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假作真時真亦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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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想要喝你的血呢,朕怎么會放開你,不過,今晚朕也不會要你驚嚇過度的?!睒桥R霽一面說,一面將溫?zé)岬纳囝^縮回來,好像品嘗到了人世間最好的珍饈美味一般,眼神里都是滿滿的饜足。 “朕感覺,味道的確不錯,朕很欣慰,落雁,朕非常欣慰?!彼α?,薛落雁卻木呆呆的,終于,落雁伸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頸子,濕漉漉的。 有絲絲縷縷的血液滲透出來,薛落雁深吸一口氣。 “朕去了,落雁,你好自為之,朕給來你無數(shù)次的機會,你莫要真的逼迫朕做出來朕不想要的事情。”他一邊說,一邊離開。 薛落雁沉默,渾身瑟瑟發(fā)抖。 一刻鐘以后,樓臨霽再次回來,屋子里的太監(jiān)看到樓臨霽去而復(fù)返,不免感覺奇怪,樓臨霽咳嗽一聲。“帶落雁出來。” “不,不……”薛落雁掙扎,后半夜的,到自己出去做什么呢?薛落雁恐懼的抗議,用力的推拒面前圍攏過來的人,但眾人七手八腳,薛落雁完全不是對手,只能臣服與他們的安排,懾服與他們的yin威。 不少刻,薛落雁從鳳儀宮出來了,外面是一輛馬車,眾人七手八腳,將薛落雁前呼后擁,一下子給弄在了馬車里。 馬車里,樓臨霽掀開了車簾,就那樣,站在剛剛清朗下來的天宇下,欲言又止的看了一眼薛落雁。那眼神,是如此的熟悉,讓薛落雁如此的明白,就在薛落雁還想要繼續(xù)看的剎那,他的手落下來,將車簾給遮蔽住了。 落雁心跳加速,掀開車簾,聽到樓臨霽命令——“帶走?!?/br> 馬車堂而皇之的要去哪里呢?是薛落雁完全不清楚的遠方,薛落雁回身,看到樓臨霽還站在原地,目送自己離開。 此刻,樓臨霽旁邊的小太監(jiān)追趕馬車離開了。 又是一刻鐘,樓臨霽只身一人到地牢中,地牢里,夏侯氏在齁齁大睡,好不容易才睡著,其實,在地牢里,是沒有白晝與黑夜的區(qū)別,在地牢里,也沒有時間流逝的概念。 夏侯氏只知道,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自己已經(jīng)逗留了三天,她是按照一日三餐來計算時間的。 每一天最后的一碗小米粥送過來,夏侯氏就在墻壁上畫下一條白色的痕跡,這么一來,夏侯氏推算出來了基本的時間。 至于衛(wèi)可期,衛(wèi)可期為了壓制自己的心魔,從進來到現(xiàn)在,他不停的在涂涂畫畫,究竟畫出來的是什么,別人都不得而知。 現(xiàn)下,前度劉郎今又來,讓兩人都吃驚不已。 “給朕開門!”樓臨霽的語速很快,說完,這邊廂兩個侍衛(wèi)首領(lǐng)過來將門打開了,夏侯氏顫栗,知道不是提審自己,就是要自己的命,抱著闌干就是不愿意離開。 “衛(wèi)可期救命,衛(wèi)可期救命啊?!泵髅餍l(wèi)可期也和自己一樣,將要面臨同樣的命運,但不知道為什么夏侯氏卻要給衛(wèi)可期求助。 “救命啊,衛(wèi)可期。” “我自身難保,很快也就和你一樣流血五步了,你還是省點兒力量?!毙l(wèi)可期固然可憐面前的女孩,固然想要伸手救助這個女孩,但現(xiàn)下,衛(wèi)可期已經(jīng)沒有一分一毫的力量了。 衛(wèi)可期帶著無比沉痛的心情,看著幾個公公非人哉將夏侯氏給帶走了,這一刻的夏侯氏一定是嚇壞了吧。 因為,她看到夏侯氏頻頻回頭,但是樓臨霽卻說道“放心就好,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呢?她不會死。” “樓臨霽,你不如將我殺死,這樣恐嚇我們,究竟所謂何來!” “來人,將衛(wèi)可期給朕帶出來?!毙l(wèi)可期倒是大義凜然,完全沒有絲毫的畏怯,站起身來,讓人帶出來了。 “不要推推搡搡,我衛(wèi)可期會自己走,我就算是做了鬼,都不會放過你,不會放過你們?!?/br> “哎呦,衛(wèi)神醫(yī),您就不要嚇唬小人了,小人是嚇大的呢,呵呵呵?!蹦翘O(jiān)格格格的笑著。 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fā)的遠了,衛(wèi)可期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何等樣的命運,至于夏侯氏呢,出門去居然也發(fā)現(xiàn)有一輛馬車,幾個太監(jiān)不由分說,將夏侯氏給推入攔馬車里。 夏侯氏罵不絕口,聲音非常之悲愴。 這邊,衛(wèi)可期也被押解出來了,他沒有抗拒,所以沒有夏侯氏狼狽,夏侯氏被推推搡搡,弄得一身都是污泥濁水的。兩人到外面去了,一人一輛馬車,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目的地,沒有人知道他們將要面臨什么。 “樓臨霽,你……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啊?!毕暮钍系穆曇艉艽螅懚粜性?。 寢殿里,樓臨霽問道“何人在喧嘩呢?” “老奴去看看……”這太監(jiān)答應(yīng)一聲,馬不停蹄到外面去看了,少頃,回來了,目光卻變得如此陰鷙。 “啊哈,您可真是會偽裝啊?!边@太監(jiān)輕蔑的冷笑,那笑容看上去如此的古里古怪,屋子里的樓臨霽站起身來——“你怎么和朕說話呢?” “朕!”太監(jiān)總管一笑,陰寒的眼睛里有颶風(fēng)席卷而過,太監(jiān)猖獗的笑,“朕,你算是什么東西,在金鑾殿的都是皇上不成,來啊,弓弩手,給咱家將這冒牌貨射殺?!?/br> “黃全!你!”樓臨霽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瞪圓了眼睛,這還不算,讓樓臨霽更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在太監(jiān)高權(quán)的背后,出現(xiàn)了一個和字跡一模一樣的男子,這男子目光清朗,神情冷峻,好像冷凍寒梅一般。 “你究竟是何人,膽敢冒充朕,朕去了一趟地牢,去了一趟鳳儀宮,去了一趟客寓,你這冒牌貨你這贗品就在朕的龍庭里了,你真是膽大包天啊,給朕射殺!”樓臨霽的聲音清冷,好像冰珠。 “冒牌貨,朕倒是想要知道,究竟誰才是冒牌貨呢,黃全,你且莫要著急動手?!睂嫷罾锏臉桥R霽清冷一笑,走出來,站在門口的樓臨霽面前——“你是劉泓,對嗎?” “你這冒牌貨,你才是劉泓?!绷硪粋€樓臨霽反駁。 “不妨事,朕酉時和兵部尚書等人聊了東西,巧得很,黃全剛剛也在,你要是能復(fù)述出來,你就是樓臨霽,你要不能,黃全,給朕將之拿下,究竟看看這冒牌貨是何人?!?/br> “皇上,這……”黃全大總管看向?qū)嫷罾锏臉桥R霽,又是回頭看看門口的樓臨霽,兩人無論是從身形還是從相貌來看,都毫無二致。 黃全不相信,造物主居然有這樣心靈手巧,能制造出來這樣完全相同的兩個人,不免嘖嘖稱奇。 “說啊,這個問題,把你問住了嗎?”屋子里的樓臨霽冷目看向門口的樓臨霽。 “那是軍事機密,現(xiàn)下,難道要廣而告之嗎?我會上你的當?這種秘,天知地知就好,你休想套我的話?!蔽葑油獾臉桥R霽一身是膽,一面說,一面看屋子里的樓臨霽。 “朕卻知道,需要朕重述嗎?”這屋子里的樓臨霽將之前的號令說了出來,黃全立即站在屋子里的樓臨霽身旁,“來啊,給我射殺,原來他才是假的皇上啊?!?/br> “黃全,現(xiàn)在你要是殺了朕,你以為,那屋子里的樓臨霽不會治罪于你嗎?你剛剛對著皇家大呼小叫,你還幾乎幫助我滅了他,所以,現(xiàn)在誰是真的,誰知假的,你覺得很重要嗎?” “但是,黃全,只要你在我身邊做小伏低,今日里,將你臣服與我,你就是我的人,我定會要你平步青云,你意下如何呢?”他認真的看向黃全。 黃全一生中從來沒有面臨過這樣艱難的抉擇啊,不免舉棋不定,這兩個皇帝,有一個是贗品,現(xiàn)在很需要黃全辨?zhèn)未嬲妗?/br> 黃全需要射殺一個,但究竟是……殺了殿內(nèi)的呢,還是殺了外面的呢? “真正的樓臨霽,手段陰狠,你跟著他多年來,你難道就不知道自己會不得善終嗎?伺候樓臨霽的人,可十有八九都沒有什么好結(jié)果呢,但是朕就不同了,朕這個樓臨霽,非但會重用你,你做了這事情,朕對你還重重有賞?!?/br> “這……這!” 黃全雙膝一軟,完全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黃全!”殿內(nèi)的樓臨霽站在黃全的身邊,輕輕拍一拍黃全的肩膀——“你今日殺了他,你就是有功之臣,你將來想要什么,朕就會給你什么?!彼穆曇舴浅厝?,語調(diào)那樣從容那樣懇摯。 “但是!”驀地,他的話鋒一轉(zhuǎn),聲音變得涼薄了不少——“你要是助紂為虐,想要幫助他將朕殺了,你以為,你能離開帝京?刺殺了皇族,可是重中之重的大罪啊?!?/br> “要是將你碎尸萬段就好了,可惜,帝京的刑罰你不會不知道的,非但不會將你碎尸萬段,還會將你百般的折磨,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黃全,莫要被他恐嚇,你殺了這個贗品,你就是天經(jīng)地義的開國元勛,朕現(xiàn)下很需要你的幫助?!遍T口的樓臨霽說。并且,輔助性的一把將黃全給拉扯出來了,黃全站在這個樓臨霽的面前,渾身瑟瑟發(fā)抖。 “這……這……” 黃全左右為難。 “御林軍何在!”殿內(nèi)的樓臨霽暴喝一聲,外面山呼海嘯的,來了很多的御林軍,眾人將他們包裹在里面。 “有人膽敢冒充朕,著即給朕殺之?!睒桥R霽氣煞,想不到,自己會讓人冒充,也想不到,緊要關(guān)頭會發(fā)生這種大烏龍。 但劉泓卻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今晚是多事之秋,從點火開始,劉泓就想到了一切。 半時辰之前。 劉泓通過飛鴿傳書聯(lián)系到了外面的劉靈毓,劉靈毓一聽要在帝京玩游戲,撇下沈沐陽,立即到帝京去了。至于劉泓,今日不僅僅是游戲,而是分工明確的一場大合作。 他的合作方是劉靈毓以及沈沐陽。沈沐陽要做的事情是,將這群放出來的人帶走,至于劉泓要做的事情是,扮演好樓臨霽。 至于劉靈毓呢,不過是打醬油罷了。 “皇兄,您這樣會不會讓人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