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居然愛上了這個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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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聽這樣一說,薛落雁只感覺后背冷汗直冒,再盤問了兩句,這兩個侍衛(wèi)瑟瑟發(fā)抖起來,顛倒來去就是那樣幾個供詞,等到事情已經弄清楚了,她還是不可置信的問道“你果真已經看清了,溺水的是長公主嗎?” “屬下,屬下……是已經看了一個千真萬確,的確是長公主……”兩人這樣說,癡癡的仰望著正襟危坐的薛落雁,薛落雁嘆口氣,“碧玉,快,快讓皇上過來一下。” “娘娘,這身板半夜的,皇上的寢殿哪里是奴婢能去的地方呢,您也糊涂了?!甭牨逃襁@樣說,薛落雁立即想起來了,這時候不要說她,就算是欽差大臣想要去面圣,還需要一層一層的盤問呢。 但畢竟人命關天,她可并不敢浪費寶貴時間了,丟給地面上兩人一個眼神?!斑€跪著做什么呢?快和我一道去面圣,將什么看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皇上?!逼鋵?,此刻,她已經不對生還有任何的幻想。 但事情還需要弄清楚。 那兩個人看著平日里溫和的皇后娘娘忽而變得不不怒自威,自然是驚恐起來,剛剛皇后問的話又是那樣簡練,處事又是那樣頭頭是道,讓這兩個侍衛(wèi)忽而明白過來,一直以來都是他們錯誤的低估了這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的目光,此刻簡直銳利如鷹隼一般,她舉步,旁邊的兩人立即尾隨在了后面,一行人朝著宣室殿去了,在宣室殿,太監(jiān)看到薛落雁急匆匆的過來,立即叉手行禮。 “皇后娘娘吉祥?!?/br> “皇上呢,皇上?”薛落雁的眸子里蕩漾著一絲緊張,但旁邊的太監(jiān)呢,卻忽略掉了這一抹緊張,卻嘴角有了若有似無的笑意,原來皇后娘娘這樣焦急呢,呵呵呵。 “本宮問你皇上呢,你只是笑什么,討打不成?”皇后震怒,因為不常生氣,這么一震怒,更顯得讓人畏怯了,這太監(jiān)立即跪在了地上,身體開始打擺子起來。 “回娘娘,皇上沒有在宣室殿,今晚在勤政殿呢?!碧O(jiān)說完,她理會都不理會帶著一行人花團錦簇的去了,太監(jiān)等到薛落雁去了很久,才站起身來,擦拭了一下面上的汗水。 “干爹,您這是怎么了,您之前不是從來不將皇后娘娘放在眼中嗎?”看到薛落雁去了,一個小太監(jiān)將跪在地上的太監(jiān)攙扶了起來,在帝京,太監(jiān)都是無后的,所以有了裙帶關系。 好多太監(jiān)都認了其余的太監(jiān)做兒子孫子。 “猢猻,你知道什么,原來皇后娘娘是偽裝出來的春風風人啊,以后可仔細點兒,她不一般,不一般啊?!碧O(jiān)一邊說,一邊朝著班房去了,小太監(jiān)到底不清楚究竟她不一般在哪里。 薛落雁到了宣室殿,終于找到了劉泓,今天的奏疏比較多,薛落雁原不好就這樣莽撞的到里面去,但現如今的事情,已經一片亂七八糟的,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娘娘,這半夜三更的,您如何到了這里呢?”高成一邊說,一邊打躬作揖,迎接薛落雁。 “皇上還在批閱奏疏呢,您等等,微臣這就去匯報?!备叱梢贿呎f,一邊朝著前面去了,屁顛顛的。 “喂,不用。”薛落雁提醒一句,高成尷尬的頓住了腳步,她呢,已經大大方方的到了高成的旁邊。 “我有急事,讓你們通報一會兒,也不用辦事情了。”高成看薛落雁的確很焦急的模樣,只能閃身站在了旁邊,薛落雁鮮少都宣室殿來,畢竟這里不是尋常的女孩應該來的地方。 屋子里面安靜的很,偌大的屋子,除了高成這個老成持重的人,再也沒有其余的,這讓薛落雁吃驚,一燈如豆,他就那樣躬身握著朱筆在批閱,眼角余光看到了一抹剪影。 劉泓瞥目,卻想不到會是薛落雁到了屋子中,不開心已經寫在了面上?!澳銇碜鍪裁矗俊?/br> “皇上,臣妾來有事情?!彼卸Y,劉泓卻以為她的到來是因為今天選妃的事情,暗暗不豫起來,手中的朱筆還在飛龍走鳳,完全沒有理睬薛落雁,薛落雁沒有得到赦免,自然是不敢立即起身的。 旁邊的高成看著薛落雁,也尷尬,“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情,不能明日里聊,非要私闖禁宮,你知道……”他將冊頁放在了旁邊,目光冷峻,好整以暇的打量著跪在面前的女子。 燈光下,薛落雁的粉頰紅紅的,唇瓣好像紅櫻桃一樣,仔細看,這的確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美人,劉泓稍微怔忡了一下,攥住了拳頭。 一切都好,唯獨不好的是,她為什么是侯爺的女兒呢?要不是,或者退一萬步,他們乃是尋常人家的夫妻就好了,也不會這樣別扭。 他知道,自己怦然心動了,卻非要偽裝出來冷靜的模樣,自持的翩翩風度,盡管,薛落雁跪在地上看上去可憐楚楚的,但私闖禁宮,就是大罪。 “臣妾并非是冒昧要過來的。”她舉眸,鳳眸看著劉泓?!敖裉鞂嵲谑瞧婀?,太后娘娘叮嚀臣妾與長姐去選妃,這原本是兩人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哈,朕猜想你就是為了選妃的事情來的,你父親倡而不合,你倒是好,好好一個大選,也弄得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你們一家人真正是藐視皇家,真正是大膽妄為。”他氣惱了,一拳頭重重的落在了桌面上。 薛落雁輕輕的喟嘆一聲,想要辯解,但卻一個字都沒有說,算了,伴君如伴虎,從一開始他就知道的,從沒有進宮之前,已經聽過了。 天子,怎么可能會愛上一個女子呢,天子愛的是什么,是自己的權位,不是人倫。她早已經放棄了掙扎,就那樣看著面前的劉泓,劉泓以為震怒會讓這女子懾服的,但奇怪的是,這女子完全沒有絲毫的恐懼感。 就那樣目光略微呆滯的看著自己,劉泓怒火中燒,看著旁邊的高成——“你讓他進來的?” “回皇上——”高成立即跪在了地上,開始叩首起來——“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和他沒有關系?!迸赃?,薛落雁強辯一句,其實,剛剛劉泓僅僅是想要給她一臺階下,并不是下馬威,責備兩句高成,今晚的事情也就抹殺了。 一切渾如沒有發(fā)生一樣,但這個聰明的女孩,現在卻犯糊涂起來,居然開始大包大攬。 “好,那么就和高成沒有關系了?”劉泓一面說,一面揮手,高成灰溜溜的去了,現在,此地不宜久留啊。 她看著劉泓,點點頭。“是妾身一力要進來的。” “朕這里從來不接見女人,你知道的,你貴為一宮之主,連這點兒禮儀都不清楚,你該當何罪呢?”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她還是老樣子,說道“該當何罪,皇上說是什么罪過,就是什么罪過?!?/br> “薛落雁,你……”明明,怒焰已經熄滅了,但這個女人還要撩撥自己,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平心靜氣了。 “您連臣妾的一句話都不想要聽完嗎?您只看到了臣妾到這里了,臣妾破壞了您的規(guī)矩,但您連問都沒有問,究竟臣妾為什么夤夜過來,您不感覺事情蹊蹺嗎?皇上不想要面對臣妾……” “難道……”這個柔弱的女子,忽而拔直了嗓子,“難道臣妾就喜歡日日面對您,日日對您曲意逢迎嗎?” “薛落雁,好,你真好。” “臣妾進來原本不是為了別人,今天選妃的事情,讓臣妾也是心力交瘁,但奇怪的是,從下午開始,長姐就消失了,這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臣妾覺得奇怪,經過明察暗訪,才聽侍衛(wèi)說,長姐溺水了,現如今生死未卜呢。” 雖然對劉靈毓也沒有太大的好感,但畢竟自己看到了,她是一個善良的人,她每個字都說完了,明白劉泓是那樣的討厭自己,明白劉泓現如今是恨屋及烏,不怎么喜歡自己的爹爹,所以連自己都是劉泓的眼中釘呢。 她痛苦,憤懣。 “你說什么?”劉泓聞言,手中的朱筆已經落在了絹紗上,印染出來一片紅色,好像血珠一樣,眼睛瞪圓了,打量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 “臣妾說的句句屬實,臣妾知道這秘密以后,并不敢到處聲張,于是只能到處找您,好不容易這才找到了您,臣妾,現如今將自己知道的已經說了,您還有什么問的,讓外面兩個目擊者進來吧?!?/br> 她一邊說,一邊緩慢的站起身,朝著門口去了。 好像站不穩(wěn)一樣,身體搖搖晃晃的,劉泓老遠的,虛虛的的伸手,大概是想要攙扶一下,但卻覺得自己不應該這樣,她是自己的敵人,是侯爺送到自己枕席上的一把匕首啊。 這匕首正在不停的變得鋒利起來呢,看著她裊裊婷婷的去了,外面的兩個侍衛(wèi)縮著脖子也是進來了,將事情的你經過原原本本都告訴了劉泓,劉泓拍案而起,沒有立即責怪這兩個侍衛(wèi),而是讓這兩個侍衛(wèi)帶路,立即去找劉靈毓了。 就知道今天的選妃會橫生枝節(jié),但畢竟想不到,事情會這樣嚴重。 劉靈毓在武學上是非常厲害的,在帝京也少有對手,但劉靈毓有一個弱項,她是從小就怕水的,現如今,沒入了水中,而太液池呢,不是一般的湖水啊。 太液池深邃,不知道每一年要吞并多少不小心落水的人呢,溺水等同于是死亡,劉泓現在明白了,究竟薛落雁為什么這樣急匆匆的找自己。 原來,薛落雁的目的是為了長姐,劉泓心慌意亂的朝著前面去了,心跳是如此的快,他對劉靈毓很好,而劉靈毓呢,對他也是很好。 誠然,劉靈毓在他登基為帝的事情上立了頭功,誠然,以后的以后,劉靈毓還將繼續(xù)幫助自己,但究竟今天遭遇了什么事情,讓人握住了劉靈毓的把柄,以至于要將長姐給置于死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