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兩個人說的話我都知道,不過我問你,傻老公那里大不大?”穆露露現(xiàn)在的模樣,活脫脫一個妓院里面拉客的老~鴇,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促狹。 “露露,你說什么呢?羞死人了!”叮叮輕嗔道。 “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那我讓老公再脫了褲子,讓你試一試?”穆露露笑嘻嘻的說道。 “你,你別這樣嘛,我,我承認大,這總成了吧?”叮叮被她說的渾身特別的不自在,那種久違的感覺又涌上心頭,讓她的呼吸也急促了許多,剛才和吳一凡發(fā)生的那種事情可以說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讓她感覺到了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使得她心跳不已。 “那我們兩個人一起服侍老公如何,我一個人是不行的!”穆露露又說起了這件事情。 “露露,你,你別這樣好嗎?讓我,讓我考慮考慮!”叮叮紅著小臉,低聲道。 “那你可要盡快考慮,老公在香港停留的時間可不長,等他走了之后,你可就追悔莫及了!”穆露露輕笑了一聲,然后拉著她,來到餐桌旁邊,指了指自己剛才購買的早餐,道,“我們趕緊用早餐吧,都是我剛剛買的,浪費了那么多時間,現(xiàn)在都快要涼了!” 叮叮羞答答的不敢看吳一凡一眼,正欲坐下,卻聽到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 在大家的支持下,收藏終于突破4000,習(xí)慣說話算數(shù),今天和明天兩天時間里面,每天更新5章,謝謝大家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誰誣陷誰? 其實按照叮叮這么嚴格的家教,晚上自然不可能不回家的,不過由于她告訴自己的父母,是和穆露露呆在一起,又有穆露露打電話做保證,這才沒有發(fā)生任何的事情。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她和吳一凡二人之間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讓她心里對于吳一凡的感覺也從一開始朦朦朧朧的喜歡升華到了一種難以言語的愛意。其實雖然現(xiàn)代社會的女人對于貞cao觀念沒有以前那么強烈,可是對于每一個女人來說,自己的的身體,初夜還是會帶動自己的思想和感情的。當她的身體的被吳一凡看到之后,心里就萌發(fā)了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覺得對方是第一個看到自己身體的男人,應(yīng)該有資格成為自己的男人,而緊接著二人蓋著同一條毯子,而她又幫吳一凡做那種事情,更是催動了二人之間的感覺。 如果換做是平時,叮叮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可是她剛剛感受到徐振峰的背叛和無情之后,恰好遇到吳一凡這樣溫柔能干的男人,恰好彌補了她心里的那一片失落,這雖然有點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卻成為了事實。 為什么英雄救美的故事永遠成為每個人津津樂道的事情? 世界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英雄,為什么英雄救美就能夠打動美人呢?還不是他出現(xiàn)在美人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如果換做是平時,只怕就是出現(xiàn)一百個,甚至是一千個英雄,也打動不了美人絲毫,而吳一凡無意間充當了這個角色。 叮叮聽到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微微一愣,不過還是掏了出來,看了一下上面的來電顯示,俏臉一紅,竟然是自己父親撥打過來的電話,莫非生怕自己出事嗎?她想到這里,感覺到自己心跳陡然加速速度,幾乎要跳了出來。自己這是第一次向自己的父母撒謊,而且還沒有聽他們的話,和一個剛剛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同床共枕,還發(fā)生過那些極其曖昧的事情,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她緊咬著貝齒,略微停頓一下,才接通手機,輕聲道:“爸爸,你,你找我?”她發(fā)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叮叮,我,我,我被車撞了,在天涯路這里……”那邊忽然傳來一個男子痛苦的聲音,似乎正是叮叮的父親。 叮叮聽到他這句話,頓時臉色驟變,失聲道:“爸爸,你,你被車撞了?這,這怎么可能?我,我這就過去,您千萬別亂動啊!”她掛掉手機,看了吳一凡和穆露露一眼,低聲道,“我爸爸,出事了,我,我要馬上趕過去,你們,你們先用早餐吧!”她心里是一萬個想讓吳一凡陪著自己過去,畢竟有一個男人在身旁,心里多少會踏實一些,可是想到自己和對方的關(guān)系,最后還是沒說出口。 吳一凡眉頭微微一皺,道:“我跟你去看看吧!” 穆露露竟然也點了點頭,安慰道:“叮叮,有老公在,你爸爸一定沒事的!” 叮叮一臉感激的看了吳一凡一眼,道:“那就多謝吳大哥了!” 吳一凡陪著叮叮離開了帝國酒店,打了一輛出租車,很快就來到天涯路這里,遠遠就看見前面不遠處圍著一群人,似乎還傳來一個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聽口氣,很是囂張,仿佛是無法無天的大魔王一般,而且似乎還夾雜著一個男子痛楚的辯駁聲音。 “是,是我爸爸!”叮叮遠遠聽到那個痛楚的男子聲音,臉色微微一變。 吳一凡和叮叮下了出租車,朝著那片人群走了過去,卻看見一個中年男子躺在地上,雙手抱著膝蓋,疼的不住的呻吟著,而旁邊停著一輛豪華的藍色法拉利跑車,一個染著黃毛的年輕人趾高氣揚的站在那里,罵罵咧咧的叫嚷起來:“你這個死老鬼,你知道不知道我這輛車是什么車?法拉利,限量版的法拉利,價值六百萬港幣,你竟然撞我的車,你是不是不想活了,我可告訴你,你今天不賠償我二十萬港幣,你休想離開這里!” 旁邊還站著兩名交警,看著眼前這副情景,也是急得滿頭大汗,紛紛勸解著兩個人,希望他們能夠妥善解決這件事情,別鬧的太僵等等,不過聽他們話語里面的意思,竟然是讓叮叮的父親趕緊賠錢走人,不要影響這里的車輛正常運行。 叮??吹阶约焊赣H受傷之后,還遭受這樣的侮辱,頓時氣的渾身不住的顫抖著,上前扶住自己的父親,輕聲道:“爸爸,你,你怎么了?你的腿要緊不要緊???” 那個中年人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道:“叮叮,你,你來了?我,我腿有點疼,不過不要緊。他,他開車從我的后面沖過來,我躲閃不及,被撞倒了,所以……” 那個黃毛頓時怒道:“媽的,你這個死老鬼說什么呢?什么叫把你撞倒了?是你的車技不好,刮壞了我的車子好不好?我今天不給你這個死老鬼一點顏色看看,我就跟你姓!”他說著這句話的同時,挽了挽袖子,便想給對方幾下,可是當他看見叮叮那絕美容顏的時候,整個人頓時驚呆住了,口水差點流出來,結(jié)結(jié)巴巴道,“小姑娘,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呢?其實這件事情算不上什么,只要你跟我吃一頓飯,我就既往不咎,一分錢不要你們賠,如何?” 叮??匆娝@副丑惡的嘴臉,很是厭惡道:“你撞傷我爸爸,竟然還誣陷人,你,你……” 那個黃毛立即嘎嘎狂笑起來:“誣陷人?我就是誣陷人,怎么了?這個死老鬼弄壞我的車子,理應(yīng)賠償,你們說,是不是呢?”他最后一句話,竟然是朝著那兩名交警說的。 “劉公子說的一點不錯,刮傷像法拉利這樣的名牌跑車,的確要賠償?shù)?!”那兩名交警竟然點頭哈腰的賠笑起來,怎么看也像是這個黃毛的奴隸。 叮叮沒有想到這兩個交警也顛倒黑白,胡作非為,氣的幾乎要哭出來了:“你們……” 那個黃毛故意一臉無辜道:“哦,我說錯了,不是二十萬港幣,應(yīng)該是五十萬港幣才對,這個死老鬼不僅刮傷我心愛的跑車,還打了我一頓,最起碼要賠償三十萬的精神賠償!”他聳聳肩膀,擺出一副“我是無賴!”的表情。 “你們,你們……”叮叮氣的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五十萬港幣?似乎不是很多哦!”一直沒有說話的吳一凡忽然冒出這么一句話。 “你,你是誰?”那個黃毛一臉愕然的看著他,道,“咦,你是內(nèi)地人?”他從對方標準的普通話判斷出對方并非是香港人,畢竟香港人的普通話很難說標準的。 吳一凡雙手抱在胸前,微微仰起頭,不用正眼看他,冷冷的說道:“我是內(nèi)地人,怎么了?難道你有什么想法?” 那個黃毛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一個內(nèi)地人插手這件事情,心情變得很是不爽,道:“內(nèi)地人怎么了?難道內(nèi)地人在我們香港就可以胡作非為嗎?告訴你,今天你們不賠償我的損失,你們就休想離開這里!”他說的是如此的大義凌然,慷慨激揚,仿佛自己是拯救世界的超人一般,讓周圍許多圍觀的人群都有一種嘔吐的感覺。這個黃毛太無恥了! 吳一凡淡淡的一笑:“你剛才說什么?賠償五十萬港幣?” “哦,錯了,是兩百萬港幣!”黃毛很無恥的叫嚷起來,“剛才那個死老鬼打了我,我現(xiàn)在引發(fā)了內(nèi)傷,沒有兩百萬港幣,這件事情沒有辦法解決!” “嗯,兩百萬解決這件事情,的確很便宜!”吳一凡用右手摩挲著下巴,點頭道。 黃毛聽到他這句話,心里狂喜萬分,原來這個內(nèi)地人也不牛~逼,還是一個冤大頭,那自己一口氣敲詐他兩百萬港幣,也算不錯了。他的跑車的確是被劃了一道幾乎看不到的痕跡,只要花上幾十塊錢就可以整修的漂漂亮亮,可是他一口氣要價兩百萬,可見他也是想錢想瘋了。他想到這里,口氣變得更加的囂張:“的確很便宜,那你趕緊拿錢,否則的話,一會就變成四百萬港幣了,我這個人做事很公道的!”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兩百萬港幣拿出來好了!”吳一凡突然拍了拍手。他身后立即出現(xiàn)四名黑衣大漢,正是影三十一他們幾個人。只見影三十一右手提著一個黑色的皮箱,打開,里面赫然是滿滿的一箱子港幣,足足有兩百萬港幣左右。 那個黃毛看見這四個黑衣人之后,心里“咯噔!”一聲,隱隱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他從這四個黑衣人的架勢就看出不簡單,而能夠指揮這四個人的內(nèi)地人,會是普通人嗎?他腦海里面立即涌現(xiàn)出一個詞語——特工。難道自己遇到的是內(nèi)地派來的特工?他想到這里,額頭已經(jīng)滲出一層冷汗,聲音也有些結(jié)巴了:“這個,這個,是誤會啊……” 吳一凡頓時笑了笑:“誤會?什么誤會?我?guī)退麄冑r償,這都是應(yīng)該的!” 影三十一把那只裝著港幣的皮箱重重的扔在黃毛的面前,冷冷的說道:“你趕緊查收!” 黃毛唇青臉白,渾身顫抖,哪兒敢檢查這些錢?這不是找死嗎?他連忙白擺擺手,道:“這個,這個,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嗎?” 吳一凡卻是冷笑道:“你錯了?你沒有錯,刮壞了你的車,的確應(yīng)該賠償?shù)摹2贿^,你剛才辱罵了我一百八十五句,還打了我七十八拳,踹了我九十九腳,扇了我一百六十七個耳光,這怎么算呢?”他最后一句話是問影三十一他們四個人的。 “敢動少爺一根手指頭的人,必死無疑!”影三十一冷冷的說道,一股暴虐的氣勢頓時從他們四個人的身體里面涌現(xiàn)出來。 黃毛聽到他這番話,徹底暈過去了。 到底是誰在誣陷誰呢? ================= 今天第二章來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紈绔,太紈绔了 吳一凡的命令很簡單,簡單的不能再簡單,明顯就是在找茬。 誰讓他現(xiàn)在擁有如此強勢的實力呢?如果這個黃毛乖乖的把事情解決掉,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可是誰知道對方非但沒有解決整件事情的打算,反而還想趁機敲詐自己一筆,這不是純粹找死嗎?別說現(xiàn)在的吳一凡不是一個好惹的主,就是放在以前,也不能隨便任人欺負。他懶洋洋的抬起右手,指了指那個黃毛和對方的法拉利跑車,連一個字都懶得說。 你不是和我比紈绔嗎?我就紈绔死你。 扮演一個好人不容易,扮演一個紈绔子弟那實在是太容易了,怎么囂張怎么來。 影三十一他們四個人都沒有說話,而是用行動來表示一切。他們分成兩組,一組人不知道從哪兒撿來的磚頭,朝著黃毛的那輛法拉利跑車狠狠砸了過去,只聽到“嘩啦啦!”一連串清脆的響聲,一輛九成新的法拉利跑車的玻璃統(tǒng)統(tǒng)變成粉碎,而他們還從懷里抽出一根鐵棍,狠狠的砸了過去,“嘭嘭嘭!”聲不絕于耳,把整輛汽車砸成了夾心面包,而另外兩個人則是看也沒看,朝著黃毛狠狠的踹過去幾腳,后者慘叫一聲,仿佛一只超級大蛤蟆,連續(xù)蹦了幾下,最后翻著雙眼,直挺挺摔倒在地上,很干脆的暈了過去。 影三十一他們是什么人?他們可是穆家辛辛苦苦幾十年精心培養(yǎng)出來的殺手,殺個人和殺只雞沒有什么兩樣,現(xiàn)在讓他們修理這個黃毛,簡直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感覺,不過對于吳一凡的命令,他們自然是沒有任何拒絕的道理,都把自己一身的本領(lǐng)盡情的發(fā)揮出來,讓這個黃毛終于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高手。影三十一他們把力道拿捏到了恰到好處,并沒有多用一分力氣,也沒有少用一分力氣,卻恰恰能夠讓黃毛嘗到了什么叫做真正的疼痛。 黃毛暈是暈過去了,可是沒有過十幾秒鐘,他就發(fā)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聲,整個人又直挺挺的蹦了起來,雙手抱著頭,連連求饒道:“我,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吧……”他現(xiàn)在哪兒還有剛才的囂張和不可一世?分明是一個受到無限傷害的小姑娘,除了苦苦哀求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那兩個交警看到這種情況,都是紛紛臉色驟變,上前幾步道:“你們,你們快住手!” 影三十一他們四個人看都沒有看那兩個交警,別說他們這兩個普普通通的小交警,即便是他們的上司,恐怕也不會放在眼里。在他們四個人眼里,自己主人的命令大于天,怎么能夠別人說一句停就停呢?那也太沒有面子了吧?他們連一絲的停頓都沒有,繼續(xù)蹂躪著黃毛和他的那輛和廢鐵沒有什么兩樣的法拉利跑車。 吳一凡卻是笑吟吟的走到那兩個交警面前,道:“沒有想到在香港還能夠遇到這么有趣的事情,一輛電動自行車竟然能夠把法拉利跑車撞出事故,我還以為只有內(nèi)地才會出現(xiàn)這么彪悍的事情呢,看來香港的交警也不過如此!”他說的輕描淡寫,可是話語里面卻夾雜著棍棒,把這兩個小交警罵的的是狗血淋頭。 “你,你……”那兩名小交警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怎么不知道自己這么做,很是理虧呢?電動自行車撞了法拉利跑車?這比公安局里面臉盆里面淹死人還要稀奇幾萬倍,可是誰讓這個黃毛很有來歷呢?那可是四海泉集團總裁的公子,豈是一般人能夠得罪的?而他們也以為叮叮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他賠給黃毛一點錢也就算了,誰知道這個黃毛竟然在這個時候玩起了敲詐,一口氣要價兩百萬港幣,結(jié)果被人打成豬頭,這讓他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yù)感。 香港的監(jiān)察力度比內(nèi)地要嚴格幾十倍,別說是他們這種小交警,就是比他們再囂張十倍,二十倍的交警,一旦被查出有任何執(zhí)法問題,肯定會勒令清除處隊伍,以后再沒有任何機會回來,這是內(nèi)地遠遠達不到的效果。 他們不想這么做,可是剛剛為了給那個黃毛一個面子,卻這么做了,原以為能夠做的天衣無縫,誰知道反而被這個牛人抓了一個正行,讓他們額頭大汗淋漓,面色蒼白,全身不住的顫抖著,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雖然這僅僅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交通事件,可是卻足夠讓他們以后告別這份工作。 其中一個身材消瘦的交警連忙大聲辯駁道:“其實,其實我們……” “其實你們是看這個黃毛小子有點后臺,想要給他一個面子,不是么?”吳一凡已經(jīng)把他想要說,卻不敢說的話說了出來,而且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你,你胡說,我們在秉公執(zhí)法,誰,誰讓你插嘴的?而且你毆打他人,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交通,我,我要報警,把你抓起來!”另外一名身材比較健碩的交警怒氣沖沖的叫道。 “哦?秉公執(zhí)法?你們的臉皮還真夠厚的,這個詞語都敢用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你們報警吧,盡管讓警察來抓我,我倒要看看香港的警察是不是比交警還要廢物!”吳一凡懶得理會他們兩人,而是走到叮叮父親的面前,蹲下身子,柔聲道,“伯父,我送您去醫(yī)院!” 叮叮的父親看起來也不過只有四十多歲,面容還有些硬朗,頭發(fā)略顯的有些花白,穿著一身灰白色的夾克,看起來倒是也精神奕奕,并沒有任何衰老的跡象。他把目光落到吳一凡的身上,一臉詫異道:“你,你是……” 吳一凡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支支吾吾道:“我,我是叮叮的……”他這句話說的很是有水平,沒有承認自己和叮叮的關(guān)系,可是從他說話的內(nèi)容和臉上神態(tài),即便是白癡,也能夠推測出他和叮叮的關(guān)系。 叮叮的父親微微一愣,把目光從他的身上挪到叮叮身上,一臉疑惑道:“叮叮,你們……”他自然知道自己的女兒和徐振峰在一起,可是沒有想到幾天不見,竟然換了一個男人,這讓他心里也感覺到萬分的奇怪。畢竟自己的女兒可是有名的乖乖女,怎么會突然換了男朋友呢?難道兩個人之間發(fā)生了矛盾? 叮叮面頰緋紅,猶如午后的陽光一般,偷偷瞥了吳一凡一眼,這才低聲道:“爸爸,他,他,我們,我們……” 叮叮的父親輕輕嘆息了一口氣,低聲道:“徐振峰呢?” 叮叮聽到這個名字,臉色微微一變,皺眉道:“我和他分手了!” 叮叮的父親已經(jīng)有了這個預(yù)感,可還是略微吃驚了一下,又看了看吳一凡,道:“為什么呢?我覺得振峰還算不錯,怎么說也是我們香港人,相互之間也略微有些了解,可是這個小伙子是內(nèi)地人,你對他熟悉嗎?”他還有一句話沒有說,那就是“你別被他騙了。”不過當著吳一凡的面,他自然也不能把這句話說出來。 叮叮輕聲道:“爸爸,我們還是先送你去醫(yī)院,至于我的事情,我一會再跟你說吧!”她也知道父親是關(guān)心自己,生怕自己被男人騙了,不過她對于吳一凡已經(jīng)有了很濃的感情,那是一種愿意和對方在一起,不離不棄的感情。 叮叮的父親微微點了點頭:“那好吧!”他又看了看吳一凡,終歸沒有說話。 吳一凡隨即找來一輛車子,把叮叮的父親抱了進去,準備送往最近的醫(yī)院,誰知道從遠處浩浩蕩蕩的行駛過來四五輛面包車,“嘎吱!”一聲,都停在了他們的跟前,從里面浩浩蕩蕩的沖下來足足有三十多名身材魁梧的大漢,手里面都拿著明晃晃的砍刀和開山斧,一個個都是兇神惡煞的模樣,猶如地獄里面的修羅一般。 “是誰傷害我家公子?快給我們滾出來!”一名領(lǐng)頭的大漢怒氣沖沖的叫嚷起來。 “哎喲,哎喲,我的媽呀,你們這群廢物,快,快給我阻止他們,你們白癡???救命,救命啊……”那個黃毛現(xiàn)在還在地上滾來滾去,仿佛一個滾地葫蘆一般,被影三十三和三十四揍的是鼻青臉腫,全身灰塵,忍不住破口大罵了起來。 那一群大漢臉色驟變,沒有想到當著自己這么多人的面,這兩個人還敢毆打自己的公子,是不是不想活了?他們都是大喝一聲,揮舞著手里面的武器,朝著影三十三和三十四撲了過來,恨不得把這兩個混蛋一刀劈死。 誰知道影三十三右腳微微朝著那個黃毛的腹部一踢,對方已經(jīng)臨空飛起兩米多高,仿佛一個超級大rou~團一般。影三十三一臉獰笑道:“既然你們這么想救你們的公子,那就還給你們把!”他雙手微微托住對方的身體,低吼一聲,朝著那一群大漢直接就扔了過去。 那群大漢看見自己的公子朝著自己這邊飛了過來,都嚇了一大跳,如果自己的砍刀和開山斧落到自己公子身上,那自己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他們都紛紛收起隨身攜帶的武器,張開雙手,準備接受自己的公子,誰知道影三十三和這一投可以說用盡了很大的力氣,猶如巨石壓頂一般,讓首當其沖的四五名大漢都感覺到雙手仿佛被擊中一般,還隱隱傳來一陣陣骨折聲,讓他們都發(fā)出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紛紛跌倒在地上。 其他的那些大漢看見一個影三十三便有如此的力量,都硬生生的嚇了一大跳,原本向前沖的腳步也減緩了許多,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們四個人。 他們這些人雖然在香港敢打敢拼這么多年,也小有名氣,可是也知道香港有一些實力強大的家族擁有著真正的高手,而人家才是以一敵十的囂張和拉風,像自己這些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難道這四個人真是這種人?其中一名大漢臉色驟變,顫聲道:“閣下是……” 影三十一和影三十二把那輛法拉利跑車砸的已經(jīng)和垃圾沒有什么兩樣,這才大搖大擺的走到他們跟前,簡簡單單的吐出一個字:“穆!” 那幾名大漢聽到這個字之后,都嚇的面色發(fā)白,渾身顫抖,連忙哀求道:“我們,我們剛才有眼不識泰山,得罪,得罪諸位,請你們多多原諒!” 那個黃毛沒有聽到影三十一說什么,可是見到自己這些人仿佛孫子一樣廢物,頓時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們,你們這群廢物,我老爸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都給我廢了他們……”他長這么大,還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怎么能夠善罷甘休呢?如果有可能的話,他一定要親手把面前這四個人一腳踢死,然后再腌成醬rou。 那些大漢聽到他這番話,連忙顫聲道:“公子,我們,我們得罪不起他們!” “什么?你們不敢招惹他們?那信不信我廢了你們?”黃毛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其中一名大漢只能低聲道:“公子,如果老爺想要廢了我們,我們也認了,反正,他們,他們,我們是不敢得罪的!” “你們,你們……”黃毛見到自己這些人如此的窩囊,氣的臉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可是自己一個人又不是人家四個人的對手,只能氣的粗粗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