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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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的好孫姐,小弟怎么會忘了你呢?”金恩華邊樂邊道,“孫姐有空嗎?我想向你匯報工作呀?!?/br> 孫玉霞說道:“恩華,我今天很忙,下午呢,柳書記剛來電話,要開個書記碰頭會?!?/br> 金恩華壓低聲音笑道:“孫姐,這樣吧,我晚上去你家里匯報,呵呵,不見不散哦?!?/br> 他媽的,幾天不在,這婆娘就有些不聽話了,再不管管,豈不要翻天了? 234如此管教 孫玉霞會燒菜,心喜金恩華要來,早早的下了班上街買菜,回到家也是忙個不停,象個迎候久未歸家丈夫回來的小媳婦,安全問題是不用耽心的,女兒們學習正忙,高三的沖刺是很少回家的,名義上的老公在黃土山區(qū),當個初中校長當?shù)闷饎牛H有樂不思蜀的樣子,周圍的鄰居更不用說了,平時就很少來往的,家里前陣子裝修了一番,防衛(wèi)的效果增強了不小,不用擔心隔墻有耳的情況出現(xiàn),今天又是陰天,天黑得早,所謂天時地利人和,也是幽會的重要因素啊。 女人是三十如虎四十似狼,孫玉霞恰逢其時,自打被“弟弟”破了閘門,就有些一發(fā)而不可收的趨勢,十多天沒那個,心里著實難過,今“弟弟”海外而歸,主動登門前來,心里那個期待,讓她全身都有些癢癢,那里更是有些泛濫,怎么說,作為年近四十的女人,也還有十來年的性福生活,抓得住抓不住,就全靠自己努力了。 金恩華果然來得蠻早的,不過,在小弄堂里穿梭,又戴個時下流行的太陽鏡,看上去有些鬼鬼祟祟,也難免喲,老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孫姐這條船,再駛駛幾年是還行的,當然得小心翼翼了,好在這一片住戶大多搬了出去,碰到的多是老頭老太,加上他名氣雖大,公開場合的露面機會不多,又沒讓自己的形象上過報紙,一路上倒也有驚無險,待得到了孫玉霞的院門前,知道她留了門,前后左右瞅瞅,一切正常,馬上推開虛掩的院門,一個閃身就溜了進去。 象回到自己的家似的,進了院門就放開了,關(guān)門是最后的準備工作,然后進得堂屋,只聽孫玉霞喊道:“我在廚房里。” 金恩華一樂,這話喊得沒有前綴,誰聽到都行,走過去也不說話,就從后面抱住了孫玉霞,孫玉霞早有準備,正好完成了最后一個菜,也就順水推舟的倒在金恩華懷里,兩個人都有些激動,小別勝新婚,互相的狂吻過對方,金恩華又是一陣摸索,輕輕笑道:“孫姐,你那里漏了?!?/br> 孫玉霞羞澀的笑笑道:“先吃飯好嗎?”金恩華點點頭,抱起了孫玉霞略顯豐滿的身體,孫玉霞也雙手抱著菜,如此這般的到了堂屋里的餐桌前。 吃過豐盛的晚餐,孫玉霞草草的收拾一番,雙眼放光的來到金恩華面前,金恩華先在那早已怒聳的雙峰上襲擊幾回,拿出禮物遞給孫玉霞,幾條項鏈和幾個戒指,言明是送給她們母女三人的,孫玉霞自是滿心喜悅,嬌聲說道:“好弟弟,想得好周到,孫姐謝你了,其實么,其實你回來,就是給我的最好禮物哩。” 沒想到金恩華倏地沉下臉來,冷冷的說道:“哼,我可聽說,你最近有些不聽話哦?!?/br> 孫玉霞看到金恩華不高興,也是心一沉,低聲說道:“我知道,就是李林揚的事,你回來準得罵我。” 金恩華又是一聲哼:“知道了還要那樣做,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吧?!?/br> 面對金恩華發(fā)威,孫玉霞還是有些膽怯的,只見她委屈的說:“我們不是早就說過了么,關(guān)于李林揚的事,我自有主張。” 金恩華冷笑道:“真是婦人之見,差點壞了我的大事,孫姐,這哪件事不和我有關(guān)的,再說,李林揚已經(jīng)死了,死人為大,何必還要同死人過不去,柳慧如也是尊重你,沒阻止你在常委會上的表現(xiàn),虧你還當了這么多年的干部,一點大局觀也不講?!?/br> 孫玉霞粘上來,往金恩華懷里坐,一邊討好的說:“好弟弟,你一回來,不是撥亂反正了么,下午的書記碰頭會上,任縣長也改變了原有立場,明天的常委會肯定能通過的?!?/br> 金恩華說道:“不行,你這次犯錯誤了,我得懲罰你,讓你長點記性?!?/br> 孫玉霞怯怯的問:“恩華,你,你要做什么?” 金恩華猛地把孫玉霞的身體,翻撲在自己的膝蓋上,舉起右手,狠狠的拍打起她豐滿的屁股來,看動作,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一下重過一下,孫玉霞沒喊疼,咬著牙忍著,眼里早痛得有了眼淚,可弟弟這回好像真的生了氣,掀了裙子扯了內(nèi)褲,仍然噼哩啪啦的拍著,揍得她再也忍不住了,“好弟弟,姐,孫姐錯了、、、、啊喲、、、、求你,別打了、、、、孫姐錯了、、、、哎喲、、、、孫姐以后,聽你的、、、、嗚、、、、以后,以后什么都聽你的、、、、嗚、、、、”金恩華收了手,看看膝蓋上痛紅的屁股,扶起孫玉霞說道:“孫姐,對不起了,我打你也是不對的,你看著辦吧?!?/br> 孫玉霞沒再哭泣,其實打得也不是很疼,還在能夠忍受的范圍之內(nèi),弟弟是個寶,放手做不到,那里翹一翹,心里就想要,“好弟弟,孫姐一時糊涂,你,你別生氣了嘛,以后,以后孫姐不會再犯錯誤了,相信孫姐,好嗎?” 金恩華緩緩的點頭,“孫姐,我相信你了,現(xiàn)在都過去了,笑一笑吧?!?/br> 孫玉霞順從地笑了,討好地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小聲的說道:“好弟弟,孫姐求你,別,別把這事告訴慧如她們好嗎?” 金恩華一聽樂了,故作嚴肅的思考狀,“嗯,這就看你孫姐的表現(xiàn)了,下一次再犯,那就要當眾打屁股了,呵呵?!?/br> 孫玉霞整個呈現(xiàn)在金恩華面前,他一邊欣賞,一邊雙手齊動,嘴里卻從容的說著別的事,“孫姐,我還有一個小禮物呢,李林揚慷慨的讓出了統(tǒng)戰(zhàn)部長的位置,縣政府辦公室主任,陳紅秀也不會長久兼任下去,你們家趙春旭的機會來了。” 孫玉霞仿佛沒聽見似的,麻利的解開金恩華的衣褲,那雄壯的東西昂然而立,親人相見,分外眼熱,她扔開了紀委書記的官威,跪在了地板上,先用雙手捧住愛撫著,然后,毫不猶豫的把臉湊了上去,那是她的最愛,今晚就屬于她,她要緊緊的含住、、、、 、、、、 235人事即政治 都說女人善變,男人亂愛,這話一點都不假,前幾天的孫玉霞,還是一臉的寒霜和肅殺,誰都知道她和李林揚之間的過節(jié),究竟為什么,究竟過節(jié)有多深,沒人去深思厚挖,李林揚撒手人寰,孫玉霞也沒有收起復仇之劍,大有在尸身上再踩一腳之勢。可今天的常委會上,孫玉霞變了,仿佛換了個人似的,一言一行中,再也找不到絲毫仇恨的影子。 真是來得快,變得也更快。 看著孫玉霞滿面春風的樣子,柳慧如又瞅瞅金恩華,心里一笑,還是自己的男人有本事,整得孫玉霞服服帖帖的,這個年齡的女人,往往生理決定頭腦,就得狠整才會聽話,嗯,自己何嘗不是如此?女人,有時候是賤啊。 “同志們,我要首先檢討自己?!睂O玉霞說得沒有絲毫的赧色,仿佛她在說著別人,“大家都知道我和李林揚的過節(jié),其實,那只是工作上的分岐,可是我卻沒能從公正的立場出發(fā),以個人的成見代替自己的判斷,在李林揚的事情上,我做得有些不對,實際上,我們紀委這幾天對李林揚同志的工作經(jīng)歷,作過初步的審查和調(diào)研,事實證明,李林揚同志奉公守法,勤政為民,是我黨的一位好同志好干部,、、、、” 任鐘信聽得心里不住的苦笑,這個女人有點不可理喻,肯定是哪根神經(jīng)搭錯了,我以你前幾天的私下反映,做出了不利于李林揚的判斷,如今你反戈一擊,搞得老子狼狽被動,不是明擺著出我的洋相么,看來,以后對女人的政治,要多加小心了。 宋傳賓現(xiàn)在很少講話,沒有了個人的政治野心,當然顯得十分超然,反正就一個原則,大方向上和柳慧如保持一致,具體事務(wù)上能不管,就盡量不摻和,李林揚的事稍有不同,牽涉到的人和事甚廣,他覺得應(yīng)該再敲一捶定定音,“同志們,孫玉霞同志說得好呀,過去我也對李林揚同志有些誤解,這很不實事求是嘛,為了青嶺縣大好的團結(jié)安定局面,為了對李林揚同志的家屬,以及廣大干部群眾有個交待,我建議常委會盡快的做出結(jié)論,讓李林揚同志入土為安。” 任鐘信也說道:“同志們,我同意宋付書記和玉霞同志的意見,老實說,我更應(yīng)該向同志們檢討,我剛來不久,對青嶺,特別是對李林揚同志不很了解,犯了官僚主義和經(jīng)驗主義的錯誤,想當然的做出了錯誤的判斷,給縣委縣政府帶來了消極被動的影響,后來我經(jīng)過了解,才知道李林揚同志因為工作繁重,積勞成疾,曾患有嚴重的胃病和神經(jīng)衰弱,據(jù)醫(yī)生和他的家人反映,可能還有輕度的憂郁癥,總之,我認為應(yīng)該對李林揚同志的不幸去世,做出一個正確和正面的評價?!?/br> 很少發(fā)言的武裝部長郭鵬,恰逢其時的說道:“任縣長說得對,李林揚同志,是個好同志啊。” 程建國也道:“我贊成任縣長的決定。” 好么,這么快就變成了任縣長的決定了,任鐘信心里又是苦笑,你們這是硬逼著我上轎,拚命的抬著往前跑啊。 方文正坐在金恩華身邊,湊過去小聲的說道:“假洋鬼子,別玩深沉了,抬轎子的齊了,還差你這個開道的呢?!?/br> 金恩華低聲罵道:“方白臉,你再胡說八道,我撕爛的臭嘴。” 任鐘信微微的笑道:“恩華同志,文正同志,別開小組會了,有話就說嘛。” 金恩華心里一樂,舉手說道:“柳書記,任縣長,我要發(fā)言。” 柳慧如輕笑道:“恩華同志,你說吧?!?/br> 金恩華先拿出一包香煙,往方文正面前一扔說道:“文正,麻煩你幫我分分香煙,讓同志們嘗嘗鮮?!?/br> 清清嗓子,金恩華慢慢的說道:“各位領(lǐng)導,我很贊成任縣長的看法,老李走了好幾天了,我認為為了大局,這個事情要盡快解決,就象任縣長說的那樣,李林揚同志是在他的辦公室里走的,應(yīng)該可以說,是因公殉職,噢,對了,剛才文正同志的建議很好,文正同志向來很謙虛很低調(diào),我就越俎代庖,幫他說出來,請各位領(lǐng)導考慮,請同志們討論,文正同志建議,由縣委辦公室和縣政府辦公室兩家牽頭,負責處理李林揚同志的后事,同志們,對文正同志的建議,我個人舉雙手贊成。” 分完香煙的方文正,狠狠的踩了金恩華一腳,低聲罵道:“臭小子,你敢耍我?” 金恩華聲色不動,高聲說道:“文正同志,我相信你?!?/br> 任鐘信和柳慧如交流了幾句后,微笑著說道:“文正同志,你的建議很好嘛,柳書記和我都同意,就由你和陳紅秀同志,負責處理李林揚同志的后事,青嶺有人死七日必入斂的風俗,你們可要抓緊時間哦。” 大家紛紛表示同意,連陳子堯都贊成了。 柳慧如說道:“同志們,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我通知一下,書記碰頭會決定,下星期一上午將再次召開縣委常委會議,主要議程就是討論統(tǒng)戰(zhàn)部部長,和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的新人選,請同志們回去先考慮考慮,下面就散會吧?!?/br> 金恩華和方文正走在最后,瞅著方文正一臉的苦色,金恩華捧腹大笑。 方文正苦笑道:“全恩華,我被你害慘了?!?/br> 金恩華笑道:“方白臉,誰讓你先動壞腦筋呢,你呀,要么在青嶺老老實實的夾著尾巴,要么去求求你家老爺子,趁早趕快滾回天州去,呵呵?!?/br> “臭小子,你倒想得美,有我方文正在,你小子就不敢為所欲為?!狈轿恼αR著,“哎,恩華,你真的不恨李林揚嗎?” 金恩華搖搖頭說道:“我恨他什么?我也沒資格恨他呀,人死為大啊,文正,我們這些自稱革命的人,至少不應(yīng)該讓死人到了地下還來罵我們吧?!?/br> 方文正點點頭:“恩華,李林揚的信,看著就很厚,寫了很多內(nèi)容,他到底說了什么?” 金恩華說道:“文正,你別打聽了,這將是一個永遠的秘密?!?/br> “行,不問了不問了?!狈轿恼沉私鸲魅A一眼,“柳書記什么意思?統(tǒng)戰(zhàn)部長和縣辦主任兩個位置,在這時候提出來,大家還不又要搶個頭破血流啊。” “文正,你別套我的話,這事我還真不知道?!苯鸲魅A笑道,“文正啊,你是學政治的,現(xiàn)在干的也是這檔子事,你說說,柳書記是什么意思?” 方文正微微一笑,“恩華,我知道你的意思,官場上的政治,說到底就是人事和人事斗爭嘛,書記抓人事,天經(jīng)地義,柳書記是個政治高手,當然深諳此道,她高高在上,扔出兩根骨頭,讓大伙各顯神通,爭個頭破血流,這也是一把手的領(lǐng)導藝術(shù)啊?!?/br> 金恩華笑著罵道:“方白臉,你的心理太黑暗了吧,什么叫扔出兩根骨頭,你把大家都當成什么了?” 方文正聳聳肩說道:“難道不是嗎?你小子別裝清高了,全青嶺就你小子最壞,什么事都做得出來,不折不扣的一條臭瘋狗?!?/br> 金恩華狠狠的飛出一腳,可惜這回,方文正早有準備,哈哈的笑著,抱著文件夾早就跑出了老遠。 其實,金恩華雖然還沒有和柳慧如當面的交流過,但他敏銳的看出了柳慧如的意思,在常委會上預先拋出兩個誘餌,是明擺著要向任鐘信示好了,在李林揚的事情上,任鐘信失了面子,從團結(jié)的大局出發(fā),一把手和二把手當然得和睦相處,在人事的問題上,讓任鐘信找回點面子,對青嶺下一步的工作來說,很有必要,再怎么說,能當上二把手的不是孬種,狗急了都會跳墻,何況是二把手,何況這個二把手是任鐘信。 236人生真是忙碌啊 在縣委的食堂老老實實的吃了晚飯,金恩華謝絕了吳陽看電影的邀請,回到辦公室,打發(fā)走了馬杰,集中精力處理了一些積壓的文件,推窗看看夜色漸顯,從抽屜里拿出備用車匙,開著車回到住所,站在院子內(nèi)看到,柳慧如那邊的廊燈亮著,遂輕輕一笑,穿過客廳,出后門翻矮墻,果然沒關(guān)門,柳慧如已經(jīng)換上睡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沖他微笑,金恩華象得了命令,撲過去抱到懷里,兩個人緊緊擁著,好一陣的愛撫,釋放著小別后的衷情。 柳慧如輕笑道:“老公,昨晚一夜瘋狂,還沒夠嗎?”金恩華驕傲的說道:“見到你,我永無滿足的時候。”柳慧如伸手一摸,那里果然變成了高山,遂笑道:“嗯,還還是一如既往,沒讓香港女人廢掉?!苯鸲魅A的手扯開柳慧如的睡衣,在她愈發(fā)突出的玉峰上摸索著:“老婆啊,我在香港可老實了,我是人在香港,心在大陸?!绷廴缧Φ溃骸笆菃幔磕窍愀叟颂恍伊?,一定都長得很難看,讓我們的金大少爺餓了這么久?!苯鸲魅A呵呵一笑:“老婆,要不,就讓你檢查檢查?”柳慧如笑道:“嘻嘻,孫付書記已經(jīng)作過全面的檢查,本書記相信她,就不勞我親力親為了?!苯鸲魅A輕聲問道:“老婆,你吃醋了嗎?”柳慧如搖搖頭道:“學習蘭妹好榜樣,支持老公任縱橫?!?/br> 金恩華抱起柳慧如欲往樓上去,柳慧如道:“老公,今晚不行。”金恩華奇道:“為什么?”柳慧如一臉歉意道:“大姨媽來了,高掛免戰(zhàn)牌?!苯鸲魅A一下xiele氣:“他媽的,看我這破運氣?!绷廴绲溃骸袄瞎?,對不起?!苯鸲魅A安慰道:“算了,這事怎么能怪你?!绷廴鐔枺骸岸魅A,什么時候去省城給李書記治病?”金恩華道:“老婆,我看這樣吧,星期三開完李林揚的追悼會,星期四去省城,星期天下午回來,準備下星期一的常委會。”柳慧如點頭笑道:“你不擔心他們,搶那兩個位置?”金恩華笑道:“誰敢搶?這是你柳書記留給任鐘信的?!绷廴缭诮鸲魅A臉上吻了吻,討好似的贊道:“知我者,老公也。”金恩華道:“老婆啊,你做得對,任鐘信是個能干事的人?!绷廴琰c頭道:“老公,我也要跟你去省城,就我們兩個人?!苯鸲魅A猶豫道:“老婆,這得找個理由,不然別人會說閑話。”柳慧如說:“那還不容易,就說你們金龍集團公司邀請我去,商談具體合作事宜?!苯鸲魅A又笑問:“那你不帶小倩去嗎?這也不象去辦事嘛。”柳慧如笑道:“小丫頭呀,現(xiàn)在有空就往家里跑,纏著顧素明,幫她解除那么娃娃親,巴不得我不帶她出差呢?!苯鸲魅A瞅著柳慧如笑:“老婆,你肯定還有什么額外的陰謀吧?”柳慧如笑著:“嘻,我答應(yīng)她,只要解除了娃娃親,就讓她做你的女人?!苯鸲魅A一聲長嘆:“唉,天那,我非累垮在你們的荒田里不可?!绷廴玎鄣囊恍Γ骸皠e裝了,小倩說師兄弟中只有你練過那個,那個專門什么折磨人的功夫,嘻嘻?!苯鸲魅A又是嘆氣:“唉,這丫頭,這種事能說么?” 看了看柳慧如那里,金恩華一臉的垂頭喪氣,“可惜了,家有良田動不得,枉使英雄難用武啊。”柳慧如拉著金恩華起來,一邊推一邊笑道:“快去吧,我給蘭妹打個電話,讓她給你留著門。” 金恩華如逢大赦,孩子般跳起來,在柳慧如臉上親了親,原路返回,急急出門,跳上車就往月河鄉(xiāng)奔。 果然,蘭姐仍然象往常一樣,依在灰褐色的院門上,靜靜的望著他。金恩華心里一顫,這溫馨柔情總是能夠強烈的撥動他的心弦,他望著她,把她攬入懷中,她身若無骨的任他抱住,然后任憑他吻遍臉上的每一寸一分。 肖蘭輝牽著金恩華的手,走到院子里坐下,癡癡的望著他,幸福的目光一覽無余,金恩華悄聲問:“蘭姐,媽呢?”肖蘭輝小聲說:“早睡了,我沒告訴她你回來了?!苯鸲魅A習慣的躺在桌椅上,握著肖蘭輝瘦小的玉手問:“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肖蘭輝笑:“還有他(她)?!苯鸲魅A瞅著摸著:“呵呵,咱也快當真正的老子了?!毙ぬm輝笑說:“希望他別學他老子的壞。”金恩華道:“蘭姐,他老子很壞嗎?”肖蘭輝調(diào)皮的說:“老公,你說呢?”金恩華一臉的不懷好意:“嘿嘿,兒子啊,別聽你媽的,這年頭,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老實人連個老婆也不好找啊?!毙ぬm輝笑著問:“恩華,香港好玩嗎?”金恩華道:“蘭姐,我正要和你說呢,公司半個月以后,要派人來之江,在省城設(shè)立一個辦事處,他們將聘請你為辦事處的正式職員,你到時候就和媽一起去省城,他們會幫你辦好手續(xù)去香港,就住在我外公家里,等咱們的孩子出生以后,你和媽再回來,這樣,就沒有人懷疑了?!毙ぬm輝點頭道:“嗯,恩華,我聽你的,其實,這里也挺安全的,自從我辭職后,就沒有人來打擾了?!苯鸲魅A道:“蘭姐,不防一萬,以防萬一嘛,你放心,香港那邊都安排妥當了,我有空會去香港看你的?!?/br> 肖蘭輝笑道:“沒辦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不聽你的,我還能聽誰的?”金恩華樂道:“那,老婆也不好找啊,咱們辦正事去吧?!毙ぬm輝含笑道:“恩華,季醫(yī)生吩咐過了,我現(xiàn)在不能那個,你是要那個,還是要兒子?”金恩華又是大為泄氣:“唉,問題嚴重了?!毙ぬm輝說道:“恩華,有一個人在等著你,快去吧,以后你記住,你既然有了她,你就得負責到底?!苯鹑A心中一凜:“蘭姐,你是說毛雅君?”肖蘭輝點點頭:“嗯,我的重心已不是那個,而是肚子里的第三者,我不奢望你在我身邊待著,快去吧,她住的地方你知道的?!?/br> 人生真是忙碌啊,沒辦法,勞碌命喲,又說了一會話,金恩華被肖蘭輝“趕”出了院子,有家難回,嘿嘿,當然得去找毛雅君了。 毛雅君在月河上也買了間老屋,就住在附近,門開處,驚喜交加的毛雅君,一下?lián)涞搅私鸲魅A懷里,“恩華,你,你終于來了、、、、。”金恩華抱著坐到床上:“你這個傻女人,為什么不去找我?”現(xiàn)在的毛雅君,性情大變,少了潑辣,多了柔情,“我知道,你會來的?!苯鸲魅A道:“雅君姐,你記住了,以后想我了,就來找我,呵呵,不然我不要你了?!泵啪腋5男χ骸班?,我記住了,我,我會象蘭姐那樣,為你一個人活著?!苯鸲魅A笑道:“雅君姐,我得給你起個名字,咱倆之間叫的名字,呵呵,我想想、、、、嗯,你的毛字有三劃,以后,我就叫你三丫頭,呵呵,怎樣?” 毛雅君點著頭,慢慢的倒在金恩華的懷里,兩人都不再說話,彼此都在內(nèi)心燃燒起強烈的欲望,他們互相解著對方的衣裳,夏日里薄弱的武裝,無法阻擋他們原始的渴望,當彼此了無牽掛,當他們完成了對對方的探索,金恩華粗暴地把毛雅君壓在了身下,提著憤怒的長槍,狠狠的沖進了她開放著的陣地、、、、 這一夜,金恩華特別的賣力,瘋狂的在毛雅君身上,不停的翻江倒海,她是他遇到的,第一個能在退卻的時候,還不斷反擊的女人,她那里仿佛有種魔力,緊要關(guān)頭總能緊緊的把他吸住,讓他更加的徹底,讓他在一夜之間狂泄三次、、、、 他知道,他找到了一個人間珍品。 237如何才能進步 關(guān)于李林揚的離去,在方文正的努力下,得到了圓滿的解決,李林揚得到“因公殉職”的待遇,他的家人當可滿意,地委送來花圈并有統(tǒng)戰(zhàn)部長出席,縣里四套班子頭頭一個不缺,縣委常委方文正作悼詞,可見規(guī)格之高,當然,死人看不見,一切都是做給活人看的。 于是乎,體制內(nèi)的注意力,迅速的轉(zhuǎn)易到人事空缺的爭奪上,這也是柳慧如的聰明之處,干過宣傳部的人,當然知道怎么轉(zhuǎn)移人們的視線,何況這是兩個肥缺,統(tǒng)戰(zhàn)部長雖然不幸在李林揚任上,未能跨入常委的行列,但據(jù)說隨著對外開放的需要,上面又在強調(diào),統(tǒng)戰(zhàn)部長最好能進常委,這不是肥缺是什么?縣府辦主任更不用說了,縣政府的大管家,縣長的御前侍候,天然的付縣長候選人,凡是在任上善始善終的,沒有不被提撥的,眼前的程建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所謂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官場上的人事提撥,有人總結(jié)了許多了不同的現(xiàn)象,當然目的只有一個,自己獲得提撥,隱晦的說法,叫做進步,這年頭,權(quán)力的好處太多了,不是有權(quán)能生錢色之說么,有職才能有權(quán),誰不想進步?這年頭體制內(nèi)最傻的人,就是裝清高扮高尚的,呵,事實上這樣的人不多了,比國寶大熊貓還稀缺。每逢換屆選舉,那叫人事大洗牌,可惜畢竟要好幾年來一次,每年的兩會前后,也會有人事上的調(diào)整,那叫趕廟會,人多太擁擠。如今這雖然只有兩個空缺,但其中的奧妙大了去了,倘若某人能有幸補上,那某人之缺又得某某人來補之,某某人進步了,他的空缺又要有人來補上、、、、如此的前赴后繼,被青嶺人叫做趕集,死者的不幸,變成了生者的希望,其他凡有人外調(diào)、學習、退休、犯錯等等,都孕育著其他人的進步希望,概莫能外。 明擺著的是,兩個空缺的內(nèi)部補缺,是不大可能的,統(tǒng)戰(zhàn)部倒有一位付部長,可惜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人家沒做那個美夢,正等著去政協(xié)向葉文彬報到呢,縣府辦也沒法從內(nèi)部挖潛,兩個現(xiàn)有付主任中,熊江平年紀倒不大,才四十六七,可一生打雜侍候人出身,讓他干他都不敢,老趙是明白人,五十過頭的人,幾年間能從科員變成正科,早就心滿意足了,哪敢還會奢望。 這幾天,領(lǐng)導的辦公室熱鬧了許多,匯報工作的人絡(luò)繹不絕,這是進步的秘訣之一,當然,聰明的人找對路,愚笨的人走錯路,聰明過頭的人多走路,有些人軋出了苗頭,縣長任鐘信的辦公室自然就最熱鬧了。 金恩華也閑不了,一上班就接到了蔡老摳的電話。 “兄弟啊,又忘了你老哥了吧?”蔡老摳打著哈哈,“上次你下鄉(xiāng),和那幫大學生們打了我土豪,你還沒回請我哦,兄弟幾時有空?老哥肚里快沒油水了嘍?!?/br> 金恩華笑罵道:“蔡老摳,你老小子別繞圈子打埋伏了,呵呵,你那點心思我還能不明白嗎?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呵呵,兄弟見笑了?!辈汤蠐鸽娫捓锼坪鹾懿缓靡馑?,“前些天在月河鄉(xiāng),和紅年老顧老洪他們聚了聚,他們都慫恿我沖一沖,老哥我就斗膽來你門前,投個石問個路嘛,兄弟你可不能笑話我喲?!?/br> 金恩華樂道:“難得哦,你蔡老摳也動了凡心,呵呵,可惜這次你投錯了門?!?/br> “哦?”蔡老摳說道,“兄弟現(xiàn)在是一言九頂,頂天立地,難道這次能置身事外?好兄弟,你得給老哥指條明路吧?” “嗯嗯,那是當然了?!苯鸲魅A笑道,“咱們兄弟,有機會的話,我還能不幫你嗎?可惜人多粥少,路窄人擠,柳書記這次高風亮節(jié),基本撒手不管,你說說,你該去找誰?” “多謝兄弟指點了,呵呵,打擾打擾,幾時到了城關(guān),你請我喝酒嘍?!?/br> 金恩華剛放了電話,馬杰進來道:“金縣長,城關(guān)鎮(zhèn)劉鎮(zhèn)長要向你匯報工作?!?/br> 金恩華點點頭:“馬杰,請劉鎮(zhèn)長進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