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丁修你是吃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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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白鷺差點被砍死,還是兩次,此時正平緩著情緒。而且他也不是個化驗機器,看了看沈煉手中的匕首,沒好氣說道“沒見到病人,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毒!要不要我嘗一口試試?” 沈煉被噎的夠嗆,那邊抱著張嫣的靳一川卻急了,說道“岳父大人,這是刺傷皇上的匕首,皇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迷,您就快看看吧!” “皇上!” 張白鷺一個激靈,一把奪過匕首,放到鼻尖仔細嗅了嗅,又閉目沉思了起來。 幾人不敢打攪,早已醒來的張嫣小聲問道“皇上被刺,為何不找宮中御醫(yī)?” “有人行刺,宮中御醫(yī)也不可信,所以……所以我向皇上推薦了岳父大人。” 將岳父牽扯進來,引得師兄前來刺殺,靳一川有些羞愧,說的吞吞吐吐。 張嫣也是個聰明人,見靳一川臉色便知他的心思,微微一笑,說道“一川不必介懷,既然決定與你共渡一生……” 后面的話沈煉實在是不想聽了,轉(zhuǎn)過頭去。 瞧著三弟兩口子恩恩愛愛還不知收斂,他就心頭絞痛。 同樣是人,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自己的周妙彤周姑娘,心里怎么就特么有個什么嚴公子,簡直能氣死個人。 靳一川與張嫣甜的發(fā)膩的竊竊私語不斷鉆進沈煉的耳朵,終于他忍無可忍。面無表情的回頭,盯著靳一川平靜的說道“三弟,不要欺人太甚了?!?/br> “???”靳一川和張嫣同時看向他,不明所以。 沈煉氣的想要爆炸,但強忍了,哼了一聲又看向張白鷺。 張白鷺閉目思考半響,忽然站起來,說道“張嫣,過來取藥?!?/br> 靳一川大喜,問道“岳父大人,可是有了解毒的方子?” 張白鷺搖頭,說道“只有個大概的方向,具體的還是要見了皇上才能知道。” “那您怎么就開始抓藥了?” 張白鷺宛如看智障一樣看了他一眼,說道“既然宮中的御醫(yī)不可信,那他們的藥材就可信了么?要是我若不帶些去,因為藥材的原因出了什么事,那你說我冤不冤?” 靳一川對老丈人的眼神并不在意,問道“那您得帶多少藥才能夠啊?” 張白鷺懶得跟這毛腳女婿多說,招手帶著張嫣去取藥材了。 他聞了那匕首上的毒,心里已經(jīng)有了把握。只是沒有見皇上本人,不敢輕易決定。但該帶些什么藥,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左右也就不過那么幾種。 張嫣從小就給他老爹打下手,抓藥熟練至極,與老爹兩人分工,很快就就將藥材包好,放在了藥箱里,背起來就跟著老爹往外走。 靳一川見了,趕緊上前接過,說道“我來就好了?!?/br> 沈煉見這兩人又要膩歪,說道“快走,皇上還等著救命呢!” 他扛起張白鷺放到馬背上,自己也飛身上馬,對周圍跟隨的錦衣衛(wèi)喝道“走!” 當先打馬而去。 靳一川見此也不耽擱,將張嫣抱上馬,自己做在她身后,沖出了院門。 他不敢將張嫣一人留在這里,生怕丁修殺個回馬槍。 幾人縱馬狂飆,很快又來到大街上。整個大街空無一人。沈煉胯下駿馬歡喜的打個響鼻,正要撒開蹄子放縱一下,沈煉卻知大事不妙。喝道“大家小心!” 話音剛落,只見前方涌出了大隊人馬,將大街堵了個嚴嚴實實。一人騎著馬,晃晃悠悠走到了那隊伍前面。 “丁修!” 靳一川幾乎是從牙縫里發(fā)出的這兩個字。 這馬上的人正是丁修。只見他扛著他那把長柄苗刀,歪著脖子低著頭,沖靳一川一挑眼,說道“師弟,沒想到這么快就見到我了吧?!?/br> 不等靳一川說話,沈煉就喝道“丁修,無論你們兩有什么恩怨,現(xiàn)在都不是胡鬧的時候,我們帶著張醫(yī)師是去救皇上,你可不要自誤!” 丁修一拉韁繩,胯下的馬連連后退,嘴里卻說道“喲喲喲喲喲……可嚇死我了!” 這樣的態(tài)度令沈煉大怒,喝道“你敢阻攔我們救皇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 丁修無所謂說道“嚇死我了!” 突然,他面色一正,指著靳一川喝道“丁顯!你的事發(fā)了!” 靳一川頓時臉色大變。 這時從丁修身后的隊伍中又騎馬走出一人來,他大聲喝道“丁顯!你殺害追捕你的錦衣衛(wèi)士兵靳一川,冒名頂替。后又混入宮廷,刺殺皇上,其罪當誅!” 他不等靳一川反駁,手一揮喝道“給我將逆賊丁顯與他的一干同黨拿下!” “殺!” 隨著他手臂揮落,他身后的的大隊人馬轟然而動,沖了過來。 “哎呦!” 丁修正在雙方中間,怪叫一聲,踩著馬頭跳到街旁屋頂,看起了熱鬧。 沈煉弩箭抬手就向?qū)γ嫔淞诉^去,一人應(yīng)聲倒地。 他知道靳一川的身份有問題,只是沒想到是這么個問題。如今被這東林黨借故阻攔,想要拖死崇禎,沒有其他辦法,只能殺出去了。 “殺!” 雙方瞬間戰(zhàn)至一處,沈煉與靳一川沖在最前,瘋狂絞殺。張嫣與他老爹站在后面,擔憂的看著。 原片中盧劍星、沈煉、靳一川三人被趙靖忠設(shè)計關(guān)進嚴府,頂著府外錦衣衛(wèi)射來的箭雨,與近百金刀門弟子互砍,最終只在臉上擦出些小傷來,就可見這幾人的武力。 這次他們戰(zhàn)斗的街道并不寬敞,東林的那些人不能發(fā)揮人數(shù)優(yōu)勢,竟被沈煉二人帶著數(shù)十錦衣衛(wèi)擋了下來。 很快就過了一刻鐘,街道上橫七八豎的躺了一地人,有的已經(jīng)死了,有的卻還在呻吟。 對面領(lǐng)頭的包閭急在心中,他哥哥包邵子可就死在這幾人手中,忍不住喝道“丁修,收了錢就要辦事!你要看到什么時候?” 丁修斜眼看了包閭一眼,切了一聲,緩緩將他那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長柄苗刀抽了出來。 他站起身來,看著下面還在砍人的靳一川,說道“師弟,師哥我也是沒辦法,都是為錢所困,不得已的,你也不要怪我。就像這位包大人說的,收了錢就得辦事,師哥只能對不住了!” “小心!” 靳一川倏然一驚,轉(zhuǎn)身就向張嫣出竄去。 然而丁修卻比他更快,在房頂上疾跑兩步,雙手握刀縱躍而起,苗刀閃著寒光劈向了張嫣。 包閭罵道“讓你殺那老頭,你殺那女的做什么!” “可能是吃醋吧?!?/br> 蘇帆站在殺的正透入的人群上空,暗自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