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不可能之投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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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那也僅僅是屋子啊,我是個不系之舟,哎?!毙吕晒匍L吁短嘆,看到薛落雁這模樣,樓臨霽說道“不管怎么說,你和我先回去再說吧?!毖β溲泓c點頭。 送別的活動,也是比較匆忙,草原最近實在是太忙碌了,眾人都各司其職,就連庫姆和大妃都參與到了農(nóng)事活動里,薛落雁也不祥攪擾別人,上了馬車就準備去了。 大妃卻給薛落雁準備了很多吃的,又是有很多的皮草之類的,薛落雁感激不盡,兩人依依惜別,薛落雁一晃神,大妃握住薛落雁的手,目光不可捉摸。 “落雁,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br> “那就別說了,看你這左右為難的模樣。”薛落雁側(cè)眸觀察一下面前人,大妃舒口氣,偷瞄一樣遠處,此刻,這里是絕對密閉的二人空間。 “你……”大妃幽幽說道“果真沒有感覺事情不對勁嗎?” “哪里不對勁?”薛落雁看向大妃,大妃迅速的將目光收回來,緊張的握住薛落雁的手,“我好像感覺這樓臨霽渾身上下都有問題,但現(xiàn)在,我想要留下你,也不可能,你這一路過去,一定要小心在意。” “問題?” “我總覺得事情不是那樣簡單,落雁,你珍重自己吧?!贝箦驗橐矝]有看出來哪里有問題,只能這樣說,薛落雁點點頭,“你疑竇叢生嗎?” “何止?!边€要說什么呢,樓臨霽已經(jīng)來了,護送樓臨霽回去的車隊也來了,這么一來,兩人就只能停止這個話題了,大妃戀戀不舍的握著薛落雁的手——“不管怎么說,落雁,只要你他日想要回來,在草原來,我們永遠歡迎你?!?/br> “好了,弄得生離死別的,下來吧,不會你也要和我到燕國去?”樓臨霽揶揄一句,看向馬車上的女子,大妃翻白眼,跺跺腳,從馬車上下來了。 “你燕國很好嗎?我很稀罕嗎?帶著你的草皮你的皮草早早離開吧?!贝箦緡佉痪?,樓臨霽道“哎呦,這是要和我打架的模樣啊,挑釁,挑釁啊?!?/br> “哼?!贝箦x開了,樓臨霽上馬車,看到薛落雁還是病怏怏的,又是看到薛落雁魂不守舍的模樣,將皮草披在薛落雁的肩膀上?!靶菹⑿菹?,很快就到了?!?/br> “嗯,但是我想要問你,樓臨霽,你為什么對我這樣好呢?”薛落雁問。 樓臨霽一笑,“大概是因為喜歡。” “好吧。”薛落雁無言以對。 車隊整裝待發(fā),薛落雁對著庫姆和大妃招手,不一時半會,馬車就離開了大妃的視線。馬車微微顛簸,這讓薛落雁不是非常舒服,昏昏沉沉的,頭逐漸的靠近樓臨霽,以至于靠在樓臨霽的肩膀上了。 劉泓還是沒能想起來,眼前的人究竟是誰?落雁嗎?但卻隱隱約約感覺哪里不對勁,至于薛錦茵,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能和劉泓在一起,已經(jīng)開開心心了。 現(xiàn)在,他們有了自己的屋子,這屋子里的每一個東西都是他們幸??鞓返囊娮C,而劉泓呢,是薛錦茵幸福的動力與源泉,劉泓生活在這樣一個地方,人們也接納了劉泓與薛錦茵。 人們都知道劉泓叫做“黃泓”至于薛錦茵呢,人人都知道叫做落雁,其余的一切,譬如劉泓來自于哪里,和薛錦茵之間的關(guān)系,很多瑣碎的細節(jié),他都是不明白的。 但是這兩人還是生活在了一起,盡管,時常有別扭,劉泓每天都在想,究竟自己是誰,究竟自己來自于哪里。 今天,薛錦茵和人出去做事情了,劉泓終于找到了一個醫(yī)官,等到那醫(yī)官看了自己脈象,劉泓這才說道“我腦子里時常很亂,會有記憶的片段,就那樣浮光掠影,但我要是真正仔細的去想,就頭疼欲裂。” “所以,我感覺我一定是有病了。您幫我看看吧,究竟是我胡思亂想,還是我……”醫(yī)官點點頭,握住劉泓的手腕認真的聽脈息,聽過了以后,捻須說道“似乎一切都正常?!?/br> 劉泓剛剛將心放下,醫(yī)官的手換到了劉泓的右腕上,醫(yī)官捻須,眉宇晃動了一下——“似乎一切又都不正常啊。” “究竟什么情況,還請您仔細看看,讓我茅塞頓開啊?!眲嚨馗杏X到了危險,不禁恐懼起來。 “為何此事不和你夫人商量商量呢?” “此事……你先不要說夫人不夫人,且看看究竟我又沒有什么問題。”劉泓的聲音不怎么好了,醫(yī)官還是不為所動,等了很久,抱拳說道“我才疏學淺,能看出來你不對勁,但是畢竟看不出來究竟哪里不對勁?!?/br> “所以,并不能對癥下藥了?” “這……”醫(yī)官點點頭,站起身來,準備告辭。“還需要你另請高明呢,不過我們這鳳凰集的醫(yī)官,都是半吊子的多,你要到外面的世界去請教請教,或者,一切疑難雜癥也就迎刃而解了?!贬t(yī)官說完,含愧的去了。 剛剛在門口,就遇到了薛錦茵,薛錦茵臉上掛著美麗的笑容,但就在看到劉泓送醫(yī)官出來的剎那,忽而面上的笑容好像面具一般的凝固住了。 醫(yī)官和薛錦茵錯身,一個進來了,一個出去了。 “你身體不好嗎?”薛錦茵看到這里,口中好像含著黃連一般的,苦澀,苦澀到心里去了,原來到現(xiàn)在為止,劉泓對自己的好還是半信半疑,她天真的以為,將劉泓囚禁在自己身旁。 讓劉泓回歸為一個赤子,一切都萬事大吉了,但就現(xiàn)在看,劉泓畢竟還是太聰明了,那種聰明卻是讓人一看就膽戰(zhàn)心驚的。 劉泓居然在調(diào)查自己。 “偶感風寒,早上起來咽喉疼,就……找人過來看看?!边@借口不很高明,薛錦茵卻點點頭,面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柔和起來,“你哪里不舒服也告訴我,免得我擔心,我在外面回來,你看,這花兒好看嗎?真是難得啊,秋天還有這樣美麗的花卉。” 薛錦茵一面說,一面將手中的一束野花放在花瓶里,并且去準備飯菜了,劉泓看著野花呆愣愣的。 飯桌上,到底劉泓還是沒忍住,問道“究竟我以前是什么人呢?” “你是個客商啊,還要我解釋多久呢,你總是不相信我?!毖﹀\茵苦笑,不滿的將筷子拍在桌上,臉垮下來,“我今天就知道,你是找醫(yī)官瞧病,你說說吧,我對你那一點不好了,你要這樣對待我,我真的受夠了?!?/br> “我……”驀地看到薛錦茵哭泣起來,并且也看到薛錦茵手上的傷口,復又看到薛錦茵那粗糙的衣裳,這一刻的劉泓,內(nèi)心是的確被觸動了的。 “抱歉。” “抱歉,你的道歉價值幾何呢,你的話,你的行為好像一把刀似的,就那樣殺入我內(nèi)心了。”薛錦茵一面說,一面站起身來,抱著枕頭哭倒在床上了,劉泓從這天開始再也不敢背對著薛錦茵調(diào)查自己了。 至于薛錦茵,好似看管的劉泓也寸步難行了,這哪里是愛情啊,這分明是畫地為牢啊,劉泓也壓抑的很,甚至于時常萌生一種逃離這里的沖動。 對于身世之謎,劉泓始終不愿意相信薛錦茵的一面之詞,而薛錦茵呢,將劉泓看管的太嚴密了,以至于讓劉泓連出門的可能都沒有,他憤懣,但卻只能聽憑薛錦茵的安排。 至少,到目前為止,薛錦茵并沒有什么出格的舉動,是對劉泓有害的,劉泓也明白,眼前的女子對自己情深似海,但這種好像枷鎖一般的感情,讓劉泓非常不能接受。 樓臨霽帶走薛落雁,此事,不被眾人知曉,連太妃娘娘以及太后娘娘都蒙在鼓中,樓臨霽回來,首先安頓了薛落雁,薛落雁住在一個安靜的屋子里,里里外外有人通勤照料,自不必說。 薛落雁的身體逐漸好起來,但卻時常犯暈,也想著要去看一看太妃娘娘和太后娘娘,但現(xiàn)在顯然是現(xiàn)實情況不允許。 倒是收到了一份來自于衛(wèi)可期和玉飛龍的信,這封信不是用筆寫出來的,而是畫出來的,從那稚拙可愛的畫風不難猜測,其實,這幅畫一定是誕生于玉飛龍之手,薛落雁看到,畫面上是兩個笑靨如花情侶。 后面是廣袤的大沙漠,星星點點的,筆觸不算是非常細膩,但依然能看出來,這是大沙漠中的寫生。 兩人都笑的那樣燦爛,薛落雁將這封信收起來,抖動抖動,信封里居然還有黃沙落下來,薛落雁猜測,他們十有八九是到了涼錫,或者說,到了涼錫外一個人類的足跡沒有涉獵過的地方。 這兩人就是喜歡去不毛之地,這一點,和薛落雁是不同的。 薛落雁給他們寫回信,也是描畫自己目前的環(huán)境,自己在做什么,當然了,為了怕這兩人擔心,薛落雁可沒有畫自己臥病在床的一面,這封信送到他們手中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不,還不知道究竟這封信能不能到他們手中呢,這都不是薛落雁需要理論的,現(xiàn)下的薛落雁,將這封信寫好了,給了郵差就去休息了。 至于樓臨霽,回到帝京,就讓太后娘娘和太妃娘娘給圍追堵截了,樓臨霽聽說太妃娘娘和太后娘娘要召見自己,料定不會有什么大事情,但不去顯然也不成,只能忙碌完畢到懿壽宮去了。 這姐倆已經(jīng)聊了一會兒啊,看到樓臨霽到來,太后娘娘一笑?!拔覂?,今日母后要你過來,是準備和你商量商量人生大事的,你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我和jiejie兩人看到你膝下無子,簡直要愁白頭?!?/br> “我們已經(jīng)不年輕了,現(xiàn)下,你準允更好,你即便是不答應(yīng),我們現(xiàn)在也給你要指婚了,這里有十來個女孩,都是和你門當戶對的,我們兩人已經(jīng)反反復復甄選過很多次了,這群女孩就在這里,你挑選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