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說服太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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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點點頭,面上的表情因此而逐漸的扭曲了,跟著將手中的佛珠丟在了桌面上?!八哉f,選妃的事情,是她在反對了?”太后娘娘問,劉泓面上的神色立即也是僵硬了。 不說話,沉默的意思有很多,這無疑已經(jīng)默認(rèn)了。 “好一個jian臣,好一個權(quán)貴啊,好一個烏衣門第出來的孬種啊?!碧蟮捻饬⒓醋兊帽淦饋??!澳愕囊馑?,哀家何嘗不明白呢,既然不能立即斬草除根,那么也并不好打草驚蛇?!?/br> “選妃的事情,迫在眉睫,還希望您……”劉泓的目光看著太后娘娘,太后點點頭,殺氣陡生的說了一句——“你只是去做就好,哀家這里會安排賞菊大會,讓大門大戶的女孩兒都云集到帝京,到了那時候,在做計較?!?/br> “是,兒臣明白?!眲屑さ目粗竽锬铮竽锬稂c點頭,“好了,暫且退下,哀家還需要好生擘畫擘畫?!笨吹教竽锬镄渥右粨],劉泓立時站起身來,朝著外面去了。 太后娘娘是何人呢,是那種從來不會何人閑談的,她的每個字每一句話都有一針見血的意思,從來不會浪費時間在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上。看到劉泓去了,太后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娘娘,用參湯了。”嬤嬤看到劉泓去了,立即將參湯送過來了,太后知道美容養(yǎng)顏的手段,參湯是每一天必須要預(yù)備的。 “你說哀家安排的怎么樣呢?” “太后娘娘的安排,是很好的,天衣無縫?!崩蠇邒唿c頭,太后娘娘忽而睜開眼睛,那點點寒芒,如同凌厲的飛劍一樣,“給哀家好生安排。” “娘娘放心就好,只是,現(xiàn)如今距離菊花開放還有一段時間呢,不知道太后娘娘究竟選擇什么門戶的孩子過來,老奴愿聞其詳,也好為您跑路?!眿邒咝Σ[瞇的將扇子握住了,輕輕的扇風(fēng)。 “只是大門大戶的都過來,哀家到底要給皇上挑選兩個得力幫手。有了得力干將,才能打仗,不然可怎么樣呢?”太后的目光看向旁邊的嬤嬤,嬤嬤明白了太后娘娘的心意。 “娘娘放心就好,此事也不難安排?!眿邒唿c頭,太后娘娘再次閉上了眼睛,看上去很疲倦的樣子。 午夜了,流云軒卻傳出來一連串痛苦的叫嚷聲,這哭喊聲,將夜色都撕碎了,流云軒與鳳儀宮距離并不遠(yuǎn),薛落雁的夢,讓這驚叫聲給驚醒了,一開始還以為是做夢呢,但很快就聽得真真切切了。 丫頭碧玉掌燈,已經(jīng)來到了他云榻旁邊,“娘娘,休息了,深更半夜的?!?/br> “你聽,有人在哭?!彼f,車轍耳朵,給了碧玉一個噤聲的動作,碧玉早已經(jīng)聽到了,奴仆總是比主人家睡夢淺的。 “娘娘又是聽差了,也是有的,這深更半夜的敢是貓兒叫春呢?!逼鋵崳逃窈螄L不清楚那是薛錦茵在叫呢,但這夜半三更的,碧玉可不建議薛落雁到處亂走。帝京里面的陰謀詭計多了去了,這或者也是陷阱。 聞言,薛落雁眉也未抬一下,“你又是亂講了,真是豈有此理,如此憊懶嗎?現(xiàn)在什么時節(jié)了,你告訴本宮,是貓兒叫春!”顯然,薛落雁是不開心了。 碧玉只能低垂眸光忍受,薛落雁也覺得不好意思?!澳愠鋈タ纯?,快去。”碧玉點點頭,一溜煙朝著外面去了。 “是……昭儀娘娘在叫。” “??!小妹!”薛落雁跟著就要起身,看到這里碧玉立即皺眉,“娘娘,您如何能過去呢,現(xiàn)如今,奴婢過去看看就是了?!?/br> “小妹需要我?!彼沉艘粯颖逃?,碧玉沒奈何,只能幫助她更衣,少刻,兩人已經(jīng)到了流云軒。流云軒中,丫頭都出來了,琉璃和翡翠都在外面驚恐的看著屋子,卻沒有一個人到里面去。 “怎么了,究竟怎么了?”最近,好像小妹的病情越發(fā)的嚴(yán)重了。 “娘娘看上去情況很不好,奴婢讓醫(yī)官過來瞧了,說……也說不上來究竟是什么緣故,您現(xiàn)如今莫要進(jìn)去,少刻,娘娘就好了?!濒浯鋫械目粗β溲悖β溲阌X得,此刻不正好是小妹最需要自己的時間? 不到里面去,可又是在外面做什么呢?思及此,不等碧玉攔阻,已經(jīng)朝著屋子里面去了。 薛錦茵看上去神情憔悴到了極點,那無神的大眼睛帶著一抹痛楚,淚水已經(jīng)滾落了下來,至于屋子中,早已經(jīng)凌亂成了一片,地面上如此的狼藉,而她呢,一邊哮喘,一邊定定的看著走進(jìn)來的薛落雁。 “jiejie,我要死了,對嗎?”狂風(fēng)驟雨已經(jīng)過去了。薛落雁被這樣一問,立即微微一笑,已經(jīng)邁步朝著小妹的云榻去了,全然不管地面上的障礙物,她美麗的笑靨,居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沒事的,你沒事的,醫(yī)官總會看好你的,總會的?!边B她自己都明白,要是沒有一個很厲害的家伙,小妹必死無疑。 “我會死的,會死的,我不甘心?!毖﹀\茵用力的攥住了薛落雁的手掌,薛落雁點點頭,何止是小妹不甘心,任何人可能都不甘心吧,畢竟死亡是剝奪一切的啊。 “嘭”的一聲,屋子外面吹風(fēng),將什么東西從房檐上吹落在了地上,這讓剛剛神智清明的小妹驚訝更盛,“啊,黑白無常來了,我怕,我怕啊,jiejie,我怕?!彼贿呎f,一邊遁入了薛落雁的懷抱中。 人人都說,白天不說人,夜晚不說鬼,此刻那莫名的聲音,不但讓薛錦茵恐懼,作為一個女子,她薛落雁何嘗就不怕呢? 但薛落雁知道,即便是黑白無常,即便是牛頭馬面來了,今時今日,她也要裝作很無所謂的模樣啊,至少要讓小妹知道,有自己和她風(fēng)雨同舟。 索性咬住了牙齒,朝著窗欞那邊去了,夏夜的星斗不多,但很是明亮,她到了窗口的位置,伸手,將窗欞給推開了,外面什么都沒有。除了太液池的湖水反射上來一片薔薇色的光芒,其余的一切都沒有。 “你看,哪里有什么呢,不要自己嚇唬自己了,你會好的?!毖β溲阈Σ[瞇的看著外面,而薛錦茵呢,提著的心好像也落地了似的,她努力的瞇起眼睛,努力的撐持起來身體。 然后試圖看向外面,這動作艱難到了極點,薛落雁看到這里,立即湊在了他的旁邊,好整以暇地笑著說“有jiejie在,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你,不能!”這幾個字說的那樣肯定,那樣擲地有聲。 “jiejie,好jiejie?!彼蘖耍薜母文c寸斷,而薛落雁呢,輕輕的伸手在薛錦茵的頭頂摩挲起來。 “放心,有jiejie在,會保護你一輩子的,一輩子都不會有任何人傷害你,百無禁忌,jiejie是皇后娘娘啊,你知道什么是皇后?皇后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光,連地府里面的惡鬼見到j(luò)iejie都要退避三舍的,jiejie是金鳳凰……” “呼呼——”此刻,薛錦茵的咽喉中又爆發(fā)出來貓兒一樣的叫聲,這聲音詭秘加了,跟著,她瞅了一眼薛落雁,薛落雁還沒有明白過來呢,薛錦茵又一次開始發(fā)狂起來,那瘦弱的手一把就拉住了薛落雁的手掌。 跟著,一口就落在了薛落雁的手掌上,薛落雁因為痛,渾身都顫栗起來,但完全沒有推開薛錦茵,第二次犯病,薛錦茵在薛落雁的手腕上將一切的力量都消耗完畢了。 這才沉沉的睡去了,薛落雁將手掌從薛錦茵口中拿出來,已經(jīng)鮮血淋漓,這才后知后覺感覺到了疼痛,她胡亂用旁邊的錦帕擦拭了一下,朝著門口來了。 “娘娘,睡了?”聽到里面沒有了聲音,錦繡立即問,薛落雁點點頭,錦繡卻發(fā)現(xiàn)了薛落雁額頭上的冷汗,不免倏地瞪大了雙眼,“娘娘,您……不對啊,她有病,您又是沒有病,為什么您看上去好像體力不支呢。” “我沒事?!毖β溲闫>氲男σ恍?,碧玉很快就發(fā)現(xiàn),所謂的“沒事”就是,手掌都傷成了這樣子,齒痕一排一排是如此的清晰立體,看到這里,碧玉的聲音都拔尖了,“娘娘,您不要命了啊。” “不小心,不不要大驚小怪?!彼贿呎f,一邊將手掌藏起來,但碧玉一把就握住了,將自己的錦帕也是包裹在了她的手腕上,這才帶著哭腔說道“奴婢不要您過來,您偏偏要過來,現(xiàn)在好?!?/br> “回去了,不要說風(fēng)涼話。”薛落雁這樣說,碧玉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只能點點頭。 誰知道兩人剛剛從屋子中出來,迎面就遇到了劉泓,劉泓也是被驚叫聲給吸引過來的,一開始以為這里遭遇到了刺殺之類的行動,索性急急匆匆的,但半路上,高成已經(jīng)打聽到了,并非如此。 而僅僅是薛錦茵犯病了而已,聽高成說,最近薛錦茵犯病的頻率比之前要高了,而危險性好像也不斷的攀升,但他不怎么理會。 奇怪,為什么會忽然就過來呢?難道對薛落雁動心了不成?奇怪,為什么會忽然之間就覺得不需要過去了,難道…… 劉泓還在想呢,人已經(jīng)邁步進(jìn)入了流云軒,當(dāng)頭就看到了薛落雁,薛落雁躲閃不及,更沒有想到劉泓會來,那一抹驚駭?shù)纳示湍淘诹嗣嫔?,“啊,皇上?!?/br> 她好像林中正在飲水的麋鹿忽然遇到了獵人一樣,那種恐懼是明明白白寫在了眼睛里面的。 “昭儀怎么樣了?”他問,蹙起眉頭看著薛落雁,薛落雁調(diào)整了一下語聲,說道“已經(jīng)睡了,臣妾還是有個不情之請,請您找最好的醫(yī)官過來給小妹治病啊。” “最好的醫(yī)官?!”他冷冷的目光陰鷙的落在了薛落雁的面上,“你以為朕這里的醫(yī)官都是酒囊飯袋不成,朕日日讓最好的醫(yī)官過來,但她的病是疑難雜癥,有幾個人見過呢?” 聞言,她不禁在心底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