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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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行,反正也不急于這一時,他老婆們還在我手上,不怕他?;ㄕ?、玩把戲。那就先回宮?!闭f著亞歷就彎身進(jìn)了轎子。 “起駕?!?/br> 回家的感覺真好,亞歷不由的感慨。 在化逸城過得不是很差,但畢竟是行宮,比起真正的皇宮來就差得多了,餐后散步的地方都沒那么寬,擺設(shè),亭臺樓閣等就沒得比了,有多遠(yuǎn)差多遠(yuǎn)。 沒想到亞歷這一感慨感慨出問題來,搞得朵盞她們一百個不滿,什么跟什么嘛,哪天你要是去過一過平民老百姓的生活你才會知道天和地的差別,人他娘的真犯賤,沒錢沒勢的人只一點(diǎn)點(diǎn)的小恩小慧就樂開花、滿足了,有錢有勢的人過著神仙般的生活還挑三撿四,嫌這嫌那,比壞心腸的婆婆挑媳婦的缺點(diǎn)、毛病還煩瑣。 亞歷躺在床上臉朝上睜著眼看著,頭一回覺得心里空虛,此晚他拒絕了幾位愛妃提出要侍寢的請求,要想的事情太多了,國事當(dāng)急,男歡女愛的事只能暫且擱下。 說到這點(diǎn),科洛蒂還得向亞歷學(xué)習(xí),縱是六十好幾的人了,行樂之功仍不減當(dāng)年,太子韋伯他母后死后,借口國不可一日無母,又立一新皇后——赤皇后,年輕貌美,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赤皇后本是韋伯母后手下的一名女婢,因從小為人處事得當(dāng),很得韋伯母后的歡喜,自是寵愛有加,她這一身的才藝都是韋伯母后一手**出來的,被立為皇后后,亞歷視她為心頭rou,捧在懷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在寒水國沒有攻來之前,亞歷和赤皇后是夜夜笙歌,通宵達(dá)旦。白居易《長恨歌》里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云髲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便是亞歷之前的最好寫照。 夜很黑,伸手不見五指,月亮、星星都回娘家去了。 “親愛的小黑黑,告訴我,我該怎么做,我要怎么做才好?你說啊,說啊,不要和我保持沉默是金,你聽得懂的,你明白我說什么的,對不對?”屠非猛烈的搖晃著小黑的腦袋,小黑似懂非懂的看著他,眼里噙滿了淚水,委屈的淚?感覺到主人心酸的淚?想為主人抱不平卻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淚?不能為主人分憂解難的淚? 明明知道小黑不可能給他答復(fù),屠非還要問,是主仆人獒情深還是生活的壓迫激發(fā)了他心中那分與生俱來的多愁善感呵。 小黑懂事的趴下身子,任屠非在它身有任何的動作都忍著,它知道,主人的痛苦和掙扎是它所無法感受到的,也不能給他實(shí)質(zhì)上的幫助,既然他現(xiàn)在想找個東西來發(fā)泄,那么就讓它來承擔(dān)起這個任務(wù)。 “小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弄疼你了,我一定弄疼你了是不?不要緊,我來給你揉揉,揉揉就好了?!碑?dāng)屠非意識到自己弄疼小黑時,心里很是內(nèi)疚,自從小黑跟了他以來,不知幫過了他多少,每一次都是奮不顧身,只要他有難就會及時的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把他從危難中解救出來。 “天意真他媽的會弄人,總是給人一點(diǎn)希望,又讓他絕望,生生死死,反反復(fù)復(fù)。屠非啊屠非,你不是臨危不亂的嗎?你不是聰明絕頂?shù)膯幔窟@會是怎么了,傻了,笨了,沒救了?” 屠非放開小黑,把自己的頭深深的埋在兩膝之間。 “老公,又在想明天的事?不要擔(dān)心了,過去的總歸要過去,該來的也一定會來,不知道明天要發(fā)生的事,就好好的睡好今天晚上的覺?!庇稳绨咽执钤谕婪堑募缟?,蹲下身子在屠非棱角分明的臉上親了一下。 “如,你怎么還沒睡,都這么晚了,不困嗎?聽話快去睡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近來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太雜,我需要時間來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情緒?!?/br> “你不也還沒有去睡嗎,今天晚上不好好睡覺,你該不會想明天睜著個熊貓眼去見亞歷那老不死的東西吧,那樣他會笑死的,行,你不睡,我也不睡了,同甘共苦嘛?!?/br> 游如執(zhí)意要留下來陪屠非。 “這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你就別做,行不行,我不睡就你不睡,么子邏輯?你我可都是現(xiàn)代人,21世紀(jì)的人了,你咋還用這套子來忽悠我,快,去睡了,女人熬多了夜可是會生不了孩子的?!?/br> 其實(shí)是不忍看著個大寒冬的天游如一個小女子陪著他一起在凜冽的寒風(fēng)中受罪。 “切,你的才不是邏輯,我聽說過女人抽多了煙,嚼多了檳榔,喝多了酒不能生孩子,這是第一次聽你說熬夜也生不了孩子的,我忽悠你?你迷糊我才對,討厭我就明說,我走就是,犯得著用這樣風(fēng)牛馬不相及的理由嘛。” 傷了心了不是,所以說這個女人哪,賊個是難養(yǎng)的,還不是一般的難養(yǎng),因此,奉勸大伙一句,一夫一妻制是最好的選擇,如果不是家里的獨(dú)苗兒的話就干脆一個都不要。屠非心里想著,臉上佯裝出來的怒意就全消了,游如一見,立即撒起嬌來,媽哎,擅變哪擅變,比魔術(shù)里的變臉還要快上個半兒八倍的。 屠非說:“得,不睡就不睡,陪我就陪我,誰怕誰呀,你要是困了我不介意租個肩膀給你用,租金就免了,看在你是我第……等會,我算一下,是第?算不出來,忘記了,反正是我老婆就對了,坐吧?!庇稳缏犜挼淖谕婪堑纳磉?。 廣曠松散的夜空,一男一女,在油棕色的長廊上,背靠著背坐著,靜聽相互呼吸的聲音,等待著黎明的到來。 我這一生窮沒了,超級窮,窮得就只剩下一打一打的女人。 我這一趟虧大了,虧到只賺下一堆一堆的老婆。 屠非想。 “古木國現(xiàn)任大將軍屠非叩見皇上,萬歲!不知圣上今日急傳小的來有何要事?”屠非一副不吃肥rou的樣,說話的時候純潔得就像炎焰山的純凈水。 “海卿家沒和你說嗎?” 亞歷莫名其妙的指了指海爾威。海爾威這才解釋道他昨日一天沒有見到屠非,連鬼影子都沒看一到一個。屠非說他確實(shí)不知道亞歷傳他進(jìn)宮所為何事,亞歷一開始感覺有點(diǎn)難為情,后來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鼓著股氣說: 事情是這樣的,之前我把兵權(quán)交給你,全是寡人的一已私欲——不想做個亡國之君,為此,寡人一直耿耿于懷,久久不能釋懷,覺得對不起黎明百姓。 “屠非,換了是你,如果現(xiàn)在有一個將功贖罪,彌補(bǔ)自己過錯的機(jī)會,但又要失信于另一個人的話,你會怎么選擇?”亞歷突然將話鋒一轉(zhuǎn),把事兒巧妙的推到了屠非的身上。 “小的不才,不能將圣上你的意思理解透,還望皇上你明釋。” “寡人的意思是兩軍交戰(zhàn),受苦的是老百姓,現(xiàn)在寒水國有心和我們講和。為了古木國的百姓著想,所以,請先生把兵符交出來,寡人好向辛克將軍,向寒水國有個交待,對了,各位夫人在寡人的照顧下都過得不錯,屠先生一定很想她們吧?!眮啔v的強(qiáng)硬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威脅。 “皇上你想好了嗎?確定不再改變主意?” “是的,寡人想得很清楚,這是唯一可以避免戰(zhàn)火的方式,做為一國之君,有義務(wù)有權(quán)力保護(hù)我的臣民,古木國是我的,古木國的了民是我的,古木國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br> 亞歷聲嘶力竭,歇斯底里。 “我……我沒意見,既然皇上你都決定了,我照辦就是。只是現(xiàn)在兵符和官印全不在身上,可否等到明天?沒有別的什么事的話,我可不可以去看一下我的老婆們,這么些日子不見,著實(shí)蠻想她們,我想皇上會乘人之美的對吧。” 至此,屠非完全明白了,辛克不僅是在詐降,而且想利用亞歷把他的老婆們牽制住,以便于今后將他一網(wǎng)打盡,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莫非辛克這小子也學(xué)過? “當(dāng)然,屠先生你這么明事理,寡人又豈會失禮于你……請便?!眮啔v覺得讓屠非去看他的老婆們一眼也不礙事,起碼的還可以顯示出他的誠意,更重要的是皇宮大內(nèi),守衛(wèi)森嚴(yán),就是屠非有天大的本事,也干不了什么大動作來。 須不知,屠非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看她們一眼只是其次,目的是想搞清楚她們具體所處的位置,這樣,今天晚上才能有足夠的把握把她們從虎口里救出來,再帶著她們遠(yuǎn)走高飛,離開古木國,逃脫亞歷的視眼。 “老公,你怎么來了,想死我們了。” “老公,我……終于見到你了,嗚嗚嗚嗚嗚……”嘉翠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 屠非早就想到他這一去,眾女一定會很激動,卻沒想到會激動到這般,情由心生,若不是愛他愛到心坎里去了,她們哪會這樣,,這些讓他又愛恨的女人們啊,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殉情還會只是古老的傳說嗎? 來不及香艷一番,屠非將計(jì)劃交代給她們之后便離開了,深夜,眾人沒費(fèi)多少周折便清除掉那些守護(hù)衛(wèi)士,逃了出來。 第二百二十一章 入宮奪位 亞歷曾有嚴(yán)令,就算天塌下來也不準(zhǔn)打攪他的夜間睡眠,直到天已大亮后屬下方才敢奏報(bào)屠非的老婆們已經(jīng)逃跑,科洛蒂污蔑屠非意圖叛逃,亞歷大怒,當(dāng)即下令全城兵馬全力追捕。 愛謠早已帶著大家從她家后院的密道逃出了林京,馬不停蹄,連夜竄進(jìn)茫茫的黑森林里,找到一處較為隱蔽也有利于防守的地方暫且停歇,待天色將晚時方才繼續(xù)趕路。 這一路上還算順暢,沒有遇到古木國的伏兵,不知是亞歷根本沒安排,還是他們運(yùn)氣好沒碰上,又或者說是那些伏兵都不愿意讓屠非死。路上遇到那些出來覓食的野獸,只需小黑幾下就全搞定,對他們造不成威脅。只是進(jìn)程慢一點(diǎn),這是情有可原的,屠非的老婆們大多是些柔弱女子,不用他們一個個的背著走路已經(jīng)很不錯,要她們跟上那些習(xí)武之人甚至天天練兵的士兵那是不可能的。 走到傀土國和罡火國的交界處,眾人不約而同的止步,何去何從又是一個國際大難題,不用說,車染和加藤舞她們都希望屠非去自己的國家,不僅是因?yàn)槟且稽c(diǎn)點(diǎn)的私人感情,此時此刻,更多的是想到國家的利益,人們的安危,畢竟國興才能家昌,家昌了,有了一定的物質(zhì)基礎(chǔ),一定的生命保障,才有時間有精力去談兒女私情。 想是這么想,但也不能強(qiáng)求屠非,屠非這人的性子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決不輕易屈服,他決定的事情九頭牛也拉不回。 “屠大哥,由你來決定吧,以現(xiàn)在的形勢來看,不管是傀土國還是罡火國,從某個角度上說都是需要你的,可是你只有一個……我絕對尊重你的選擇!”車染理解屠非的為難之處,為了讓他在心里上過得去些,強(qiáng)打著笑容出來安慰他。 “得,不用再說了,我決定,去罡火國。車染,對不起!” “車染妹子,你別生氣,屠大哥這樣決定一定有他的道理,于傀土國于罡火國他都是一視同仁的,還請你多多諒解?!蓖觐佂翊忍焐桓逼兴_心腸,知道屠非這樣的決定是必會傷害到車染,屠非和車染的那點(diǎn)子事她早就看出來了,婉慈從小就是個善于察言觀色的人,她身邊的人一點(diǎn)點(diǎn)的變化都逃不過她的眼睛,便何況是屠非這個和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以車染的姿色和他們兩個對話之時那些個曖昧的眼神里就看得明明白白。 “那個,沒……沒什么,我剛剛不都說了嘛,絕對尊重屠大哥的選擇。既然這樣,那我也不久留。還得回去復(fù)命?!避嚾菊f話結(jié)結(jié)巴巴,滿臉的神色讓人看了就心疼的那種。 在一旁的希臘罕想把自己心中的不滿說出來,幾次都被車染堵了回去。看著自己心愛的公主這樣,恨不得上前去狠狠地給屠非一巴掌,然后再重重的踢幾腳。 屠非的選擇是對的,傀土國處在最南端,東邊是古木國,雖然古木國降了,但是辛克絕不會就此罷手,一定要置亞歷于死地才甘心,辛克的兵力在古木國就得損失一些,這樣一來,傀土國的危險(xiǎn)相對于罡火國要小一點(diǎn)。再說西邊,傀土、罡火兩國最重要的守城都在那里,可是傀土國的重要守城鬼風(fēng)城境內(nèi)有個鬼風(fēng)峽,屬于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那種,而罡火國的重要軍事城市明府則不然,除了北邊是一望無際的火彤沙漠處,其他三方都是平整坦蕩的盆地。 加藤舞和雪眉四目相對,有的不是“勝利”的喜悅,而是深深的不忍之情。屠非選擇去了她們罡火國,車染雖然身為公主,可沒完成任務(wù)一樣會受到懲罰,天子與庶民同罪,在她們那個年代是非常信奉的一個理兒。幾天的相處以及在和她的聊天交談中,她們兩早就把車染當(dāng)成自己的好姐妹,現(xiàn)在卻…… 屠非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車染,滿是歉意。 車染用眼睛迅速的掃了一眼屠非,不發(fā)一言帶著希臘罕和幾個部下向與罡火國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有抓到屠非他們,不好向辛克交差,亞歷大發(fā)雷霆,御書房內(nèi)不時傳來噼哩啪啦的響聲。之后又得知屠非去了罡火國,更是怒發(fā)沖冠,誰讓他鬼迷心竅,就一心想著要討好辛克,以為抓到屠非就可以讓古木國逃過這一劫,他就可以不做亡國之君。 亞歷一個勁的發(fā)火,辛克卻在那獨(dú)自偷著樂:“亞歷這個傻冒,連我的話都信,過幾天你死了還不知道是咋回事呢。辛克啊辛克,你真是太偉大了?!?/br> 屠非失算了一次,他認(rèn)為辛克一定會殺個回馬槍,和古木國大戰(zhàn)一場,可是他想漏了一個關(guān)鍵人物——科洛蒂。辛克并沒有大舉進(jìn)攻,而是搬師回朝,打起了寒風(fēng)的主意。 得知辛克受傷從古木國退兵,寒風(fēng)心里說不出的不高興,她這一不高興可不得了,還能怎么著,發(fā)泄唄,要是以前倒沒什么,可現(xiàn)在不同了,她發(fā)泄心里是舒服了,小雨點(diǎn)可就慘了,還好有奉純時不時的進(jìn)宮來讓寒風(fēng)“解饞”,不然可真替小雨點(diǎn)滴擔(dān)憂。 “王候?qū)⑾鄬幱蟹N乎,王候?qū)⑾鄬幱蟹N乎,好!好!屠非,我馬上就會證明給你看?!毙量俗谝粡埨匣⒁紊?,悠閑的晃著兩條腿。 “辛將軍辛苦了,小的因內(nèi)人染了疾病,脫不開身,所以來晚了些,還望辛將軍您見諒?!闭f話者是刑部侍郎。 “你個腦袋向后長的還是怎么的?都什么時候了還叫辛將軍,叫圣上才對?!闭镜秒x辛克最近,帶著人皮面具,高大而壯碩的漢子厲聲道,此人是辛克私下里培養(yǎng)的一批死士的首領(lǐng)。 “王二貘,休得無禮!一時沒有拿到玉襲,一時沒有掌握所有的軍權(quán),就不能亂叫,隔墻有耳,要是這話傳到寒風(fēng)那老處女耳中,打亂了我們的計(jì)劃誰來負(fù)這個責(zé)?”辛克故作生氣的對一旁的王二貘說道。刑部侍郎沒有聽出來辛克的話外之音,還以為辛克是在幫自己說話,心里滿是感激之情?!靶翆④娔灾亓耍@么一說我都覺得無地自容。” 辛克詭秘一笑,微微轉(zhuǎn)過頭問道:“人都到齊了么?” 王二貘低頭,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回答道:“回主人,還有左宰相沒到。” “可知為何?” “這……小的不知,小的這就派人去催他一次?!?/br> “嗯,要快,記得語氣要好一點(diǎn),可別嚇著了我們可親可敬的宰相大人?!毙量俗焐线@么說,心里頭暗暗的罵道:死老太婆,給我擺什么譜,今天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就讓你早一點(diǎn)去給閻王爺做伴兒。 “遵命!”王二貘飄然而去,看來是有兩下子。 “不知辛將軍這么急召大伙前來所為何事?”宰相大人一進(jìn)門就大聲問辛克。 辛克臉上笑容堆得更多,別的不說,就命下人搬凳請?jiān)紫啻笕巳胱?/br> “沒,沒事,沒事,就請你來敘敘舊嘛,我這出門在外作戰(zhàn),對朝庭里面的事無所知,你說我作為寒水國一個堂堂的護(hù)國大將軍,怎么可以對自己國家的事務(wù)都不了解些呢,這還像話嘛這,你說是吧?” 宰相大人入座后嘴閉得緊緊的,等辛克說完后才慢悠悠的說:“你就別和我來這套,有話就直說!別的事有得商量,如果又是你以前說過的那黨子事兒的話就免談,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再說要是耽誤了辛將軍你的寶貴時間,圣上怪罪下來我可擔(dān)當(dāng)不起?!?/br> 辛克這臉皮是厚得沒話說了,宰相大人都挑得這么明,他還面不改色,心不跳,像沒事一樣嘻皮笑臉的說道:“我說宰相大人,你都五十好幾的人了,話就不要說得那么難聽嘛,大伙都是自己人,有事好好商量,何必鬧得這么疆,于已于彼都沒好處。你是個聰明人,你說你跟著寒風(fēng)這么久圖個啥,還不就是金錢、權(quán)力唄,可你干了這么久也不過就是個宰相,萬人之上又怎么樣,還不是得處處聽寒風(fēng)的?你要是和我配合,等我掌了權(quán),封你個什么王的,劃一大片的土地給你,或者做個諸候也行,到時主權(quán)、領(lǐng)土都是你的,想做啥就做啥,那不比現(xiàn)在自由得多,輕松得多?” “行了,行了,不用說了,人各有志,你再說什么,再勉強(qiáng)我也沒用。你想怎么樣我管不著。可我是不會改變初衷的,也不會背叛寒女王,今天的事以及你說的話我都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我余某人沒有來過這個地方。你好自為之吧!”宰相大人說著就起身徑直向門口走去,當(dāng)著滿屋子的高官,招呼也沒打一個。 “踏出了這個門你就得為你說過的話負(fù)責(zé)任,屆時別怪辛某人我沒有提前提醒你,你、會、后、悔、的。”辛克說這話的時候整個房間里的氣氛陰森森的,一股莫名的寒氣侵著屋子里的每一個人。宰相大人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后面?zhèn)鱽硇量藥茁暡粸槿寺犅劦睦湫Α?/br> “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你會后悔的”……辛克一字一頓說出來的這句話久久的回蕩在屋子里。 ——…… 接下來的事情進(jìn)行的很順利,一切都在辛克的意料之中,口服心也服或是口服心不服的人,反正只要是進(jìn)了這個房子的人無不對辛克馬首是瞻,惟命是從,言聽計(jì)從。沒辦法,他們之中不是為辛克開出來的條件給誘惑了就是親人朋友的命掌握在辛克的手里,哪有不從之理。 如果說是游如的一時貪玩好強(qiáng)挑起了這片異大陸上無休無止的烽火戰(zhàn)爭,那么也就是因?yàn)橥婪堑囊痪洹巴鹾驅(qū)⑾鄬幱蟹N乎”激起了辛克無窮無盡的野心,這么說來,游如和屠非確實(shí)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就像那對神奇的龍鳳鐲子一樣,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上天就給注定了,所謂的人生勝天,也不過是偶爾之間的一些奇跡才把這四個本各不相干的字硬是連在了一塊兒,難分難舍。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就這簡簡單單的八個字,讓辛克從一個寒水國派去大金國探情況的小小的細(xì)作,成為寒水國的護(hù)國大將軍,甚而現(xiàn)在要秘謀篡奪寒風(fēng)的皇位,而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成為寒水國皇帝指日可待,與其說他剛開始的時候是“賴蛤蟆想吃天鵝rou”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只能用“有志者事竟成”來形容他的如日中天,青云直上。 不出五天的時間,辛克就買通了朝庭里面大大小小的官員幾十人,不愿意和他合作的人自是沒有好下場,不是被他培養(yǎng)的死士暗地里人不知鬼不覺的做掉,就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或是把一些莫名其妙的罪名加在那些人身上,再不行的就干脆給其戴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先斬后奏。 寒風(fēng)隱隱的感覺有點(diǎn)不對勁,可又說不出是哪兒出了差錯,只是覺得辛克看她的眼神越來越迷離,準(zhǔn)確一點(diǎn)的說是越來越?jīng)]有那種君臣的味,好像辛克對她越來越隨便,在她的面前說話做事都越來越自主,但想一下他也立下了不少功,可能和他受傷有關(guān)系,而且寒水國以后打天下還得靠他呢,他這樣自我一下也不是不以理解,稍微問了一下就沒放在心上,繼續(xù)花天酒地,天天沉醉在小雨和奉純的溫柔鄉(xiāng)里。直到有一天—— “啟稟圣上,昨晚左宰相大人一家三十九口人全部遇害?!?/br> “???有這等事?可知兇手是何等人?抓到?jīng)]有,是不是有幕后cao縱者?!甭牭竭@個消息,很是震驚,左宰相她為人處事一向小心謹(jǐn)慎,做人低調(diào),潔身自好,文武百官都敬她三分。從不擺官架子,清廉不說,自己有限的奉祿都會節(jié)省著去做一些慈善之事,百姓們都很愛戴她,不可能有人和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這些都還在調(diào)查之中,不過兇手很殘忍,家中的男丁是被亂刀砍死的,女人先被**,然后用槍打爛下身流血過多而死,上到她九十幾歲的老母,下到十來歲的小孫女,都被**過,一家四代人死得個精光,一個活口都沒有。雖然如此,可是兇手事后的處理很專業(yè),沒有留下一點(diǎn)珠絲螞跡,據(jù)推測這應(yīng)該是一個很有經(jīng)驗(yàn)的殺手集團(tuán),且為數(shù)眾多,因?yàn)樗胰趴谌瞬畈欢嗨烙谕粫r刻,也就是說做案的人數(shù)不下于三十九個?!眮砣藝\哩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寒風(fēng)推了推頭上的飾口,咽了一口口水說道:“那么多的人在宰相家里來去自如,又在同一時刻里把全家三十九口人置于死地。一定是對宰相家中的地形局勢很熟悉,并且對她家中的日常生活時間都掌握得一清二楚?這絕不是一起簡單的案子,很有可能是一起有頭有序的謀殺案,一定是宰相她知道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或是知道了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當(dāng)事人想殺人滅口,所以才招來的殺身之禍?!?/br> “連宰相大人都敢殺,這么說來這個殺手集團(tuán)的來頭肯定不小?!狈罴冋f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小雨點(diǎn)忙不迭的點(diǎn)頭認(rèn)可,這個她早就想到了,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寒風(fēng)微微合上她的美目,往后面的椅上一靠,幽幽的嘆了口氣,很不情愿的說道:“莫不是……?” “圣上,你是懷疑……”奉純想到一個人。 “辛……”寒風(fēng)激動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寒風(fēng),寒女王,你猜的沒錯,是我,就是我,可惜,你知道得太遲了,很快你就可以見到那對寒水國,對寒女王你忠一不二,忠心耿耿的宰相大人相見了,相信到了陰間她還是會一樣的聽你差遣。喲,還有一老一少兩個和你一樣漂亮的美人兒和你一起去,閻王老兄他艷福不淺噢。哈哈哈……” 寒風(fēng)辛克的克字還沒說出口,辛克就破門而入,夾雜著他狂妄的話語和狂傲的笑聲。寒風(fēng)正想掏出隨身攜帶的槍去射擊辛克,哪料辛克已先下手為強(qiáng),眼看一顆子彈就要穿透寒風(fēng)的心臟之處,砰的一聲,寒風(fēng)身子一倒,子彈打中她的左肩。辛克納悶,以他的槍法,距離又這么近,不可能會失手。原來小雨點(diǎn)一直就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時刻注意著門窗等可能會遭到襲擊的地方,辛克舉手扣住扳機(jī)時她就做好了準(zhǔn)備,辛克打槍時有一個習(xí)慣性的動作,就是左眼會動一下,小雨點(diǎn)有一次聽到辛克酒醉后說出他的這個習(xí)慣,于是在他動一下左眼的時候,她就集中全身的力量推了寒風(fēng)一把。 趁辛克發(fā)呆之際,寒風(fēng)強(qiáng)忍著左肩傳來的巨大的疼痛,伸出右手抓住椅子的一角,使勁一扭,椅子馬上就移了位,一個足夠一人大的洞口出現(xiàn)在寒風(fēng)三人面前,小雨點(diǎn)和奉純立刻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不等寒風(fēng)叫她們兩,就一起上前把寒風(fēng)遞了下去,隨后兩人緊跟著進(jìn)了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