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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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電般的劍光雖然只有一道,卻所向披靡,霍歌彎刀幻化出的萬千刀影都被戴瑞歐這勢大力沉的一劍破去。 “女人就是女人,武功這么花俏,不堪一擊?!贝魅饸W狂笑道。 不過是略略的接觸到戴瑞歐的劍身,霍歌便有虎口發(fā)麻的感覺,心知對方的氣力絕對遠遠在自己之上,不宜硬拚,只能采取游斗的方式,伺機取勝。 隨后,霍歌就猶如一只美麗的花蝴蝶一般,圍繞著戴瑞歐飛舞著,不斷的從四面八方發(fā)動攻勢。 戴瑞歐則面帶冷笑,守的滴水不漏,猶如中流砥柱,任霍歌的攻勢如何一浪洶涌過一浪,依舊穩(wěn)入泰山,且隨意反擊的一劍,不但輕易化解霍歌的攻勢,而且可以將她迫出數(shù)米開外。 雪靈馬幫的幫眾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戴瑞歐的實力絕對遠在霍歌之上,如今還未決出勝負(fù),不過是戴瑞歐心存貓玩老鼠之意。 戴瑞歐心中早打定主意,待霍歌筋疲力盡時,便可將這個美人兒生擒活捉,然后再殺向馬幫駐地,將之夷為平地,那時不但整個雪靈馬幫被自己吞并,而且每夜伺寢又多了一位美女。 對于蠻橫的霍歌,戴瑞歐極有興趣,能夠征服這種具有野性魅力的女子,絕對是一種享受。 想到待會便可以享受眼前這個美女動人的胴體,肆意蹂躪,戴瑞歐不禁有些心猿意馬,一個不慎,險些被霍歌的彎刀所傷。所幸戴瑞歐內(nèi)穿鐵甲,沒有受傷,但也驚出一身冷汗。 “看我待會在床上怎么收拾你這個sao勁十足的小蹄子!”戴瑞歐嘴角的笑意更濃。 霍歌突然覺得自己的身法有些施展不開,因為周圍壓力驟重,戴瑞歐的劍光猶如狂風(fēng)暴雨般的劈頭而來,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只能疲于招架,再沒有還手之力。 “霍小姐,你還是棄刀投降吧,你這種花拳秀腿,只能在床上和我過招?!贝魅饸Wyin笑道。 “恬不知恥,不要給我逮住機會,我會將你砍成十塊八塊!”霍歌怒道。 霍歌答話這一分神,右臂被戴瑞歐的劍鋒割到,血染長袍,手中的刀法頓時更加凌亂,只能且戰(zhàn)且退。 “何必負(fù)隅頑抗了,萬一傷了你,我們晚上不能行那云雨之事,豈不是大大的遺憾。”戴瑞歐口中繼續(xù)調(diào)侃著霍歌,但手中的劍勢卻越來越快,力道也越來越重。 ‘砰’,一聲脆響,霍歌手中的彎刀在格擋戴瑞歐的狂暴一劍時,終于不堪承受這股巨力,從中折斷。 戴瑞歐顯然也沒有想到自己這一劍根本不是霍歌所能抵擋的,也不由得一愣,這才發(fā)覺長劍的余勢未歇,閃電般的劈向霍歌的面部。 若被這一劍擊中,霍歌即使不死,也要毀容。面上一道長且深的刀痕,對于一個容貌俏美的女子來說,是不可接受的,在很多女子的心目中,毀容比死亡更加可怕。 霍歌忍不住發(fā)出一聲驚呼,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幅畫面,自己倒在了血泊中。 危急時刻,一顆石頭不知從何處飛來,準(zhǔn)確的擊在戴瑞歐的長劍上,將劍勢震歪,幾乎是貼著霍歌的面頰劃過,斜斜的插入了積雪之中。 “什么人!”戴瑞歐警惕的望向右側(cè)那片黑暗的空間。 “問什么問,你又不認(rèn)識我。”一個人影從黑暗處走了出來,正是屠非。 “屠非屠大俠,是你!”霍歌驚喜的跑到屠非的身邊,幾乎就要投入屠非的懷抱之中。 “霍小姐,好久不見,怎么看上去憔悴多了?!蓖婪且膊槐芟?,竟然抓起了霍歌的小手,溫柔的問道。 “屠大俠,我……我哥哥已經(jīng)死了?!币姷骄攘俗约旱耐婪牵恢獮楹?,霍歌心中十分激動,撲入屠非的懷中,嗚嗚的哭了起來。 “啊,霍幫主死呢?霍小姐,死者已矣,別傷心難過了?!蓖婪歉惺苤鴾赜裨趹训钠娈惔碳じ?,口中如是安慰道。 霍歌似乎意識到什么,慌忙從屠非的懷中鉆了出來,紅著臉說道:“屠大俠,我哥哥死前,一直念叨著讓我們找到你。我們雪靈馬幫,都希望你的加入,尤其是……是我?!?/br> “這個問題,我們還是以后再說吧。讓我先幫你討回剛才那一劍帶來的驚嚇。”屠非豪氣沖天,挺身而出,昂首闊步的走到了戴瑞歐的面前。 “屠大俠,小心,這個老家伙有幾分蠻力?!被舾桕P(guān)心道。 “霍小姐,叫我屠非就是,我可不喜歡當(dāng)什么大俠。嘿嘿,你們不用擔(dān)心,這種老家伙,根本不放在我眼里?!蓖婪切Φ?。 被屠非如此輕視,城府頗深的戴瑞歐并沒有怒火萬丈,反而露出了警惕之色,顯然對剛才屠非那一手‘飛石’絕技有些心有余悸。 一塊小石頭上所蘊的力道,幾乎將自己手中的兵器震飛,眼前這個身材魁梧的家伙,絕對不可小視。 戴瑞歐虎視著屠非,不放過對方任何一個細微的動作。 屠非也感到了裂石山莊莊主的警惕之意,于是故意做了一個摸后腦勺的動作,嚇的戴瑞歐急退數(shù)步,橫劍在胸前。 “你還真是無膽匪類,簡直丟了土匪的臉!”屠非譏諷道。 泥人還有三分土性,被屠非如此玩弄調(diào)笑,戴瑞歐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暴吼一聲,身法如風(fēng),快至rou眼難辨,手中的長劍朝前一挑,疾刺向屠非。 屠非早有準(zhǔn)備,腰間的嗜血屠刀閃電般的出鞘,化作一道青光碧影,斬向戴瑞歐。 電光火石間,刀劍相交,火星四濺,鋒利無匹的嗜血屠刀微受阻力后,勢如破竹,斬斷了戴瑞歐手中的長劍。 刀光猶如九天而下的閃電,劈向戴瑞歐,刀勢無可抗御。 戴瑞歐自恃神力過人,武功非凡,哪里想到一招便落敗,情急之下一個‘懶驢打滾’,狼狽不堪的避過屠非這可怕的一刀,揀回了性命。 屠非對敵人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人刀合一的朝戴瑞歐殺去。 如雪片般的刀光席卷而來,戴瑞歐還沒來得及站起身來,便被卷入漫天的刀光之中,只能再次化作滾葫蘆,連滾帶爬的逃竄。 彈指間,戴瑞歐已是傷痕累累,傷口處血流如注。 沒有想到內(nèi)穿鐵甲也無法抵擋屠非手中那把可怕的屠刀,戴瑞歐戰(zhàn)意全無,心寒若冰,只想從這個死神的鐮刀下逃脫。 見莊主被屠非打成了落水狗,性命危在旦夕,裂石山莊的護衛(wèi)們紛紛出手,期望擋住屠非。 屠非感覺到手中那把嗜血屠刀,粘染了鮮血后似乎擁有了魔性,可怖的殺意從心中滋生,眼前的一切敵人都成了要斬殺的亡魂。 刀光卷起了無數(shù)朵妖艷的血花,雪地上點點猩紅,觸目驚心,一場可怕的殺戮風(fēng)暴正在形成。 屠非面前,幾乎無一合之將,刀光所到之處,人仰馬翻。 借著屠非的神威,霍歌不失時機的發(fā)動了總攻,雪靈馬幫的幫眾們朝裂石山莊護衛(wèi)及原鐵騎隊匪徒們殺去,大戰(zhàn)再次爆發(fā)。 屠非固然神勇無敵,但敵人勢大,激戰(zhàn)近半個小時依舊無法取得決定性的勝利,相持不下。 這時,朵盞如幽靈一般的冒了出來,飛縱上一塊巨石,對她的鐵騎隊舊部發(fā)號施令,大喝道:“鐵騎隊的兄弟們,我是鐵騎隊麻原朵盞!你們聽我號令,立即離開戰(zhàn)斗,到我這里集合?!?/br> “是幫主!是小姐!幫主回來了!小姐回來了!”頓時一大批鐵騎隊舊部脫離對殺圈,飛速向朵盞站立處奔去。 戴瑞歐哪里想到朵盞會突然出現(xiàn),且利用長久以來在鐵騎隊建立的威信,瞬間奪取了兵權(quán)。 第七十六章 火焚匪巢 看著不斷撤走,在不遠處集結(jié)的鐵騎隊,戴瑞歐面色蒼白,知曉朵盞心恨自己占了她的地盤和部下,如今存心置自己于死地。 隨著鐵騎隊的退出,馬幫頓時勢大,殺得裂石山莊的護衛(wèi)們節(jié)節(jié)敗退,潰不成軍。 很快,馬幫順利的攻入了裂石山莊內(nèi),與最后一批戴瑞歐手下的死士短兵相接,但因屠非手中的那把嗜血屠刀實在太過兇厲,身手矯健的死士們也先后倒在嗜血屠刀之下,裂石山莊徹底被擊敗,只有莊主戴瑞歐一人倚墻而站,手中連把像樣的兵器都沒有,顯然已經(jīng)放棄了抵抗。 “戴瑞歐,沒有想到,你也有今天。今日,我就為那些被你玩弄過的女人們討回一個公道,用你的狗命,來償還欠我們馬幫的這筆滔天血債。”霍歌殺氣騰騰的朝戴瑞歐走去。 “成王敗寇,我本無話可說。但今日之?dāng)√^離棄古怪,若無朵盞帶走鐵騎隊,若無這個武功高強的屠非,你這個小妮子恐怕已經(jīng)在我的床上,被我折騰的呻吟不斷,高潮迭起了!”戴瑞歐雖然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但依舊一臉yin邪之色的看著霍歌。 霍歌高聲喝道:“給我生擒下這個老賊,我要慢慢折磨死他,刮他的皮,抽他的筋?!?/br> 四周的馬幫幫眾朝戴瑞歐一擁而上,無數(shù)把明晃晃的刀劍朝他迫來。 “哈哈,想生擒我,做夢去吧。我戴瑞歐以前沒有做過階下之囚,將來也不會成為階下之囚!”說完話,戴瑞歐將手中的半截長劍插入了心口處,‘撲通’倒下,仰天氣絕。 “這個狗賊,真是一個懦夫,竟然自殺!”霍歌一邊沉聲喝罵道,一邊用手中的彎刀,將戴瑞歐的尸體砍的是血rou模糊。 屠非心中的嗜血好殺之意終于淡去,回憶起自己先前的瘋狂殺戮,也不禁有些不寒而栗,凝視著手中這把救過自己無數(shù)次的嗜血屠刀,第一次產(chǎn)生出要將此刀扔出去的奇怪想法。 看著有些入魔的霍歌,一刀刀的砍在死去多時的戴瑞歐的尸身上,鮮血飛濺,屠非不知為何,心中生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不祥之感,感覺此時的霍歌,似乎被惡魔附身,無論是言語還是行為,都那么的瘋狂,不可理喻。 仇恨,能夠蒙蔽一個人的心靈,讓他走向邪魔之路。屠非記得,曾經(jīng)有一位高僧試圖點化雙手沾滿血腥的自己,可惜即使今天到了一個異世界,自己卻仍舊越陷越深。因為無論走到哪里,你不殺人,人就殺你,人類的世界和禽獸的世界區(qū)別也不是恨明顯,都是弱rou強食的世界。 “可以了,他不但已經(jīng)死了,而且已經(jīng)成了一團模糊的血rou,面目全非了?!蓖婪亲呱锨叭?,抓住了霍歌的手。 唯一能夠勸阻霍歌的也只有屠非,而屠非的勸阻也讓周圍的一些神智還算清醒沒有殺昏頭的馬幫幫眾松了一口氣,畢竟分尸這種行為會惹的天怒人怨,尤其分尸的還是他們的美女幫主霍歌。 霍歌此刻也似乎從憤怒中恢復(fù)過來,發(fā)現(xiàn)腳下了那一團模糊的血rou,嚇的叫了起來,渾然不知腳邊的這團事物根本都是她一刀一刀砍出來的。 “沒事吧,霍小姐?!蓖婪菃柕?。 “我沒事。今日幸虧你來了,否則這一戰(zhàn)誰勝誰敗還真不好說?!被舾璋l(fā)現(xiàn)屠非凝視著自己,面上頓時飛上了一抹紅霞。 馬幫副幫主容德劍突然走上前來,咳嗽了幾聲,然后道:“屠非兄弟,你好,我有點事和幫主商量,是不是……” 屠非心中雖怒,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淡淡的笑道:“哦,我正好有事,要離開,你們慢聊?!?/br> 見屠非要走,霍歌狠狠的瞪了容德劍一眼,然后說道:“屠非剛才救了本幫主,加上我兄長死前有命,無論如何也要爭取讓屠非這等人才加入我們馬幫,所以,他自然不是外人。容副幫主,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 容德劍看了霍歌一眼,又看了屠非一眼,終于開口說道:“聽聞這戴瑞歐身平以收刮金銀財寶為最大愛好,依照我的看法,數(shù)目如此巨大的金銀定然藏在裂石山莊無疑。我們既然來了,而且又死傷這么多弟兄,自然要找到這批金銀珠寶,才好安撫兄弟們。” “說的沒錯,容副幫主,你帶領(lǐng)弟兄們,就算將整個裂石山莊給翻過來,也要找到這批金銀珠寶。”霍歌點頭說道。 “那幫主您……”容德劍欲言又止,眼神再次瞄向屠非。 “哦,屠非剛才奮不顧身的救了我,我自然有很多感激之語要和他當(dāng)面細談,你忙你的的去吧。”霍歌朝容德劍擺了擺手,顯然有些不耐煩。 見霍歌如此倚重屠非,容德劍只能悻悻的離去。 霍歌和屠非并步而行,走到了莊外。 霍歌正欲邀請屠非加入馬幫,日后可以和自己雙宿雙棲,抬頭卻突然看見有五位美女出現(xiàn),似乎目光都集中在身邊的屠非身上。 這等美女,平日一個也難見到,怎么會一下冒出了五個之多,霍歌憑著女人特殊的直覺,意識到這個五個女人和屠非的關(guān)系肯定不一般。 “你們是什么人?”霍歌出于心中的妒意,對著云妮、婉慈等五女大聲呵斥道。 云妮是公主身份,本來逃亡之路就十分艱辛,滿腔怒火無處宣泄,此刻被霍歌如此訓(xùn)問,自然不甘示弱。 “你又是什么人?”云妮公主也高聲喝道。 “大膽,將這個小妮子拿下!”霍歌對身邊的幫眾命令道。 屠非心中巴不得這個刁蠻的云妮公主吃點苦頭,但想到婉慈定會苦苦哀求自己施以援手,那時反而更加麻煩,于是趕忙喊道:“且慢?;粜〗?,這五位都是我的朋友,請不要為難她們?!?/br> 霍歌雖然心中不快,也只能對準(zhǔn)備擒下云妮公主的幫眾搖搖手,示意作罷。 “屠非,你這一路上是不是被人追殺?看她們的表情,似乎吃了不少的苦。哦,她們是什么人,又是你的什么人?”霍歌低聲問道,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 屠非也不隱瞞自己在金國的離奇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霍歌,當(dāng)然,其中與含柳、嘉翠及慕容依秋的激情場面完全略過,只字不提。 但霍歌顯然十分敏感,對五女與屠非的關(guān)系十分在意,且步步逼問。 終于屠非招架不住,含糊不清的表示了他與含柳、嘉翠及慕容依秋的戀人關(guān)系。 五個美女,有三個已經(jīng)成了屠非的女人,這個刺激對霍歌著實不小。 這時,容德劍興沖沖的跑了過來,對霍歌說道:“幫主,金銀財寶已經(jīng)找到,我們足足裝了幾大車,看來我們馬幫可以大規(guī)模招兵買馬,不但可以彌補最近傷亡兄弟,實力還可以提升一大截,方圓千里之內(nèi),恐怕沒有哪一股勢力是我們的敵手?!?/br> 霍歌看了看不遠處的鐵騎隊,然后答道:“金銀珠寶找到了,固然好,不過,有些該鏟除的仇敵,也一個不能放過?!?/br> 容德劍還沉浸在找到金銀珠寶的興奮中,沒有領(lǐng)會到霍歌此話的含義,而屠非則看了目露殺機的霍歌一眼,知道朵盞的鐵騎隊可能將成為馬幫的第二攻擊目標(biāo)。 “幫主,裂石山莊距離我們的大本營太遠了,貴重一些東西體積過大,搬運不方便,您看怎么處理?”容德劍突然想起了莊內(nèi)還有一些貴重物品,于是又道。 霍歌也有些躊躇,那些貴重物品似乎也不能棄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