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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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恩華說道:“關于這個問題,慕容小姐,您應該問問我們的梅省長?!?/br> 梅寧道:“慕容小姐,我雖然不敢保證,但可以負責任的告訴您,我們正動員一切力量,尋找您家的祖墳,應該用不了多久,天州那邊就會有確切消息的?!?/br> “謝謝,”慕容雪頓了頓,看一眼金恩華后說道,“對不起,梅女士,金先生,今天的牌局暫停,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陪兩位用餐了?!?/br> 金恩華陪著梅寧告辭出來,到了沒人處就嘿嘿的樂個不停,梅寧忽地問道:“小金,你的算命術真有那么神奇,連人的出生時間也算得出來?”金恩華樂道:“梅省長,事實勝于雄辯嘛?!泵穼幍溃骸澳呛?,你給我也算一算?!苯鸲魅A笑道:“梅省長,今天可不行,我向來一天只能算一個,算多了可就不準嘍?!泵穼幍溃骸昂?,改天請你給我算。”金恩華道:“行,我可要收費的。”梅寧笑問:“小金,那你怎么不向那個慕容雪收錢?”金恩華嘆口氣道:“唉,沒法子,這不是配合您的工作么,我總不能以權(quán)謀私吧。” 到了休息室,發(fā)現(xiàn)李老太太還在,正和招待所那個王所長說話,李老太太問兩人吃過飯沒有,梅寧搖搖頭,吩咐王所長去打兩份飯來,王所長點頭哈腰,趕緊撒腿去了。 老太太問道:“小梅,怎么樣啊?”梅寧忍俊不禁,“李姨,您問您的得力干將,金恩華金大忽悠吧?!苯鸲魅A笑道:“梅省長,您和她們都是麻桌高手,左右夾攻,我要是不轉(zhuǎn)移視線,非輸個精光不可?!崩咸靡獾溃骸霸蹅冃〗鹉?,對付女人最拿手了,呵呵,專治美女不服?!泵穼幠樢患t說道:“李姨,您又扯遠了?!崩咸Φ溃骸昂呛?,扯遠了扯遠了?!泵穼巻柕溃骸靶〗?,你為什么不多說一些呢,我看那個慕容雪聽得很認真,可你好象有很多話沒有說出來?!?/br> 金恩華收起笑容道:“梅省長,我覺得那個余立不簡單?!?/br> 梅寧點頭道:“小金,你說得沒錯,我也覺得怪怪的,可是想不出什么緣故?!?/br> 金恩華說道:“梅省長,我建議有關部門立即查查這個余立,她的身份是慕容雪的私人律師,但資料里并沒有她的具體介紹,我心里沒底,她看人的眼神很特別,總覺得象是訓練出來的,我剛開始都有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啊?!?/br> 老太太肅然道:“小梅,要好好查查,別眼皮底下,整出個王八來?!?/br> “李姨放心,我明天就布置人,”梅寧望著金恩華道:“小金,我知道你以尋找慕容家的祖墳為名,拖長她在大陸的停留時間,可現(xiàn)在天州那邊還沒有什么消息,你能不能代表我跑一趟天州呢?” 金恩華一楞,不好意思的說道:“梅省長,天州那邊,您還是找別人去吧,上次因為撤地建市的事,他們好像不大歡迎我、、、、” 老太太笑道:“小梅啊,你就別難為小金了,我明天讓陳春秋跑一趟天州吧?!?/br> 梅寧點點頭,“小金,對不起,我把那茬給忘了,呵,你就集中精力,好好的對付那個慕容雪吧?!?/br> 金恩華微笑著說道:“梅省長,李主任,我有一個想法,我發(fā)現(xiàn)慕容雪好象也有話要說的樣子,我們不如這樣,來個調(diào)虎離山之計,那個余立不是學國際法的嗎,咱們搞幾場報告會,萬分熱情的請她來做報告,然后,我把慕容雪單獨的約出來,再設法套點真心實話出來,兩位領導意下如何?” 老太太樂呵著叫好,梅寧點頭笑道:“這事我來想辦法。” 378原來如此 果然,當?shù)诙煜挛缃鸲魅A再去的時候,房間里只有慕容雪一個人。 不過,這又是另一種窘境,慕容雪竟然穿著睡衣,那是一種幾乎透明的睡衣,若隱若現(xiàn)的tongti,立時讓金恩華血賁駑張,而這種情況下,往往是他意志最薄弱的地方,當年東月寺老和尚說的話又在耳際響起,你在這個世界上的敵人只有一種,她的名字就叫做女人。 金恩華躲開了慕容雪的目光,也克制了掃描她yuti的yuwang,慕容雪坐到他對面的沙發(fā)上,嘻嘻的笑道:“金大少爺,收起你那偽裝的道具吧,我對你的了解,絕不亞于你對我的研究?!?/br> 金恩華不客氣的點上一支香煙,定定神說道:“慕容小姐,昨天的你,和今天的你,哪一個是真正的你呢?” 慕容雪笑道:“金大少爺,你應該謝謝我,因為昨天我并沒有揭穿你的小把戲,我的生辰八字對你來說,很容易知道,因為我告訴過我一個最好的朋友,她的名字叫金未央?!?/br> 金恩華微笑道:“原來如此,可她并沒有說是你的好朋友?!?/br> “是的,你外公也不知道,”慕容雪說道,“當年金未央在英國短期進修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后來我們成了好朋友,大概因為我是個反動人士吧,金未央很少提及我們之間的交往,但你家老爺子應該知道一點的。” “哦,這樣也好?!苯鸲魅A點點頭說道,“這樣我們之間的談話,可以更加的坦率和廣泛?!?/br> 慕容雪道:“金大少爺,你們大陸人都是看著天花板和人說話的嗎?” “嘿嘿,”金恩華不好意思的笑道,“慕容小姐,你畢竟也是個中國人,應該能知道非禮勿視這個成語吧,我希望我們之間的交往,能給對方留下一個正確的印象,難道你不這樣認為嗎?” 慕容雪起身,慢慢的走到金恩華面前,嘴里冷笑著,“哼,好一個非禮勿視,金大少爺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一個敢把自己姑媽變成情人的人,有資格談論這個成語嗎,嘿,盡管那不是真正的姑侄關系,但也足以證明你是個道德敗壞的人,用你們大陸的政策來衡量,夠不上坐牢,但也足以卷鋪蓋回家了。” 金恩華大吃一驚,聞著撲面而來的芳香,實在忍不住瞧了那沁香的出處,這真是半尺空氣不如紗,眼前se自然開,粉紅色的內(nèi)衣是致命的武器,他全身血液的流淌驟然加速,不爭氣的家伙恰逢其時的開始了抗議,tama的,金未央這娘們怎么回事,竟敢把家里的特級機密外泄,她是不是活膩了。 “金大少爺,你用不著吃驚和緊張,我和你仿佛很有默契,或者說心有靈犀,你用你的詭計調(diào)開了余律師,我用我的命令支走了程秘書,所以你應該可以放心,我們的談話不會有別人聽見,我也不會輕易把好朋友的yinsi告訴別人,我要特別說明的是,并不是未央meimei自己告訴我的,而是我自己看出來的,你應該知道我是心理學學士吧,我有一個堂兄,三年前離婚后一直在追求金未央,終于要求我這個做堂妹的出手幫忙,金老爺子的表現(xiàn)是十足的難言之隱和無可奈何,還夾雜著幾絲得意,金未央也不再是深閨怨婦,那表現(xiàn)根本不是寡居女人應有的,幸福之感溢于言表,放棄姑媽的身份,放棄金龍集團公司的股份,好勇敢好癡情的女子,這一切豈能瞞得了我慕容雪的眼睛,嘿,還有她身邊的小家伙,謊稱在大陸收養(yǎng)的孩子,嘻嘻,鼻子和嘴巴象極了金未央,昨日一見,那小臉和眼睛就是你的復制品,金大少爺,能告訴我,那個小家伙你們是從哪里收養(yǎng)的嗎?未央meimei的心腸其實很ruan,不用我嚴刑逼供,就乖乖的向我坦白交代了,上帝啊,什么樣的男人竟有如此的魅力,讓當年號稱臺灣四大才女的金未央甘作隱婦,我在她家里住了十多天,她只說了一句話,那是世界上最好的獨一無二的男人、、、、” 金恩華得意的笑了:“慕容小姐,那又怎么樣,你不是出沒香港街頭的狗仔隊,來大陸并不是為了追尋別人的陶私吧,對于我自己所做的事情,我早有思想準備,大不了不做xx黨的官,總不會剝奪我做金大少爺?shù)馁Y格吧,相反,如果你能那樣做,我反而會萬分的感激你,所以,你不用威脅我,那對我起不了作用?!?/br> 慕容雪微笑道:“這一點倒是和金未央說的不謀而合,我不是那樣的人,你放心繼續(xù)的做xx黨吧,我是你們所說的資產(chǎn)階級分子,但我不代表資產(chǎn)階級,大陸的官員太多了,揪掉一個兩個沒有任何意義。” 金恩華放肆的看著慕容雪,慕容雪仿佛受到了刺激和鼓舞,胸脯挺得更高了,“慕容小姐,我要提醒你,作為xx黨員,我們辦事是講究原則的,我做不到公而忘私,但卻遵循先公后私,因此,現(xiàn)在請你說說,你此次大陸的真正目的吧。” “果然說的比唱的好聽,金大少爺,我也是一個先公后私的人,當然,我的公指的是我們慕容家族的事業(yè)?!蹦饺菅┩肆藥撞?,坐回到沙發(fā)上繼續(xù)說道,“尋根訪祖是我父親生前的遺愿,盡管在大陸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但畢竟祖xue在此,根在于此,所以,這是我來大陸的第一個目的,當然,大陸是未來世界上最大的開放市場,歐美特公司盡管落于他人之后,但進入大陸是遲早的事,我想考量一下大陸的投資環(huán)境和政策走向,并在適當?shù)那闆r下尋找一二個合作者,最后的目的,就是我個人的私事了,我對金未央不服,她什么都不如我,可為什么卻比我活得幸??鞓?,我想看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究竟長的是什么模樣?!?/br> 金恩華笑道:“我明白了,慕容小姐,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的,但我有三個前提,是你必須要接受的條件,否則一切免談?!?/br> 379三個條件 慕容雪含笑建議,出去轉(zhuǎn)轉(zhuǎn),邊賞風景邊談天說地,金恩華表示同意:“慕容小姐,你手下的人怎么辦?”慕容雪道:“沒我開口,他們不會跟著的,但我有事求的,我恐高而不能上山,暈船而懼水。”金恩華看一眼慕容雪,急咽著口水:“慕容小姐,我在外面等你?!蹦饺菅┬Φ溃骸霸趺矗挛页粤四銌??”金恩華笑了笑:“對不起,我怕我會吃了你?!蹦饺菅┬馗煌Φ溃骸敖鸫笊贍?,你太高看自己了吧?!苯鸲魅A淡淡的說道:“慕容小姐,女人對我來說猶如衣服,如果入不了我眼睛,金衣銀衣也沒有用?!蹦饺菅┑溃骸敖鸫笊贍?,你別太狂,小心駛得萬年船哦?!苯鸲魅A催道:“別廢話了,快準備吧,我請你喝今年的第一道新茶?!?/br> 金恩華的車開出省委招待所,兩個人就同時看到后面有車跟了上來,慕容雪道:“你們xx黨做事太麻煩了吧?!苯鸲魅A道:“不一定是公家的?!蹦饺菅﹩柕溃骸笆裁匆馑迹腥诉@么大膽?”金恩華笑道:“別理他們,有可能是我的,也有可能是我的敵人?!蹦饺菅堄信d趣的說道:“怎么,金大少爺又干什么壞事了?”金恩華樂道:“天那,我象做壞事的人嗎?”慕容雪認真的說道:“金未央說過,三天不使壞,不叫金恩華?!?/br> 到了湖濱茶館,找個朝著西子湖的房間盤腿坐下,慕容雪親自為金恩華沏茶,眼花繚亂的動作,看得金恩華嘖嘖稱奇,名不虛傳,慕容雪果然是多才多藝,慕容雪瞟他一眼,頗為得意,臉上竟是小孩般調(diào)皮天真,二個淺淺的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待得兩人目光相接,慕容雪又有些羞怯,一縷紅暈染遍粉臉雪頸,金恩華差些為之癡醉。 慕容雪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微笑著說:“金少爺,對窗盡收天堂景,坐幾但飲之江品,本小姐心情頗佳,請說說你的三個所謂的必要前提吧?!?/br> “西子千年皆是情,欲說別離夢不盡。”金恩華頓了頓說道,“慕容小姐,你個人的形象,在社會主義祖國的記憶里并不是很好,過去的不代表現(xiàn)在和將來,但有所改變才能有所作為,大陸的改革開放是歷史潮流,但并不是沒有底線的,你可以把你的觀點藏在心里,而不能掛在嘴上,更不能出現(xiàn)在媒體上和別人的嘴上,你可以在大陸投資發(fā)財,再回到你們的制度里花天酒地,就象香港那樣,也算是一國兩制吧,如果你待在大陸,出門沐浴的是社會主義陽光,回家關上門可以是資本主義?!?/br> 慕容雪笑道:“金少爺,你的意思很明白,這也是你和我合作的基礎嗎?” 金恩華說道:“那可不一定,歐美特公司要想在大陸的土地上活動,你們慕容家族就必須變對大陸的仇視態(tài)度,否則就沒有任何人會和你們合作,你們也會寸步難行,說起來你們慕容家族夠傻的,商人應該在商言商,發(fā)財為根本要務,一個被西方老頑固們接受了的國家,卻被你們咬在嘴邊念念不忘,慕容家族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br> “嘻,我不生氣,金未央說過,金少爺擅長嘴上跑火車?!蹦饺菅┱f道,“關于這一點,請金少爺放心,我們早就在做出調(diào)整改變了,你說得沒錯,整天把政治掛在嘴上的商人是可笑和愚蠢的,我們早就有了根本性的改變,大陸政府應該是清楚的,只有金少爺是坐井觀天罷了。” “很好很好,但我還得親自證實一下,如果真如你所說的,我對你的印象也會有一個根本性的改觀的,那么,如果你想和金龍集團公司在大陸上合作,你還得做到這一點,那就是改變你個人在貴公司的地位,據(jù)我所知,你雖是公司董事長兼總裁,卻不能一言九鼎,這不是好現(xiàn)象,別人怎么看我不管,但至少金龍公司不會和你們合作的?!?/br> 慕容雪點著頭說道:“金少爺,這也是我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慕容家族不同于你們家,習慣和沉湎于互相牽制的局面,我占百分之六十二的股份,仍然不能完全掌控整個公司的全局和方向,是到了必須做出改變的時候了,金少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如果我能在歐美特公司獨斷獨行,金龍公司就同意和我們在大陸進行全面的合作?!?/br> 金恩華道:“是的,而且我敢確定合作將是光明燦爛的,目前的大陸急需全面的開放開發(fā),但將近十年來,基本上都是小打小鬧,歐美特公司在海外華人的心目中,就是龍頭老大,如果你們能全面的大規(guī)模地扎根于大力,其震撼力影響力足能打消大多數(shù)人的猶豫,對大陸對歐美特公司,是一種雙贏的局面?!?/br> 慕容雪盯著金恩華問道:“你們金龍公司這幾年在內(nèi)地的活動,純屬小打小鬧,是不是在醞釀什么大動作呢?” 金恩華詭異的一笑:“尊敬的慕容小姐,你還不是我朋友,因此,你沒有資格進入我的思想深處,請允許我保持我的秘密吧。” “上帝,你的這種微笑、、、、讓女人癡迷啊,難怪金未央為之傾倒?!蹦饺菅┠曋鸲魅A,嘴里喃喃自語。 金恩華旋即苦笑道:“慕容小姐,你我前世無仇,往日無怨,用不著這樣損我吧?!?/br> “哦,對不起,”慕容雪不好意思的笑笑,“金少爺,你的第二個要求并不高,請繼續(xù)說下去。” 金恩華說道:“慕容小姐,我對你的秘書沒什么印象,但是你那位私人律師余立,恕我直言,你最好不要帶在身邊?!?/br> 慕容雪一驚,脫口說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金恩華喝了一大口茶,指著窗外的碧波湖景,微笑著說道:“很簡單,我憑的只是感覺,就象這美麗的西子湖,我不常去,卻能隨時想起她的迷人景色一樣,我第一眼看到你的那個余立,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但那是一種不好的感覺,敢斷定,她是海峽那邊的人,所以,很對不起,現(xiàn)在應該有人在關注她了?!?/br> 慕容雪點點頭,“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讓她走人的,金少爺,你覺得我應該在這幾天要做些什么事情呢?” “嗯,既然來了,你家的祖墳應該找一找吧,反正是政府幫忙,你當然得去一趟天州,在此期間,你可以去拜訪一下有關部門的官員,做些公益和親善活動,再就是在媒體上露露面,我想,這些都不是問題吧?!?/br> 慕容雪笑問:“金少爺,如果我要求你陪著我做這些活動,你不會反對吧?!?/br> 金恩華忙道:“千萬別,慕容小姐,如果你想在將來和我合作,就不要在現(xiàn)在糾纏于我,大陸上很多東西你還不了解,你對我也沒有真正的了解,以后你會明白的,我這樣的人,是不應該過分拋頭露面的。” 380婚姻游戲 慕容雪起身倚在窗口,向遠處眺望了一會,回到座位上說道:“金少爺,我可以叫你名字嗎?”金恩華點點頭:“當然可以,我不喜歡在公共場合被人叫做金少爺?!蹦饺菅┮皇滞腥⒅鸲魅A問道:“那么金未央怎么稱呼你?”金恩華微笑道:“她叫我名字?!蹦饺菅┱{(diào)皮的問道:“你同意我叫你恩華了?”金恩華猶豫道:“慕容小姐,我覺得你還是叫我金恩華吧?!蹦饺菅┡读艘宦暎骸胺凑哦嘁粋€字,金恩華就金恩華吧,哎,我說,你能不能不叫我慕容小姐,我聽說小姐在大陸是個貶義詞?!苯鸲魅A笑起來:“行行,不過,叫慕容女士你又不大樂意,要不,叫慕容董事長,慕容總裁?直接叫名字也不大尊重啊,唉,麻煩了,呵呵,要不叫慕容阿姨?”慕容雪故作氣惱狀:“金恩華,叫我女士,阿姨,我有那么老嗎?”金恩華忙道:“別生氣么,商量,商量著辦嘛。” 櫻桃嘴一撇,慕容雪嗔道:“不行,這個問題要在合作前解決,不,馬上解決,由你解決?!苯鸲魅A裝模作樣的皺起眉頭,嘆口氣道:“唉,叫什么好呢?咱們天州人都有小名,叫小名也不錯的?!蹦饺菅﹩柕溃骸敖鸲魅A,你小名叫什么?”金恩華咧嘴一樂:“當然有啊,不過我嫌不好聽,除了家里人,凡是其他人叫我,叫一次我就揍一回,久而久之,都快失傳嘍?!蹦饺菅堄信d趣,伸手推推金恩華的手撒起嬌來:“金恩華,你快說嘛,快說?!苯鸲魅A問道:“我說了,你不許叫,也不許笑?!蹦饺菅┡e手道:“我向上帝和xx黨保證?!苯鸲魅A被慕容雪逗樂了:“我爺爺奶奶,還有我叔叔嬸嬸和我jiejie,都叫我小名,我無可奈何喲,當上了付縣長,他們還是在家里叫我土崽子?!蹦饺菅├懔艘幌抡f道:“土崽子?不是挺好聽的名字嗎?” 金恩華哭笑不得,自顧自喝了口茶,慕容雪含笑道:“我可沒有小名,不過,金恩華,你怎么稱呼金未央的,我可以仿照一下嘛?!苯鸲魅A隨口說道:“這有什么,我當然叫她姑媽了?!蹦饺菅┼鄣匦ζ饋恚骸肮脣??哈,金恩華,你可真逗,如果她是你姑媽,那你們豈不是、、、、”金恩華瞪了一眼:“哎,你要胡說八道,我就叫你老妖精了?!蹦饺菅┼恋溃骸叭ツ愕?,金恩華,唉,算了算了,你以后就叫我雪姐,這個要求不過分吧。”金恩華故作無奈狀:“唉,雪姐就雪姐,這年頭真是怪事多啊,憑空又多出個jiejie來了?!蹦饺菅╅_心道:“金恩華,不會讓你白叫的,你想要什么,我給你買?!苯鸲魅A也笑道:“好呀,我以后想起來了再說。” 慕容雪微笑著問道:“金恩華,你不是說會算命嗎,反正時間還有,你幫我再算一算。” 金恩華笑道:“雪姐同志,人還是不要知道自己的未來為好,因為這樣就少了一大半的煩惱,當然,如果你執(zhí)意堅持,我也只好勉為其難了?!?/br> 慕容雪說道:“我不怕煩惱,正好這里沒有第三者,我也不用怕別人知道?!?/br> 金恩華裝模作樣的瞇起雙眼,端起臉說道:“命也運也,雪姐你想知道什么呢?” 慕容雪嬌聲說道:“我想知道我的未來,還有屬于自己的婚姻嗎?” “哦,雪姐,我就知道你會這個問題,所以那天我特意仔細的看了看,你手上的感情線豐富多彩,而你的婚姻線卻細如游絲,恐怕在婚姻問題上有麻煩嘍,你別生氣哦,我是實話實說,下面我們來做個游戲,我問你答,你也要實話實說,可以嗎?” 慕容雪道:“金恩華,你問吧,問什么都可以?!?/br> 金恩華點上一支香煙,吸了兩口問道:“雪姐,你想和男人結(jié)婚嗎?”慕容雪微笑道:“當然,我又不是同性戀?!苯鸲魅A笑道:“好,理論上說,這個地球上四十億總?cè)丝谥?,那二十億男人都有可能是你的另一半,說吧,有什么條件。”慕容雪笑起來:“他必須是華夏子孫。”金恩華說道:“哦,這范圍也太大,加上旅居海外的,快十二億了吧,嗯,就算還有六億人吧?!蹦饺菅┑溃骸岸鍤q以下,和四十五歲以上的,你趕緊給我剔掉?!苯鸲魅A樂著:“呵呵,那兩項加起來,暫且算四個億,雪姐,還有兩億大軍啊。”慕容雪道:“高中以下文化水平免去?!苯鸲魅A拍手道:“呵,知識果然是力量,這一刀砍出去,我估計只剩下幾千萬嘍,以防漏掉,估且算還有五千萬吧。”慕容雪也笑了:“金恩華,你當我是天州的烤紅薯呀,誰都能咬一口是不是,哼?!?/br> 金恩華陪著笑臉道:“雪姐,不是說做個游戲嗎?”慕容雪嗔道:“金恩華,暫且信你這一回。”金恩華笑呵呵的說道:“雪姐,那就請繼續(xù)提你條件吧?!蹦饺菅┪⑿Φ溃骸斑@個男人要基本完好,身體健康,還必須,必須有生育能力、、、、”金恩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這是基本要求么,這次篩選,就算去掉五分之一吧,嗯,還有四千萬喲。”慕容雪道:“這個男人的家庭條件必須是年收入在十萬元人民幣以上?!苯鸲魅A奇道:“雪姐,不會吧,你還會在乎那點錢嗎?”慕容雪白了一眼道:“你管不著,就這么定?!苯鸲魅A嘆道:“唉,這對大陸男人不公平喲,好狠的一刀,就算還有一千萬吧?!蹦饺菅┬Φ溃骸耙幻灼咭韵拢幻装艘陨系?,統(tǒng)統(tǒng)消滅?!苯鸲魅A樂道:“這要求比較合情合理,呵呵,可還有五百萬那?!?/br> 慕容雪微微笑道:“海外的我不要?!苯鸲魅A又嘆道:“大陸男人收入十萬以上的,不多哦,明的暗的,合法的非法的,就算有個一百萬吧?!蹦饺菅┯值溃骸八仨氂心銈兯f的海外系。”金恩華撓著頭說道:“那就是集中在東南沿海了,雪姐,你這個條件一提,估計起碼還有五十萬以上?!蹦饺菅┱f道:“下面還有呢,他必須是你們體制內(nèi)的。”金恩華奇道:“雪姐,在大陸當官,按現(xiàn)在的待遇,收入十萬以上的,恐怕大多數(shù)都是不是合法的,你這一刀太狠,也不好找,總不能今天結(jié)婚,明天就送他進監(jiān)獄吧,唉,剩不了多少了,我估計還剩不到一萬了。” 慕容雪說道:“他必須是之江人。”金恩華微笑道:“一千人總有吧,好像這幾年貪官抓了不少,十萬收入還是有幾個的?!蹦饺菅┯值溃骸八仨毷歉犊h處級以上官員?!苯鸲魅A輕拍桌子道:“這個情況我倒了解一點,之江省還能找出一百個來,雪姐,大有希望啊?!?/br> 慕容雪看著金恩華說道:“我還有兩個基本條件?!?/br> 381茶館遇襲 慕容雪盯著金恩華,一字一句的說道:“金恩華,我要找的那個人,不但要會武功,打架特棒,還必須有兩個外公,一南一北一明一暗互相照應?!?/br> 金恩華苦笑著道:“雪姐,我這是為你做的婚姻游戲,你怎么把我給繞了進去?!蹦饺菅陕暤恼f道:“金恩華,我可沒說你呀,你快給我算算,有沒有這個符合條件的家伙存在?”金恩華道:“雪姐,據(jù)我所知,沒有你要找的人?!蹦饺菅┤鰦伤频拇蛄艘幌陆鸲魅A:“這么說,我要打一輩子光棍了?”金恩華道:“雪姐,你,年紀應該不小了么,只要降低一下條件,好男人多得是?!?/br> 慕容雪忽然起身,似笑非笑的看了金恩華一眼,馬上閉了眼睛,身體向金恩華倒了過來,金恩華措手不及,來不及反應,慕容雪已經(jīng)到了懷里,“哎、、、、雪姐、、、、”慕容雪格格笑著,“金恩華,你跑不掉啦。”說著,雙手勾住金恩華的脖子,又在他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金恩華低聲說道:“雪姐,不要這樣好嗎?”慕容雪笑道:“金恩華,我看了你的照片,就喜歡你了,昨天看到你,就知道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金恩華道:“謝謝你,雪姐,我可是名花有主啊?!蹦饺菅┑溃骸吧傺b正經(jīng)了,我問你,你現(xiàn)在有幾個女人?”金恩華苦笑著:“雪姐,我可是堂堂正正的xx黨員,不是你們資產(chǎn)階級?!蹦饺菅┕瘟斯谓鸲魅A的鼻子,“金恩華,你快表個態(tài)吧?!?/br> 忽然,金恩華耳朵一動,感覺到什么不對,忙一手掩住慕容雪的嘴,一邊她湊到耳邊悄聲說道:“雪姐你別動,門外有人在偷聽。”慕容雪睜著眼睛不敢出聲,金恩華慢慢的放開慕容雪,示意她坐著不動,自己悄悄的起身來到門邊,抓住門把,突然的往里一拉。 “撲通”,一個人象球一樣跌滾進來,金恩華不等其停下,一腳踹了過去,只聽得一聲悶哼,他旋即隨身而上,又是一腳狠狠的踩到了人球身上。 這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一頭披肩長發(fā),身著天藍色工作服,一臉驚恐的看著金恩華。 不待金恩華開口,一邊的慕容雪驚叫起來:“金恩華,小心后面?!?/br> 說時遲那時快,金恩華已經(jīng)來不及轉(zhuǎn)身了,習慣的左手一揮而出,正好碰到了一道白光之上,頓覺手一涼,鮮血飛濺而出,金恩華怒吼一聲,右手蓄力擊出,來人一聲慘叫,飛也似的跌出了門外。 二個小時以后,金恩華左手掌纏著紗布,坐在省委招待所的休息室里。 聞訊趕來的金恩國說道:“哥,對不起,我看你這幾天周圍有公安局的人,就把人撤了。” 金恩華瞅著一臉英姿的金恩國,樂呵呵的笑著,“這事鬧得好,恩國啊,我的手見了血,是好事那?!?/br> 金恩國笑道:“哥,你是不是好久沒和人打架,手癢癢了吧?!?/br> 金恩華罵道:“臭小子,你以為還是小時候跟人干仗呀,要多動動腦筋,怎樣才能借題發(fā)揮,把文章做大。” 金恩國點著頭問道:“哥,你認為是誰干的?” “恩國,你算問到點子上了,我估計還是上次在我家轉(zhuǎn)悠那幫人,現(xiàn)在既然公安局出面了,咱們先耐心的等著,等公安局對那兩個家伙的審訊結(jié)果?!?/br> 金恩國不肯走,“哥,那怎么行,萬一他們再動手怎么辦?” “呸,臭小子,你咒我呀,”金恩華瞪著眼睛罵道,“梅付省長和其他領導都來了,你在這里拋頭露面不大合適,快走快走,有事我會通知你的。” 金恩國剛走,付省長梅寧進來了,身后是李老太太和楊莉,還有公安局的兩個同志,梅寧一臉關切的問道:“小金,你的手怎么樣了,要不要住院觀察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