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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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請娘娘明言,外臣愿聞其詳呢?!鄙蜚尻栠@樣說,太后娘娘不緊不慢的說道“大丈夫在世,也不過是想要有個光明磊落的前程似錦罷了,現(xiàn)如今,哀家這里有一個絕妙的好機(jī)會,一般人是沒有可能的,但沈公子卻當(dāng)仁不讓能做這個事情。” “只需要沈公子你回去悔婚,哀家保證你以后在帝京平步青云,順風(fēng)順?biāo)!边@樣一說,沈沐陽卻笑了,噗通一聲已經(jīng)跪在了地上。 “沈公子這是……” 驀地看到沈沐陽下跪,長公主還是目不斜視,貪戀地盯著看。原來連一個男子下跪的動作都這樣好看啊,那行云流水的動作,真是讓劉靈毓怦然心動。 原來愛一個人就是這種感覺,他的一切都是美麗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xì)節(jié),每一個細(xì)微的動作,都無與倫比的傲氣。 “外臣與鄰家女早已經(jīng)盟誓過了,外臣就是死也要和鄰家女死在一起,外臣豈能因?yàn)楣γ撨B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都保不住,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哪里是外臣能做的呢,不能,不能啊,還請?zhí)竽锬锞W(wǎng)開一面,也算是微臣三生有幸了?!?/br> “這……” 這么一來,連太后都覺得,好像是自己強(qiáng)人所難了,只能岔開了話題?!翱雌饋?,沈公子的確是不怎么喜歡功名利祿啊,也罷,那么這些金銀珠寶還請沈公子拿回去做生意,也算是哀家一片拳拳之意了?!?/br> “太后娘娘,您折煞小人了,外臣雖然是做生意的人,但無功不受祿外臣還是知道的啊,還請娘娘一并收回成命,不然外臣將情何以堪啊?!甭犐蜚尻栠@樣說,看沈沐陽那認(rèn)真的模樣。 太后娘娘握住了念珠,這老實(shí)巴交的模樣,哪里就是做生意的啊,旁邊的劉靈毓已經(jīng)上前一步握住了他的手。 “沈公子起來說話?!?/br> “娘娘不收回成命,外臣是決計不敢起來的,還請娘娘不要強(qiáng)人所難了,外臣沒有任何本領(lǐng),在帝京,外臣不能輔弼朝廷,到底不如在民間自由自在。”看到沈沐陽這樣堅(jiān)持,太后娘娘沒奈何了,只能點(diǎn)點(diǎn)頭。 “也罷,既然如此,哀家就不強(qiáng)人所難了,這些東西,哀家就不給你了。” “微臣感謝娘娘。”沈沐陽又要磕頭了。 “那么,外臣就告辭了,今晚外臣和鄰家小妹已經(jīng)有過約定,華燈初上,我們要共進(jìn)晚餐呢?!币贿呎f,一邊站起身來一揖到地。顯然,目的已經(jīng)非常明確了,我和我的情人有約定呢,你莫要為難我了。 太后娘娘也是深明大義之人,只能失望的掃視了一樣旁邊的劉靈毓,點(diǎn)頭說道“既然如此,你去吧?!?/br> “是?!鄙蜚尻柸缑纱笊庖话愕娜チ?。 今天,薛落雁是困乏的很了,剛剛頭放在枕頭上,劉泓就進(jìn)來了,他早朝完畢了,本來是想要過來看看薛落雁的,昨晚的事情,讓劉泓逐漸對薛落雁有哦了改觀,此刻,她睡了。 碧玉看到劉泓來了,立即要三叩九拜,劉泓已經(jīng)制止住了,“也不用,朕到里面去看看她?!币幻嬲f,一面踱步朝著屋子去了,她是很少來鳳儀宮的。 此刻,進(jìn)入了這屋子,迎面就看到了呼呼大睡的薛落雁,碧玉暗自著急,但薛落雁呢,早已經(jīng)睡著了,哪里還能醒過來呢? “你也不要喬張做致的,朕也不品茶,你莫要吵醒了她,最近她很累了,讓外面的人一概都莫要吵嚷,否則,朕必然將他們一刀兩斷?!眲騺硎钦f一不二的,聞言,她立即點(diǎn)點(diǎn)頭,灰溜溜的去了。 “連你這里都不要?!眲粗赃叺母叱桑叱赏峦律囝^,悄然無聲的也去了,屋子里面安靜的很,能聽到女孩那清淺的呼吸聲,劉泓看向了云榻上的薛落雁,薛落雁睡著了,不很安生的模樣。 伸手還抱著一枚抱枕,這抱枕是一枚魚形狀的,大小和薛落雁幾乎一樣,他幾曾見過這個啊,之前來這里怎么沒有呢?他端詳著面前的女孩,薛落雁膚如凝脂,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欞就那樣輕描淡寫的落在了薛落雁的面上。 薛落雁的一張臉看上去無比的白皙,好似煉乳一樣,手臂上的守宮砂紅紅的,他的墨發(fā)黑溜溜的,白色與黑色豈非是世界上最為搭配的顏色。 此刻,劉泓忍不住想要親親他撫摸一下面前的人,但她呢,卻什么都沒有察覺,是啊,最近累壞了這個可憐巴巴的小家伙。 “別,別走?!斌@悸,是夢境?劉泓看向了薛落雁,薛落雁焦急的叫喊出來,夢境里面究竟是什么場景呢?讓薛落雁如此渴望人的陪伴。 劉泓伸手握住了薛落雁的手掌,薛落雁用力的抓住了,這才入睡了,劉泓俯身看著女孩,發(fā)現(xiàn)她的睫毛很長很長,不但長,李而且蜷曲,是屬于那種驚艷的美麗,讓人一看頓時想要撫摸一下。 這個家伙,睡著了比醒過來還讓人心旌搖曳呢。劉泓慢慢的湊近了薛落雁,嗅到了來自少女特有的馥郁,然后薄唇落在了薛落雁的額頭上,薛落雁沒有醒過來了。 這給了劉泓進(jìn)一步動作的刺激,他的唇瓣移動了一下,已經(jīng)湊在了她的菱唇上,她卻連一丁點(diǎn)兒都不明白。 劉泓眼神閃爍了一下,好像吃到了櫻桃一樣,是甜蜜蜜的,但很快的,已經(jīng)蜻蜓點(diǎn)水將頭抬起來了。 “嗚嗚,嗚嗚?!庇惺裁慈说穆曇?,吵吵嚷嚷的,從外面進(jìn)來了,劉泓冷冷的側(cè)目,不是剛剛已經(jīng)叮嚀過了,讓外面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人一個都不要進(jìn)來嗎?但為什么還有人在外面哭喪呢? 他冷冷的回眸,而此刻,薛落雁已經(jīng)醒過來了,她沒有想到劉泓會湊近自己,那種親密的姿態(tài),讓她很快就面紅耳赤了,而劉泓顯然也有點(diǎn)兒默然的尷尬,面上滾動的好像沸水一樣。 “醒來了?”劉泓問,薛落雁點(diǎn)點(diǎn)頭,卻感覺咽喉干澀,不能回答,劉泓已經(jīng)站起身,“真是討厭?!?/br> “臣妾的錯?!逼鋵?shí),完全不知道劉泓所言的“討厭”究竟是什么呢。薛落雁已經(jīng)點(diǎn)頭了,承認(rèn)了自己的錯誤,劉泓搖頭?!昂湍銢]有關(guān)系,朕說的是外面的人。”一句話沒有說完呢,外面一個女子掩面痛哭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女子后面還追趕著兩個人,一左一右,左面的是高成,右面的則是碧玉,高成和碧玉并不能阻擋這個來勢洶洶的女子,女子一屁股就坐在了床沿上,淚水吧嗒吧嗒的落在了衣裳上。 “喂,你是何人,你在這里做什么呢?”劉泓惡狠狠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女子哭哭啼啼的卻大喇喇的將手掌拿走了,灰蒙蒙的眼睛失魂落魄的看著劉泓,奇怪了,這陌生的女子為什么眼睛是如此的熟悉呢? 薛落雁也看到了這女子美麗的大眼睛,那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寶石一樣,劉泓驚駭,待到明白過來眼前的女子是長姐劉靈毓以后,差點(diǎn)兒沒有跳起來。 “你好意思說我是誰,我是誰,你瞪大你的龍目看看啊,我是你如假包換的長姐劉靈毓?!眲㈧`毓這樣一說,將頭點(diǎn)的好小雞啄米。 “啊,長姐,這是發(fā)生了什么?”薛落雁立即坐直了身體,指了指劉靈毓,劉靈毓打扮的好生奇怪,奇裝異服就罷了,頭頂好像鳳梨一樣,那一層一個金簪子的造型,看上去好像是富家女在夸多斗靡。 完全失去了平衡與美感,這也就罷了,至于面上的妝容,讓人一看就想要笑,面頰上的腮紅太豐富了,臉上的底子又太白,至于那紅嘴唇,可謂是最成功的點(diǎn)睛之筆。 烈火紅唇??!大家都看傻眼了,都不明白今天究竟劉靈毓遭遇了什么,讓她這樣。連高成向來不茍言笑,此刻都細(xì)眉細(xì)眼的笑開了花,至于旁邊的碧玉,早已經(jīng)笑的不成樣子。 一邊笑,一邊在地上小雞啄米一般的謝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背藙㈧`毓自己沒有笑,屋子里面其余的幾個人都哄堂大笑了,這笑聲讓外面的奴才也感染到了喜慶。 跟著也是笑起來,外面有那見到劉靈毓全新造型的,無不笑的前仰后合,片刻之間,鳳儀宮整個成了一個笑場,而劉靈毓呢,用錦帕還在擦拭不停的淚水。 淚水落下來,讓那妝容烏七八糟的,比之前還要讓人膽戰(zhàn)心驚呢,看到這里,唯獨(dú)有薛落雁忍住了,給了碧玉一個眼神?!斑€笑,快去打水?!?/br> 碧玉噗哧一聲,路都走不穩(wěn)了,朝著外面去了,少刻,水已經(jīng)送過來了,薛落雁幫助劉靈毓凈面,水用了一盆又是一盆,終于好像脫胎換骨一樣,劉靈毓的一張臉逐漸的露出來了。 “今天這又是做什么呢?長姐,你要如此作踐自己。”薛落雁一邊說,一邊將劉靈毓頭頂那亂七八糟的金釵拿下來,旁邊握著托盤的侍女都快要拿不動了。 一個人頭上怎么能裝扮那樣多的金銀珠寶呢,眾所周知,金銀珠寶都是很沉甸甸的,她的頭頂好像成熟了的莊稼一樣,碩果累累,紅色的乃是石榴石,黃色的就是貓兒眼,白色的這是硨磲。 一般情況,人們裝點(diǎn)自己,僅僅是點(diǎn)到為止,美麗華貴的東西,往往華而不實(shí),用的愈發(fā)多,愈發(fā)不成個模樣,但劉靈毓呢,反其道而行之,將這些恨不能全部都裝扮在帝姬的頭頂。 又是換過來兩個侍女,終于將那亂七八糟的金釵都拿走了,薛落雁這才握住了龍紋玉掌梳輕輕的幫助劉靈毓梳理起來。 “好了好了,長姐也有落淚的時候,不是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嗎?”薛落雁剛剛說完,自悔失言,恨不能抽自己一個耳光,這么一句話,讓劉靈毓哭的比剛剛還要慘痛了,嗚嗚嗚嗚的不成個樣子。 但饒是如此,眾人尚且不明就里呢,究竟長公主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居然這樣莫名其妙的哭起來。 “長姐,臣弟想要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