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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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哥,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嗎?”二人停下后,傅玉馨指著遠(yuǎn)處問道。 徐陽回道:“我在明月島除了鑄劍山莊外,就到過一處地方,就是那里了。那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明月城?!闭f著,看著遠(yuǎn)方的情景嘆了一口氣。 此時的明月城所在的位置也正是發(fā)生了異變的位置,只見滿天的血光籠罩著整個明月城,明月城現(xiàn)在的樣子,即使是一個傻子,也會明白明月城肯定正遭遇什么不測。 傅玉馨驚呼道:“那里就是明月城,你不是說過明月城是上古時期仙人留下的遺跡嗎?那里怎么會出事呢?” 徐陽道:“也許正是因為明月城是上古仙人留下的遺跡,它才會出事吧!”說完對著傅玉馨笑道:“咱們也別在這里瞎猜了,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看個清楚,那一切自然就明白了?!闭f著徐陽運轉(zhuǎn)元神查看了一番,在一處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一處深洞,于是對著傅玉馨道:“我們?nèi)ツ抢铩!?/br> 說著當(dāng)先往那處深洞飛去,到了洞口,徐陽查看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處不知道什么動物的殘留下的洞xue。里面雖然沒有動物了,可是卻很是臟亂。徐陽先是以引火術(shù)將洞內(nèi)的雜物燒干凈,然后使出一個旋風(fēng)術(shù)將里面的氣味排凈,才對著來到身邊的妻子道:“咱們進(jìn)去吧!” 傅玉馨見徐陽在這個時候還如此的細(xì)心,嘴角露出一絲笑意,跟在徐陽的身后往洞內(nèi)走去。 到了洞內(nèi),徐陽先以陣法掩蓋這里的痕跡,然后以迷陣將此處隱藏起來,然后拿出桌椅讓傅玉馨坐下才掏出了萬里江山。 將萬里江山啟動后,徐陽二人也清楚的看到了此時明月城的情況。 遠(yuǎn)遠(yuǎn)的看去明月城上方是血光漫天,近的看的話明月城是籠罩在一片血紅色的迷霧里面,以前古意盎然的明月城在此刻卻好像是血煞地獄一般看起來十分的可怕。而往日喧鬧的場景在此刻也被一片的寂靜所代替,街道上也并不是沒有了行人,而是那些行人都好像變成了行尸走rou一般,他們看起來好像已經(jīng)沒有了靈魂,這些街道上出現(xiàn)的行人在一股神秘力量的驅(qū)使下慢慢的往明月島的中心走去。 傅玉馨看到那些人臉色一白,問道:“徐大哥,他們這是怎么了?” 徐陽沉吟了一會,說道:“馨兒,他們應(yīng)該是被迷住了心智,這些血色的煞氣看起來和當(dāng)年我引動的煞氣差不多?!?/br> 傅玉馨道:“那這些人會不會死?。俊?/br> 徐陽道:“當(dāng)年我是被恨意驅(qū)使,那些血液合著殺氣才會形成煞氣的,不過當(dāng)時的煞氣和現(xiàn)在的比起來那真不如九牛之一毛。他們雖然修為比我當(dāng)時高多了,可是也不一定就能掙脫這些煞氣的控制,至于他們會不會死,這還要看看他們這是被引到什么地方?!?/br> 傅玉馨道:“但愿他們不會死?!?/br> 徐陽笑道:“這里面的人可不一定都是好人,說不定里面就有不少的大jian大惡之輩,這些人死了說不定是件好事。” 聽到徐陽的話,傅玉馨點點頭不再說話接著看向萬里江山。 此刻徐陽指揮著萬里江山沿著這些人前進(jìn)的方向看去,只見越往明月城的中心,這血色煞氣就越濃厚,而出現(xiàn)的人就越來越多。 等到徐陽看到明月城的最中心的時候,這里的血色煞氣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液體。在這傳說中有著云洲、明洲和明月島三大修仙區(qū)域唯一一個傳送陣的地方,徐陽并沒有見到什么傳送陣,而是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血池,那籠罩著整個明月城的血色煞氣正是由這里冒出來的。此刻這個血池的上方正站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正是花無痕;而血池的不遠(yuǎn)處正有五人結(jié)成陣法抵擋著血色煞氣的侵蝕的卻是追著花無痕而來的司馬遠(yuǎn)斐五人。 第十八章 因果報應(yīng) 花無痕精致的臉上滿是瘋狂和興奮,只聽他大笑道:“我終于成功了!我終于成功了!”狂笑中又看了看在血色煞氣里面苦苦掙扎的五人說道:“你們應(yīng)該感到高興,你們見證了一個偉大的過程,我會讓你們在激動中死去的?!?/br> 燕無涯喝道:“你害死了那么多人,連你們幻云宗的大長老黃玉震你都不放過,你會遭報應(yīng)的?!?/br> 花無痕笑道:“為了能夠打開這里的封印,必須得有人犧牲才對。他要不是貪心,想修煉《陰陽迷神大.法》也不會為我所用的,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過,他也注定不會渡劫成功的,與其日后死在天劫之下,還不如為我做點事情?!?/br> 燕無涯剛想接口,司馬遠(yuǎn)斐道:“無涯師弟,別理那個瘋子了?!毖酂o涯一愣看著花無痕那瘋狂和興奮的樣子,點點頭,卻不在說話。此刻的花無痕就好像是壓抑了很久的人突然之間就獲得了成功,正想著能讓人分享他的興奮,此刻去接他的話,豈不是正如了他意。 花無痕見燕無涯不接自己的話了,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此刻恐怕也很難有事情能讓他生氣吧!而且此刻的他也只是需要來宣泄一下自己的興奮,既然雖然沒有人接了,可是還有聽眾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滿足他的心里欲望。他眼中滿是瘋狂和興奮的看著五人,說起了自己的奮斗史。 花無痕的父母是誰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是被幻云宗的一個花姓的女弟子由宗外帶回來的。而他的資質(zhì)也不想這些年明月島傳的那樣天縱奇才,他只是一個資質(zhì)平庸的弟子,不過他的相貌卻是從小就精致無比,而不是在元嬰期重塑的相貌。 幻云宗的弟子修煉很多都是采陰補陽或者采陽補陰,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的花無痕對男女之事自然從小就十分的了解,而且他的占有欲特別的強,尤其是對將他抱回來的那名花姓的女弟子。 花姓女弟子和花無痕雖然是以姐弟相稱,可是實際上花無痕卻是花姓女弟子養(yǎng)大的,不過修仙者都十分的長壽,對年齡之間的差別并不十分的看重。而花姓女弟子也十分的喜愛長相英俊的花無痕,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卻是人前是師徒人后就是夫妻。 不過,由于花無痕的修為實在太低了,而花姓的女弟子也漸漸的對他失去了興趣投到別人的懷抱里。這讓自從第一次和那花姓女弟子有過夫妻之事就把她當(dāng)作私有物的花無痕十分的痛苦,他求那名花姓女弟子不要拋棄他,可是已經(jīng)對他厭煩的花姓女弟子怎么可能會在乎他的想法呢?將他狠狠的羞辱了一番,然后又陷害他使他被關(guān)進(jìn)了地牢里。 受到巨大打擊的花無痕性格大變,由以前的懦弱變的冷酷無情喜怒無常。他在地牢里發(fā)現(xiàn)了以前因為偷練《陰陽迷神大.法》而被關(guān)起來的幻云宗前輩留下的這套功法的玉髓簡,他得到后如獲至寶,拼命的修煉起來。 《陰陽迷神大.法》果然是神異異常,在短短的三十年間他就由剛?cè)虢Y(jié)丹進(jìn)階到元嬰期。不過他到底還是一名囚犯,而《陰陽迷神大.法》的修煉卻需要采陰補陽和采陽補陰,所以他就跪求那些看守地牢的修士并且許下了諸多諾言將那名花姓的女弟子請了過來。 然后他求那名花姓女弟子救他出去,而那名花姓女弟子也不知是顧忌當(dāng)年的情意還是打了什么其他的心思竟然真的想辦法將他弄了出來。 出來后的花無痕很快的憑借著《陰陽迷神大.法》將自己的修為提高著,而那名花姓女弟子卻在一次二人雙修之時被他吸盡精元而死。而那些他承諾過的看守地牢的弟子也被他吸進(jìn)了精元而死,他花無痕怎么可能讓那些讓他受了屈辱的人活著呢、 修為高了,野心也就跟著膨脹了,他設(shè)法討取肖瑩瑩的歡心與她結(jié)為夫婦。平且憑借肖瑩瑩的關(guān)系,他也得到了門內(nèi)高層的重視。這時,幻云宗的高層才發(fā)現(xiàn)了原來幻云宗竟然還有這么一位天才,并且開始大力的栽培他。 而花無痕的修為也增長的極快,很快的就被門派的高層定為了宗主,而他也成為了明月島的傳奇宗主。 成為宗主后,他又大使手段極快的掌握了幻云宗的大權(quán)??墒钱?dāng)他權(quán)利欲望得到滿足的時候,《陰陽迷神大.法》的隱患也終于出現(xiàn)了。他發(fā)現(xiàn)他不但喜歡女人,而且開始變的喜歡男人起來,他本身也開始變的時男時女,而且經(jīng)常會神志不清。 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四處的找方法,終于在幻云宗的一處秘典里面知道在明月城中心的地下封印了一個通往冥界的通道,而如果他能夠到達(dá)冥界的話不但會實力大增,而且就會找到編著《陰陽迷神大.法》的陰陽法王,這樣他的問題就會得到解決。 在準(zhǔn)備了幾年之后,他終于準(zhǔn)備好了一切,就等著用萬名修士的鮮血來進(jìn)行血祭從而打開封印。不過為了確保血祭的過程不被破壞,他就閃電般的襲擊了三大勢力,同時也包圍了鑄劍山莊,將那些有可能壞他好事的人全部圍困在里面,這樣他就可以放心了。至于在明月城勢力最大的十二個勢力,只有許諾一點好處他們自然不會干涉自己。 說完了自己的成功史,花無痕猖狂的大笑起來,“我將是第一個在幾百年間就飛升上界的修士,也將會是最后一個,你們看到一個天才即將成功了,難道你們不應(yīng)該祝賀他?!?/br> 果然人們知道的事情離事情的真相總是差很遠(yuǎn),恐怕誰也想不到明月島最天才的人物在小的時候只是一個資質(zhì)平庸的人吧!而花無痕發(fā)動明月島大戰(zhàn)雖然也是為了自己,可是卻不僅僅是野心那么簡單。 傅玉馨道:“徐大哥,別看這么惡心的人了,還是看看那些被血煞之氣引來的人怎么樣了?!?/br> 聽到傅玉馨的話,徐陽笑著搖了搖頭,不過還是調(diào)轉(zhuǎn)萬里江山里面的內(nèi)容,讓它顯示傅玉馨想知道的畫面。對于花無痕這樣心理極為扭曲的人,徐陽只感到他很可憐,他一直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從來也沒有感到生活的美好,所以才以欲望來麻痹自己,使得自己獲得心理上的快感。 此時,那些被血煞之氣引到明月城中心的人卻被一層能量護(hù)罩擋住了進(jìn)一步前進(jìn)的路,這層能量護(hù)罩應(yīng)該是那血池形成的,不過此時的能量護(hù)罩卻暫時的保住了這些人的性命。不過徐陽查看了半天也沒有查看到那被用來血祭的那一萬修士的尸體,徐陽暗道:“這血祭應(yīng)該不是簡單的以血打開封印那么簡單,那些修士的尸體大概也被當(dāng)作能量吸收了吧!” 看了一會外面的情況,徐陽道:“馨兒,我看看里面怎么樣了?你不想看的話,我知道了再告訴你。” 傅玉馨想著點了點頭,不在去看萬里江山上的畫面了,而是在邊上調(diào)息起來。 徐陽看了一眼妻子,接著又將畫面轉(zhuǎn)到了血池那塊。此時的花無痕在講完自己的成功史之后,又開始向五人描述起他將來會如何如何?;o痕的那些話讓徐陽有些無語,在花無痕的眼中好像世界都是以他為中心的,他就是三界唯一的幸運兒。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花無痕漸漸的笑不出來了,只見血池還在翻騰著可是哪里有什么冥界的通道出現(xiàn)。 花無痕的樣子也引起了司馬遠(yuǎn)斐五人的注意,見到花無痕的樣子,幾人稍微想了一會也就明白過來。 燕無涯哈哈大笑道:“花無痕,你不是打開了冥界的通道要飛升冥界嗎?怎么冥界的通道還沒有打開啊?你可得趕快的,不要錯過了飛升的好時間?!?/br> 花無痕怒喝道:“你給我閉嘴,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贝藭r的他雖然還是女人的樣子,可是說話卻沒有了前面的嬌媚,而是像個潑婦在罵街一樣。 司馬遠(yuǎn)斐道:“無涯師弟,咱們別理他。”現(xiàn)在的五人可以說是危在旦夕,實在不適合再挑動花無痕的怒氣了。 花無痕喃喃自語道:“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情緒激動之下,修煉《陰陽迷神大.法》的隱患也顯露出來了。只聽他的聲音一會變成了男聲而一會又變回女聲,而他的樣子也一會變成了男人一會變成了女人,雙眼之中再也沒有了清明,而是變成了血紅色,那紅紅的顏色竟然和血池的顏色一模一樣。 突然花無痕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司馬遠(yuǎn)斐五人,恨恨的說道:“一定是你們破壞了我的冥界通道,一定是你們?!闭f著就欲攻擊五人。 而五人此時也都臉色大變,司馬遠(yuǎn)斐道:“花宗主,我們比你晚到的,而且到了以后就一直抵抗著血煞之氣的侵蝕,怎么可能有什么動作呢?” 李煌也道:“對啊!花宗主,你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徐陽看到五位渡劫期高手的樣子搖了搖頭,暗道:“這人一旦遇到了快要死的事情,還真是什么情況都會出現(xiàn)啊!” 這時邊上傳來撲哧的笑聲,徐陽剛剛看的入神,這時才注意到原來不知道什么時候傅玉馨又開始看畫面里的內(nèi)容了?!靶齑蟾纾@個渡劫期的高手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讓人感到好笑?!?/br> 徐陽道:“人一旦遇到了危險,難免會表現(xiàn)失常,這也沒什么?!?/br> 花無痕怒喝道:“一定是你們,一定是你們。”狂喝著就準(zhǔn)備往五人攻來。 在五人被嚇得組成的陣法都一陣波動的時候,卻突然發(fā)現(xiàn)花無痕的攻擊并沒有攻過來,不由的齊齊往花無痕看去。 只見此時的花無痕正劇烈的在血池里面掙扎著,看他想掙扎出來卻掙扎不出來的模樣,五人立刻明白花無痕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了。 看到花無痕一副自顧不暇的模樣,李煌哈哈笑道:“花無痕你不是要殺我們嗎?你快來??!” 司馬遠(yuǎn)斐冷喝道:“花無痕,你作的孽太多了,你現(xiàn)在的報應(yīng)到了?!甭曇粽x凜然,儼然一副除魔英雄的模樣。 第十九章 可怕的煞氣 花無痕此時已經(jīng)沒有功夫去理會司馬遠(yuǎn)斐幾人了,他死命的在血池上方掙扎著,想要逃離血池的束縛,可是他越是掙扎,那血池就翻騰的越厲害,對他的束縛就越緊,血池里面好像是伸出了無數(shù)條的觸手抓住了花無痕一般。 只聽花無痕大喊道:“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冥界的通道?”他的嘶喊聲一會是男生而一會又變成了女聲,而且隨著他的嘶喊聲,他的神情也變得越來越瘋癲起來。 突然,翻騰的血池里面出現(xiàn)了一道血影,血影出現(xiàn)后猛地就往花無痕撲去。只見那血影好似從花無痕的身體穿透了似的,一下子由花無痕的前面來到花無痕的后面。而被那道血影穿過后,花無痕身子哆嗦了一下,就停下了那詭異的嘶喊聲,他的神情也顯得不那么瘋癲了,好像突然間就恢復(fù)成了正常人一樣。 那道穿過花無痕身體的血影很快就由一個淡淡的影子模樣變的凝實起來,慢慢的那道血影就變成了一個一身血衣的青年男子,而那青年男子的模樣竟然和花無痕是一模一樣。 看起來已經(jīng)正常起來的花無痕突然好像感覺到了什么,猛的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那個和他一模一樣的血衣男子。“你是誰?為什么會和我長的一模一樣?”聲音婉轉(zhuǎn)動聽,此時花無痕的聲音就好像妙齡少女一般。 那個一身血衣的男子,仔細(xì)的看了看花無痕說道:“是你把我放出來的吧!看在你放我出來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叫血滴子,乃是冥君陰陽法王坐下的十三冥將之一?!闭f話間流露出來的傲意說明他的身份很不簡單。他的樣子雖然是花無痕的樣子,可是他的聲音和花無痕完全不一樣,他的聲音就像是鐵棍拖在石板上走時發(fā)出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花無痕道:“那你為什么會和我長的一模一樣呢?” 血滴子哈哈一笑道:“你修煉的是《陰陽迷神大.法》吧!這本功法乃是法王的修煉功法,你一個人界的小小東西竟然也敢修煉,難怪會變的不男不女。不過,現(xiàn)在你也不用擔(dān)心了,你已經(jīng)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至于你男人的特征看看我你就明白了?!?/br> 花無痕這才注意到自己已經(jīng)由時男時女的狀態(tài)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了,雖然解決了自己的隱患,可是從一個男人硬生生的變成一個女人,以花無痕的自傲他怎么可能愿意呢?只見他大吼一聲就往血滴子打去,由于此時行動不便連真元也運行不了,他就像一個潑婦一樣的雙手往血滴子的臉上抓取。 血滴子看到花無痕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別那么著急,我很快就讓你和你的男兒之身融合在一起?!?/br> 只見,血滴子那花無痕模樣的男身突然之間就變成了一股血紅色的液體,這血紅色的液體就和那血池中的血水是一個模樣的,不過這股血水是由靈智的,它由女身花無痕的腳下慢慢的侵襲到花無痕的全身,很快花無痕的全身都覆蓋上了血色的液體。 只見花無痕被那血色的液體覆蓋全身之后,花無痕的身體就開始抖動了。而從花無痕的身體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粢粫腔o痕那嬌媚的女聲,一會又變成了血滴子那刺耳的男生。 “何必反抗呢?我看你現(xiàn)在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我這是在替你解脫?!?/br> “血滴子,我就是毀了rou身也不會讓你占據(jù)我的身體的?!?/br> “哈哈,死?你死的了嗎?不能完全占據(jù)你的身體,我怎么可能離開這里呢?我不會讓將咱們的rou身毀掉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著,而花無痕的身體也在劇烈的抖動著。突然,由花無痕身體里傳出來一個女聲道:“陰陽吞精大.法?!苯又致牭侥请y聽的男聲道:“快停下來,要不然你會魂飛魄散的?!?/br> 可是卻始終不見花無痕的回話,只聽見一聲刺耳的尖叫聲,接著那被包圍著花無痕rou身的血色液體突然間就從花無痕的身體上掉落下來,露出了花無痕的身體??墒谴丝痰幕o痕的身體已經(jīng)只剩下一副骨架了,在骨架的上方還停留著一大團(tuán)粉紅色的能量團(tuán),接著只見那骨架跌落在血池中消失不見了,而那團(tuán)粉紅色的能量團(tuán)也很快掉進(jìn)了血池中,同樣的也消失不見了。 過了好半天血池中始終沒有動靜,司馬遠(yuǎn)斐五人對視了一眼都松了一口氣。 司馬遠(yuǎn)斐道:“花無痕應(yīng)該是死了吧!” 燕無涯應(yīng)聲道:“應(yīng)該是死了,他應(yīng)該是施展了什么禁法,和那個什么血滴子同歸于盡了?!?/br> 李煌道:“可惜了!這花無痕也是我明月島難得一見的人才,可惜卻他選的路注定了他沒有好下場。” 李煌說完,五位渡劫期的高手也是一副惋惜的模樣。 司馬遠(yuǎn)斐道:“既然花無痕已死,我們也趕快離開這里吧!” 現(xiàn)在血池邊上也只有他們五人了,也不用擔(dān)心在打開保護(hù)血池護(hù)罩的時候,遭遇到其他人的偷襲了。這個護(hù)罩雖然很強大,可是五人施展了全力之后,也打開了一道裂縫,五人飛快的穿過裂縫,來到了護(hù)罩的外面。 看著護(hù)罩外面那些行尸走rou般的修士,燕無涯問道:“現(xiàn)在怎么辦?這些修士我們要不要救他們?” 司馬遠(yuǎn)斐道:“怎么救,雖然咱們能抵擋住這些血煞之氣的侵蝕,可是對付這些東西卻是毫無辦法。總不能咱們將他們一個一個的帶出去吧?” 李煌道:“這些明月城中的幸存者都是希望看著咱們四派和幻云宗打個你死我活的,他們好趁機從中取利,我們還是不要管他們了,還是趕快離開明月城去對付幻云宗的余孽吧!這幻云宗說不定那里還藏有《陰陽迷神大.法》,咱們一定要將它找出來毀掉,以免又出現(xiàn)另一個花無痕。” 肖岳道:“那這明月城怎么辦?這里可是有唯一的通往天洲的傳送陣??!” 司馬遠(yuǎn)斐道:“這些血煞之氣總有一天會消失的,傳送陣等血煞之氣消失了自然可以恢復(fù)使用。我們出去后,下令不要讓人靠近,以免傷害到更多的人。” 幾人說著也不管明月城中那些行尸走rou般的一眾修士,在明月城中轉(zhuǎn)悠了一番,帶走了對他們有用的東西,就離開了明月城。 傅玉馨看到畫面里的五位渡劫期的高手消失了,對著徐陽問道:“徐大哥,這血煞之氣要消失要多長時間???” 徐陽沉吟道:“也許很快就會消失了,也許經(jīng)過了上千年的時間這些血煞之氣也消失不了,一切都要看那個血池以后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