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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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一旁的府院樓閣中傳出陣陣不可思議的嘆息聲,來的那三人他們都不陌生,皇室為其造勢,如今在京城中人眼里,他們乃是這七州之地不弱于君公子的頂尖強(qiáng)者。本以為會有場驚天動地的惡戰(zhàn),不料素來高傲的君公子竟然不戰(zhàn)而退。他是怕了嗎,年年月月逝如流水,莫非當(dāng)日那個敢獨戰(zhàn)皇駕前的少年也被這流逝的光陰侵蝕、改變,變得膽小而又懦弱? “哈哈哈哈,你君公子也有狼狽逃竄的這一天呵。真是可笑,獨進(jìn)京城卻不敢應(yīng)戰(zhàn),你在北朝說的那些狂言去哪了?” 紫微神王臉上浮起瘋狂之色,譏笑連連,他卻沒發(fā)現(xiàn),被他們追趕的男人身上氣息正在緩緩上升著,他每掠過一地,氣息就漲上一層,卻又隱而不露。從西向東,白衣銀發(fā)的身影橫穿了整個京城,無數(shù)百姓都看到了煜朝三強(qiáng)疾追君公子的一幕,心思復(fù)雜無比,竟有些黯然失落。兩次獨戰(zhàn)京城群雄的男子,如今卻只能倉皇而逃,莫非他也是一顆轉(zhuǎn)瞬即逝的流星,在這個日新月異高手輪番揚名的亂世,他也正走下神龕,屬于他的時代不再......他真的準(zhǔn)備這樣一直躲下去嗎,他可是君公子呵。 對于出身京城世間,可卻成了這座城這個國最大敵人的周繼君,京城百姓們心情復(fù)雜,有些親近有些懼怕亦有些他們都不知道為何的期盼。漸漸的,那些對君公子心懷崇拜之情的少年青年不顧家中長輩的勸說,紛紛跑出家門,聚上街頭,朝著君公子遠(yuǎn)去的地方趕去。 城東,在距離城門還有百十丈遠(yuǎn)的地方,周繼君停下身。他掃視著空曠冷清的校場,眸波化作淡淡的水紋流轉(zhuǎn)開來,五年前,就是在這里,他一戰(zhàn)揚名。而在觀禮閣上,今日的帝王那時候還在大煜為質(zhì),卻對周繼君一見傾心,為他高歌助威...... 七州風(fēng)云起,齊聚京城擂。白衣少年雄,獨身戰(zhàn)百人。斬破百千道,誰死誰生還。我座壁上觀,待君奪魁元...... “靈兒呵,這里可是師父當(dāng)年參加武道大會的地方?!?/br> 周繼君對著齊靈兒輕聲道,不遠(yuǎn)處,紫微神王三人業(yè)已趕到,卻都疑惑地望向周繼君,眉頭微皺。 “靈兒知道了,師父不是不戰(zhàn),而是想在這里殺了他們?!币宦飞侠渲∧樀凝R靈兒開心的笑了起來,她看了眼四周,蹙眉道,“好可惜?!?/br> “可惜什么?!?/br> “可惜擂臺都不在了?!饼R靈兒悶悶不樂地說道。 “想要有擂臺還不簡單?!?/br> 周繼君輕笑一聲,三道之力從腳底流轉(zhuǎn)進(jìn)大地,城東之地微微顫抖著,爾后,以周繼君為中心,方圓百十丈的泥地竟陡然凸起,漸漸聚成一個三丈高的龐大平臺。此時周繼君尚不知,他隨心所欲的以泥地筑擂臺,已然接近那些傳說中的神通法術(shù),卻是通天境界以上的修煉者才能做到的。 抬頭望向不遠(yuǎn)處面色不定的三人,周繼君嘴角卷起一縷揶揄的笑。 “這里是我當(dāng)年揚名之地,今日就在這里誅殺爾等,也讓你們這些踏腳石隨著我一同名留百世吧。” “哼,當(dāng)真狂妄?!泵煸频廊怂浪蓝⒅芾^君腳下的擂臺,故作不屑地說道。 七尺精光從眸中射出,周繼君冷冷地望向那道人,袍袖翻飛,君子劍攜著他醞釀至巔峰的殺意猛地轟向渺云道人。 “狂妄你妹?!?/br> ———————— (寫的太辛苦,最后一句惡搞下,自娛自樂。。。淡定~)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一合滅殺 (第四更到,第五更應(yīng)該在九點前~~) —————————— 城東擂臺百十丈,此時已成為京城萬眾矚目之地,那些躲得遠(yuǎn)遠(yuǎn)觀戰(zhàn)的人們恍然大悟,君公子非是懼而不戰(zhàn),而是想在他曾經(jīng)大放光彩的城東擂臺,獨戰(zhàn)大煜三英。兩次戰(zhàn)京城,兩次重傷敗北,今日君公子將要從城東擂臺起,斬殺大煜強(qiáng)者,重拾他京城無敵之名。 年輕人們緊緊盯著那柄呼嘯而來的君子劍,心中的熱血隨著那道劃破空氣的裂痕一點點地沸騰開來,而被殺意籠罩的渺云則冷笑著,張開雙臂,腳步變幻,不住移動身形。與紫微神王和異人王不同,他雖早知君公子之名,卻未嘗一見,更別談交手了,眼見君公子只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心中難免升起輕敵之情。 “所謂的七州第一人居然是個毛頭小子,這七州的修煉者當(dāng)真衰敗如斯。”渺云道人嘴角浮起不屑,早已忘記了眼前的男子是那個殺光山海通天的絕世強(qiáng)者,此時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酣暢淋漓地斬殺此人,取而代之成為這七州第一人,名動天下,享受世人敬畏的仰視。 誰說修煉者清心寡欲,他們被枯燥的道意條令約束了百十年,入世后,往往會比世俗人還要貪婪無數(shù)倍,利欲熏心,就如同眼前只渴望收獲名聲的渺云道人。 手捏法印,磅礴的氣勢從渺云身上騰起,他猛地張開手臂,虛影從他掌上漫出,層層疊疊,乍一看去,他的雙手卻是在瞬間變大了無數(shù)倍,宛若樹蓋。 “恒河大手??!” 渺云低喝一聲,手捏印法迎向周繼君。山海秘境之北有一河,河此水勢極大,貫穿三山五島,河水卻古怪異常,夏寒冬炎,卻是和這天時規(guī)律背道而馳。天山修士往往都會在冬夏之時靜坐于河上,感悟天時之變,若干年來,創(chuàng)出無數(shù)神奇的功法,而這恒河大手印卻是所用功法中最為神秘強(qiáng)大的那個,非首席弟子不能習(xí)。 “不可!” “道長切勿正面接那劍!” 卻是一旁的紫微神王和異人王同時出聲勸阻,他們或是和周繼君交過手,或是見識過他的本領(lǐng),自然知道君子一劍之威,更何況數(shù)月不見,以君公子遠(yuǎn)超常人的修行進(jìn)度,這君子的威力劍定然又強(qiáng)大不少??尚谋忍旄叩拿煸颇哪苈牭倪M(jìn),他只當(dāng)兩人想要搶功,心中微急,死死盯著呼嘯而來的君子劍,手中法印飛快地轟出。 兩只巨大的手印浮于半空,一紅一白,分別攜著極炎極寒的氣息,宛若火山冰河,重重地撞上君子劍。 “原來你這老兒比我還要狂妄,這天底下的確有人能接下我這劍,可卻不是你?!?/br> 周繼君滿臉冷意,心念一到,君子劍以一分十,各攜接近百萬斤的巨力刺入手印中,如蛟龍鉆騰,剎那后撕碎了火山冰河般的大手印。惡君子道意隨著君遠(yuǎn)伐轟向渺云道人,渺云口吐鮮血,慘白著臉,難以置信地望向轉(zhuǎn)眼被破去的恒河大手印。彈指剎那后,他回過神來,驚叫一聲,就欲轉(zhuǎn)身而逃。 然而,那十柄銀劍仿佛與大地融為一體般,強(qiáng)大的道意席卷而來,這一瞬間,他只覺得雙腳被大地黏住,動彈不得。全身道力猛地流轉(zhuǎn)至腳底,渺云道人用力抬起雙腿,可就在這時,余光中閃過道道白影,卻是君子十劍已然飛至身前。 “不!” 渺云道人慘叫一聲,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十柄銀劍在他身體上下破開或大或小的洞口,鮮血汩汩流出,白骨清晰可見,而全身道力也隨之流逝。 “咔嚓!” 君子十劍合為一體,將他倉皇欲逃的心神斬于頭頂,渺云道人身體微晃,努力轉(zhuǎn)頭望向周繼君,張了張口,隨即一頭栽下。這山海秘境第一人直到死前,都是滿臉不甘,不甘心他苦修了一百余年,竟然不是那個青年的對手,不甘他剛剛踏入塵世,還未享盡榮華富貴,就命送于京城。 “想問我是不是通天嗎。”周繼君嘴角微翹,眼中流淌起一黑一白的漩渦,精氣漩渦浮于頭頂,將渺云的尸骨血rou盡皆吸入三道之種。三只小狻猊眼見又有美食,爭先恐后地?fù)鋵⑸蟻?,風(fēng)卷殘云般,不多時,那渺云道人已然徹底消失在天地間。 異人王沉默,紫微神王皺眉,遠(yuǎn)處圍觀的人群中發(fā)出驚呼聲。那渺云道人乃是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強(qiáng)悍如斯,竟也不是君公子一合之?dāng)?,初一照面,就落得個尸骨不存的下場。無數(shù)道目光射向擂臺,男子一身白衣翻飛,傲然而立,若臨風(fēng)剔羽的孤鷹,這京城的仙神修士、無數(shù)高手仿佛只是他的獵物。 “果然,他太小看君公子了,高手相爭,若懷輕敵之心,必死無疑?!?/br> 蕭破天淡淡地說道,他張口吞吐,玄氣若絲,悠悠地漫上天穹,風(fēng)卷流云,京城上空的天象因他吐出的奇異道氣不住變幻著。 “是啊,就剩我們兩人了?!?/br> 紫微神王開口道,眼中陡然散發(fā)出灼熱的光芒,如中天之日,光華四散將京城千百府院籠罩其中,身處其中的百姓無不生出高山仰止之情,微微彎下腰。紫微乃主星之君,不輕動,而他紫微神王歷來也只喜虐殺準(zhǔn)仙神,尋常的修煉者,即便再強(qiáng)大也進(jìn)不了他的法眼。然而,眼前男子雖也是凡人,卻曾將他打得重傷而逃,紫微神王回轉(zhuǎn)京城后,重塑身體,更是請千若兮助他煉化了那些收集數(shù)年的神君之位。此時的紫微神王已今非昔比,一身法術(shù)與那天上的真正仙神相差無幾。 “看來你們都準(zhǔn)備用全力了,準(zhǔn)備得差不多,那就上擂臺吧?!?/br> 周繼君掃過將氣勢醞釀至巔峰的二王,淡淡一笑,翻開右手指向擂臺,卻是在邀請他們上擂。齊靈兒嘻嘻一笑,乖巧地退到擂臺邊緣,目光落在不遠(yuǎn)處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人身上,心中涌起一股說不上的情緒,有暢快亦有懷念。她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師父了,隨著周繼君修為道意愈發(fā)高深,他的一舉一動也愈發(fā)符合君子之道,時而飄逸時而沉穩(wěn),卻幾乎不再有眼前這般激情火熱的風(fēng)采。 原來師父是回到了他少年時候大殺四方的地方,所以才會這樣呢。 齊靈兒頰邊掛起甜甜的小酒窩,點了點頭,心中暗道。 “怎么,不敢接受我的邀請嗎?異人王,紫微神王,兩位別再猶豫了?!?/br> 周繼君打量著面色陰晴不定的紫微神王,嘴角揚起,大手一揮。袍袖翻滾間,腳下的擂臺竟又蔓延出去,轉(zhuǎn)眼已擴(kuò)張至三四百余丈,直延伸到兩王身前方才停下。 第二百四十八章 地勢坤 (第五更。。。) ———————— 云卷云舒,日光透過飄渺不定的浮云傾灑在城東擂臺上。 紫微神王仰天長嘯,他的身體一寸寸地增長,臉上浮出奇異的符紋,在他脖頸關(guān)節(jié)等要害處憑空生出古樸的鎧甲,甲質(zhì)堅硬堪比隕鐵,上面綴著一根根倒刺,刺尖溢著寒光。頃刻間,三四十余丈的巨人出現(xiàn)在擂臺上,身披鎧甲,手持巨斧,宛若天神下凡。 “君公子,去死吧?!?/br> 紫微神王嘶吼一聲,雙手握緊巨斧重重向周繼君劈下。 “鏘!” 君子劍出,周繼君揮劍迎上紫微神王攜帶近千萬斤巨力的一斧,巨斧之下,別說君子劍,就連周繼君也顯得渺小無比,可君子劍堪堪抵住了巨斧的下劈之勢,紫微神王用盡全力也無法再壓下半寸。就在這時,青灰色的人影閃過,卻是異人王蕭破天終于出手了。他揚起手臂,風(fēng)水火雷融于一起,漸漸匯成了一桿四色長槍,槍尖刺入空氣,狂風(fēng)火雷奔涌,那空氣就塌陷下一塊。 “砰!” 周繼君眼見長槍刺來,右手連忙捏緊成拳,戰(zhàn)天宵瞬間施展出來,擋住了蕭破天神出鬼沒的一槍。 紫微神王和異人王都是與周繼君同一級別的強(qiáng)者,兩人竭盡全力的一擊又豈同小可,周繼君脊背微震,退后了半步。兩股不同的道力順著斧鉞長槍轟入他體內(nèi),雖然被三道之力擋了回去,可體內(nèi)穹宇在這一擊之下微微搖晃起來,震得周繼君氣血不寧。 右手突然發(fā)力,銀光若流觴將蕭破天淹沒,異人王臉色陡變,卻是發(fā)覺自己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幾個剎那后,異人王掙脫了戰(zhàn)天宵的束縛,放眼看去,卻見周繼君已和變身巨人的紫微神王斗在了一起。斧影如重巒疊嶂,層層鋪灑開,可周繼君好似翱翔于山巔的鷹隼,手持君子劍直射巨人的眼窩,厲斧迅疾如閃電,卻連周繼君的衣衫都沾不著。 眼見那柄巨劍即將射入自己眸中,紫微神王咆哮一聲,張口吐出一抹血箭,卻是他危急關(guān)頭咬破舌尖,硬生生地用自己的鮮血擋住了可怕的君子劍,而此時,異人王亦飛身殺了上來。周繼君眸底浮起憾色,收回君子劍抽身疾退,重新站大片擂臺上,而巨斧和長槍亦紛紛落下。 三丈高的擂臺上,周繼君獨戰(zhàn)二王,打得不可開交,數(shù)百回合下來,三人仍舊未分勝敗。在京城百姓看來,當(dāng)真是一場好斗,就像說書人說的一般,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可戰(zhàn)圈中的紫微神王和異人王卻隱約覺得有些古怪。他們兩人越戰(zhàn)越吃力,可對面的君公子則和方開始時候沒什么兩樣,仍舊戰(zhàn)意昂揚,幾次在兩人的殺招下逃得性命,這擂臺仿佛原本就和他一體般,兩人使盡全力也無法將他擊倒。 “地仙呵,到底何為地仙。” 自從方才從千十七口中聽得地仙二字后,周繼君心中就生出一絲玄而又玄的感覺,再次將先天精氣與腳下大地相融,這種感覺愈發(fā)清晰起來,仿佛來自大地的召喚,隱隱約約似要告訴他些什么。 “莫非這地仙是異與通天的另外一道?” “不對,通天乃是天地人合一,而我如今只能與大地合一,若地仙真的只是如此的話,卻要比通天弱上一籌......這地仙之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呵?” 周繼君猛地止住身形,借著大地之勢擋住了兩人合力一擊,心底卻在不斷地吶喊質(zhì)問著,瑩白透紫的心念隨著先天精氣涌入大地,攜著周繼君的疑惑,順著永無盡頭的大地蔓延開來。 ...... 滄瀾之海外,飄過過茫茫西海,是一個名叫西牛賀州的地方。岸邊高山秀麗,林麓幽深,卻是高山峻疾,大勢崢嶸。而在群山之中有一山名為萬壽山,在那山中有一座占地極大的道觀,內(nèi)中卻人煙稀少,終年只有一個老人,兩個小童和十?dāng)?shù)名年輕弟子。 此時的道觀中,老者獨坐院臺,門下的弟子都聚精會神地聽他講道。這老人稱得上是鶴發(fā)童顏,頰邊隱隱透著紅光,看其相貌和尋常的耄耋老者無甚兩樣,不過多了幾分精神矍鑠,然而在他頭頂高懸的牌匾上卻書著十四個大字: 長生不老神仙府,與天同壽道人家。 風(fēng)鈴響起,卻是兩名童子穿過系滿風(fēng)鈴的樹叢,滿臉喜色地走了上來。 “老爺,小徒成了。” 倆童子跪倒在地,朝著老人磕了個響頭。 “花了兩百三十年終于到法天了,也算將就。” 大腹便便老人緩緩開口道,他低頭看了眼圓鼓鼓的肚子,想了想還是沒有起身。 “你們是第幾代?!?/br> “回稟老爺,我是第七十八代清風(fēng),她是第七十八代明月?!蹦型ЧЬ淳吹卮鸬?。 “七十八代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崩先嗣嗣约旱拇蠖瞧?,樂呵呵地說道,“你們每人可得一顆草元旦,下山為老爺我尋來新的清風(fēng)明月,然后就能去西樓了。” “是。” 清風(fēng)和明月滿臉歡喜地答道,他們忽視一眼,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別看了,再過一百年,等你們都到法天境界也能去西樓。” 老人瞪了眼身下左顧右盼的弟子們,清了清嗓子,正欲接著講道。就在他指尖觸摸到地面的那一刻,古井不波的面容上忽地浮起古怪的神色,他思索片刻,放下手中的道經(jīng),閉目掐算起來。良久,他睜開眼,長長的白眉簌簌抖動的,卻是在笑。 “有意思,真有意思,沒想到在千萬里之外,居然有人能悟到獨屬于我五莊觀的地仙之道?!崩先俗旖歉∑鹉腿藢の兜囊馕?,輕聲說道。 “老爺,莫非吾等又要多一位師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