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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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眼的奴才,你知道我們是誰嗎,竟敢擋我父親的道……”林樂正惱胡定先前踢了他一腳呢,此時見狀張嘴便罵,不過他還沒有罵完,就見自己的父親偏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于是他身上的氣勢一泄,立馬收聲。 身旁的一位小妾不知趣的這個時候又想撒嬌,卻被他狠狠的推到了一邊,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敬之,現(xiàn)在都這么晚了,再去找打攪嫂子多不好,會影響嫂子睡不好覺的,不如這樣,你且與護衛(wèi)們先回府上,我與你叔父明天一大早,就會去登門拜訪。”林江向左邊踏了一小步,躲過胡定身體的遮擋,看向了林敬之說道。 “哦?您當(dāng)真敢去林府做客?”林敬之笑的有些詭異,這個五爺爺似乎是真把他當(dāng)小孩來看了。 “當(dāng)然,我們是一家人,為什么不敢去林府做客?!绷纸娏志粗恼Z氣軟了幾分,似乎有答應(yīng)的可能,連忙又道。 不過在心中,卻是想著等林敬之前腳一走,他后腳就趕緊收拾包裹連夜離開洛城。 “哼!”林敬之一聲冷笑,他上上下下,打量了林江好一會,直到林江額頭漸漸滲出了冷汗,才又道:“我們是一家人?虧你說的出口!怎么?到了現(xiàn)在,你還想著能蒙混過關(guān)?” 心頭咯噔一下,林江臉色浮起一抹蒼白,臉上的肥rou打著哆嗦,他強自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故作不解的回道:“侄孫啊,你這話是什么意思,五爺爺聽不懂?!?/br> “你真的聽不懂?”林敬之臉上的表情耐人尋味,“是在裝不懂吧?” “我是真的聽不懂,敬之啊,我可是你的五爺爺,怎么會有害你的心思呢,你可千萬不要聽信別人的讒言,要記得,我們是一家人吶!” 林江的話音剛落,林敬之就反問,“我還沒說什么呢,你怎么就知道我聽信了別人的讒言,誤認(rèn)為你有害我的心思呢?” “這……”林江一時嘴快漏出了些許破綻,正支支唔唔不和道該如何辯解,立在一邊的林樂突然接了口,“你若不是聽信了別人的讒言,怎么會深夜帶著護衛(wèi)闖進(jìn)我家的府邸?” “夠了!到了現(xiàn)在,你們還想狡辯?怎么,真當(dāng)我是傻子不成!”林敬之突然一拍桌面,猛的站了起來,桌面上的茶壺都被震了老高,若不是侍墨眼急手快,一把將之抓在了手中,就滾到地上去了。 林江沒想到一進(jìn)屋就顯得很是軟弱的林敬之竟然會拍桌子,說翻臉就翻臉,受驚下,接連退了好幾步,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說實話,林敬之此時須目皆張的模樣還真有幾分駭人的氣勢,他緩緩的在廳內(nèi)掃視了一圈,才又道:“五爺爺,你與我還真是一家人,不然你怎么會不辭千辛萬苦,從遙遠(yuǎn)的地方特意尋來一塊能殺人的石頭,擺在我的床下!” “不,不,你胡說,那塊石頭不是我放在你床底下的!”林江連連搖頭否認(rèn)。 立在一邊的林樂聽到石頭二字,也是嚇的臉色發(fā)白,雙腿也輕輕的顫抖了起來,他自身并沒有什么本事,從小到大,有什么事,都會依靠父親,此時見父親似乎也沒有了辦法,心底深處便漸漸涌起了恐懼。 他再笨,也知道,殺人是要償命的! “的確不是你放在我床底下的,但那塊石頭卻是你從商人手中買下,并交會給月姨娘的娘家人的,然后月姨娘的娘家人,又把石頭轉(zhuǎn)到一個小商人的名下,再售賣給我的奶奶,對了,說把那塊石頭擺在床底下,可以興旺家業(yè),保佑主子長命百年的話語,也是先從你這里說出去的吧?” 這些話是大管事在路上告訴林敬之的,現(xiàn)在被他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邊說,他還邊用犀利的目光緊盯著林江的雙眼,直把林江看的心中發(fā)慌,緊張下,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了。 “不,不是我們說的!”就在這時,林樂突然像瘋了一樣,大吼了一聲,拔腳就往廳外跑,站在門口的幾名護衛(wèi)同時‘鏗’的一聲抽出了腰間的鋼刀。 “要活的!”林敬之連忙喊了一句。 若非有主子這句話,單憑林樂這般瘋癲的模樣,林家的護衛(wèi)們也不會想要抓活的。 眼見兩名護衛(wèi)一人一腳,把林樂踹了個跟頭,死死的按在了地上,林敬之又看向了林江,“到了現(xiàn)在,你還不承認(rèn)是你做的?我告訴你,既然我站在了這里,就絕不會空口無憑,你與月姨娘的娘家人做了些什么,我查的一清二楚!” 若非兒子沒用,心理防線已經(jīng)被攻破了,林江說不準(zhǔn)還會狡辯,但現(xiàn)在就算他不承認(rèn),似乎也沒用了。 林樂是獨子,從小就被他給慣壞了,吃喝嫖*賭可謂是樣樣精通,所以才會從各個風(fēng)月場所買來這么多的小妾,除此之外,林樂還是個嬌氣的大少爺,吃不得苦,受不得嚇,絕對是廢柴一棵。 現(xiàn)在攤上了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他怎能不懼,不等父親開口,他就連忙大聲叫嚷,“我招,我全招了,這件事是我父親一手策劃的!” 第一百三十九章 半路放人 聽到兒子把自己供了出來,林江嚇的臉色更加慘白,不過卻沒有半點氣惱與驚訝,他的兒子他太了解了。 根本就是個沒有半點用處的廢物。 “敬之,你就饒了我一命吧,此事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全是我父親一個人做的,好歹我也是你的叔父,看在我們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就饒了我一回吧。” 眼見林樂吃自己一嚇,就哭著把自己的親生父親供了出來,林敬之大是不恥,現(xiàn)在,他也看清楚林樂是個廢物了,不過看不起歸看不起,有這么個廢物招供,倒是省了他不少的事與時間,起碼現(xiàn)在林江癱倒在地上,已經(jīng)不再抵賴反抗了。 “你們做下的惡事,我已經(jīng)全部查清了,所以你招不招的也沒什么用,現(xiàn)在就跟我回一趟林府吧!” 林敬之說罷一揮手,林府的護衛(wèi)們便一涌而上,再次將鋼刀架在了一群人的脖子上,剛剛還圍繞著自家老爺撒嬌的鶯鶯燕燕們見狀,嚇的花容失色,驚聲尖叫。 不過只是叫了兩句,就嘎然停了下來,因為架在她們脖子上的鋼刀只是推進(jìn)了半分,就在她們白晰的脖子上劃出了一條血痕,她們怕,怕再不收聲,下一刻就會變成沒有生命的尸體。 林敬之叫來侍墨,耳語了幾句,就下達(dá)命令,把廳內(nèi)一干人等押向府中,侍墨聽完主子的吩咐臉上微微露出一絲疑惑,隨后便走向了前面的一群護衛(wèi)。 林江府中主子加下人上上下下足有近三十人,被林家二十多個手執(zhí)鋼刀的護衛(wèi)圍在中間,押解著走向了林府,其中林江與林樂分別被兩個護衛(wèi)架著,以防逃跑。 由于人太多,就形成了一條長長的人流,等走出差不多有五百多米的時候,走在最后邊的幾個人在侍墨的指揮下,越走越慢,漸漸與前面的人拉開了距離,林敬之特意跟在他們幾人的身后,先開口命令幾人停了下來,然后又示意大管事去前邊照應(yīng)一下。 龐祿聽到命令就踏步而出,只是在離開之前看了一眼林敬之,若有所思。 最后邊的這一群人除了侍墨與幾名林家護衛(wèi),還剩下林王氏,林趙氏,以及那個少女和小男孩,算起來,這一對男女還是林敬之的堂妹與堂弟。 林江雖然沒把自己要害林敬之的事情明說出來,但由于他喜歡喝酒,愛耍酒瘋,所以他的幾房小妾早就從他嘴里知道了這件事情,林王氏與林趙氏二人雖然在府中不得寵,但時間長了,自然也有所耳聞。 林王氏見林敬之單獨將自己等人留了下來,只是低著頭,緊緊的摟著懷中的小孫子,微微顫栗著,林趙氏則摟著已經(jīng)被嚇壞了的女兒,低聲啜泣。 “侄孫林敬之,給兩位請安了,剛剛多有得罪,還請二位不要責(zé)怪才是。”踏前一步,林敬之給林王氏與林趙氏彎腰施了一禮。 林王氏因為性子太老實,一直被府上的幾位小妾壓著,幸虧她給林江生了個兒子,不然早就被休回娘家了,林趙氏也是個不喜歡說話,性格木納的,不過比起婆婆來還是要強上一些,再加上如今兒子與女兒就站在身邊,需要她的保護,她就算再害怕,此時也必須堅強一些。 抬起有些顫抖的手臂,虛扶了一把,林趙氏道:“起來吧,這件事不怪你?!?/br> 聽到此語,林敬之便知道林江要害他的事情,眼前的這兩位也是知道的。 “敬……敬之,嬸娘知道我家老太爺與我那相公對不起你,但孩子還小,他們是無辜的,不管怎么說,他們也姓林,是林家的一條支脈,嬸娘求你,求你放他們一馬吧!”想到踏進(jìn)林府后,自己孩子有可能性命不保,林趙氏再也顧不了許多,突然跪了下來,大聲求情。 林王氏也是雙腿打著哆嗦,跪了下來,悶聲的磕了幾個響頭后,一把孫子也按倒在地,給林敬之磕頭。 那男孩沒防住被大力一扯,雙膝一下砸在了地面上,一陣巨痛傳來,就要哭鼻子,但見身邊的幾名護衛(wèi)握著鋼刀,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又嚇的強忍著沒敢哭出聲來。 “快起來?!绷志粗s緊上前摻扶,侍墨現(xiàn)在大致也猜到了主子的打算,一起跑上前,幫著把人都扶了起來。 “我知道此事與你們無關(guān),所以才把你們單獨留了下來,原就是要放你們一馬的?!绷志粗苏Z一出,林王氏與林趙氏連忙又要跪下道謝,不過卻被侍墨等人阻止了動作。 “快,謝謝堂兄?!绷众w氏把女兒拉到近前,要她也謝謝林敬之,這個少女大約十五六歲,長相頗佳,臉上早就布滿了淚痕,聽話的對著林敬之施了個萬福,“謝謝敬之哥哥?!?/br> 另一邊,林王氏也把那個小男孩拽到了身邊,給林敬之磕了個響頭。 “不用客氣,不管怎么說,你們身上流的也是林家的血脈?!绷志粗H自把少女扶了起來,然后又摻起了眼前的小男孩,心中一陣無奈,若非林江心思太過狠毒,他還真不想把他們交給林老太君處置。 他明白,若是這幾人真的踏進(jìn)了林家的大門,必然也是死路一條,這才在半路上把她們截留了下來,“我雖然有心放過你們,但這洛城你們是無法住下去了,待會侍墨會領(lǐng)著你們重新回到府上,到時取了錢物,你們就先去找間客棧住下,然后明天一大早,就趕緊離開這里?!?/br> 他可以大度的放人,但林老太君卻不一定會,若是等他回到府上,被林老太君知道他放走了幾個,說不準(zhǔn)就會讓人再來抓捕,所以林王氏這一眾人,是不能再住在洛城了,而且回到府上,取了銀錢后,就得立即離開。“是,我們知道了?!绷众w氏牽著女兒的手,連連點頭。 林敬之說完走到一邊,把侍墨叫過去吩咐了幾句,想了想,又從懷中取出幾張銀票,讓他轉(zhuǎn)交給林趙氏一行人,“侍墨,我看她們多是女人,明天出了洛城后怕是會受人欺侮,你等一會按排好她們在客棧住下后,離開時給那兩名暗衛(wèi)傳句話,就說是我說的,要他們跟著這些人一起出城,等找到合適的地方幫她們買下院子,置好了田產(chǎn),安頓好了,再回來復(fù)命?!?/br> 侍墨應(yīng)了一聲,就與兩名護衛(wèi)領(lǐng)著林王氏等人原路返回。 大管事在前面領(lǐng)著眾人快走到林府門口時,才發(fā)現(xiàn)林敬之獨身一人跟了上來,他先前就猜到林敬之有心要放了林王氏等人,所以并不是很驚訝,當(dāng)然,如果這件事由他來處置的話,他是不會放走一個的。 要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fēng)吹又生,更何況幾人中,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這更是天大的隱患。 林敬之之所以會放走這幾人,也是經(jīng)過仔細(xì)思考的,一來他不想因為這件事,牽連太多無辜的人,二來林王氏與林趙氏的確都是很老實的人,放了也不會有什么威脅,至于那少女與男孩,更是與現(xiàn)在的他有著很親近的血緣關(guān)系,他根本就下不了手。 三來嘛,他是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有些懷疑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神一說,萬一誤殺了好人,斷了人家的香火傳承,日后到了地下閻羅府,他與林老太君怕是都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到那時,可就慘了。 隨著林家大門嘎吱一聲打了開來,林江等人被護衛(wèi)們推推搡搡的走了進(jìn)去。 林敬之回到府中,就走在了前邊,并找來幾個小丫環(huán)提前去給林老太君傳話,而他則領(lǐng)著眾人直奔后院的大廳。 這件事算是家丑,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等到了大廳后,他就讓伺候在一旁的下人們?nèi)客肆讼氯ィ⒆屪o衛(wèi)全部散開,警戒在大廳的四周。 “侄……侄孫吶,不管怎么說,我也是你的五爺爺,等一會你奶奶來了,你可要幫我求求情啊?!绷纸⒃诖髲d中間站了半晌,雙腿打著顫,引得圓臉上的肥rou不停的抖動,他是了解林老太君為人的,知道若是沒有人在一旁求情,他怕是難逃一死,所以就索性不要臉皮了,打算抓緊林敬之這一根最后的救命稻草。 林樂聽到父親的話后也立馬想要開口,不過廳外卻是提前響起了一個頗具威嚴(yán)的聲音。 林老太君原本已經(jīng)睡下了,聽到小丫環(huán)通報,說林敬之請她去后院大廳,有大事相商,就趕緊從床榻上爬了起來,若不是有天大的事情發(fā)生,嫡孫絕不會深更半夜的讓人把她叫醒,想想先前是侍墨把嫡孫叫出去的,她隱隱猜到,嫡孫一直瞞著的她的這件事情還真不小。 隨便穿了件衣衫,林老太君就領(lǐng)著留香等幾個丫環(huán)直奔大廳而來,走到門口近前時,她正好聽到了林江所說的話語,眉頭一皺間,她已經(jīng)聽出了開口說話的人是誰,便冷聲接了一句, “老五,多年不見,你還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竟然要一個小輩為你求情!” 第一百四十章 怎么交代 林老太爺在家排行老大,因為有功名的原因,年輕時一直與妻兒住在京城,他雖然是嫡系的長子,但由于離家太遠(yuǎn)的原因,在林府中,并沒有幾個下人忠心于他,直到父母年齡漸大,接連臥病床榻,他才吩咐妻子孤身一人,從京師趕回了洛城,代他在榻前盡孝。 按規(guī)矩,家主的位置的確應(yīng)該由嫡長子繼承,可規(guī)矩歸規(guī)矩,那些嫡系的子孫,包括庶出的兒子們,又有誰愿意拱手把林家的家主之位讓給長年不在家住的大哥來繼承?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是林家這么大一片產(chǎn)業(yè)? 于是林老太君剛回到府后中不久,就被人下了藥,差點中毒身亡。 林老太君雖然天生性子剛硬,但那時也遠(yuǎn)沒到殺人不眨眼的地步,可自遇到了這件事情以后,為了保護自己,她不得不拿起了屠刀。 不錯,的確是屠刀! 回到府中只有半年的時光,她就先后下命令打死了一百二十多個仆人,這些人中大部分效忠于幾位小叔子,還有一些,則是仗著自己是跟在老兩口身邊的老仆人,不拿她當(dāng)主子來看。 也正是從那個時候起,她的威信漸漸蓋過了府中其他的主子。 林江當(dāng)時在府上是親眼見識過林老太君的鐵血手段的,所以只是聽到了林老太君那熟悉的聲音,就嚇的渾身一顫。 偏過頭,待看清了林老太君模樣,他的嘴皮子打著哆嗦,竟然說不出句話來。 先前廳內(nèi)的護衛(wèi)正拔著鋼刀緊盯著這此人,怕他們鬧事,待林老太君跨進(jìn)大廳后,齊唰唰的跪在了地上, “給老太君請安!” 聲音整齊劃一,就像是一個人喊出來的一樣。 這些護衛(wèi)恭敬的神情,立馬又將林老太君身上的威嚴(yán)提高了三分。 扶著留香的小手,林老太君只是輕輕瞥了一眼林江,就徑直走向了上位,林敬之此時也站了起來,上前扶住了林老太君另一只手臂,摻著她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一臉歉意的說道: “奶奶,眼看著都到了深夜時分,孫兒還打攪您睡覺休息,真是不孝,請您責(zé)罰?!?/br> “沒關(guān)系,你累了一天,也坐下休息吧?!绷掷咸龑χ諏O的時候,從來都是慈眉善目的。 林敬之應(yīng)了一聲,卻沒有走開,而是低下頭,俯身到林老太君的耳邊,把林江如何暗害,和自己為什么會臥病床榻如此之久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邊。 幾聽了幾句,林老太君就倒吸了一口涼氣,臉色變的唰白。 “你,你說的可都屬實?”聽完了林敬之的話語,林老太君竟然一時有些接受不了,原來是自己聽信了讒言,把那塊大石頭放在了嫡孫的床榻下面,才害的自己的心頭rou臥病床榻三年多的時光。 差一點,就丟掉了小命。 林敬之小退了一步,輕輕點了點頭,“奶奶,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您千萬不要自責(zé),不然悶壞了身子,就是孫兒的過錯了。” “咝!”林老太君深吸了口氣,隨即便偏過頭,緊盯著林江,“好啊老五,沒想到許久不見,你竟然長本事了,連我這個做大嫂的都栽在了你的手里,幸好,幸好老天是長眼的,才沒有被你得逞?!?/br> “大……大嫂,我……”林江此刻覺得林老太君的目光異??膳拢壤溲亩旧叨⒅€要可怕,竟嚇得說不出句完整的話來。 “你是怎么與月姨娘達(dá)成共識的?事成之后,你拿多少好處?”林老太君陰沉著臉逼問。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