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奇怪
第二十七章:奇怪 “我若不如此,今日之事一時半會怎可平息?” “話的確不錯,可前輩應(yīng)該知道一句:冤冤相報何時了?” “你教訓(xùn)我?”秦秋燕微怒。 “不敢,晚………?!彼拜叀弊旨捌渌捳Z還沒說出口。 桑無痕一飛而至,站在了自己身邊,雙拳一抱,接過話:“前輩誤會?!?/br> “你,你,曾一起同船過河的小兄弟?”秦秋燕一下認(rèn)出了他。 “是的?!?/br> “那你們同伙?”她指了指雷天嘯夫婦。 桑無痕笑了笑。 “我的確跟依依姑娘前來,但不是和雷大俠同伙?!?/br> 秦秋燕聞言放下心來。 “既然不是,何必多管閑事?” “在下有問題相求于前輩,故此來時看見打斗,依依姑娘忍不住出手,還望見諒。” “有什么問題有求于我?”她凝視,且?guī)@訝。 “這件事等一會再說?!鄙o痕言完,面對雷天嘯夫婦,語氣誠懇:““閃電雙俠”俠義遠(yuǎn)播,在下敬仰的很,但此行若不分是非曲直就來鬧事,未免有點草率,也有損威名。幾位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語言之中有點不氣味道。 “少俠說的極是?!崩滋靽[承認(rèn),嘆一口氣,話峰一轉(zhuǎn):“但兄弟之事,不來不行?!?/br> “也對?!鄙o痕口吐二字,稍停又道:“不過,冤家易解不宜結(jié),我有一個法子,可化解恩怨?!?/br> “什么法子?”秦秋燕、雷天嘯夫婦幾乎同聲問道。 “站在屋頂談事情總覺不好,各位何不下去,我再細(xì)說?!?/br> “嗯,依你?!鼻厍镅帱c頭,隨即,足尖一點,直飄而去。 眾人自然紛紛跟隨。 桑無痕和依依一落地,陰一雄一瘸一拐上前行禮,顯然,墜落地時扭傷了腳。 “多謝少俠和女俠出手相助。敢問高姓大名?” 依依聽后,面露嬌紅,可能不習(xí)慣別人用“女俠”來稱呼自己。 “陰大哥,小事一樁,何足掛齒。”桑無痕笑道。 陰一雄想再說一句,嘴唇剛動,秦秋燕的聲音響起:“小兄弟,你有什么解決的方法?請說吧?!?/br> “前輩,其實好簡單。” “哦?” “程大俠不是被你打傷的么?” “對呀?!?/br> “解鈴還需系鈴人。您一定有治他內(nèi)傷之藥,給一點不就行了。” “的確簡單,可他們肯么?若是一來要治內(nèi)傷之藥,我早就給了,何必耽擱時間大打一場?!?/br> 桑無痕不再理會,對陰一雄道:“陰大哥,此事為你舅子之傷引起,現(xiàn)在秦前輩已經(jīng)答應(yīng)給藥治好他,不知你意下如何?” “兄弟,如此甚好。”雷天嘯和柳仙菊齊聲。 “既然大哥大嫂表示贊同,我哪還說什么話,全憑少俠作主便是?!?/br> 秦秋燕聞得話,當(dāng)即從口袋掏出一個黑色小瓶,往陰一雄方向一丟:“這是“露血丸”,一日三餐,一餐二粒。過三天后,保你舅子痊愈?!?/br> 他一伸手接過,低頭對雷天嘯夫婦輕聲道:“大哥,大嫂,我們走。” 言完,又面對桑無痕和依依說了一些什么大恩大德,永世難忘之類的感激辭行言語。 依依靜聽沒回一句,心里總感覺有點別扭。 桑無痕則套回應(yīng)。 如此而過二三分鐘。 三人轉(zhuǎn)身,很快消失院中。 秦秋燕見他們走遠(yuǎn),口開道:“不知小兄弟找我有什么問題需要解答?” “前輩認(rèn)識夏無雙么?” 她一聽,臉色大變。 “你們問她干嘛?” 其中含義承認(rèn)自己與夏無雙很熟。 “實不相瞞,在下益州衙門捕快桑無痕,因夏無雙牽扯到幾條人命,在沒有一絲線索的情況下,意外得知前輩與她關(guān)系,故而前來打探?!?/br> 說話句子體面、禮貌之極。 秦秋燕聞言,卻沒順?biāo)?,而是十分奇怪說道:“小兄弟姓桑?上面一個又字,中間一個雙字,再加下面一個木字的桑?” “是的?!?/br> “你住哪兒?祖籍又在什么地方?” 桑無痕一怔:她為何和自己對話格格不入?還一味問些毫不相干問題? 依依也感覺奇怪,不由美眸直直盯她。 “不知前輩如此刨根問底,有何用意?” “你暫且不管,只需回答我問題?!?/br> “晚輩真不知如何來答?!?/br> 實話,代代遷移,稱為祖籍地方太多。 秦秋燕似乎也發(fā)現(xiàn)問題漏洞,換了話題道:“在你桑家祖譜上出沒出現(xiàn)過一個威震江湖,名叫桑葉的人物?” “他是我曾祖父?!鄙o痕誠實答道。 “真的?”語氣極為驚喜,臉呈笑容。 “晚輩騙有何益?” “好,好?!鼻厍镅嗦牭娇隙ù饛?fù),一扭身,道:“二位可否隨我到小屋坐坐,也好讓我盡地主之誼?!?/br> 如此行事異常氣,不禁讓桑無痕和依依一呆,真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無痕哥哥,進(jìn)去么?” “在沒得到夏無雙絲毫線索之前,你能拒絕?”說完,緊跟。 依依一瞪他背影,腳步也一邁。 ……… 堂屋寬敞。 桌椅雖有點舊,有些位置甚至已經(jīng)褪色或漆脫落,但一塵不染,擺放有序,墻壁正中掛著一副山水之畫,兩旁則是一些田間勞作工具。 這些與普通農(nóng)戶一樣,唯一一點,就是讓人感覺清靜。 想必家中沒人吵鬧喧嘩緣故。 看來前輩獨居了。剛進(jìn)來的桑無痕一思。 “兩位請坐?!鼻厍镅嗨淖忠煌?,沒容回應(yīng)便離開。 少頃,端來盤子。 “請喝茶?!?/br> “前輩實在氣。”桑無痕和依依同時立身,接過。 “應(yīng)該的?!鼻厍镅嗑従徴f出三字,眼神向兩人一瞟:“你們知不知道,二十幾年了,我奉師命找桑葉家后人找得的好辛苦,今日總算老天開眼,無意之中竟有這樣按排?!?/br> “為什么要找桑家后人?”桑無痕滿腦狐疑。 “具體不清楚。待見過師父自然知曉。” “我去?”口吐二字,驚訝之極。 “你想推卻么?不可能的,這可是她老人家一生唯一心愿。”臉上堆滿笑容。 “您口中老人家,莫非就是冰霜兒?” 他直呼姓名,明顯大不敬,可能受他爹從小灌輸師父如何不好的影響。秦秋燕思完,說道:“對,看來,前輩們的一切事你都知道?” “當(dāng)然,特別是曾祖父拋妻棄子,做后輩的怎敢忘記?!鄙o痕言語之中毫不氣。 此時,依依在旁睜大眼睛,盡管不懂他們的對話意思,但心里相信,只要耐心聽,一定會明白。 “師父與你們到底有何恩怨,做徒弟的不知道太多,說實話,我入門時,桑前輩已經(jīng)去世?!?/br> 此言一出,桑無痕滿臉疑問:“難道冰霜兒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