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我如果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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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的薛落雁,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想要吃什么東西就吃什么東西,看到薛落雁這樣身體全然都好了,劉澈是那樣的高興,至于那黑貓,已經(jīng)長得肥嘟嘟的了。 現(xiàn)在,那肥嘟嘟的黑貓,不但會哼哼唧唧薛落雁的名字,連“碧玉”“劉澈”等名字都模模糊糊能叫出來,薛落雁好像如獲至寶似的。 那莽牯朱蛤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漫長的冬眠,現(xiàn)在的莽牯朱蛤是那樣的開心,那樣的快樂,和黑貓在一起,簡直是一個非常奇怪的組合,一只陸地上的動物,和一只兩棲動物居然形影不離。 薛落雁是決定要離開了,今年京都的桃花開的比杏花還要早呢,一大清早,碧玉從暢春園過來,就采擷到了很多花卉,有姹紫嫣紅的桃花,有雪白的杏花,還有那黃橙橙的迎春花。 美麗的不成模樣,將花兒插在瓶子里,左右端詳,都愛不釋手,薛落雁將瓶子握住了,看著瓶子里面的花卉,“這帝京也真是冷清了點兒,要連花卉都不開了,真?zhèn)€是活死人墓。” 薛落雁低喃一聲,將瓶子放好了。 “可不是,之前,奴婢知道您要到帝京做皇后娘娘,奴婢是多么開心啊,現(xiàn)如今到了帝京,奴婢經(jīng)歷了那樣多的事情,什么爾虞我詐,我們亂七八糟的事情一一都來了,奴婢的心情也就非常糟糕了?!?/br> “說起來何嘗不是呢?”薛落雁一笑?!昂昧?,快樂起來。” 是二月多,薛落雁感覺必須要回去了,過來找劉澈,劉澈剛剛批閱完畢奏疏,看到薛落雁手中握著桃花走進來,不禁微微一笑,倒也是神清氣爽的模樣。 “皇上,花都開好了,今年地氣暖和,春和景明的,花卉開的都比較早?!毖β溲阋贿呎f,一邊將手中的桃花插在了旁邊的一個瓶子里,劉澈看著花兒,不禁一愕。 “不都是小陽春才開花,”劉澈一行說,一行前指一算,道“好像還有一個月多呢,真是奇怪了,這樣快就開花了呢?!眲⒊罕硎静豢伤甲h。 “也沒有什么,今年是暖和的多。” “朕閑來無事,你能陪本王到暢春園去看看嗎?”其實,薛落雁比任何人都知道,劉澈是孤獨的,現(xiàn)在的劉澈,高處不勝寒,就連旁邊最為值得信賴的太監(jiān),看上去老實巴交的,但說出口的每個字,每句話,其實都利害相關(guān),都是為了討好諂媚。 薛落雁不能拒絕,到嘴邊的一句話也是吞咽了下去,“那么,現(xiàn)在就出去嗎?” “就現(xiàn)在吧?!眲⒊赫酒鹕韥恚蛄艘粋€大大的呵欠,朝門口去了,薛落雁跟誰在劉澈的背后,兩人一前一后到暢春園去了,誠如薛落雁的介紹,今年的暖流來的比較早。 往年這時間,的確天氣比較冷,也的確不可能綻放任何花卉,但今年就不同了,今年的花卉開的很稠密,擠擠挨挨的,兩人到桃園里去了,薛落雁卻心不在焉的。 至于劉澈將那花兒握住了,輕輕折斷,看著。 “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劉澈一邊說,一邊將那花卉就插在了薛落雁的云鬢上,薛落雁一聲,忽而就明白了劉澈的意思。 “花到底還是會落的?!毖β溲阏f。 “落是落,但也有綠葉成陰子滿枝頭的那一天,碩果累累的才好呢。”劉澈一邊說,一邊靠近薛落雁,薛落雁感覺不妙,想要躲避呢,劉澈左手已經(jīng)放在了薛落雁的面前。 薛落雁的后背靠在了一棵大樹上,就在薛落雁要朝著右面逃離的時間,劉澈的右手比左手還要快,分別左右手放在劉薛落雁的耳邊,紛紛揚揚的落花里,劉澈的眼睛看向薛落雁,至于薛落雁呢,眼睛卻并不敢與那熾烈的瞳眸相對了。 “本王也不喜歡做帝王,犧牲太多了?!?/br> 他說。 “所以呢?”薛落雁看向她。 “這第一犧牲的就是本王的愛,你知道本王愛什么?”劉澈公然問薛落雁這問題,這讓薛落雁哪里有不為難的呢,薛落雁一怔,心狂跳起來,噗通噗通噗通的,旁邊的劉澈已經(jīng)不停的靠近了薛落雁。 幾乎嘴唇要貼在薛落雁的唇瓣上了,薛落雁這才用力的一下推開了劉澈,大概連劉澈都想不到,薛落雁的力量會如此之大,一個踉蹌,就那樣坐在了落花里。 薛落雁看著劉澈,也是老大的不好意思。 “我今天是……”薛落雁說“是過來辭行的,我準備去了,離開這里,篝火旁一段時間我……就……我就……就……我……就回來看你?!泵髅魇呛茌p而易舉就能說出口的一句話,但不知道為什么,那句話在薛落雁的口中輾轉(zhuǎn)了再三,卻還是不能說明白。 劉澈苦笑一聲,索性就不起來了,“落雁,你果真對我連一點兒念頭都沒有嗎?你還要到燕國去,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究竟你到燕國去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為了去找樓臨霽呢還是為了去找劉泓呢?” “你明明知道皇城里的惡斗那樣多,人人都勾心斗角,各個都兩面三刀,但你落雁,你還是要到燕國去,你未免太義無反顧了,落雁,我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br> “我……”薛落雁握住心臟,那躍動的心臟,好像莽牯朱蛤一樣要跳出來了,薛落雁此刻也是捫心自問,究竟自己到燕國去,是為了樓臨霽還是為了劉泓呢? 但不論是為了誰,都不能為劉澈留下來了啊,畢竟留下來就是徒亂人意的,薛落雁當(dāng)機立斷,蹙眉考慮再三,“我今天就要去了,我就是不想要在這里了,這一段時間來,謝謝你的照拂,劉澈?!?/br> “謝謝,口上說說就好嗎?” “不然呢,還……”薛落雁要說話呢,劉澈已經(jīng)上前一步,將薛落雁給抱住了,輕輕的將薛落雁放在落花的地面上,地面好像讓落花給織造成了地毯一樣,綿軟的綠茵讓薛落雁的后背也感覺到一種舒爽。 跟著,劉澈的眼睛就黑漆漆的定焦在劉薛落雁的面上。 “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任何一個女人,在遇到你之前,我?guī)缀跻詾槲疫@一輩子就已經(jīng)注定了,要一個人功成名就然后孤獨終老?!彼f。 “但是,畢竟老天爺安排我遇到了你,落雁,你果真不知道我的心,還是你,明明知道卻非要躲避呢,落雁,我的心在這里,他是我的,同時也是你的,你可明白的我的意思呢?”劉澈一邊說,一邊看向薛落雁。 薛落雁不知道說什么好了,輕輕搖頭,想要爬起來,但劉澈呢,已經(jīng)不允許了,瘋狂的撕扯薛落雁的衣裳,“這件事情,我多年前就想要做了,現(xiàn)在我就做了,落雁,你就是本王的人了。” “劉澈,你做什么呢?”薛落雁給驚駭?shù)搅?,剛剛還溫良如玉的劉澈,現(xiàn)在忽而性情大變了,那模樣,簡直好像猛獸一樣,那陌生的目光,那恐懼的眼神,那瘋狂的力量,劉澈啊劉澈,你嚇到我了。 “我做一個男人必須做的事情,落雁,你讓我為所欲為,等到你離開了,你縱然不是我劉澈的人,但畢竟也和我有過肌膚相親,落雁,開始吧?!眲⒊汉喼悲偭恕?/br> 薛落雁想要叫救命,但喊救命的結(jié)果是什么呢?無非是外面來一群人看熱鬧罷了,無非是這一群人聽從劉澈的安排罷了,無非是……很多的無非是啊。 薛落雁一口咬住了劉泓的咽喉,剛好就在喉結(jié)上,劉澈感覺痛,但卻沒有停止動作,就在劉澈要輕薄薛落雁,并且就在這輕薄已經(jīng)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剎那,忽而晦氣的感覺到了什么。 劉澈一把伸手去摸,摸到薛落雁手中的匕首上了,這讓劉澈大驚失色。 “你……” 只見薛落雁淚眼婆娑,那匕首的刀刃是朝著自己的,只要劉澈果真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實際上損傷的就是自己了,會殺了薛落雁的,劉澈看到這里,恐懼的目光立即收斂了光芒。 “做吧。”薛落雁破罐子破摔了,劉澈看到這里,慌亂的起身,頭腦也終于平靜了下來,給薛落雁將衣裳穿好了,薛落雁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桃園。 其實,薛落雁并不著急立即走的,但劉澈那瘋狂而又危險的舉動,激起來薛落雁不得不走的決心,她想,有朝一日劉澈畢竟還是會占有自己的,她不配和劉澈在一起。 她是想要給劉澈物色一個好的姑娘,但劉澈呢,一門心思都在自己身上,面對這樣一根筋的劉澈,那姻親方面的事情,薛落雁算是真正的無能為力了。 薛落雁簡直出逃一般的離開了劉澈的視線,至于劉澈,最近幾天也是萎靡不振。 開春了,帝京就一片王萬紫千紅,那一片美麗的風(fēng)景,是讓薛落雁和碧玉都過目不忘且流連忘返的,要不是為了早早的到燕國去,她們兩人真的希望在這里多盤桓一段時間呢。 兩人從來沒有這樣自由自在過,“小姐,這讓奴婢想起來十年前,十年前,在府上的時間,我們就時常出來,記得奴婢和您第一次出來,不知道吃飯還要給錢呢?!?/br> “呵呵呵,現(xiàn)在回想起來,其實已經(jīng)十個年頭了,但卻彈指一揮間,時間真的還是很快呢。”薛落雁也笑了,就目前的情況看,事情儼然已經(jīng)過去了。 而薛落雁和碧玉也終于能將之前關(guān)于府上,關(guān)于爹爹,關(guān)于娘親的話題繼續(xù)舊事重提,一切都過去了,逝者已矣,這一切其實都是他們的宿命,還能怎么樣呢? 最近,大概是五六年來,薛落雁的神經(jīng)最為松弛,心情最為舒暢的一段時間了,薛落雁帶著那一份快樂的心情,無憂無慮的在街道上到處溜達,碧玉想要吃什么,薛落雁就帶著碧玉去吃什么。 他們陸陸續(xù)續(xù)吃了葫蘆頭,除了釀皮,吃了很多特色的獨具風(fēng)情的小吃,吃的兩人都快要吃不下去了,才出開客棧了,因為之前已經(jīng)去過一次燕國,薛落雁是比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