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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天可汗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路上遇到了戶部侍郎劉安,這廝兩年前就投靠了薛崇訓,東都政變時正在洛陽管漕運,居然還沒死!

    他見著了薛崇訓就大哭起來,說是在洛陽的家眷都被殺光了,呼天搶地悲慘之極。薛崇訓聽罷正當神色黯然時,旁邊有個官吏實在看不下去,沒好氣地說道:“劉侍郎妻兒老小都在長安,洛陽宅邸只有一些侍妾吧?如今留得青山在,再納幾十個便是?!?/br>
    劉安一面抹眼淚,一面說道:“朝夕相處卻是難舍舊情,她們受我牽連而死,如何叫人不傷心涕下?”

    薛崇訓這才留意看了一番他的神情,眼淚倒是真的,但實在沒看出什么肝腸寸斷的難過,他便隨口安慰了幾句,又好奇地問道:“亂黨怎么會放過劉侍郎?”

    劉安道:“早先我就意識到情況不對,借口考察漕運出了東都,果然沒幾日,那姚府尹便暗地勾結李三郎叛亂……當時衙門里那個慘啊,半數以上的同僚被他們當場屠戮,不半日,亂兵便四處搜查逃脫的官員及家眷!洛陽城里變節(jié)的叛黨,個個手上都沾滿了同僚的血,王爺定然不要輕饒他們!”

    他不斷強調嚴懲兇犯,同時也趁機和李隆基黨羽劃清界限。如果劉安當時沒跑掉,刀架在脖子上后是不是要投降變節(jié)也難說。

    薛崇訓說道:“朝廷自有論斷?!彼@時忽然想起,上回來洛陽也是劉安接的,想來和他倒是挺有緣。

    一行人在軍中一面說話一面趕路,大軍并未停止,一直向東挺進洛陽。本來距離洛陽就不遠了,還未到中午他們便到達了城池西面。

    果然沒人抵抗,只見城門敞開著,城中官吏將帥都在外面站著束手投降。

    薛崇訓抬起手來,一旁的部將便傳令大軍原地停止。薛崇訓帶著眾將幕僚及飛虎團衛(wèi)隊從大路旁邊策馬向前,走近之后,便見城門口的官吏紛紛跪倒在地,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待著命運的將領。

    悠揚的小雪花依舊在飄,周圍一時間顯得很安靜。此時此刻,只需要薛崇訓一句話,全副武裝的軍隊就可以把這些人全部屠殺了泄|憤。雖然洛陽是大唐的城市,屠城顯然不行,但戰(zhàn)爭時期縱兵屠戮一部分有罪的人是完全無壓力的。

    薛崇訓發(fā)現前方的伏倒的人群中有個人站著沒跪,定睛一看,原來是姚崇。這回名士姚崇可是犯了十惡不赦的大罪,要不是他易幟,李隆基起事都很困難。

    原本這個時代有許多牛人名人,包括本應大展宏圖的明君(玄宗),以及一大批名垂青史的名臣,其中就包括面前那個鶴立雞群般站著沒跪的姚崇……可是現如今薛崇訓親眼看著他們一個個凋零了。

    包括身邊的王昌齡,本來可以在詩歌上名垂青史的,但被薛崇訓委以信任之后,有很多正事要忙,恐怕詩歌成就是達不到一定高度了。何況一首詩出名除了本身寫得好,也有名人相互吹捧的因素。

    薛崇訓忽然有些很異樣的感覺和心情,夾雜著許多情緒,就是沒有了殺心。他便在馬上很平和地抱拳道:“姚相公別來無恙?”

    姚崇怔了怔,或許是沒料到薛崇訓對于始作俑者之一的他這么客氣,他沉默了片刻便直身大聲道:“要殺便殺,多說無益?!?/br>
    薛崇訓還真不想親手殺他,如果殺了名士,就算世人不會說歹話,后世的人恐怕要給安個迫害忠良的惡名,何必呢?而且除了公事政見上的對立之外,薛崇訓對姚崇并沒有什么惡感,甚至還感到有些惋惜……反正姚崇因為要為內戰(zhàn)負責,恐怕是滿門抄斬的罪了,無論哪些官來定罪,都不可能赦免。

    但見姚崇還很有道理的樣子,薛崇訓忍不住便說道:“此次戰(zhàn)亂,死傷者數以萬計,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者難以勝算……姚相公就沒感到絲毫羞愧?如果你當初不反,李三郎起事都不可能!好、很好,您的心腸叫人好生佩服!”

    姚崇臉色微微一變,“豈見覆巢之下,復有完卵乎?當此社稷堪危國難當頭,我等不振臂而起匡扶正義,難道要坐視小人霸占廟堂禍亂天下!”

    “國難當頭?”薛崇訓笑了笑,用一種語重心長一般的口氣說道,“姚相公等把自己看得太重了,缺了你們,地球……那個日月照樣運轉,這雪下完了,明年開春莊稼照樣可以長得很好。大敗西北敵寇六十萬,開疆辟土;整頓漕運,糧賦暢通,天下大治……缺了李三郎缺了姚相公,咱們大唐帝國是不是就要滅亡了,?。俊?/br>
    所有人都不想自己變成歹人和罪惡的一方,薛崇訓后面的部將官吏聽罷一陣大笑,聽得非常受用。

    姚崇還想說什么時,薛崇訓粗暴地打斷了他:“有什么話在御史面前說,看他們會不會認為你們無罪。來人,將一干人等看押,罪大送京師!有沒有罪,多大的罪,讓今上和閣老們說了算?!?/br>
    “進城!”薛崇訓手一揮,數萬大軍列成整齊的長縱隊緩緩向城門開拔。

    本來薛崇訓以為洛陽城的官民會躲在家里,大街上會看不到人……來的是朝廷的軍隊,他們不會擔心被屠殺,不過戰(zhàn)時出門到處亂跑確實不太安全。不料薛崇訓等人剛一進城,就看見主干道兩旁站滿了百姓,見到隊伍便歡呼起來,讓薛崇訓感到有些詫異。

    身邊的王昌齡道:“恐怕是城中大戶花錢財叫來的?!?/br>
    薛崇訓一聽覺得很有道理,不然這種內戰(zhàn)誰來統(tǒng)治洛陽關屁|民們屁|事?

    李隆基坐鎮(zhèn)洛陽之后,少不得排除異己打擊一些反對者,城里有點勢力的大戶人家多少應該和其中的官吏有些來往。現在換了個政權,大伙恐怕又怕牽連,所以才會設法討好新當權者吧?

    果然大軍進城駐扎之后,就有許多地方門閥帶頭運著豬羊來犒軍,大批的物資免費送來,還真是下了血本。

    薛崇訓出去應酬時,滿耳皆是馬屁,什么“翹首等待王師”“王爺救民水火”之類的層出不窮。

    他滿面和氣,很耐心地寬慰眾人,一再強調王師是仁義之師,不會濫殺無辜云云……李隆基都死了,沒事找那些比較邊緣的家族門閥的麻煩有什么必要,給自己到處樹敵么?

    洛陽士紳犒軍罷,又出錢邀請薛崇訓等要員到大酒樓慶功。盛情難卻,薛崇訓為了在洛陽多爭取一些支持者,當下便滿口答應正事完了去參加晚宴,頗給面子。

    處理了這檔子麻煩事,薛崇訓當下就找來劉安,問道:“兩年前我提拔了一批河東士團在戶部行轅管理漕運,這回不會全部死光了吧?”

    劉安道:“前些日子叛賊大肆搜捕,咱們衙門里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估計還剩了一些人。我回衙門住幾日,剩下的人估計會找回來復職了?!?/br>
    薛崇訓點頭道:“沒有變節(jié)的那些官吏,都是朝廷肱骨之臣……”他沉吟片刻降低聲音道,“動亂之后,東都官場十去八九會短時間形成大量的職位空缺。咱們在朝廷調任新長官之前,以維護秩序的名義先提拔一批自己人上來出任要害職位,明白我的意思么?”

    劉安忙點點頭,以示了然,這么多空缺,正是發(fā)展黨羽的一個機會。

    薛崇訓想了想又說道:“洛陽守備及黃河大倉守軍曾經叛變,直接解散了回家種地,重新招募一批壯丁訓練?!?/br>
    這時旁邊的幾個飛虎團將領也來了精神,側耳聽著生怕漏了一個字。雖然薛崇訓從來沒有明說,但飛虎團將士心里都明白,進來就是當將帥的料,這支衛(wèi)隊幾乎相當于河東王的一個嫡系軍官團。

    只要有機會,薛崇訓都是直接從飛虎團里選拔人員出任新軍將帥,借以讓新軍成為他的嫡系兵團。每一次發(fā)展軍力,對飛虎團的將士都是一次升遷的機會。事關大家的前程,他們自然就額外關心。

    果然薛崇訓對劉安說道:“劉侍郎在東都做了好幾年官了,地頭熟,招人的事兒就給你辦……當然軍旅之事劉侍郎不一定太了然,我讓鮑誠跟著你,他在行伍之間呆得久,興許能幫上忙?!?/br>
    現在還是飛虎團校尉的鮑誠聽罷便迫不及待地走了上來,拱手道:“末將鮑誠,見過劉侍郎,但憑差遣?!?/br>
    劉安心中明白,笑了笑道:“好說好說。我于兵事不甚了解,凡事還得鮑將軍協(xié)助?!?/br>
    鮑誠畢竟是武將,心思沒劉安那么彎彎繞繞,直接說道:“劉侍郎是薛郎的人,我也是,大家自己人不見外?!?/br>
    劉安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說你他|娘|的不用說得那么明白吧!薛崇訓笑吟吟拍了拍劉安的肩膀道:“你先忙洛陽的事兒,一有機會,我就設法讓你入朝為相。”

    第三十四章 非煙

    宴會嘛,吃喝玩樂。盛情難卻之下薛崇訓如約赴宴,實際上他還沒去就能對晚上的節(jié)目猜個大致……別說什么歌舞盛宴,歡聚一堂云云,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內容就一個:喝花酒。

    想來做當權者的日子還是很舒服的,像這種吃喝玩樂的應酬便相當于工作,可以說事可以聯絡關系,工作都能工作得如此窮奢極欲,真是神仙也沒這么爽。

    薛崇訓脫了盔甲,發(fā)現沒把紫色大團花官袍帶出來,還在京里的家中。于是他干脆套了一身麻布葛袍了事。雖然這種宴會有很多有身份的人,穿得太不象話有點不太禮貌,好像有輕視的意思,但他也懶得管了。

    幾個王侯官員前呼后擁,騎馬在薛崇訓一旁的是戶部侍郎劉安,他三十四歲的樣子,頗有些風度氣質。這時劉安說道:“這曉金樓在東都的名氣可是非常大,薛郎可知它有個別號?”

    薛崇訓隨口道:“我對東都又不熟,你就痛快點兒說唄?!?/br>
    劉安笑道:“仄聲的曉讀成平聲的銷就是了,曉金樓又稱銷金窟,就是這洛陽周圍小有產業(yè)的富戶,在里邊玩一夜便能把家產給玩沒了……”

    薛崇訓接過話頭笑道:“好在咱們去不用自個掏銀子。這種地方長安也有幾處,也不見得有什么新鮮的,無非就是把酒肆、青樓、賭館等等玩意湊一塊兒,由家大業(yè)大有門路勢力的家族經營,讓人有地兒紙醉金迷罷了?!?/br>
    “薛郎明鑒,一說大抵就是如此?!眲驳那榫w低了一些,又道,“經營曉金樓的是洛陽數一數二的大族劉家,另外還有宋家、王家等也參了股。這會兒他們想和薛郎套近乎,多半是怕牽連到李三郎謀逆案上去。這些人平日里附庸風雅,養(yǎng)了許多文人門客,大凡有點名氣的士人都要拉攏,關系牽扯很多,真要查上去,多少能挨得上邊?!?/br>
    劉安說的倒是那么回事,所以薛崇訓才賞臉赴宴,給那些門閥們吃顆定心丸……他又不是傻得不著邊,為啥要無名無故地得罪門閥士族,要知道這時代士族的影響力是非常大的,就算是統(tǒng)治集團和他們有千絲萬縷的聯系。不過薛崇訓口上只是淡淡地說道:“劉氏確實是大族,漢朝都城就在洛陽不是?”

    眾人到了地兒,果見車水馬龍熱鬧非凡,今晚這宴會名為慶功宴,洛陽高層的官吏、世家大族的成員來得很多,把門前的一條街給擠得水|泄|不通。

    立刻就有人出門來清理大路,恭迎薛崇訓等人進門。飛虎團衛(wèi)士有的在外面警戒,有的下馬跟著進去,薛崇訓雖然穿得舊但排場卻是很大,沒人敢輕視他,多半認為他穿這身衣服故意裝|比來的。

    這酒樓也夠氣派,門前的一片建筑群完全可以勝任所有宴席,當此時也是擺得滿滿的,樓上樓下都是桌子板凳。進門的地方多半是給家主官員的隨從坐的,有身份的人要上樓。宋家家主是個身寬體胖的老頭兒,一面寒暄說些吉利的話一面親自帶著薛崇訓上樓,后面一大群人也跟著上來。薛崇訓沒來之前,他們都沒敢入席,這會兒才一塊上去。

    來到一處寬敞的大廳,眾人按上下入座,薛崇訓自稱著“孤”“寡”,自然坐了上座。奴兒成群魚貫而入,擺上佳肴美酒,穿著暴露的美女端著盤子穿梭于人間,仿佛那春天里穿梭在花間的蝴蝶一般活潑可愛。

    眾人附和要薛崇訓說說戰(zhàn)事,也就是捧他表現一下自己的神勇無敵,高興高興。薛崇訓清了清嗓子,要說話的樣子,廳中官吏門閥皆陸續(xù)安靜下來,正想聽聽那天花亂墜……不料這時薛崇訓只說道:“月前前鋒抵達慈澗大敗,大軍便駐扎在新安,修整訓練一月后往擊叛軍主力,大獲全勝,這不就進城來了。”

    就這樣?宋家家主宋公是個很能掌握場面氣氛的人,但見薛崇訓不愿多說,對這種裝|比興致不高,便輕輕拍了拍巴掌,很快就上來很多燕肥環(huán)瘦的標致美人,到了中央表演歌舞。

    薛崇訓見狀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像十分開心的樣子,很認真地看起來。相比和一幫老小子說廢話,自然是美人更養(yǎng)眼。他倒是一點都不偽裝,更不怕別人認為他是酒色之徒,身為王侯喜歡聲色犬馬有何不妥?

    而且環(huán)視大廳,大伙的興趣明顯比剛才要薛崇訓敘述沙場神勇的時候要高,看來酒色之徒不只薛崇訓一個人啊。

    杯盞交錯,眾人一面看美女一面向薛崇訓敬酒。酒過三巡氣氛也就活潑起來,人們不再像初時那么拘謹,大聲談笑,對美眉們的身材肆無忌憚地評頭論足,一片樂融融的場面。

    每當有人來敬酒,薛崇訓便說幾句好言,借以表達自己愿意和門閥和平相處的意思。

    過得許久,人們大抵看得膩歪了,就有人嚷道:“宋公可別把好東西藏起來,何不讓步非煙上來?”

    薛崇訓一聽步非煙這個名字十分熟悉,想起來好像是唐傳奇上的人物,但書里的故事顯然不太可能是真的,而且時間好像和現在對不上,應該不是同一個人?;蛟S這個名字好聽歌妓喜歡,取了一樣的藝名而已。饒是如此,薛崇訓也頓時有些興趣起來,只是自持身份沒和大伙一起喊。

    “步非煙!步非煙……”眾人的呼聲越來越大。

    宋公那表情好像還真有些舍不得把人喊出來一樣,莫非那歌妓確是個人物?他越是舍不得薛崇訓越是好奇,便笑道:“宋公藏|嬌呢?”

    薛崇訓發(fā)話,宋公沒法子了,只得說道:“豈敢豈敢……來人,請非煙上來?!?/br>
    坐在薛崇訓旁邊的劉安說道:“這步非煙不只是曉金樓的花魁,更是東都二十四樓連續(xù)三年的花魁,艷壓群芳無人能敵,很受東都士人、紈绔的追捧,每次出場都能讓宋家賺得缽滿?!?/br>
    “這么牛?”薛崇訓笑道,“那今晚我可要吃到好東西了。”

    “這……”劉安愕然道,“薛崇訓是想讓非煙侍寢?”

    “有何不可?”薛崇訓道,心說老子作為征服洛陽城的王爺,讓個歌妓侍寢還辦不到?多少女人哭著喊著要讓我上我還忙不過來呢。

    劉安沉吟道:“薛郎要來強的自然辦得到,東都誰敢為非煙出頭和王爺叫板?!?/br>
    “強的?”薛崇訓也有些吃驚了,“我還犯得著來強的……堂堂大唐郡王看上她,莫非這區(qū)區(qū)一個花魁還不愿意了?”

    劉安強笑道:“傳言這非煙喜歡士人才子,對于王爺這樣的……霸王,大抵是不甚喜歡。而且她有宋家的人做靠山,一般人不敢強求,真正的賣藝不賣身,如今還是黃花,要說心甘情愿地奉獻,恐怕……”

    “賣藝不賣身?待價而沽罷了?!毖Τ缬柌灰詾槿坏卣f。

    從劉安的語氣里,他可能也欣賞那歌妓的才色,果然他又道:“我還是勸薛郎不要來強的,否則對名聲不好。東都的人明面上不說什么,可心里肯定會對薛郎辣手摧花不滿,非煙可是有許多不惜家產想結交的追捧者啊?!?/br>
    “我了解了,偶像嘛?!毖Τ缬枔u頭道,“也罷,我本來也是隨意玩玩,既然如此,也犯不著為了玩樂去得罪許多人的偶像……其實所謂花魁,不過是捧出來的,本身并不一定比尋常女子好多少,犯不著。咱們瞧瞧歌舞圖個樂子便是。”

    薛崇訓心道:此時的花魁就像后世的女星,粉絲不計其數……如果某權貴憑借權勢明目張膽地把人家給強|干了,輿論可想而知。

    劉安道:“薛郎所言極是,一會盡興了,我去讓宋公安排幾個美貌的處子侍寢?!?/br>
    薛崇訓點點頭,笑道:“如此甚好?!?/br>
    就在倆人說話的當口,忽然聽見一陣熱烈的起哄,薛崇訓抬頭看去,便見一個身作百花裙的女子款款走來,可是她卻用長袖遮著臉看不見長相……他|媽|的,看看會掉塊rou么?薛崇訓暗罵了一句。

    人詩里的“千呼萬喚使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還只遮了半張臉,她倒好,把臉都給遮完了,只能看到如云青絲梳的墜馬鬢,斜斜插了枝步搖,在十分輕柔的步伐中輕輕地搖曳。

    身上的衣裙也是穿得跟世家千金一樣矜持,一點都不露,好在妙曼的身段卻是能看個大致。薛崇訓見其纖腰楚楚,不由得劉安:“我知道在長安大伙喜女子豐腴,這非煙卻是顯得有些瘦了?!?/br>
    劉安道:“她本就是以輕盈取勝?!?/br>
    薛崇訓點頭稱是,唐人多喜歡豐滿的,但只要長得美苗條的也受歡迎不是;正如現代主流喜歡苗條的,豐腴身段的只要生得恰到好處還是很受歡迎的。

    大廳里的氣氛十分高,眾人高呼非煙,幾乎把薛崇訓都給忘了,今夜的主角因為這女子的到來立刻轉變,她的身上聚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第三十五章 請酒

    在眾人矚目中,她不能一直把臉給遮著。過得一會,薛崇訓總算是看到了模樣兒……他的感覺頓時變得有些意外。不是驚艷,原本在諸如“二十四樓花魁”等名聲光環(huán)下,給薛崇訓的期待就夠高了,在這種心理準備下很難再有驚艷;自然也不是失望,她雖然柔柔的,但那股子輕盈美好的氣質非常有感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