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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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石宇微笑道:“兩位領(lǐng)導(dǎo),我有個想法,小金在月河鄉(xiāng)閑了不少日子,這次能不能讓他出來,幫忙做點具體的工作?” “他?拉倒吧,”宋傳賓笑起來,“石宇,這小子向來是只動口不動手,他能幫你干活?” 柳慧如也微笑著說:“人家釣魚乘天早,他老人家肯定睡懶覺,他家有電話,老陳,要不,你打個電話試試?!?/br> 陳石宇拿起電話撥出去,少頃,他笑道:“小金,你小子果然還懶在床上那?!?/br> “老陳,你大縣長別影響我休息好伐?” 陳石宇朝柳慧如宋傳賓笑笑,對著電話說道:“快起床吧,我有事找你。” “哎,老陳,你有啥屁事,我又沒獎金又漲不了工資,這每月幾百毛錢,還不夠我抽煙喝酒呢,對了,你當(dāng)上縣長了,幾時給我批個老婆玩玩呀?” 這邊三個人都笑了起來,宋傳賓更是笑出了聲來:“這臭小子?!?/br> “哎喲,宋書記也在,咱可不敢胡說八道了,他老人家可是不習(xí)慣這一套,老陳,你他媽的又害了我一次,有事快說有屁快放,我還要睡覺呢。” “哈哈,得了吧你,我這里還有柳書記在呢。”陳石宇笑了一陣,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太好了,老陳,這個大地主的兒子要回來了,咱們應(yīng)該把他抓起來,來個新帳老帳一起算,徹底的革了他的狗命?!?/br> 陳石宇哭笑不得,柳慧如接過電話怒道:“金恩華,你再敢胡說八道,我就讓你滾出月河鄉(xiāng)?!?/br> “嘿嘿,柳書記,不要生氣了,你們對我除名啦開除啦都行,讓我滾出月河鄉(xiāng),辦不到吧。” “金恩華,快到縣里來報到?!绷廴缫бё齑秸f道。 “我呸,給地主老財尋祖墳,辦不到,這老王八蛋,當(dāng)年他的手下還搶了我爺爺?shù)拇?,我正好找他算帳、、、、?!?/br> 170 金龍先生 縣委招待所二樓一號房,門口站著兩個西裝革履的彪形大漢,柳慧如帶著于小倩走過來,其中一個大漢冷冷的伸手,擋住了柳慧如,于小倩小眼一瞪,上前一步伸臂一曲一展,大漢身體一震,只是詫異的瞧了于小倩一眼,卻未收回手去。 柳慧如喝住于小倩,微微的一笑,“煩請兩位通報一下,我是柳慧如,金老先生約我來的?!?/br> 另一個大漢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進(jìn)門,少頃,又走了出來,微一弓身,伸手向門里做了個請的手勢,柳慧如也不打話,自若的順門而進(jìn)。 金龍先生,正站在室內(nèi)的中央,拄著拐杖,向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吩咐著什么,聽到腳步聲,轉(zhuǎn)身笑道:“柳書記,歡迎?!痹捯糁袣馐悖瑵M面紅光,完全不象一個八十高齡老人的形象。 “金老先生,您好,這兩天休息得還好吧?!绷廴缥罩鹄舷壬氖郑瑹崆榈恼f道。 金龍先生點點頭說道:“多謝柳書記垂問,小小感冒不值一提,柳書記請坐?!?/br> 中年人為柳慧如和金龍先生各泡了一杯熱茶,放到沙發(fā)前的茶幾上,再向柳慧如微一點頭,默不作聲的垂手退到一旁。 金龍先生向中年人說道:“昌輝,你馬上動身吧,就照我說的做,抓緊時間趕回香港?!?/br> “是,董事長。”中年人應(yīng)了聲,弓身而退。 金龍先生喝了口茶,稍稍一品,由衷的感嘆道:“好茶,好茶,還是家鄉(xiāng)的茶好喝啊,味道一點都沒變?!?/br> “金老先生,有幾十年沒喝到家鄉(xiāng)的青茶了吧?”柳慧如微笑道。 “是呀是呀?!苯瘕埾壬鷩@道,“整整三十六年啊,可總也忘不了家鄉(xiāng)的山水那?!?/br> 柳慧如真誠的說道:“金龍先生,我本人對您沖破重重阻力,回國尋根訪祖表示由衷的欽佩,百萬青嶺百姓也熱情歡迎您的到來?!?/br> “謝謝,謝謝,早該回來了,老朽心中慚愧呀?!苯瘕埾壬D了頓,微笑著說道,“柳書記,你們的省委李書記和我說,你是值得信賴的人,所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br> “金龍先生客氣了,您的事就是我們青嶺的事,我們一定盡力幫您辦成?!绷廴缯f道。 金龍先生微微的搖頭,收起笑容緩緩說道:“柳書記,我說的這件事,回來之前沒有別人知道,現(xiàn)在,除了你們的省委李書記,你將是又一個知情人,你們的省委李書記說你柳書記值得信賴,但是,我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br> 柳慧如心一嚴(yán),正色說道:“金老先生,您請說?!?/br> “我此次大陸之行,臺灣方面雖百般阻撓,以老朽在海外的虛名,不至于有什么性命之危,但是?!苯瘕埾壬D了頓繼續(xù)說道,“老朽飄泊海外幾十載,膝下無人孑然一身,所創(chuàng)家業(yè)全靠一幫老部下和老朋友追隨幫襯,剛才那位看見了吧,叫李昌輝,是我一個已故老部下的遺腹子,現(xiàn)在是我的義子和公司付總裁,老朽快不行了,總得想想身后之事,可惜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啊。” 柳慧如點點頭,“金老先生,我知道您的意思?!?/br> “所有人都知道,我在大陸已經(jīng)沒有任何親人,我此次回來,也是打著尋根訪祖的旗號,但是,”金龍先生望著柳慧如微笑著說道,“我其實還有親人,當(dāng)年走得匆忙,沒有來得及帶走,如果還活著,應(yīng)該還在青嶺或天州,所謂的尋根訪祖只是一個幌子,其實我十幾年前派人回來查詢過,祖墳也早已不復(fù)存在了,但我相信我的女兒應(yīng)該還有機會活在人世。” “金老先生,請您繼續(xù)說下去?!?/br> “四零年春,我率部在天州和日軍作戰(zhàn),戰(zhàn)斗間隙我回過幾次家,認(rèn)識了一個在我家做丫環(huán)的小姑娘,叫杜果,她只有十六歲,是黃土山區(qū)棋盤山人,長得非??蓯郏菚r候我本沒有結(jié)婚打算,但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了,我的老父親正發(fā)愁我年過三十孑然一身,家族后繼無人,見我第一次開口要求結(jié)婚,老人家抱孫心切,同意了我們的婚事,可惜我們因為戰(zhàn)事沒有舉行婚禮,這事也沒幾個人知曉,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幾個月,后來我奉命離開了天州轉(zhuǎn)戰(zhàn)安徽,就再也沒見過她,四九年離開大陸前夕,我曾回家一次,但早已物是人非家破人亡,只聽一個老長工說起杜果為我生了一個女兒,可惜不知道杜果去世前托付給了誰、、、、” 柳慧如想了想說道:“金老先生,請您放心,只要您女兒還活著,我們就一定能找到她,現(xiàn)在請您能否說得詳細(xì)一點,比方說,您夫人的老家地址,還有那個老長工叫什么名字。” 金龍先生有些黯然的說道:“不知道啊,只知道杜果是棋盤山人,怎么進(jìn)我家,我也沒問過,那個老長工好像叫老憨,年紀(jì)跟我差不多,家里上下都這么叫他,只知道他是不會種田的長工,只會弄些花草看看門跑跑腿,我父親倒非常喜歡他,好得象朋友似的,也不知道他家在哪里,是否還活著。” 柳慧如微笑著說道:“金老先生,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可否說出來?” “哦?柳書記請說?!?/br> “金老先生,鑒于您的保密要求,也為了您的安全,您在青嶺期間,我想派一個人陪在您身邊,這個人也是月河人。” 金龍笑道:“是嗎,你柳書記推薦的人一定錯不了?!?/br> “一個年輕人,很有趣很好玩,能文能武,愛調(diào)皮搗蛋愛罵大街,月河的事沒有他不知道的,是大學(xué)生當(dāng)過縣長助理,眼睛會說話,打架是特長,但我敢肯定,他能幫您找到您的女兒。” “呵呵,有意思,”金龍笑道,“請柳書記帶他來,我要見見他?!?/br> 柳慧如笑著說:“金老先生,您要用他,得掌握他的一個毛病,他喜歡打賭?!?/br> 金龍一楞,開口大笑:“打賭?好,我也喜歡打賭?!?/br> 171 為資產(chǎn)階級當(dāng)保鏢 那不是給臺灣的國民黨人當(dāng)保鏢么,不干,堅決不干,金恩華的頭搖得象撥浪鼓。 這一次,不管柳慧如肖蘭輝如何哄騙利誘,軟硬兼施,金恩華是死不應(yīng)承,急了還懶在床上不起來,肖蘭輝向來慣他的多,倒沒再逼他,柳慧如卻不那么遷就他,橫眉豎眼,冷笑著收起淑女模樣,右手瀟灑的一揮,于小倩噌的上來,拿一手抓住金恩華的肩膀,稍為一拎,金恩華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離了床。 “于小倩,你敢犯上作亂?”金恩華揉著肩膀,無奈的瞪著雙眼嚷道。 于小倩靦腆的一笑:“大師兄,你說的哩,柳書記讓干啥我就干啥?!?/br> “唉,臭丫頭,你缺心眼啊?!苯鸲魅A被于小倩推著下了樓,嘴里仍在喋喋不休的反抗,“吃里扒外的小娘們,你這不是把大師兄往火坑里推么?” 柳慧如和肖蘭輝互相笑笑,道了別,讓于小倩“押”著金恩華坐在后排,自己坐到駕駛座上。 在縣委招待所門口下了車,三個人上樓到了金龍先生的房門前,兩個大漢仔細(xì)的瞧瞧金恩華,其中的一個朝柳慧如點點頭,順手拉開了房門。 于小倩留在了門外,柳慧如帶著金恩華走了進(jìn)去。 “金老先生,這就是我和你說過的小金,金恩華?!绷廴缃榻B道。 “哦,請坐,請坐。”金龍坐在單人沙發(fā)上,推開手中的書,放下老花鏡,拿目光打量了金恩華一番,一邊伸手一邊客氣的說道:“小金先生,你辛苦了?!?/br> 金恩華卻沒伸手,而是退了兩三步,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嘴里嘟囔著,“我才不跟資產(chǎn)階級握手呢,拍馬屁也沒用,臺灣還是要回收的?!?/br> 柳慧如狠狠的瞪了金恩華一眼,悄聲哼道:“再不聽話,我讓小倩揍你?!?/br> 金龍先生卻不以為忤,微微一笑道:“年輕人,很有性格嘛,柳書記,我就要他了?!?/br> 金恩華拿余光瞅瞅金龍,這國民黨老頭好像沒傳說中的那么可惡。 “小金先生,我也姓金,五百年前是一家,”金龍笑道,“都是月河鄉(xiāng)人,說不定一二百年前就是一家呢,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啊?!?/br> 金恩華不以為然的說道:“我不喜歡和陌生人套近乎,大陸臺灣是一家,既然都是自己人,來而不往非禮也,我就叫你老金先生了?!?/br> 柳慧如見金龍先生并不生氣,好像還頗為投合,就在一邊偷樂,不說話看著一老一小斗嘴。 金龍稍為一楞,旋即笑道:“好好,老金就老金,呵呵,幾十年沒人這樣叫我了?!?/br> “老金先生,我首先聲明噢,我是身不由己,被柳書記他們逼著來的,極不情愿的來幫助你這個資產(chǎn)階級,所以,辦砸了事情可不能怪我?!苯鸲魅A大大咧咧的說道。 “哦,象月河人的性格嘛,”金龍贊許的說道,“我不相信,小金先生這樣精明的人,怎會被人逼著來呢?!?/br> “不討論這個問題,我們無產(chǎn)階級內(nèi)部的問題,自己關(guān)起門來解決,”金恩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要怪也怪你們臺灣的資產(chǎn)階級,打仗打不過,盡拿糖衣炮彈來走私。” “呵呵,說得有些道理,”金龍笑道,“我們資產(chǎn)階級的糖衣炮彈,真的有些誘人?!?/br> 金恩華說道:“老金先生,閑話少說言歸正傳,要辦什么事你就說吧。” “爽快,”金龍贊道,不緊不慢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柳慧如待金龍說完,在旁邊補充道:“這個事情在出結(jié)果之前,一定要嚴(yán)格保密。” 金恩華也不經(jīng)金龍許可,收起戲謔之色,一邊兀自點上一支香煙吸著,一邊認(rèn)真的想著。 “老金先生,這事不難辦,這活我接下了,”金恩華抬頭說道,“無非是您的安全問題有些令人擔(dān)憂,我看也不值一提。” “哦,小金先生請說,老夫洗耳恭聽了?!苯瘕堈f道。 “老金先生,幾年來兩岸來往已是大勢所趨,你們臺灣打仗差勁,做生意還行,大陸一開放,近在咫尺的臺灣就象見到曙光,您老金先生此番來大陸,我估計臺灣當(dāng)局實際上也是半推半就,開只眼閉只眼,頂多在報紙上罵幾句而已,心里說不定還指望你為那些大人物探路呢,何況你脫離政界多年,此次大陸之行純?yōu)閷じL祖,因此,那個,那個方面的危險,是不會有的,您一路上不也是走得很順暢么?” “小金先生,繼續(xù)說,請繼續(xù)說。” “外患易除,家賊難防,您家里頭的事,可就得小心一點了,但是,”金恩華狡猾的一笑,“但是我小金有一絕招,包您老金先生高枕無憂?!?/br> “小金先生,別賣關(guān)子了么?!?/br> “嘿嘿,為了對付你們這些資產(chǎn)階級,我以前還專門研究過你們。”金恩華得意的笑著,猛吸幾口煙后繼續(xù)說道,“比方說您老金先生,號稱臺灣十大富豪之一,資產(chǎn)遍及十多個國家和地區(qū),可惜后繼無人喲,難免不讓人虎視眈眈,依我看,您應(yīng)該大大方方的公布此次大陸之行的真正目的,同時授權(quán)您的律師在有關(guān)國家和地區(qū)公開發(fā)表聲明,一旦您個人遭受意外,您的遺產(chǎn)由您女兒全部繼承,一旦您的女兒遭受意外或已不在人世,那么,您的財產(chǎn)全部贈給所在國家和地區(qū)的慈善機構(gòu),嘿嘿,這叫兵行險招,賭它一把,這么一來,那些有想法的人,都要真誠的祈禱您健康長壽萬壽無疆了?!?/br> 金龍雙眼一亮,起身在房間內(nèi)來回踱著,沉思良久,忽地大笑起來,“哈哈,小金先生果然厲害,好辦法,好辦法那。” 金恩華瞟瞟柳慧如,柳慧如端坐一邊,偷偷的暗自樂個不停。 “小金先生,一語驚醒夢中人啊,謝謝你,謝謝你了?!?/br> “老金先生,謝就甭了,咱們現(xiàn)在得算私人帳了,您當(dāng)年敗退臺灣之時,縱兵搶船,您還欠我爺爺一條船,這次順便給還了呀?!?/br> 172 對面相見難相認(rèn) 過了幾天,金龍先生遞給金恩華一張香港報紙,“小金先生,請欣賞吧,這可是你的主意。”金恩華接過來一看,不禁樂道:“行,您這些資產(chǎn)階級辦事效率挺高的,您可以高枕無憂了,我也打道回府,回家釣魚去嘍?!苯瘕埿Φ溃骸澳氵€得幫我找女兒吧?!苯鸲魅A嘆道:“老金先生,這有點難度呀,咱大陸人多,茫茫人海,您讓我去哪里找?”金龍微笑著說:“我不管,柳書記給你的任務(wù),我就管你要人了?!苯鸲魅A詫道:“您老金先生也耍無賴么,不行不行,我沒得辦法?!?/br> 陪著金龍這個大資產(chǎn)階級,吃很好喝得好,脾氣也蠻合,金恩華故態(tài)復(fù)萌,隨隨便便的在沙發(fā)上躺著,金龍先生一點也不生氣,還秉其意思,把門口兩個家伙趕得遠(yuǎn)遠(yuǎn)的,金恩華抱著個電話機,不住的往外打電話罵人。 柳慧如悄悄進(jìn)來,金龍先生笑瞇瞇的,做了個請坐的手勢,一邊慢慢喝茶,一邊聽著金恩華窩在沙發(fā)上打電話。 “老李,你他媽的就是是大笨蛋,還偵察英雄,呸,偵察狗熊還差不多、、、、啥?我去找找看?那要你們下面的干部干什么、、、、不就是人家的祖墳嗎,那么一大片,當(dāng)年干那事的革命小將們,不會都死絕了吧,你李紅年連這個也干不了,那還能當(dāng)書記么、、、、噢,我現(xiàn)在平頭百姓一個,呵呵,管不了你、、、、那你辛苦了,幾時我請你喝酒就是、、、、?!?/br> “恩華,好好說嘛,不要罵人?!绷廴缤鸲魅A說道。 金恩華不理柳慧如,又撥了個電話出去,“老洪嗎?老小子,你升官當(dāng)書記了,千年老二大翻身,小弟恭喜你了,、、、、什么?你是不是升了官人也變傻了?、、、、不就是屁大的棋盤鄉(xiāng)么,能有幾家姓杜?扳著手指頭數(shù)都數(shù)得過來么、、、、不用挖地三尺也能找到嘛,老伙計,幫幫忙,小弟我的鐵飯碗,這回全指望你洪彩南這條革命的老黃牛了、、、、對嘛,柳書記這次逼我將功贖罪,成不了事,小弟還不得滾回家種田去,我可不是嚇唬你,柳書記心毒著呢,到時候我天天上你家噌吃噌喝了、、、、他媽的,你們一個個有家有業(yè),他媽的快成資產(chǎn)階級了,小弟可還是光棍一條那?!?/br> 放下電話,伸伸腰,金恩華靠在沙發(fā)上有些泄氣,“老金先生,情況不好,我快無能為力了?!?/br> 金龍不急不徐,微笑著說:“呵呵,憑你這股認(rèn)真的勁頭,我對你小金先生就很有信心,我哪里也不去,坐在室內(nèi)靜等佳音了。” 金恩華又問柳慧如:“柳書記,李林揚程建國他們那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