第五百八十七章 帝業(yè)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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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朕的治下,朕有很多問題連看也沒有看明白,現如今,經過你這么一提醒,朕算是一切都明白了,朕發(fā)現,你看到的問題面比朕還要廣,朕現如今就宣召晏遠山來,與晏遠山聊一聊這個?!?/br> 最近,晏遠山也很忙碌,晏遠山在做什么,在統(tǒng)一度量衡,在統(tǒng)一文字,統(tǒng)一貨幣等等,在帝京,現下,不僅僅流通的貨幣是貝類,金銀珠寶乃至瑪瑙琉璃玉器等等都大行其道。 人們往往不能很高的估算這一個東西的價格,以物易物的比較多,這樣一來,有的人就賺大發(fā),而有的人卻是那樣的吃虧,晏遠山早已經發(fā)現了這個問題,并且在處理這個問題。 而關于度量衡的問題,在一些窮鄉(xiāng)僻壤里,人們壓根就不知道度量衡,下來最為棘手的問題就是文字,現在,會文字的僅僅是貴族,還有一批人,是帝京的巫婆等等。 即便是知道文字的不是很多,且這些人之間的文字與文字的意思卻也不盡相同,譬如,在朝廷里用的一個字,明明是褒義,但是在坊間卻成了貶義。 因為文字的不同,所以方言也不同,很多人口中的話,聽不明白,很多人面對其余人的話,只能感覺一種雞同鴨講的無力感,人們之間存在的文化差異實在是很需要調整了。 其實,這些事情,從劉泓手中就在處理的,但已經處理了很多次,卻好像一次一次都沒有什么太顯著的效果似的,因了這些迷惘的東西,晏遠山卻感覺,需要大張旗鼓的進行。 今日晏遠山走訪了很多地方,發(fā)現問題太多了,需要做的事情也很多,他找了兩個副手,這一個副手跟在晏遠山背后,主要負責的事情是給晏遠山記錄建議與意見。 另一個主要是走訪。 這群人一邊走,一邊掌控社會信息,倒是弄了一個熱熱鬧鬧的。 今晚,晏遠山從外面回來,剛剛到府上,就聽說有個達官貴人要見自己,今日,晏遠山多么忙啊,簡直腳不沾塵了,現下回來,一派風塵仆仆的模樣,凈面都沒呢,卻忽而聽說有人求見,他自然是沒好氣。 “不見,不見,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見,給老爺我準備洗臉水,我太累了。”晏遠山一行說,一行進入偏殿,外面的丫頭一溜煙將吃吃喝喝的東西以及洗臉水都送到了晏遠山的屋子。 “朕到你這里,你這糟老頭子居然敢將朕拒之門外,很有你的。”晏遠山剛剛坐下,卻聽到劉澈的聲音。 他一怔,看向門口,卻發(fā)現,果真是劉澈。 劉澈穿著常服,褪去了一種熠熠生輝的華貴,整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從容,他三兩步就到了他的身邊,面上卻帶著一抹淡淡的譏諷的笑痕。 “哎呦!”晏遠山哪里想到,劉澈會到這里來,因了這個,立即肅然起敬,畢恭畢敬的站在門口——“怎么是您啊,您如何就到這里來了?!?/br> “大人剛剛回來,自然是車馬勞頓,朕是想要宣召你的,奈何,朕體恤你,索性就親臨,看看你究竟在做什么,二來,也有件事情需要和你好生聊一聊?!?/br> “有什么事情,您宣召微臣就好,何苦來哉,您要是有什么閃失,這可不都是老臣的錯。”晏遠山擔憂的看向劉澈。 “能有什么閃失不閃失的,朕是君王,不會的?!眲⒊浩届o的說,晏遠山聞聲,連連點頭,“讓外面送吃的過來,我們一邊吃一邊聊,您意下如何呢?” “更好了?!眲⒊狐c頭。 晏遠山揮手,外面的侍女花枝招展的進來,嘴角蘊藏了一抹淡淡的笑,“大人叫奴婢呢?” “給這位……”晏遠山指了指劉澈,“大人預備一些吃的東西,味道要好,要精致,還要快,去吧,讓小廚房干干凈凈的做了來?!标踢h山命令。 “是,兩位大人少待?!边@女孩兒歡歡喜喜的去了,看到這女孩去了,晏遠山連忙給劉澈斟茶,劉澈看到演員沈這踧踖不安的模樣,道:“你為何緊張?” “微臣沒……沒有緊張啊?!憋@然是緊張的厲害了,都口吃了。 “果真沒有?”劉澈笑道:“既然說沒有,卻為何期期艾艾,既然說沒有,卻為何有這樣多的汗水?!?/br> “那是天氣熱啊?!标踢h山尷尬的摸一摸頭頂,劉澈道:“遠山,你第一次見朕是什么模樣,將那種氣勢如虹的感覺拿出來,你是有本事的人,莫要如此這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是,是?!标踢h山連連點頭,兩人飲茶,劉澈終于直奔主題,道:“事情原本是如此這般,朕今時今日過來找你,是希望你幫助朕做幾件事情,其實,這幾件事情也是你目下在跑著的事情。” “皇上直言不諱就好,只要是微臣能為朝廷做的,微臣萬死不辭?!?/br> “朕哪里就需要你萬死不辭了,現下,朕問你,究竟你面臨的是什么問題呢?你最近各處走,朕也不好很攪擾你的,現下,你一定也有點兒什么論調了,朕所以過來切磋切磋。” “皇上,”晏遠山的眼神肅穆了,道:“微臣最近一段時間并沒有休息,這一段時間,誠如您所言,微臣去了很多地方,這些地方,對微臣來說,都是必須要去的,微臣發(fā)現,問文字與語言都需要改變。” “一旦改變了文字和語言,才能真正意義上的統(tǒng)領安樂人,安樂地大物博,有了戶籍,才能更好的計算常住人口與外來人口,這是第二,其余還有第三,需要統(tǒng)一度量衡?!?/br> “朕心甚慰?!眲⒊郝牭臒嵫序v,要是,現如今還是劉泓在做帝王,自己也可能會在外面東奔西走,為劉泓去處理這些個事情。 現下,劉澈已經取代了劉泓的位置,并且,已經在準備做這些個事情了,因了這個,劉澈的心情很激動,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就好像從凝固狀態(tài)變成了沸騰狀態(tài)。 感覺自己頃刻之間就要讓這一份獨到的熱情給燃燒起來了,那種按捺不住的感覺,急躁的鼓動在劉澈的血脈中,汩汩流淌,卻好像泉眼一般。 “很好,很好,你還看到什么,告訴朕,都告訴朕。” “這些就是微臣目下看到的東西,將來,微臣還會看到更多的東西,不過那是將來,不是現下?!标踢h山做事情很有條理,就連說話都頭頭是道。 而晏遠山在不正經起來,卻是地地道道的不正經,他能那樣嘻嘻哈哈的車插科打諢,也能一本正經的和劉澈聊國家大事。 “皇上且看,我已經磨破了三雙鞋子了?!标踢h山敲起腳給劉澈看,劉澈看到晏遠山的大拇指出來了,道:“的確是不容易,朕現如今就和你商量,究竟如何移風易俗。” “是,是啊。” 外面的侍女,將食物送進來,因看到這兩人縱談的模樣,倒是不好意思攪擾, 她將食物放在兩人面前,這兩人聊這個,聊那個,聊著聊著,居然將食物都忘記了吃。 月上中天了,劉澈非凡沒有感覺疲累,反而是感覺到一種油然而生的輕松,那種輕松的感覺,是從心脈里一點一點騰出來的,他說的口若懸河,手舞足蹈。 對面的男子,看的也是眉飛色舞,時不時的天假兩句,再不然就反駁兩句,兩人滔滔不絕的聊著,外面銀白色的月光,照耀在了屋子里,屋子里的一切都變的那樣朦朧,那樣美麗。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劉澈這才發(fā)現,溫熱的菜,早已經冰冷了,幸虧屋子里還有地龍,這些菜才不至于結冰,不然早已經成了硬邦邦的冰坨子。 兩人胡亂吃了點兒東西,劉澈起身道:“朕今日三更天就要起來舞劍,五更天就要洗漱,完事,就要早朝了,只怕時間來不及了,今日就到此為止,明日里,還請你到養(yǎng)心殿來,和朕具體的聊一聊。” “是,是,微臣恭送皇上?!逼鋵?,那個人能不累呢?晏遠山和劉澈一般累,但晏遠山還畢竟需要和劉澈討論這些稀奇古怪的復雜問題,這些問題一錘定音了,但是卻也需要一點一點的去實現。 畢竟這原本就是艱苦卓絕的路啊。 劉澈去了,晏遠山肚子早已經咕咕叫,從下午開始,他就美哦有吃東西,而現在,已經半夜三更了,他自然是想要吃東西的,看到桌上那業(yè)已冷卻的飯菜,他沒有什么好挑肥揀瘦的,全然都吃了。 他是那種知道民生疾苦的好官兒,吃了桌上這些個東西,他的面含蕩漾了一抹扣人心弦的笑,那笑是如此的美麗。 劉泓已到了燕國,那一群生意人對劉泓也格外照拂,因了劉泓身體不適,他們時常對劉泓噓寒問暖,而到了涼錫后,泰山就消失了,神秘性的選擇了隱藏。 畢竟,這里處處都是人的眼睛,泰山大概也不想成為眾人關注的焦點,泰山離開了,其實,劉泓也不知道究竟泰山去了哪里,他沒有尋找泰山的欲望。 他知道,世界上每一次的見面都是緣分使然,泰山的消失,是他意料之中的,劉泓現如今需要到帝京去,需要做很多的調查。 顯然,樓臨霽沒有回來,顯然,樓臨霽做夢都想不到,自己在安樂,劉泓卻來了帝京,劉泓這一招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段,是任何人都想不到的。 劉泓還有全新的計劃。 今晚,裴臻已經潛入了帝京,帝京雖然壁壘森嚴,但是對這樣一個非常厲害的人來說,也沒有什么特別了不起的。 裴臻將一切都看了,發(fā)現帝京和安樂帝京一般,并沒有什么讓人感覺奇怪的東西,而顯然,樓臨霽是沒有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