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節(jié)
吳一凡的身子奇跡般恢復過來的消息,很快便被其他幾女也都知道了,都紛紛來到醫(yī)院看望吳一凡,卻發(fā)現(xiàn)后者竟然抱著兩個大美女睡得美滋滋的,口水都差點流出來,一個個都是報以重拳,狠狠的給了他兩下,付珺瑤更是認為吳一凡是故意裝成重傷,讓她們傷心,應該給他實行家法……讓他禁欲三個月,不能和女人發(fā)生那種關系,讓他活活難受死,可惜她這個提議剛剛說出來,就遭到了井上千鶴和穆露露的堅決反對,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醫(yī)院方面聽到吳一凡徹底痊愈的消息之后,也徹底被震驚住了,都對他進行了一個全面的檢查,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的確已經(jīng)恢復,前后不過一天多的時間,簡直創(chuàng)造了醫(yī)療史上的奇跡。有好幾個醫(yī)生甚至提出抽去他身上的一些血液和骨髓,進行實驗,可惜被宋明杰帶來的十幾個小弟摁在地上,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只怕連爹媽都不認識了。 吳一凡解決完這些事情之后,親自看望了影三十一他們幾個人,看到他們幾個人受傷不輕,想要完全康復,恐怕最起碼要二十天左右的時間。他隨即留下十名成員照顧他們的飲食起居,順便保護他們的安全。 吳一凡和宋明杰在影三十二的帶領下,很快便來到一個秘密的倉庫。這里本來是一個閑置的小房子,后來被影三十二他們買下,專門用來關押鄭云飛的,整個房子面積不大,也不過只有三十平方米左右,沒有窗戶,除了一張床和一把椅子之外,并沒有其他的東西,而且這個房間隔音特別好,周圍也沒有居住著其他人,所以說這里即便發(fā)生什么事情,也不會有人知道的,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地牢。 吳一凡和宋明杰二人走進來的時候,鄭云飛正在床上躺著。他聽到開門聲之后,一個激靈,急忙翻身跳到地上,看到吳一凡和宋明杰之后,頓時色厲內(nèi)荏的大聲叫嚷著:“你們,你們快放我離開這里,不然的話,我,我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影三十二連忙把房間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搬過來,讓吳一凡坐下。 吳一凡笑瞇瞇的看著面前的鄭云飛,幾天的時間沒見,對方整個人瘦了一圈,而且精神看起來很是萎靡,看樣子這種比死還要難受的生活真不是人待的。他開口道:“如果我放你離開的話,你認為你會放過我嗎?” 鄭云飛頓時啞然。 他這段時間所遭受到的恥辱,可以說和這個吳一凡都有著逃脫不了的關系,和他可以說是不死不休,怎么可能放過這個混蛋呢?可是他現(xiàn)在敢說這樣的話?他不敢,他也沒有這個勇氣,這三天多的時間里面,他感覺到自己幾乎要被崩潰掉了。 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電視,沒有女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如果說死亡是一種短暫的生命消失,那等待死亡就是一種從rou體到心靈的折磨。 現(xiàn)在世界上有過許多很特殊的嚴刑逼供,并非是嚴刑拷打那種rou體上面的折磨,而是讓你一直處于這種精神崩潰狀態(tài)當中等待,這種沒有任何rou體上折磨的嚴刑逼供,才是真正厲害的手段,他足夠讓許多面對嚴刑拷打都不會皺一下眉頭的男子漢徹底崩潰掉。 鄭云飛雙手緊握著拳頭,嘶啞著聲音叫嚷道:“你,你放了,我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如何?我,我是派人打過你,是我不對,可是你殺死了我的十名手下,還把其他人都抓了起來,還把我關了這么多天,大家算是扯平了?!?/br> “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這番話嗎?”吳一凡冷冷的笑道。 鄭云飛徹底暴怒了,他從小到大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別人在看自己的臉色行事,自己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想要什么,別人都會幫自己搞到手,可是現(xiàn)在卻被面前這個年輕人折磨成這副模樣,這對于他來說,不光是恥辱,是對自己家族的挑戰(zhàn)。他怒吼了一聲:“你這個王八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我和你拼了!”他猶如發(fā)怒的獅子,朝著吳一凡撲了過去。 宋明杰登時上前兩步,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惡狠狠的叫道:“靠,媽的,你這個混蛋,差點把吳哥弄死,你現(xiàn)在還好意思問為什么?我今天不把你打成豬頭,我就跟你姓!”他早看這個混蛋不順眼了,揮動著兩只拳頭,朝著對方的身上狠狠的砸了過去。 “啊,啊,救命啊……你這個混蛋,我,我和你拼了,啊……”鄭云飛哪兒是宋明杰的對手?才剛剛反抗了兩下,便被宋明杰打的沒有了任何反抗能力,雙手抱著頭,苦苦的哀求了起來,哪兒還有一點剛才的氣勢? 宋明杰狠狠的揍了他五六分鐘,才停手,吐了一口唾沫,道:“媽的,膿包一個!” 鄭云飛現(xiàn)在的模樣,仿佛一個被輪~jian的小姑娘一樣,說不出的悲慘凄涼,身上的衣服都沾上了灰塵,臟兮兮的,比乞丐還要可憐,而且臉上也多了幾個淤青。他雙手抱著頭,狠狠的撞著地面,大聲叫道:“你們,你們到底想要做什么?我求你們放過,我受夠了……” 吳一凡站起身子,走到他的跟前,蹲下身子,含笑道:“其實我這次過來,是讓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好好回答,說不定我還真的一時高興,放過你。” “你,你問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只求你能夠放過我,我真的不想再在這里待下去了!”鄭云飛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咽了咽口水,喃喃的說道。 “你這次來北天市,你家里人知道嗎?”吳一凡很干脆的問道。 “你,他們,他們自然知道了!”鄭云飛先是一怔,繼而眼珠子滴溜溜直轉,大聲說道。 可惜,吳一凡剛才就一直看著他的眼神,所以他眼神的變化立即被他察覺到了,頓時笑了笑:“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事情可就鬧大了,我們手里有你這張王牌,那就好辦多了!” “什么?我,我求你放過我,我真的……”鄭云飛失聲叫道。 “那你給我老實回答,你家里人到底知道嗎?”吳一凡嗓門立即提高了許多,大聲道。 鄭云飛感覺到對方的眼神里面閃爍著一道道的殺機,心里激靈靈一顫,最后還是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我,我是偷偷來北天市的,他們根本不知道,我,我……” “果然是這樣!”吳一凡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我,我,只要你們放我回去,我,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大家和平共處,如何?”鄭云飛幾乎是苦苦哀求著對方。他現(xiàn)在真的不想再被這么折磨下去了,只要能夠離開這里,別說是給對方大把的金錢,就是認對方為祖宗也是可以的。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和蘇俊峰是如何認識的?他是如何讓你對付我的?”吳一凡沒有理會他的哀求,而是又向他提出另外一個問題。 鄭云飛沉思了片刻,這才低聲回答道:“我,我們家族暗地里面也經(jīng)營著一些生意,其中有好幾筆生意都是和蘇俊峰他們家里做的,都是由我處理的。原本我們家里對于他這種的小公司也沒有放在眼里,只是相互之間認識罷了。不過,不過前不久,他突然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讓我?guī)鸵粋€小忙,說什么,他遇到了麻煩,有人對他不利,說,說如果我?guī)土怂脑?,就給我三十萬人民幣,我當時也缺錢,覺得幫他對付一個人似乎不是什么難事,也就答應了下來,后來,后來就發(fā)生那樣的事情了,我,我只是一時色迷心竅,才,才,我保證以后不再找你的麻煩,如何?我可以給你錢的,你想要多少,都沒有問題,我求你放過我……”他說到之后,又死死拽著對方的褲管,大聲哀求了起來。 吳一凡聽完他所說的一切,頓時勸明白過來了。 蘇俊峰是偷偷情鄭云飛來北天市幫忙,而鄭云飛也是偷偷來到北天市,想要賺取一些零花錢,兩個人都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不讓其他人知道,這對于自己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轉機,既然蘇家人不知道蘇俊峰來到北天市,那就懷疑不到自己身上了。 他想到這里,頓時笑了起來,和宋明杰朝著外面走去。 “你們,你們放過我,我求你們……”鄭云飛面色驟變,失聲道。 “我暫時還不能放了你,不過我可以提高一下你的生活質(zhì)量,你不是喜歡女人嗎?那我就徹底滿足你的要求,一天二十個女人,如何?”吳一凡陰毒的笑了起來。 “什么?你,你……”鄭云飛面色大變,驚恐的叫道。 “一天二十個女人?他行嗎?”宋明杰瞪著一雙小眼睛,驚愕道。 “不行?其實我們可以幫助他的,比如說那個什么西班牙蒼蠅,等等!”吳一凡惡毒的笑了笑,最后把目光落到影三十二的身上。 影三十二臉上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少爺,保證完成任務!” “不,不要,救命啊……”房間里面?zhèn)鞒鲟嵲骑w絕望的吼叫聲。 第四百二十九章 看電影 一切都似乎恢復了正常。 正當吳一凡準備找阿信和阿龍打聽一些關于錢寶慶事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眾女對于他那天早上利用威逼利誘的手段和易雪嫻發(fā)生關系的事情給予高度的鄙視,說他這是明顯打著重傷病員的旗號,胡作非為,胡天胡地,因為給予易雪嫻某些方面的補償,所以一大清早,便把他和易雪嫻趕出了家門,美名其曰,讓他們兩人看看電影,逛逛街,吃吃飯,加深一些感情。 吳一凡看到幾女這副模樣,也忍不住苦笑不得,自己那天早上的確存在著某些其他念頭的,不過事情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自己又不能改變歷史,只能按照他們所說的去做。 易雪嫻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事情,想到剛才其他幾女臉上掛著的促狹笑容,感覺到自己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她雖然已經(jīng)成為吳一凡的女人,可是依舊是面子薄,心里害羞,后面也沒有和對方再親熱過,而且她和吳一凡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長,根本就沒有和對方單獨在一起的時間,現(xiàn)在和對方單獨在一起享受兩個人的時光,讓她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說不出的緊張和害羞,猶如一個熱戀中的少女,低垂著頭,連話都不敢說。 吳一凡看到易雪嫻這副模樣,忍不住伸出右手,把對方的小手握在手里,柔聲道:“雪嫻,怎么了?難道你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我,我沒有啦!”易雪嫻連忙拼命搖頭道,似乎生怕對方不相信自己的話一樣。 吳一凡看著對方雖然已經(jīng)初為少婦,可是少女的羞澀和純真還未全部散去,讓人看著不能不喜歡。他左手輕輕摟住對方盈盈一握的蠻腰,注視著對方嬌美動人的容顏,讓她靠在自己的懷抱里面,輕聲道:“雪嫻,你真美!” 易雪嫻看著對方火辣辣的眼神,心跳猛地加快許多。她雖然這段時間也偷偷發(fā)生過曖昧的小動作,猶如親親小嘴,摸摸小手之類的,可是那些時候根本就沒有外人,她心里也稍微放開一些,現(xiàn)在是在大街上,周圍還有許多的路人和汽車,在這種眾目睽睽當中,她還沒有和男人保持這么親密的動作,她羞澀的想要從對方懷抱里面掙脫出來,可是卻如何也掙扎不開,只能輕聲道:“你,你別這樣,有其他人看著呢,這樣,不好……” 吳一凡卻沒有說話,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意。他微微低垂下頭,吻住了對方那兩片柔軟紅潤的香唇,趁著對方一臉驚愕的瞬間,舌頭已經(jīng)輕松鉆了進去。 “唔唔唔……”易雪嫻剛才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被對方擁抱著,已經(jīng)是羞澀萬分,恨不得找一個洞鉆進去,現(xiàn)在卻被對方親吻,讓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有一種沒人見面的感覺,她想要抗議,可是小嘴卻被對方堵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閉上眼睛,用一種掩耳盜鈴的方式,希望周圍的其他人沒有看到自己,這樣多少會讓自己心底好受一些。 周圍的許多行人其實早已經(jīng)看到了這一幕,不過這種事情已經(jīng)是司空見慣,見怪不怪,都是報以一笑,并沒有出現(xiàn)那種圍觀的情景。 大約過了四五分鐘,吳一凡才輕輕松開懷抱里面的易雪嫻,看到對方臉上的紅潮還未散去,嬌艷的猶如盛開的玫瑰花,讓人看得行動不已,不多對方現(xiàn)在還是微微仰起頭,閉上雙眼,怎么也不愿意張開,讓他對于這個小女人的喜歡更甚,他忍不住笑了笑:“現(xiàn)在可以睜開眼睛了吧?沒有人看我們的!” 易雪嫻聽到他這句話,才緩緩睜開雙目,看到對方一臉戲謔的笑容,不禁羞赧道:“你真是太壞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親人家,你,你是不是想要讓別人笑話我?” “誰會笑話我們呢?現(xiàn)在年輕人不都這么嘛,是你太放不開了!”吳一凡頓時笑道。 “我,我是老師,這么能夠像他們那樣嘛!”易雪嫻羞得低垂下頭。她還是第一次表現(xiàn)的這么開放,剛才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反而有一種偷情的快感,這或許就是叛逆的刺激。 吳一凡看到對方還是抹不開面子,頓時笑了笑:“老師也是人,怎么就不可以呢?我們?nèi)タ匆粓鲭娪叭绾危烤拖駪賽壑械哪菢?,我好像聽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在電影院里面做那種事情,似乎很刺激,要不我們試試?” “啊,我可不要!”易雪嫻粉嫩的小臉又紅了幾分,連耳朵根子都是紅撲撲的。像她這樣性格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那樣開放的事情呢?男女之事怎么可能在電影院那種地方做呢?那豈不是顯得太放~蕩了?萬一被其他人看見,那自己還如何見人? 吳一凡登時笑了笑,拉著對方的小手,信步朝著電影院的方向走去。 易雪嫻看到對方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自己的抗議,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并且心里十分喜歡他,已經(jīng)決定做他的小女人,按理來說,他的任何要求自己都不應該拒絕的,可是他卻要和自己在電影院那種地方做那種事情,那一會自己該如何做呢?到底是答應,還是拒絕呢? 吳一凡看著易雪嫻臉上表情陰晴不定的樣子,心里也是一陣陣的好笑。他怎么可能和易雪嫻在電影院做那種事情呢?那也太不尊重她了。自己剛才不過是隨便說說,和她開一個玩笑,誰知道竟然會讓她變得這么的心煩,不禁笑了笑:“你別為難了,我只是和你開玩笑的!” “我,我其實,我不是……”易雪嫻小臉粉紅,結結巴巴的辯駁道。 吳一凡看著對方一副小女孩害羞的模樣,微微彎下腰,吻了吻對方的耳垂,輕聲道:“我知道,雪嫻是我的老婆,不是隨便的女人,怎么可能在那種地方做那種事情呢?我們只是去看電影,放松放松,不做其他的事情。如果我想要的話,大不了我們回到家里再做,是不是?” 易雪嫻聽到他這句赤裸裸的話語,讓自己面紅耳赤,最后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吳一凡笑了笑,輕輕拉著對方的小手,朝著前面走去。 他們距離電影院也沒有多遠,大約走了十幾分鐘的時間,便來到一家電影院的門口。因為今天是周末,所以來這里看電影放松的年輕男女還是有很多人,而且電影院的門口就是一個小型的綠地廣場,在這里游玩和散步的情侶很多,一眼望去,大多數(shù)都是一對一對的,幾乎所有的女孩子都仿佛是沒有了骨頭一樣,靠在男朋友的懷抱里面,嗲聲嗲氣的說著什么,甚至還有幾個大膽的女孩子主動吻著男朋友。和他們這些年輕男女相比,吳一凡和易雪嫻二人這種拉著小手看電影的,簡直就是小兒科。 易雪嫻看到這一幕幕親密的動作之后,一雙美眸閃爍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小嘴半張。似乎在思考這些年輕男女為什么這么開放,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就表現(xiàn)的這么親熱。她原先還想把小手從吳一凡的手里掙脫出來,避免太過尷尬,現(xiàn)在似乎也沒有了這個打算。 吳一凡和易雪嫻二人排隊買了兩張《越光寶盒》的電影票。這是劉鎮(zhèn)偉一年前拍攝的一部無厘頭搞笑電影,和《月光寶盒》可以說是姐妹篇,純粹是因為搞笑而搞笑的一部電影。他們兩人都在電腦里面看過,不過現(xiàn)在來電影院看電影,所看的就是一個氣氛罷了。 吳一凡看了看,距離電影開演還有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便從旁邊的小超市里面買了薯條和可樂,和易雪嫻坐在廣場花叢的旁邊,把手里面的零食遞給她,笑著說道:“你現(xiàn)在終于知道我剛才說的話了吧?” 易雪嫻拿著薯條,小臉微紅,對于他的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現(xiàn)在還在外面,這些年輕男女就表現(xiàn)的那么開放,如果到了里面,還說不定真會做那種事情呢。 他們看著周圍那些一對對的年輕男女,心里反而多了幾分甜美和溫馨。他們兩人可以說這短短幾天的時間里面,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許多的海誓山盟和甜言蜜語都比不上這些發(fā)生的故事,看著那一個個男生對女生不斷的說著那些rou麻的話語,心里反而覺得很是很是好笑,什么是真摯的感情?經(jīng)歷過磨難的感情才是真摯的感情,那些花前月前說的每一句話,雖然可以打動女生一時,卻不能打動她們一世。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忽然看到前面不遠處圍著一大堆人,似乎還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這讓他們兩人心里都是萬分的奇怪,都報著好奇心,站起身子,朝著那邊走去。 他們兩人走近一看,卻發(fā)現(xiàn)一男一女在鬧矛盾,男的染著一頭黃頭發(fā),鼻子上還掛著一個金圈,穿的衣服是也極其的超前,一看就是一個小混混,而那個女的美麗漂亮,身材纖細妖嬈,宛如從天上來到人間的仙女,并且還是熟人。 第四百三十章 釣凱子? 吳一凡和易雪嫻二人看到這個女生,都忍不住微微一愣,驚愕道:“是她?” 這個女生正是少女天才程夢潔,今天穿著一件雪白色的連衣裙,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動人,嬌柔美麗,讓人看一眼,就有強烈的保護欲望。 易雪嫻急忙上前兩步,輕聲說道:“程夢潔,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她并沒有和吳一凡同時見過程夢潔,所以還以為吳一凡和她并不認識。 程夢潔正在和那個小混混理論,聽到有人叫自己,急忙扭過頭,看到吳一凡和易雪嫻,頓時驚訝道:“易老師,你,你怎么在這里?咦?你們兩人怎么會在一起呢?”她臉龐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古怪和驚奇,因為她知道吳一凡似乎和沐小夭有著很親密的關系,而且還和大明星丁詩涵有一腿,怎么現(xiàn)在又和自己的老師在一起呢?難道這個男人真的這么厲害? 易雪嫻見到程夢潔似乎和吳一凡認識,頓時面頰微紅,低聲道:“我們,我們……” 吳一凡摸了摸鼻子,聽程夢潔這句話怎么這么別扭呢?仿佛自己是那種坐擁天下,左擁右抱的超級昏君一樣,登時沒好氣的說道:“我們兩人怎么就不可能在一起了?” 程夢潔看著他們兩人很是親密的動作,忍不住用右手捂著香唇,驚訝道:“你們,你們莫非是男女朋友關系?這,這也太無厘頭了吧?” “這和你有關系嗎?倒是你,怎么會惹上麻煩呢?”吳一凡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程夢潔聳聳香肩,一臉無辜道:“這能怪我嗎?只能怪我倒霉,今天本來出來玩的,結果遇到跳大神的。我本來撿到一個錢包,好心好意的想要還給施主,可是他卻說什么他的錢包里面放著一萬塊錢,現(xiàn)在卻只剩下了三百塊錢,剩余的九千多塊錢都被我拿走了,非要讓我把錢拿出來,才肯放我離開。我這不正等著人救我嘛。” 那個小混混聽到她這句話,頓時一臉不滿的大聲嚷嚷道:“喂,你說什么話呢?你認為哥是在騙你嗎?哥的錢包里面本來有一萬塊錢,可是一經(jīng)你的手,就少了九千多塊錢,你說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你可聽清楚了,哥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還是拿過三好學生的獎狀,老師還獎勵給我一朵小紅花,說我以后肯定是社會的接班人,祖國的未來,你現(xiàn)在說我跳大神,敲詐你,你這是赤裸裸的污蔑,你知道不?要負名譽責任的?!?/br> 吳一凡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來是這樣,那你慢慢等吧,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他拉起易雪嫻的小手,便想轉身離開。 “喂喂喂,你這是什么意思?你難道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我怎么說也是小夭的同學,易老師的學生,還算一個美女,憐香惜玉懂不?”程夢潔頓時急了,大聲叫道。 易雪嫻也是急忙低聲道:“一凡,你還是幫幫程夢潔吧,我看她的確是上當了。” 吳一凡登時笑著點頭道:“我怎么會不知道呢?”他又故意提高了一些嗓門,道,“可是有些人誣陷過我,你說我怎么能夠幫助她呢?我可不是那種濫好人!” 程夢潔聽到他這句話,頓時氣得小臉都有些發(fā)白了。這個男人也太混蛋了吧?自己不過是那次稀里糊涂冤枉了他一次,他竟然還記在心里,真是小肚雞腸。自己怎么說也是大美女,比沐小夭和易老師絲毫不差,他怎么就看自己這么不順眼呢?她氣得牙齒直癢癢,道:“吳一凡,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向你賠禮道歉,你幫幫我,好嗎?” 吳一凡轉過身子,看著她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心里也是一陣陣的好笑。他既然遇到了這種事情,不管是看在沐小夭還是易雪嫻的面上,或者是本著見義勇為的思想,都不能袖手旁觀,可是想到對方那天表現(xiàn)出一副小辣椒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他登時把手里面的薯條遞給易雪嫻,然后上前兩步,扯著嗓子叫道:“都別嚷了,讓我來給你們評評理,看看到底誰對誰錯?!?/br> 那個小混混頓時撇撇嘴,不屑的說道:“你算哪根蔥哪根蒜?憑什么要聽你的?這個小妞拿走我錢包里面的一萬塊錢,就理應賠給我,就是公安局長來了,也必須要按事實說話,別以為你們仗著人多,就可以不還錢,哥是不會怕你們的!” 吳一凡看著他這副囂張的模樣,冷笑一聲:“公安局長來了?那好辦,我就把公安局長叫過來,讓他給評評理!”他大搖大擺的摸出自己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道,“喂,是付建庭付局長嗎?我是小吳,對,就是那天和你見過面的小吳,我在這里遇到一個犯罪分子?!甘裁醋??哦,他犯得是敲詐勒索罪,似乎還攜帶一些危害公共安全的東西,還有就是,他似乎和那個全國通緝犯有幾分相似的地方,什么?讓我把他抓住?他可是歹徒,我似乎沒有這個本事……給我一個一等功?那好辦,我這就把他抓??!” 周圍那些圍觀的群眾都徹底傻眼了。 見過能扯的,還沒見過這么能扯的,簡直是扯到家了。 他們從這個小混混的穿著打扮就看出對方不是什么好鳥,肯定是趁機敲詐勒索人家這個漂亮的小姑娘,可是想到這些人都是兇神惡煞之徒,不是那招惹的,所以才不敢上前幫著說兩句話??墒敲媲斑@個年輕人也太能扯了吧?把公安局長的大名弄出來?你以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你想給誰打電話就給誰打電話嗎?這不是騙鬼嗎? 那個小混混也認為吳一凡是故意用手機胡亂打一個電話,嚇唬自己。他連動都沒有動一下,冷笑道:“你打完電話了?你打電話的速度還是挺快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