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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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紅線忙走近一步,未開口臉先紅:金書記你好。 金恩華一皺眉頭,這么害羞,還怎么做群眾工作,不過,小姑娘長得亮麗,好象還打扮過,看著上心,腦后勺掛了兩條小辮,還扎著紅毛線,真?zhèn)€人如其名。 李紅年似笑非笑的說道:紅線是肖主任特意為鄉(xiāng)里選中的人才喲。 金恩華警覺地看了李紅年一眼,轉(zhuǎn)身望著鄭紅線:小鄭同志,以后月河鄉(xiāng)的青年工作就交給你了。 說著習(xí)慣的伸出手,卻見鄭紅線的臉漲得通紅,瞥了他一眼扭頭就跑出了門。 金恩華瞪著李紅年叫道:老李,怎么回事? 李紅年站起身,壞壞的笑道:我只是奉命行事,肖主任的命令,我敢不執(zhí)行嗎? 金恩華抄起桌上的報紙,扔到李紅年身上:反了反了。 第七十三章 鬧心的事 接到鄭文明的電話,金恩華嚇了一跳,那還了得,縣委書記柳慧如要到月河鄉(xiāng)來蹲點。雖然鄭文明說是小道消息,聽葉文彬縣長無意中講的,但金恩華知道是板上釘釘?shù)氖拢詮呐c鄭文明兄弟相稱以來,哪一條消息不是真的。這幾天看著一切都很順利,修路有李紅年加上黃月生陳大軍管著,交通局大批技術(shù)人員相助,每天都能長出幾十米甚至上百米的新土路,山那邊幾個鄉(xiāng)也動起來了,不久一條可以行駛汽車的公路就能通向黃土深山;農(nóng)貿(mào)市場由羅繼東這個老實人守著,加上小五子和林二同,越來越紅火起來,報名租用固定攤位的小商小販早超過了一千,每逢集市日,黃逢春還領(lǐng)著一幫退休的干部職工,義務(wù)上街維持秩序;陳剛完成了任務(wù)揣著勞務(wù)費回去籌辦婚禮去了,黃立春和李小年還有老叔三個人承包了二個校辦工廠,搗鼓起人人都要穿的鞋子來,三個鬼點子滿天飛的家伙,都拍著胸脯要做月河的第一批農(nóng)民企業(yè)家呢。坐地生財?shù)娜兆与m說沒有了,月河鄉(xiāng)卻大大的紅火起來,漸漸的在天州眾多古老小鎮(zhèn)中冒了出來。 一聽柳慧如要來,金恩華渾身的不自在,躲得了初一還是躲不過十五,還有那個小魔女方文鶯,一想起來全身就起雞皮疙瘩,媽的,這不是瞎折騰么,哪個混帳領(lǐng)導(dǎo)想出來的餿主意,蹲點蹲點,領(lǐng)導(dǎo)沽名釣譽(yù),讓下面不得安生喲。 他一邊生氣一邊嘮叨,身后進(jìn)來幾個人也不知道。 李紅年樂道:金大書記,為什么事鬧心呀。 金恩華瞟了李紅年身后的肖蘭輝和鄭紅線一眼,怔怔著不說話。前天,由李紅年王兵牽頭,當(dāng)著家里一把手jiejie的面,口頭同意了和鄭紅線的戀愛關(guān)糸,敢情人家背后早串通好了,鄭紅線那邊的工作,肖蘭輝早就做通了。談戀愛,反正是先談再戀后愛,處處就處處吧,等戀上了就愛吧,只要蘭姐不離開自己,這事也蠻不錯的,至少毛雅君就來得少了,鄭紅線的清純漂亮一下鎮(zhèn)住了那些打他主意的女性,何況還是黃花閨女,原來的區(qū)公所老區(qū)長的掌上明珠。 金恩華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拿起電話撥著號碼,嘴里念叨著:這程控電話好是好,沒話務(wù)員能偷聽,就是記號碼麻煩。 一會,他裝著吃力的說起來:葉縣長嗎,你好,我金恩華呀,唉,這幾天渾身不得勁,咱為了革命工作,是漚心瀝血啊,我想請個假,去省城醫(yī)院看看,順便看望看望黃尚武老書記。 葉文彬在電話里笑道:小金,你少給我裝蒜,狗鼻子挺靈呀,你的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告訴你,是我推薦柳書記去你們月河鄉(xiāng)的,你可不許罵人。 金恩華哭喪著臉叫道:葉縣長,你這不是害我么,我記得我可從來沒得罪過你呀。 葉文彬道:是么,都說你金恩華聰明,我看你就是個笨蛋,好了,我還有事,掛了,你自個慢慢想去吧。 放下電話,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金恩華盯著鄭紅線問道:紅線,你家里最近有啥事沒? 鄭紅線搖搖頭,不解地說道:怎么了,我家里挺好的,沒事呀。 金恩華站起來在辦公室里走了幾圈,想了想說道:我得找個地方躲一躲,對了,我先搬到j(luò)iejie那里去住。 李紅年道:真的嗎?柳書記要來蹲點,這麻煩還真不小,我們還不得象廟里的菩薩一樣,小心的供著。 肖蘭輝噗地一笑:沒那么嚴(yán)重吧,又不是下山的老虎,吃不了你們。 金恩華摸著左肩膀,心有余悸的說道:兩只貨真價實的母老虎,最可怕的不是她們撲過來吃你的時候,而是她們在旁邊對你虎視眈眈的時候。 李紅年笑道:這事還得肖主任出把力,我們這些大老爺們說不上話。 肖蘭輝點著頭:我來負(fù)責(zé)接待柳書記吧,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過提個小意見,你們兩位領(lǐng)導(dǎo)要收斂一點,別老是動不動罵人,柳書記最討厭罵人了。 金恩華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本鄉(xiāng)長明天進(jìn)山一趟,李紅年同志,你臨時負(fù)責(zé)主持鄉(xiāng)里的工作。 李紅年笑道:行,我來當(dāng)這個出氣筒。 李紅年和肖蘭輝走了出去,鄭紅線忸怩著站在那里。 金恩華抬起頭道:下班了,你先走吧,我要好好想一想。 鄭紅線低聲問道:那個,那個方文鶯真打過你? 金恩華點點頭:沒事,放心吧。 鄭紅線咬了咬嘴唇低垂著頭:你不住在隔壁,晚上就我一個女的,我怕。原來,肖蘭輝把自己住的房間讓給了鄭紅線。 哦,金恩華想了想道:要不這樣,讓信用社和郵電局的小麗她們都搬過來,你不就有伴了么。 鄭紅線甜甜的一笑:好呀,她們早吵著那邊的房子不好,我這就去叫她們搬過來。 金恩華輕輕的拍著鄭紅線放在桌上的小手,眨著眼睛笑道:有利也有弊,那咱倆就不方便了。 鄭紅線臉一紅,害羞地笑起來:沒正經(jīng)。 等鄭紅線出了門,金恩華神道道的關(guān)上門,拿起電話想打給王峰書記,想了想又放下了電話。 柳慧如真的是為了例行公事般的蹲點嗎?如果不是那為了什么?為了找自己的麻煩也不象呀,地委周書記明著和她打過招呼了,她想整事也只能來暗的,最近縣里一片和諧,各方相安無事,她不會沒事找事的。 葉文彬縣長為什么要推薦她來月河鄉(xiāng)蹲點呢?咱好歹也算他的人么,還有李正民局長,毛雅君,顧素明他們,可都是他的得力干將,大有文章啊,得仔細(xì)想想了。 還有,如果有什么風(fēng)吹草動,老王頭也應(yīng)該會透點消息吧。 第七十四章 有人惦記 晚上,這個南方的小院子靜悄悄的,除了金家和肖家,黃逢春是從來不到這里來的,勤快的陳大軍整得干凈利落,每天晚飯前還要灑水降溫,因此,搖著笆蕉扇納涼,也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肖愛華領(lǐng)著倆孩子進(jìn)屋去了,陳大軍去了工地值班,肖老太太看看還楞坐著不忍離去的閨女和竹椅上躺著的金恩華,暗自搖了搖頭知趣的進(jìn)了屋。 想明白了嗎?肖蘭輝搖著蒲扇,柔聲問道。 金恩華詭異的笑起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唄。 肖蘭輝也輕笑一聲:金書記,文明一點,哪能用這個比喻。 明年可是換屆選舉年,有希望沒希望的,都在蠢蠢欲動了,大家都半斤八兩的,都想在最后的沖刺時拚一把。金恩華沉思著說道。 這倒是事實,肖蘭輝點著頭,幽幽的說道:我覺得,你明年要離開月河了。 原來,青嶺縣有十一名常委,王峰和武裝部長統(tǒng)戰(zhàn)部長是地地道道的老人,宋傳賓和組織部長錢坤及公安局長是后起的本地派代表,柳慧如有了向道林的呼應(yīng),加上同樣從地區(qū)下來的縣委辦公室主任,恰好也占了三席,只有縣長葉文彬從來都是特立獨行,倒是新晉的宣傳部長孫玉霞,最近和柳慧如走得比較近,畢竟原來都是宣傳糸統(tǒng)的,早就知根知底互有來往。 力量的相對平衡,又有第三方的牽制,這大半年來青嶺的政壇很是風(fēng)調(diào)雨順,搞得葉文彬工作起來從沒有這么舒服順當(dāng)過,為什么?大家都在等換屆的到來,王峰他們?nèi)齻€老家伙年過五十五,按照年輕化的標(biāo)準(zhǔn),下到人大政協(xié)是篤定的,一下子空出的三個常委名額就讓人們很有盼頭了。 柳慧如是為了方文正那個小白臉來了,也怪金恩華自己,其他五個相鄰的鄉(xiāng)搶著往月河鄉(xiāng)修公路,干得熱火朝天,就是死活不同意莊河鄉(xiāng)的路通過來,還串通交通局,連個技術(shù)員也不派,方文正脾氣好耐得住,也不敢向金恩華撒潑,柳慧如坐不住了,明年換屆方派是要搶位子的,二個位置可以想,一個是肯定要拿的,方文正上不去,手底下還真沒有拿得上臺面的人,人有了還得要政績,小小的莊河鄉(xiāng),除了能搞條公路,一時沒有能冒尖的東西,柳慧如和方寧君從地區(qū)交通局搞了點錢,莊河鄉(xiāng)自已先干了起來,不成想剃頭挑子一頭熱,金恩華那小子百般推諉刁難,電話不接人躲著,害得柳慧如只好親自出馬了。 葉文彬也有自己的盤算,自己看來也快到點了,往上升基本沒了指望,再干一屆縣長,就要到人大政協(xié)讀報喝茶,沒了個人的念想,行事就多了份從容,轉(zhuǎn)而對金恩華關(guān)心起來,這小子如果能一下子把黃土山區(qū)十幾萬百姓的百年夢鄉(xiāng)實現(xiàn)了,自己將來退休了,也可以挺直了腰板說話,何況那幾個正一起干著的家伙都是自己提撥的。你柳慧如和宋傳賓不是一心想找碴摻沙子摘桃子嗎,我送個順?biāo)饲榻o你,讓你柳慧如下去親身體驗一番,等你走個來回,月河鄉(xiāng)就成了你的臉面,你總不會自己打自己的臉吧,你不但不能打它,你還得呵護(hù)它,必要時還得慣著它,至于宋傳賓,諒你一個黨群付書記也不敢再去挖書記的墻腳,你敢動,老王頭他們正憋著呢,我葉文彬哪一派也不親不疏,就騎上墻上看著,心底無私天地寬嘛。 那時的常委會保密工作還不錯,何況大家客客氣氣的分配了各自的蹲點鄉(xiāng),沒什么意外的新聞,至于各種猜測和分析,向來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金恩華抓住了肖蘭輝的手,放在自己的掌上慢慢地摩挲著,胸有成竹的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可怕,柳慧如現(xiàn)在還不敢把我怎么樣。 小心無大錯,肖蘭輝說道:柳慧如現(xiàn)在還處于基礎(chǔ)時期,出手一定會三思而后行,我知道,她也是想在青嶺干一番事業(yè)的,你可以保持謹(jǐn)慎的合作,千萬不能成為她公開的敵人。 金恩華詭異的笑道:現(xiàn)在,最感到窩心的應(yīng)該是宋傳賓吧,他老人家想摘我的桃子,卻派了個矮子過來,夠不著。 說著,拿起肖蘭輝的手親了一下。 嗯,肖蘭輝猶豫了一下,沒再堅持抽回自己的手,輕聲說道:真是個難局呀,他們兩邊都不敢動你,誰動誰吃虧,誰動誰就有可能遭到夾擊。 金恩華突然冷冷的說道:難局?不想那些事了,現(xiàn)在該談?wù)勗蹅兊碾y局了。 肖蘭輝想起身,被金恩華一把拉到了懷中。手掌重重的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惡狠狠的說道:我要警告你一件事,以后別替我作任何決定,以前老是讓我jiejie管著,但我其實最不喜歡女人替我作決定,你也不行,什么事都不行,記住了沒有? 肖蘭輝委屈地說道:這是我和你jiejie一起商量的。 金恩華霸道的說道:那也不行,本來我可以說服我jiejie,然后我娶你,現(xiàn)在倒好,讓我成了道德敗壞的人。 那么,你放棄我不就行了嗎?肖蘭輝迷人的微笑在淡淡的月光下,顯得更加人的令人心癡情醉。 金恩華不再開口,而是急切又粗暴的解著懷中女人的衣服。 不行呀,不能在這里。肖蘭輝低聲叫道,雙手緊摟著金恩華的脖子。 就在這里,這是學(xué)生對老師的懲罰。金恩華獰笑著,雙手攀上了兩座堅挺高聳的山峰。 女人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熱,嘴里喃喃而道:這位同學(xué),老師,老師永遠(yuǎn)都是你的、、、、、 終于,女人被擊中了,嘴里剩下的是重重的呼吸和低低的呻吟。 還有,院子里夜鶯的淺淺唱和。 第七十五章 命犯桃花 金恩華坐在信用社主任趙鐵明的辦公室里,透過開著的窗戶,了望著鄉(xiāng)政府大院,鄉(xiāng)里的三個女人肖蘭輝毛雅君鄭紅線,正在迎接下來蹲點的柳慧如。乖乖,金恩華倒吸一口涼氣,柳慧如身邊還站著宣傳部長孫玉霞和方文鶯,六個女人吱吱喳喳的不知道在說啥,看樣子挺親熱和諧,劉張貴和方成倒成了搬運工,進(jìn)進(jìn)出出的搬運著大堆行李。 怎么象前些年的插隊青年,這么多行李,倒象來安家似的。金恩華罵了幾句,拿著手中的草帽用力扇著,口中不住的哀聲嘆氣:女人太強(qiáng)大了麻煩呀,老趙,你看看你看看,兩個大老爺們象仆人了,完了完了,月河鄉(xiāng)政府要成女人國了。 趙鐵明樂了:你金大書記也有怕事的時候?依我看,何不來個血氣方剛,一古作氣的占領(lǐng)她們,你的地盤嘛,當(dāng)然你說了算。 金恩華嘿嘿一笑:老趙,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是什么?如虎似狼吶,我是雙拳難敵眾多虎狼,看樣子只能落荒而逃了。 趙鐵明笑道:反正我知道你能從容應(yīng)對,要是我,看一眼就暈乎了。 金恩華收回遠(yuǎn)望的目光,心事重重的說道:不好辦了,老趙,有鏡子嗎? 趙鐵明走到辦公桌邊,拉開抽屜拿出一面小鏡子遞給金恩華,不解他要干嘛。 金恩華拿小鏡子照著自己的臉,一本正經(jīng)的左瞅右看,上瞧下視,遠(yuǎn)瞧瞧近瞄瞄,一付神神道道的樣子。 好象沒什么問題呀,媽的,總覺得哪兒不對勁,還是功力不夠吶,當(dāng)年要是向東月廟的老道多學(xué)幾手就好了,不至于象現(xiàn)在一樣,一知半解七上八下的。 趙鐵明噗的笑道:你還會看相?要真能看出什么,不就能有化解之道么? 金恩華神神道道的說:老趙,那玩藝兒不可全信,但不可不信,有時候賊準(zhǔn)賊準(zhǔn)的,唉,學(xué)藝不精吶。 又一次拿起小鏡子把自己審視了幾分鐘,金恩華仿佛恍然大悟,猛地拍了拍桌子:明白了,我的天吶,原來如此呀。 趙鐵明好奇的問道:看出什么了? 金恩華詭異的一笑:老趙,不怕你笑話,慘了苦了,兄弟這回犯的是桃花運,小時候東月廟的老道就給我算過,說我二十四歲時命犯桃花,不成想今日果有一劫,悲劇啊。 趙鐵明笑起來:呵呵,真有此事,桃花運可是好運,這戲文里都唱,大丈夫愛江山更愛美人,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老趙還發(fā)愁碰不上呢。 金恩華呸了一聲,拿起電話撥了出去,一會,他嘮了起來:老顧嗎,好兄弟,這回小弟真有難了,千萬千萬,按昨晚電話里咱商量好的,你趕緊通知老李老洪他們,任何人問起我,就說我正在你們山里商量協(xié)調(diào)造路的工作,拜托了啊,那是那是,完事后要殺要宰,你們說了算嘛,好兄弟,謝了。 放下電話,金恩華搓著雙手,在房間里走了幾圈,沖著趙鐵明道:老趙,你這間辦公室本書記暫時征用了,除了保密,每天還要供應(yīng)三頓飯一包香煙,嘿嘿,正好我?guī)Я恕顿Y本論》,就當(dāng)給自己辦個學(xué)習(xí)班,哼,蹲點蹲點,蹲個屁,男子漢大丈夫,決不干侍候娘們的活。 趙鐵明哈哈大笑,連聲說道:好好,我們信用社一定堅決執(zhí)行你金書記的指示,不折不扣的為領(lǐng)導(dǎo)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蘭姐,多象六月的雪花,能融化身上的燥熱和心頭的邪火,讓人安寧舒和,鄭紅線么,是手中的冰花,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可不及時吃,會化掉呢,毛雅君?太像團(tuán)隨時準(zhǔn)備燎原的火花,一點就著,在這炎熱的盛夏,怎么讓人有福消受,柳慧如呢,象黃土山區(qū)里長在懸崖峭壁上的山花,看著惹眼,卻高不可攀難以觸摸,孫姐孫玉霞,呵,象極了水中的葫蘆花,成熟中自由開放,碰過后手會發(fā)癢哩,那個可惡的方文鶯,哼,就算是帶刺的玫瑰,老子卻懶得看你一眼、、、、、、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馬克思的《資本論》成了枕頭。 肖蘭輝把柳慧如請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帶著歉意說道:慧如姐,住房和辦公室都安排好了,你們今天先休息一下吧。 柳慧如淺淺一笑:怎么,真把我們當(dāng)成客人了,我們是來工作的,不是來游山玩水,說說吧,你們都怎么安排的? 肖蘭輝道:金書記臨走前定好了,你和我一起,就定在月河街,這樣縣里有什么事,聯(lián)糸你也方便,孫部長就和鄭紅線一組,方文鶯跟著毛雅君吧,好在他們兩個村離鄉(xiāng)里不遠(yuǎn),來回也算方便。 哦,金書記不在家?柳慧如說道:蘭妹,我就和你住吧,好久沒吃到你媽燒的菜了。 肖蘭輝微笑著:好呀,我媽還說起你,怕是人家小慧當(dāng)了大官,不認(rèn)老太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