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辦事
第三章:辦事 “是呀,無痕哥哥沒說錯,玲jiejie,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不能與人講出真話?”依依走到她面前焦急問道。 “你,你們想知道么?”上官燕玲雙眸中透露一種哀傷。 “當然想?!?/br> “好?!彼蛔忠煌拢终Z音低沉:“有些事周爺和桑捕頭不方便參與,請暫且出去一會?!?/br> 不方便參與就代表著女性不便公開的事。 桑無痕和周化龍自然懂,相互一對視,轉(zhuǎn)身離去,站在外面靜候。 上官燕玲關(guān)上門,然后來到依依面前:“依姑娘,我的確沒有得風寒,之所以撒謊實在迫不得已?!?/br> “那你究竟有什么???” 她不言語,解開上衣,然后一扒開,一條鮮紅之痕從胸口直往下至平腹。 依依一見,花容失色,不由大叫一聲:““絕焰”刀法痕跡,玲jiejie,你,你中了“絕焰”刀法?” 上官燕玲點點頭,隨手扣住上衣,朝門外一喊:“周爺,捕頭,你們進來吧。” 桑無痕首先大步踏進,想必聽到了依依的叫喊之聲。 他陰沉著臉,直視上官燕玲,一句問語脫口而出,不過,壓低了聲音:“你什么時候中的“絕焰”刀法?” “十日前?!?/br> 桑無痕暗算了一下時間,道:“也就是,我和依依與你們在棧分開,去柳前輩家追查“流星箭”之事的那一天?” “對?!?/br> “為什么事隔兩日后我們在衙門見面,蘇啟告訴我秦海山家住址時,都不愿將你中了“絕焰”刀法講出來?而是用風寒病來敷衍我?” “實在是有隱情。” 上官燕玲面色一暗,緩緩幽幽又道:“捕頭,你也知道,凡中“絕焰”刀法的人想活命,必須俱備兩個條件:一,練有至陰至柔的內(nèi)功。二,在寒潭泡澡。雖說寒潭可以找到,但我的內(nèi)功卻是至剛至陽。所以,若我中“絕焰”刀法之后,講給你聽,恐怕命早已沒有?!?/br> 最后一句讓人如進迷霧,不知其然。 桑無痕語氣略為平和問道:“什么意思?為何你又能支撐到現(xiàn)在?” 上官燕玲沒回答,朝每人充滿疑惑的臉色看一眼,嘆一口氣:“各位不懂其意很正常,能否聽我細詳?shù)纴???/br> “你說?!比藥缀觚R聲。 顯然,求之不得。 “自從捕頭和依姑娘離開“春來”棧去柳星子家之后,我和夫君便在棧靜靜等待你們歸來。但到了黃昏時分,直至吃完晚飯,還是不見人影,面對如此情況,我們只得上樓到早已訂好的房間休息,誰知,我剛把虹兒放在床上,一個黑衣蒙面人突然從外面一閃而進。” “蒙面人?天才黑定,一個棧竟會出現(xiàn)這等事?”依依不禁一聲驚訝。 “我既然敘述經(jīng)過,就不會編故事來騙你們?!鄙瞎傺嗔岷芷届o答道。 “對不起,玲jiejie,怪我沒控制好自己的一張嘴?!?/br> “依姑娘,不要責怪,事的確令人有點不能相信,但委實真真切切地發(fā)生了?!?/br> 上官燕玲說完,又繼續(xù)敘述:“我和夫君一見自然一驚,夫君隨即沉聲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何蒙著面到我房間里來?”蒙面人目光如劍,語氣冷冷而回:“奉主人之命,特來請?zhí)K少俠幫忙辦一件事?!薄澳阒魅耸钦l?”“姓名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答應(yīng)辦就可以。”此言一入耳,夫君火冒三丈,冷笑道:“我和你家主人素未謀面,憑什么要為他辦事?”“憑什么我不知道,但這件事非你莫屬。”“好大的口氣,似乎我一定不會絕拒。”“你沒有絕拒的理由。”“是嗎?”“對。”蒙面人一字極為果斷,雙目也透著厲光?!?/br> “對方的聲音,你們感覺熟悉嗎?”桑無痕插一句。 上官燕玲搖搖頭。 “蒙面人是男是女總該清楚吧?” “女,身材苗條,口音來辨別,不超過二十五歲。” “嗯,請往下講?!?/br> “這時,夫君感覺到一股nongnong殺氣,不由手一伸向腰間,準備抽出笛子?!皠e枉費心機和我斗?!泵擅嫒艘痪湟粑绰?,身形一動,手指倏地一劃,一道血色紅光竟急速朝我胸前而來,這是誰也難以想到之事?!?/br> 的確有點異常,按道理講,蒙面人就算發(fā)招偷襲,也應(yīng)該向蘇啟才對。不過,也好理解,她之所以如此,無非想控制玲jiejie,逼蘇大哥為她家主人做事。 依依一思又聽下去。 “面對紅光,我哪有時間反應(yīng),稍愣之際,便中招,胸內(nèi)立刻似有一團火燃燒,自己不由慘叫一聲,直撲地下而翻滾。夫君一見,不僅大急,而且駭然,口中發(fā)出一聲:“絕焰”刀法?!闭f完,笛子往嘴邊一送,剛準備拼命,這時,蒙面人冷冷聲音響起:“既然你識的“絕焰”刀法,想必一定知它厲害,請放下笛子,否則,沒有我解藥,你娘子熬不過兩分鐘。” 原來“絕焰”刀法還有解藥,難怪玲姑娘可以支撐到現(xiàn)在,看來,蘇兄妥協(xié)了。也是,誰愿意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之人去死。 桑無痕心一念。 “此言絕對不虛,夫君心里清楚的很。他手不由往下一放,臉色鐵青道:“依你,請拿出解藥,快救我娘子?!薄熬人唵?,答應(yīng)給主人辦一件事即可?!泵擅嫒穗p眸不再凌厲,口中發(fā)出一種嬌笑。夫君朝正翻滾,且極為痛苦的我一瞧,語氣有點沙啞道:“好,我答應(yīng)。”“早有如此爽快,你娘子又何必受如此之苦。”她手一揚,一小瓶子直飛夫君,又道:“這藥只能暫緩她痛苦,若想不再復(fù)發(fā),等你把事情辦好,我自會拿出真正解藥。”” “蒙面女子的主人到底想要蘇大哥辦什么事?” 擺明答案馬上要揭曉,依依還是不由問了。 上官燕玲沒理會,按著自己思路繼續(xù)而說:“夫君哪管她什么言語,一接過,連忙俯身,將瓶中之藥丸讓我吃下,這一吃,果然奏效,我立刻感到,腹中焰火緩緩熄滅,整個人頓時輕松。夫君見此,略松一口氣,面向蒙面女子:“說,你家主人要我做什么?”“簡單,你現(xiàn)在和桑無痕走的近,只要從他手里盜竊一張畫交給他老人家就完事大吉?!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