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九章 各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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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劉泓的身體呢,現(xiàn)下究竟如何呢?” “這就要看自身的鍛煉以及天意了,天意好一些都好,天意要是不好,他這一輩子只怕只能如此這般了?!毙l(wèi)可期嗟嘆一聲,看向蘭花花,蘭花花點點頭,神情有點抑郁。 “哎,說這個做什么呢?你們住在這里就好,以后有什么需要過來找我就好,我怕叫做蘭花花啊,我們住在村東頭,第一家就是我們家了,現(xiàn)下,再會了?!笨瓷先ヌm花花也是很忙碌的模樣。 “你們遇到什么事情,只要是我們能幫助你們的,過來就好?!?/br> “哎呦,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我倒是情愿自己一輩子都不是因為看病來找你的呢。”蘭花花笑嘻嘻的開了,看到蘭花花去了,衛(wèi)可期感慨一聲——“世界真小啊?!?/br> “我問你!”玉飛龍坐在椅子上,問道:“究竟劉泓是什么情況呢,能不能好起來呢?” “挑斷的手筋腳筋我已經(jīng)續(xù)上了,但筋脈一旦是損壞了,只怕是……人就的確成了廢人了,我說他會好起來,不過死在安慰薛落雁讓薛落雁不要胡思亂想罷了,畢竟醫(yī)者仁心啊?!?/br> “好一個醫(yī)者仁心啊,你這不是在欺騙人嗎?” “或者是如此,但我有什么辦法呢。”衛(wèi)可期嘆口氣。 劉靈毓和劉澈的意見發(fā)生了分歧,這事情還要從劉澈召見劉靈毓說起。之前,劉靈毓和劉澈的關(guān)系不是非常要好,但經(jīng)過這兩年半來的打磨與接觸,他們之間的棱角算是已經(jīng)沒有了。 現(xiàn)下的劉靈毓,被劉澈召見了,劉靈毓大喇喇的到了養(yǎng)心殿里,也沒有什么君臣之禮節(jié),也沒有什么好避諱的,劉靈毓到這里,立即問道:“你找我做什么啊,還急三火四的?” “母后之前說過,嫁出去的女啊,是潑出去的說,現(xiàn)在我是你的覆水難收,你還找我做什么呢?”劉靈毓大喇喇的說,一邊說,一邊一屁股坐在了劉澈的對面。 果然是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劉靈毓還是這模樣啊,劉澈看到這樣的拉劉靈毓,只能慢吞吞的說道:“我啊,找你到這里,自然是有事情要和你聊一聊的?!?/br> “有話就說,有屁就……”劉靈毓捂住了嘴巴,她怎么能對王弟這樣粗魯?shù)恼f話呢,意識到自己不該如此,她立即捂住了嘴巴,盯著劉澈看了會兒,這才說道:“你找我過來做什么呢?” “是這樣……”劉澈將手中的毛筆放在筆架上,這才盯著面前的女子看了看,說道:“我原是想要和你聊一聊的,目下,我們安樂的邊境線上,已經(jīng)廝殺成了一片,這個你也知道的,都是那樓臨霽在挑撥離間,讓少數(shù)民族與我們大戰(zhàn)?!?/br> “是,是?!碧崞饋怼皹桥R霽”三個字兒,劉靈毓心情頓時不好了。 “朕已經(jīng)委派裴臻去做這件事情了,但朕以為,這樣大的事情,光是差遣裴臻一個人是不成的,朕希望你也跟著過去看看。” “老裴是上將軍,我就不需要去了吧,我和裴臻比較起來,我還僅僅是初出茅廬的小輩呢,我的武功不如裴臻,我的本領(lǐng)也遠(yuǎn)遠(yuǎn)不如裴臻,我是個拍案而起的行動派,我缺少想法,我要是和裴臻一起去了每天還要和裴將軍吵架呢 ?!?/br> “二來,我在帝京做生意,最近忙碌的不成模樣,這三來啊,我畢竟在帝京還要照顧照顧皇兄呢,我知道皇兄在帝京,更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責(zé)任重大了,我就不去了吧?!?/br> “朕不過是說了一句話,你卻頂過來兩三句,你既然是不去,在帝京也莫要添亂。” “添亂?”劉靈毓拍案而起怫然不悅了,“我懶得和你說了,你將皇兄弄到哪里去了,就是我添亂?”劉靈毓一面說一面起身就要離開,在門口卻看到一個女子。 這女子面上的神情與薛落雁倒也是有點相似。 看到這女子,劉靈毓快樂的笑了,鼓掌說道:“你是母后安排給他的妃子不成,你叫什么名字啊,來來來,微末聊一聊,不要理睬那犟牛了?!眲㈧`毓一把將旁邊那施施然的華貴的女孩手握住了,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 劉澈看到這兩人份一拍即合的意思,不知道該開心好,還是該慍怒好,現(xiàn)在他是孤掌難鳴了,只能求助于劉泓,至于劉泓,僅僅是啊你為劉澈莫要著急,一切的事情都在安排。 劉澈只能安定內(nèi)政,對外面發(fā)生的事情交給劉泓,而自己是不聞不問了。 薛落雁在棧里遇到玄甲衛(wèi),并且?guī)缀踝屝仔l(wèi)抓住,這片刻,薛落雁握著那女孩的手,好不容易才逃離了危險的地方,兩人看到脫離了危險,都哈哈大笑。 “原來你就是薛落雁啊,我這幾天在帝京里,他們總以為我才是薛落雁呢,每天都在追殺我,我簡直要不勝其煩了,現(xiàn)下,我殺了兩個玄甲衛(wèi)和朝廷俗也算是有了不解之緣?!?/br> “畢竟人有相似的,我給你帶來這些困擾,是我不知情的,我為此也感覺很內(nèi)疚,抱歉啊,抱歉,不過也算是不打不成相識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無名氏?!?/br> “是無名還是不想要將名字告訴我呢?”薛落雁一句話問到他的面上,女子淡然說道:“我復(fù)姓諸葛,至于名字,就是無名了?!?/br> “原來是無名英雄啊,久仰久仰,你剛剛那三招兩式是很厲害的,我倒是應(yīng)該多多跟著你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毖β溲阈ξ恼f。 “那算是什么啊,不過是小兒科罷了,真正厲害的壓軸大戲沒能開始呢?!?/br> “快別吹牛了,要不要是我,剛剛你就完蛋了,我看你似乎是受傷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找一個能給你看傷口的地方去好不好呢?” “也好?!睙o名跟著薛落雁走,兩人到一個看上去比較荒僻也不怎么干凈的棧去了。 “在這里嗎?”無名吃驚的看向遠(yuǎn)處的棧,這??瓷先ズ孟耧L(fēng)雨飄搖之中的孤舟一般的,她是真的不能想象,他們將要在這里生活一段時間。 “我逃亡的經(jīng)驗比你豐富太多了,這種棧,他們是永遠(yuǎn)不會搜查的,我們到里面去就好?!毖β溲阏f,無名的面上一派“我信了你的邪”的模樣,跟著薛落雁到屋子去了。 這里比較冷清,小二哥還在柜臺上打瞌睡呢,看到薛落雁帶著一個女孩進(jìn)來了,小二哥立即笑逐顏開的湊過來?!皟晌还媚锸窍胍蚣膺€是住店呢,是想要吃東西呢,還是想要休息休息呢?” “我們在這里,先吃東西,再休息,對了……”薛落雁看向旁邊的女孩——“你感覺你身體如何呢,究竟?要是不成,先讓他找個醫(yī)官過來?!毖β溲氵@樣說,那無名一笑,道:“先吃東西吧,不過提前說,我是沒有銀子的呢。” “我也沒有銀子啊?!毖β溲阏f。 那對面的小二哥面上的笑容立即凝固了,一把將薛落雁從座位上拉起來,就要送到外面去,“我還是請您二位離開吧,好不容易有一單生意,卻是過來吃霸王餐的?!?/br> “喂,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你做什么呢?當(dāng)心我打爆你的狗頭呢。”無名握著拳頭,虎虎生風(fēng)的模樣。 “你不要說打爆我的狗頭了,你就是把我的小雞雞給拔下來,今天,你們也不能在這里白吃白喝?!?/br> “你!”女子氣惱了,面色蒼白,要不是剛剛她動氣了,和人打架斗毆了,現(xiàn)在哪里允許這小二哥欺負(fù)到自己的頭上來啊,但話說回來,好像吃把霸王餐的確不怎么地道啊。 “我雖然沒有銀子,但是我有銀票啊,你不會去給我兌換銀子啊,傻帽。”薛落雁一邊說,一邊將銀票拿出來,好像道長在貼僵尸似的,將一張銀票拍在那小二哥的面上。 那小二哥立即笑靨如花了。 一看,還是一百兩的銀子,那小二哥笑的比剛剛還要燦爛了?!鞍ミ?,想不到兩位原來是……是真人不露餡啊,在這里等著小人呢,小人去去就來,去去就來啊,兩位還需要什么,小人立即給兩位都預(yù)備了?!?/br> “賣一點藥,我說,你記下啊。這個要快,否則就買不到了?!币驗檠β溲阒莱⒔邼啥鴿O的手段,她之前跟著衛(wèi)可期那一段時間,也學(xué)習(xí)到了很多簡單的醫(yī)藥學(xué)常識。 現(xiàn)在,對面的無名很需要立即治療,薛落雁將刀傷藥的名字說給那小二哥聽,想不到那小二哥的記憶力卻是那樣的好,薛落雁僅僅是說了一遍罷了,那小二哥居然全部都記住了。 重復(fù)了一遍,看到薛落雁沒有什么補(bǔ)充,聽小二哥沒有什么遺漏,薛落雁讓小二哥去了,自己攙扶無名上了二樓,“你總是不停的出宮入宮,總是不停的失蹤,讓人找很有意思嗎?” “我在帝京,幾乎每一年都能發(fā)現(xiàn)外面的人在找你,但這一次好像不同,難道是你得罪了什么人不成?不過啊,現(xiàn)在我們就是朋友了,這一百兩的銀子以及救命之恩,我會銘記于心的?!?/br> “我有的是銀子?!毖β溲銓⒆约旱你y票拿出來,胡亂抽出來一大把丟給無名——“你們行走江湖的人,都是千金散盡還復(fù)來的性格,你是沒有什么銀子的,我知道,自然了不是因為你窮,而是因為你重義氣,這些銀子就給你了?!?/br> “我才不要不義之財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