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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可汗在線閱讀 - 第232節(jié)

第232節(jié)

    賓客陸續(xù)入場,輕快動聽的曲子讓空氣里充滿了愉悅。環(huán)境無疑是十分美好的,華麗的宮室裝飾及動作優(yōu)美的宮女讓這里仿佛仙宮不染一絲凡塵,原來這宮闈之間與民間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里沒有窮困沒有勞苦,仿佛四季都盛開著鮮花。

    古色古香的直欞窗上貼著紅紙,屏風上有一副臘梅雪景圖,銅架上密密地點著紅燭,紅色是最多的顏色,然后是紫、金,一派富貴的氣派。這時一個身著淺色大袖長裙的“仙子”上木臺獻舞一曲,柔軟的衣袖輕輕一甩,美麗的姿態(tài)映在那屏風上的圖畫上,頓時仿佛臺子上就有雪花飄下,又仿佛天上的白云降臨到了宮中。

    眾人賞舞聽曲等候了一會兒,就聽得門那邊人們紛紛說起話來,賓客貴婦等都從座位上站起來執(zhí)禮,只見一群人前呼后擁地簇擁著身著大紅色禮服滿頭珠玉盛妝的太平公主進來了。場面的隆重讓杜心梅有些目不暇接,不過最引人注目的顯然是太平公主,一切都圍繞著她襯托著她,所有人都不能不關注她。太平公主一副燕然自得的神情,對這樣的場面很是受用。

    當太平公主走到屏風前正中的寶座上入座時,杜心梅才能注意到一個高個兒男子正彎腰輕輕攙扶了她一把。饒是那男子長得高大,剛才卻沒太平的排場給掩蓋,到現在才讓人注意到他。

    那男子一點也不張揚,不過當杜心梅注意到他的第一眼就產生了很深的印象,主要是他攙扶了一下太平公主的那個動作實在太……杜心梅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就是非常得特別,好像太平公主是一塊冰含在嘴里都會滑掉一般,有像她是琉璃人兒一碰就得碎所以動作要小心輕柔得無以復加。如果那個人是個女的還沒那么突兀,偏偏做出這種模樣的人是個高大的漢子,嘴上還有明顯的胡須,怎叫人不覺得反差怪異?

    此人是誰?杜心梅很容易就想到:該不會就是那晉王罷?

    多半就是他了,在這皇宮里能和太平呆一塊兒的男的除了她的兒子還能有誰,如果是皇帝禮節(jié)就不是這樣的,而且皇帝也不會穿一身紫袍。

    于是她便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但見薛崇訓儀表堂堂舉止儒雅,完全不似那粗陋的武夫,杜心梅心下一陣欣慰,倒是松了一口氣,臉上了多了幾分血色。

    就在這時聽得太平公主問道:“杜幺娘呢?”

    杜心梅聞聲急忙站了起來屈膝執(zhí)禮,周圍的人都紛紛投來目光,她裸|著大半鼓|鼓的胸脯感覺十分不自在??墒且姷媚切┵F婦也是這樣的打扮,卻把脖子伸得筆直故意挺著白生生的胸絲毫不覺得羞|臊,她便受了鼓舞,暗自吸了口氣讓自己表現得自然大方。

    太平公主道:“你到我身邊來?!?/br>
    眾貴婦聽罷眼光都充滿了羨慕。杜心梅便不緊不慢地答了一聲“是”,保持著世家的儀態(tài)和平和的心氣離座上臺。那太平公主坐的位置在那木臺子上面,高出殿中一截,就在歌妓美女們跳舞的后面。杜心梅走上去之后忽然發(fā)現薛崇訓正肆無忌憚地盯著自己的胸看!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感覺就像自己沒穿衣服一樣不自在。她對薛崇訓的印象頓時下降了一大半,只覺得這人沒點君子禮儀,定是登徒浪子,情不自禁生出了一絲厭惡。

    她走到太平公主面前,太平公主便指著薛崇訓道:“你隨崇訓坐罷?!倍判拿凡桓冶憩F出自己的情緒,仍然向薛崇訓見禮。薛崇訓只淡淡地說了一句話,眼睛卻已瞧了杜心梅的乳|溝好幾眼。

    他只覺得這小娘年紀不大,奶|子竟然發(fā)育得那么好,沒想別的,就想著很快就能隨意褻|玩,感到十分開心。

    整個一場有模有樣的聯姻、排場在薛崇訓看來就如一場游戲,無非就是杜家攀附上來,同時太平公主拉攏一股勢力,大家玩著一場政|游戲而已。不過卻便宜了自己,又有美女玩兒了,而且是世家閨秀,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好事。

    晚宴仍在繼續(xù),除了歌舞升平尋歡作樂,王公大臣宮廷貴婦還相互恭維奉承,又或是參雜了白眼小小的不愉快,不過在太平公主面不敢鬧出來。其實薛崇訓覺得這種酒宴十分無趣無聊,歡聚也聚不出真正的交情,有點地位的人就炫耀賣弄……反正他在這樣的場合一般都很少說話,顯得默默無聞。只有去年那次不慎喝醉了,胡鬧得太過,但是他也發(fā)覺只要地位足夠無論怎么胡來胡說都不是什么問題。

    總之他現在期待的就是等著無趣的宴會結束把旁邊這杜家的閨秀帶回家去。

    ……

    杜暹的小女變成晉王的妃子,關系又進了一步,平常到親王國走動就更頻繁。本來杜暹就是個有能耐的人,薛崇訓有意拉攏,現在弄成這樣也樂得其成。有一次便暗示杜暹要他卸任河隴的職務,調回兵部來任職。

    裙帶關系的作用立竿見影。但這時杜暹的好友張侍郎又給他出主意:不要進兵部。

    其中干系杜暹真是沒想明白,在他看來調回京師進入三省六部是仕途中得意一步,張侍郎為什么會讓他回絕?不過這個張侍郎的謀略有些門道,杜暹已經見識過了。

    張侍郎名叫張孝貞,是西北大將張孝嵩的堂弟,兩兄弟都精通兵法,不過他這個弟弟顯然在官場上更有頭腦,大有人才輩出的勢頭。

    張孝貞對杜暹說:“調任京師要是放在平常當然是大好事,想都不用想;但是現在有另一個機遇。你沒法兩頭都抓住,就得取舍,欲取必得舍!”

    杜暹忙問:“另一個機遇是指北方用兵之事?”

    張孝貞點頭道:“我在兵部早就清楚了,對突厥用兵已成定局。此戰(zhàn)晉王志在必得,定會動用大量兵力和國力找回面子,戰(zhàn)爭勝算極大,因此機遇也是好得不能再好。你別當什么兵部的官,比起來那條路子升得像烏龜一樣慢。最好隨晉王打突厥,在安北那邊立功后再進京,出身就又不同了,再加上與薛家的親戚關系,出將為相易如反掌?!?/br>
    杜暹沉吟思索時,張孝貞又道:“除非欽命兵部尚書侍郎帶兵做主將,哪里有兵部的文官去為將的?所以你要帶兵,就不能進兵部,這就是我說的取舍之道?!?/br>
    杜暹道:“張侍郎一語點醒,實肺腑之言,杜某此次進京多虧了你?!?/br>
    張孝貞笑道:“咱們兩家什么關系,說這個就見外了……等杜兄功成名就,咱也把張家的女子嫁到貴府光耀光耀門楣?!?/br>
    杜暹大笑道:“好說好說,杜家的小子能張侍郎家的女子那是福氣?!?/br>
    第六十四章 親切

    太平公主的態(tài)度讓薛崇訓心里有了數,他之后經常見的人便是兵部尚書程千里,一系列的軍備計劃開始設計布置。今年夏秋兩季給突厥的納款仍會履行,但是備戰(zhàn)卻早早就開始悄然準備了。

    這段時間程妃特別得寵,薛崇訓幾乎天天留宿她那里,說她集寵愛于一身也不為過。他的時間有限,不能每個妻妾都能這么對待,程妃分了太多寵愛,其他人自然就冷落了不少。連李妍兒都產生了怨言,她覺得自己剛生完孩子薛崇訓都不常來看看,有一次就在孫氏面前抱怨:“是不是生的是小郡主,他不喜歡?”

    孫氏搖頭好言道:“從未聽薛郎關心過子孫后代,和小郡主沒關系,再說了咱們到底是生了一個,其他人連個女兒都沒有?!?/br>
    李妍兒皺眉道:“那他為什么天天膩在程妃那里,以前也沒見這么好過,現在忽然想起來了?”

    孫氏沉吟了片刻,見旁邊沒有其他人,便低聲說道:“最近兵部尚書程千里常在親王國走動,多半是為了正事。那程千里雖不是程婷的父親,平日也不經常往來,不過既是本家叔父,總會偶爾過問或是捎帶三言兩語,程千里聽說侄女受薛郎寵愛,辦正事不是更上心了?”

    李妍兒聽罷說道:“娘的意思是郎君不是真心喜歡程妃,只是因為丞相公的緣故才故意寵愛她?”

    孫氏點點頭:“所以你也不必羨嫉,過了這陣子薛郎就會來陪你了。這些話你也千萬別拿去說,萬一傳到程婷耳朵里總是尷尬?!?/br>
    李妍兒很乖地點頭應了,又頗為同情地說:“程妃真是可憐,我要是她寧肯郎君別對自己那么好。”

    孫氏默然許久,又一本正經道:“讓他去罷,國事要緊,要是外面的事兒辦得不好,咱們所有人都沒好日子過?!?/br>
    ……程婷不計較薛崇訓的動機,更不過問他的正事,她這段日子反而充實而快樂,女人們平常閑聚的葉子牌等戲耍她也不去了,每天就親自把屋子收拾得整潔干凈,下廚做好飯期待薛崇訓回來,把他侍候得一絲不茍。

    有一晚薛崇訓聽她說:“好像又回到了鄯州的日子,每天你都會回來?!?/br>
    薛崇訓心下有些愧疚,便明說道:“你知道我一個親王不只你一個女人,本也很正常,王侯公卿誰不是這樣?而最近我陪你的時間最多,如果兵部程尚書問起,你就實話實說我很寵愛你就行。我正準備對突厥用兵,需要他主持兵部大局,只有準備周全到時才不會出現去年那種無兵無糧可調的進退維谷境地?!?/br>
    程婷聽罷臉色有些尷尬,“嗯”了一聲。

    薛崇訓忙柔聲好言說道:“雖然不中聽,可我還是對你以誠相待并不欺瞞,你生氣了?”

    “沒有!”程婷使勁搖搖頭,抬頭勉強露出一個笑容,“我不怪你,只怪郎君是王侯之家,要是你是一個尋常百姓,只能娶一個,那就沒有這些煩惱啦?!?/br>
    薛崇訓好笑道:“如果真是那樣,哪里來的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有得必有失啊?!?/br>
    程婷拉住他的胳膊低頭臉紅道:“不必錦衣玉食,有郎君就夠了……可是市井小民卻很難有郎君這般文武才華,嗯,還那么會逗人歡喜……”

    薛崇訓心道程婷真是小女人的性子,幾年了就沒變過,他便樂得逗她:“那你嫁給我不是圖咱們的家勢,圖得是喜歡我這個人偌?”

    “嗯?!背替锰鹛鸬貞艘宦暋?/br>
    薛崇訓把嘴靠近她的耳邊柔聲問道:“喜歡哪里?”他的手也不老實了。

    程婷的耳|朵都紅了,身子軟軟的,吐氣如蘭道:“哪里都喜歡,郎君要了么?”

    薛崇訓為了讓她心情更好,便又說:“如果哪天大事失敗,我正好帶你一起隱居江湖,你應該是不會計較粗茶淡飯愿意跟我的吧?”

    程婷嬌|聲道:“自然不嫌,郎君去哪里我都陪著你……”

    薛崇訓的臉上掛著笑容,心里卻想:真走到那地步,天下之大哪里有隱居的地方?史上太平公主也跑到山區(qū)了,還不是很容易就被抓到。

    他這樣的想法也就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現在的情況能糟成那樣子也確實不容易,太把事情往壞處想了。好在沒有表現出來,但見程婷一副動|情的嬌|羞之態(tài),他也就不能停下掃興,繼續(xù)吻她的耳朵脖頸。

    程婷側臉耳發(fā)發(fā)際最是美麗自然,清秀烏黑的頭發(fā)與潔白肌膚襯托之處,仿佛春天清晨的露珠一般的感受。她的臉上是不施脂粉的,純粹的美麗,也難怪薛崇訓第一回見到她的時候就覺得好像鄰家的漂亮大姑娘一般親切可愛。

    她的臉紅了,白里透紅分外好看,薛崇訓親她的脖子時,她很自然地揚起頭微微喘|息……

    ……

    程千里布置軍備計劃屬于軍機大事,保密是必須的,但是也不是密不透風,兵部內部的人就清楚各種細則;兵部官吏被嚴令不得泄|露外人,卻也有人冒著犯法的風險告訴關系特別好的好友,當然前提是相互很信任那種。其中有個侍郎姓張的就把軍機漏到好友杜暹的耳朵里了。杜暹的職務已是節(jié)度使級別,本身就是掌兵的,卻并非兵部的人不能參與中央防務,他知道了這事的細則實屬不合規(guī)矩。

    這其中的關系倒也不復雜,兵部張侍郎就是西北大將張孝嵩一家的兄弟,杜暹和張家的交情非常好,進京述職后常常就住張侍郎家里,二人并不見外。顯然朝里有人到哪里當官都踏實得多。

    張侍郎言語之間對尚書的軍備布置多有不屑:“諸事繁冗,卻沒抓住要害。這回不是為北伐突厥準備么?進攻草原,瞎搗鼓其他玩意有啥用,湊好騎兵比什么都實在!”

    杜暹猛喝了一口酒,也附和道:“張侍郎一針見血,這句話我贊同,北邊不管對付突厥還是契丹,還得靠騎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