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曹天赤激動的點了點頭,他作為當年叱咤長平武林的忠義堂堂主,對修為的高低可以說是六人中最強的,而且徐陽為他選擇的武修之路也非常適合他的性格,此時聽到徐陽的話,不由的想想出上古時期那些武修兵器揮動間山崩地裂的場景,心里的激動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對曹天赤講完結丹和武修的一些事情,徐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石易玉和徐易風?,F(xiàn)在的兩個小孩經(jīng)過五年的成長已經(jīng)長成了兩個翩翩少年,兩人都快十八歲了。徐陽看著兩人笑著道:“伯伯當年十九歲達到了先天境界,雖然其中頗多奇遇,可是你們的修煉條件卻也不差,希望你們也能在十九歲的時候達到先天?!笔子窈托煲罪L點點頭,恭敬的回道:“是,徐伯伯?!毙礻柨吹絻扇说臉幼訐u了搖頭,雖然這么多年來,徐陽對他們一直很溫和,可是兩人對徐陽還是敬重大于親昵,這讓徐陽很是無奈。 又過了一個月的時間,這天徐陽和其他四人都聚集到了青草小筑的院內(nèi),而曹天赤卻是在練功房內(nèi)準備結丹。站在院子里,青琪緊緊的抓住徐陽的衣袖,焦急的看著練功房的位置,其他的三人也是忐忑不安的看向了練功房。 徐陽看著幾人緊張的樣子,說道:“你們不要擔心,天赤一定會順利的進入結丹期的?!闭f完還對轉(zhuǎn)頭看向自己的青琪點了點頭。幾人雖然還是很緊張,不過對徐陽的話他們還是很信任的,就連青琪抓著徐陽衣袖的手也放松了一點。其實,雖然徐陽如此說,可他自己心里反而是最沒底的。這也是他第一次等別人結丹,而且還是一名武修在結丹,心里自然也拿不準,而且曹天赤結丹的成功與否,也關系到其他四人對結丹的難易的把握。 時間慢慢的過去,徐陽感覺到靈氣還是正在緩緩的向曹天赤所在的練功房匯聚,情況一切都還好。徐陽從長鑫子的記憶里知道,修士沒進一大階都需要很多的天地靈氣,所以往往在那些天地靈氣并不是很濃厚的地方往往會產(chǎn)生各種異象,自己當年結丹時也是有不小的異象。不過長生谷內(nèi)靈氣充足,自然不會產(chǎn)生什么異象,不過靠的近的話,還是會感覺到靈氣的流動。 七天后,徐陽終于感覺不到靈氣的流動了。突然,徐陽心中一動,對著四人道:“天赤他進入結丹期了?!笨匆娗噻骶鸵芴斐嗟木毠Ψ繘_去,徐陽連忙拉住她說道:“天赤正在鞏固修為,咱們等他自己出來?!?/br> 過了大概一個半時辰,曹天赤終于從練功房來到了院子里。 曹天赤作為在長生谷第一個進入結丹期的成員,他的結丹成功自然是要慶祝一番了,只有幾個人的長生谷在這一天卻格外的熱鬧。 第二十七章 望月犀 兩年的時間過去了,徐陽的修為也穩(wěn)步提高到了結丹大圓滿的境界,不過那仙界玉髓所化的能量也消失了,那塊玉髓主要是改善徐陽的根骨,體升修為只是附帶的效果。 這一天,長生谷內(nèi)又歡天喜地的慶祝起來,卻不是慶祝徐陽的修為達到了結丹圓滿,而是慶祝長生谷內(nèi)又增加了兩位成員。 青琪和曹天赤成親也有十幾年了,前幾年一直跟著徐陽漂泊,沒有確定的一個家就一直沒有準備生下孩子,待長生谷建好后,兩人也起了心思。這一次,一箭雙雕生了一對龍鳳胎,長生谷內(nèi)自然要大肆的慶祝一番。 到了孩子百天的時候,就要為這一對新生兒過百日取名字,這一天自然是十分的熱鬧。徐陽抱著那個女嬰,緩緩的給她喂下玉露,這可是筑基脫胎的好寶貝,徐陽是十分的喜愛這一對新生兒。徐陽也曾經(jīng)想過自己也找一個伴侶,為自己生幾個兒女,不過當年青萍的死對他打擊很大,雖然已經(jīng)從那陰影中走了出來,可是卻不會刻意的為自己找一個伴侶,至于以后就緣隨天定吧。 青琪看見徐陽憐愛的抱著自己的女兒,說道:“少爺,要不你幫這兩個孩子取名字吧?”徐陽看著青琪和曹天赤一臉期待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這為孩子取名的事情還是你們做父母的自己來吧!”青琪和曹天赤對視一眼,只見青琪拿出了一個紅冊子,遞給徐陽說道:“那少爺從這里面選兩個吧,這是我們?yōu)樗麄兿氲模粫r間也拿不定注意?!?/br> 徐陽結過紅冊子,點了點頭,然后翻看了一下,說道:“男孩叫雪明,女孩叫雪萍,你們看怎么樣?”青琪點頭道:“少爺選的很好,他們就叫雪明、雪萍?!?/br> 徐陽逗著懷里的小女孩,笑著道:“雪萍,你叫雪萍知道嗎?”而懷里的小女孩卻是很不給面子,喝完了玉液呼呼的睡著了。 待兩個小孩過了百日,徐陽離開了長生谷。這些年徐陽也經(jīng)常離開長生谷,不過都是毫無目的的在冰原上和蠻荒山脈的邊緣四處轉(zhuǎn)悠,這一次離開卻是有一定的目的的。小皓的修為進展極快,也要到了結丹的關頭了,為了讓小皓順利的結丹,徐陽這次要到蠻荒山脈為它采取幾枚冰凌果。冰凌果是蠻荒山脈延伸到冰原那一段的特產(chǎn),是冰屬性妖獸增加修為的絕佳靈果,不過冰凌果生長的地方一般都有群居性冰屬性妖獸聚集,所以采集起來還是有一定的難度的。 不過要找冰凌果卻也容易,發(fā)現(xiàn)什么地方有群居性冰屬性妖獸,那么什么地方就可能有冰凌果。 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仔細查看,徐陽終于找到了下手的目標。冰凌果樹在蠻荒山脈倒是不少,不過大多數(shù)看守果樹的妖獸族群都很強大,不但有橙丹期的妖獸在,即使只是那好幾十個甚至上百個紅丹期的妖獸也足夠讓徐陽不敢有什么動作了。這次徐陽要下手的目標是一群藍眼雪猿所守護的那一棵冰凌果樹,這一群雪猿有一百多只,修為最高的也只是紅丹中期,紅丹期修為的也只有七只,并且只有一只是紅丹中期的。 趁著那群雪猿在嬉鬧,徐陽偷偷的在稍遠處先截取了一段冰凌樹根,然后突然飛身而起,在果樹上摘了幾枚,御劍就跑。那群雪猿雖然在互相嬉鬧,可是對冰凌果樹也是看的很緊,徐陽在稍遠處截取樹根還能隱藏住,這飛起摘果自然隱藏不了了。 那群雪猿見有人搶了它的寶貝,急的猛拍胸口,對著徐陽嘶叫起來,并且還有三只紅丹初期的帶著二三十只雪猿向徐陽飛去的方向追去。雪猿在樹林間的穿梭速度是極快的,那三只紅丹期雪猿,即使徐陽御劍低空飛行,還是甩不掉它們。 飛了大半天的時間,徐陽見自己的身后還遠遠的吊著三只雪猿,徐陽也就停了下來。再要是御劍飛行的話,一旦被什么飛行類妖獸纏上了那就是大麻煩了。帶到三只妖獸靠近,徐陽對著三只妖獸釋放了一個木系的纏繞術,接著又是一個水系冰凍術,將三只妖獸暫時困住,然后在三只妖獸四周擺了個簡單的迷陣,幾個跳躍消失在了三只妖獸的眼前。 說起來徐陽還是有自己的一套為人原則,要不然遇到其他的修仙者,說不定三只妖獸就要落個被人殺死取丹的下場。徐陽的在陣法上的領悟還是很高的,即使是簡單布置的迷陣,對于不通陣法的妖獸來說,也足夠它們闖上一段時間了。 采到了冰凌果,徐陽也不著急回去,就在這蠻荒山脈轉(zhuǎn)了起來。說起來徐陽的長生谷就在蠻荒山邊,以后長生谷眾人難免要經(jīng)常來這蠻荒山脈,自己現(xiàn)在多了解一些,以后長生谷的其他人出來自己也能放心不少。 這一天,徐陽剛采到一株天星草,正有些興奮的時候,突然感到遠處傳來法力的波動。徐陽心中一動,收好天星草,悄悄的往法力波動處行去?,F(xiàn)在的徐陽也算是學會了不少法術也有了一套運用熟練的法寶,而且感到那法力波動,那打斗的雙方也在結丹期的修為,徐陽自然要上去看看了。 打斗的地方離徐陽有三里多的距離,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徐陽就趕到了發(fā)生打斗的場所,悄悄的隱藏在一棵大樹上。徐陽有一門極高的隱藏氣息的法術叫藏空術,而且對木系的遁術也有一定的領悟,所以徐陽藏在樹上并沒有被打斗的雙方發(fā)下。 打斗的雙方是一只望月犀和兩個女子,那只望月犀有紅丹圓滿的修為,而那兩個女子中,中年模樣的有結丹圓滿的修為,而青年模樣的只有結丹初期的修為。待看清的那女子的模樣,徐陽心中一顫,暗道:“是她!” 這時,場中的情形是望月犀壓制著兩個女子在打。望月犀是一種極為難纏的妖獸,水土兩種屬性,不但水系土系法術用的極為精妙,而且防御力極強,一般的初階法寶根本沒有辦法破開它的防御,再加上望月犀有短暫飛行的天賦神通,一般的修仙者如果不是修為高出它一階,見了它都遠遠的躲開了,也不知道這兩人是怎么招惹這個難纏的家伙了。 那個中年的女子御使一個彎鉤模樣的攻擊法寶,也有一個鐘形的防御法寶護住自己的身體,是對抗望月犀的主要力量,而那個青年女子御使著子母劍只能在邊上sao擾。也不知道他們對抗了多久了,那兩個女子的臉色都已經(jīng)變得十分的蒼白,顯然是真元消耗過度了。而觀那望月犀依舊是生龍活虎的模樣,雖然身上也有一些淺淺的傷痕,可是那水土兩系的法術依舊用的十分的順暢。 只見那中年女子的一個纏繞術擋住了望月犀的落石術,接著頭上的鐘形法寶又擋住了望月犀的冰箭術,趁著望月犀施法的空擋御使彎鉤法寶打向了望月犀。那青年女子也御使子母雙劍打向了望月犀,可是望月犀躲也沒躲,僅僅只靠rou身就擋住了青年女子的進攻。 妖獸大多都是rou身強悍,rou體的攻擊力極為強大,望月犀作為妖獸中的翹楚,這rou身攻擊自然十分的強大。只見它一個短暫的飛行,用頭上的尖角往那中年女子頂去。那中年女子知道不能擋,只好急速的閃身退去,也顧忌不了這樣做有多耗費真元了。 徐陽在邊上看著半天,也沒有想出什么好辦法來對付這望月犀。這種妖獸還真是上天的寵兒,自身完美的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去對付。大多數(shù)的妖獸,要么rou體強悍,法術攻擊弱,就像徐陽遇到過的那大蟒蛇;要么rou體不強,法術攻擊力強,這類的妖獸很少見,大多是像魅妖之類的木系妖獸??墒沁@望月犀,法術攻擊力rou體攻擊力都強,還像個王八一樣防御難破,加上會短暫飛行,徐陽想辦法想的腦袋都有點大,可還是想不到什么好辦法。 這時,場中突然發(fā)生了巨變,那中年女子的攻擊法寶被望月犀頭上的尖角擊壞,接著趁著中年女子元神受傷真元不穩(wěn)的情況下,急速的撞向了那中年女子。只見那中年女子的頭頂?shù)溺娦畏▽毩凉庖婚W接著“砰”的一聲碎了,望月犀也被那鐘形法寶擋住了,可是中年女子的身子一下子被撞飛了二十幾丈遠,倒在地上暈了過去。那個青年女子見狀趕忙向那中年女子飛馳而去,抱起那口吐鮮血的中年女子,哭喊道:“師父,你怎么了?” 那只望月犀,好像一個得勝了的將軍慢步來到兩個女子身前,看了一眼,接著抬起腳往兩個女子踏去。那青年女子絕望的抱著自己的師父,滿臉恐懼的看著即將落下的大腳。 突然,那望月犀快速的倒飛回去十幾丈遠,接著那青年女子就發(fā)現(xiàn)身前多了一道身影,一身的青色勁裝,滿頭斑白的長發(fā)。 徐陽看到不出手不行了,于是御使自己新煉制的長刀法寶打向了望月犀的眼睛。雖然徐陽和那中年女子一樣也是結丹期圓滿的境界,可是實際的修為卻要比那中年女子高出不少,御使法寶的威力自然也更強,那望月犀感到了威脅才飛身后退。 看著十幾丈外的望月犀,徐陽御使長刀向望月犀打去,同時釋放出木系的木刺術和火系的火雀術向著望月犀打去。對付這種強力的妖獸像纏繞術之類的法術根本就不管用,只有威力大點的法術才能對望月犀造成傷害。 望月犀大概也明白眼前之人不好對付,于是施展水系和土系的法術向徐陽攻來。徐陽發(fā)現(xiàn)火雀術對望月犀的傷害最大,雖然水土兩系都對火系有克制作用,然事無絕對。因為體內(nèi)炎陽珠的緣故,徐陽的火系法術分外的厲害,不一會就在望月犀身上弄出一片片的灼燒痕跡。 望月犀被身上的痛楚激怒了,發(fā)瘋般的用頭上的尖角向徐陽撞去,那瘋狂的勁頭大有不把徐陽頂個大窟窿誓不罷休的感覺。 徐陽見望月犀向自己撞來,召回長刀拿在手中,向著望月犀攻去。只見徐陽快速的揮動著手中的刀,每一刀都發(fā)出一道亮白色刀氣,每次發(fā)出的刀氣的速度都要比上一次的更加的快一點,等到望月犀到了徐陽的身前,徐陽已經(jīng)發(fā)出了八道刀氣,而那八道刀氣竟然合并到了一處,等到徐陽砍出第九刀時,那八道刀氣配合著徐陽的第九刀向著望月犀頭上的尖角砍去。 一道刺眼的光芒閃過,望月犀慘叫一聲,眨眼間消失在打斗的地方,徐陽也氣喘吁吁的倒退了幾步。看著地上的半截望月犀尖角,徐陽心里滿是興奮。剛才的那刀也是徐陽這兩年才領悟出的,那日曹天赤結丹成功時,徐陽發(fā)現(xiàn)自己當初剛剛結丹成功時真元的凝練程度比曹天赤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自己對真元的掌控力也是極強,于是就動了學習武修戰(zhàn)技的想法,兩年里徐陽參考當年自己的刀法和武修的一些戰(zhàn)技,倒是悟出了幾式刀訣,剛剛徐陽使用的就是其中的一式叫九連環(huán)。 徐陽撿起半截望月犀尖角,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那兩名女子跟前。 那青年女子自徐陽出現(xiàn)就一直關注著打斗場,畢竟徐陽能否打退望月犀關系到自己和師傅的性命,只是她一直沒能看清徐陽的臉。這時,徐陽來到了兩女的跟前,那名青年女子終于看清了徐陽的臉,一看到徐陽的臉,那女子臉上閃過一道潮紅,有些顫抖的說道:“是你!” 第二十八章 當年情 徐陽看著那說話的女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卻并沒有說什么。那女子卻是與徐陽有過魚水之歡的玉馨郡主,徐陽對她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所以才冒險救下了她,要是其他的修仙者,以徐陽對修仙界中修士的厭惡,只怕就不會出手了。 傅玉馨雖然見到徐陽心情有些激蕩,不過還是記得自己的懷里還有重傷昏迷過去的師父,看了一下師父的狀況,受傷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一個處理不好修為可能就會倒退??戳丝凑驹谧约荷磉叺男礻?,暗道:“他修為比師父還要高,或許有辦法治療師父的傷勢?!庇谑?,對著徐陽道:“徐大哥,你能不能救救我?guī)煾赴。俊?/br> 說完臉上又閃過一道潮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激動的還是因為對徐陽喊得太過親密而害羞的。此時的傅玉馨并如沒有二十三年前那般看著徐陽的目光中滿是恨意,反而有一絲若有若無的情意,徐陽神色復雜的看了看傅玉馨,說道:“這里太過危險,還是先回到我的住處再說吧。”說完向傅玉馨的師父打出幾道回春術。傅玉馨看著徐陽使出的法術,與自己師門的法術回春術極其相似,卻有要高明許多,待徐陽的法術使完師父不斷輕微顫抖的身體也安靜了下來。 徐陽用飛劍載著傅玉馨,傅玉馨則抱著自己的師父,三人快速的往長生谷的方向飛去。徐陽發(fā)現(xiàn)傅玉馨的地方距離長生谷并不是太遠,不過飛了一天多的時間,徐陽就帶著他們來到了長生谷所在的冰谷。到了入口處,只見徐陽對著冰壁打出幾道手印,冰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一丈寬,丈半高的門洞,徐陽帶著傅玉馨走了進去,待二人進去后徐陽又打出幾道手印那冰壁上的門洞又消失不見了。 十里多的路,即使不是御劍飛行,可是以結丹期修士的速度還是很快就走完了。 徐陽帶著傅玉馨二人還沒有走到長生院,就見一道白影閃過,小皓就來到了徐陽的跟前,圍著徐陽打轉(zhuǎn)?,F(xiàn)在的小皓已經(jīng)有五尺多高了,就像是一頭渾身雪白的雄獅,漂亮高貴又威猛雄壯,每次徐陽從外面回來,它總是第一個出來迎接徐陽。 不一會青琪曹天赤帶著一對兒女也出現(xiàn)了,至于石虎父子三人大概還是在專心修煉,不像青琪曹天赤有這一對兒女照顧。青琪和曹天赤帶著一雙兒女走上前去,青琪問道:“少爺,這次出去順利嗎?”徐陽點了點頭,從青琪懷里接過雪萍,然后從拿出兩只瓶子,一只遞給曹天赤,然后拿著另一只瓶子對著雪萍喂了起來。小家伙可能是聞到了瓶中的清香,用嘴用力的吸著,一雙小手也揮舞著要去徐陽手中奪取小瓶。徐陽看著雪萍可愛的樣子,笑著對青琪曹天赤說道:“這小家伙還知道這是好東西?!鼻噻骱闷娴膯柕溃骸吧贍?,給他們喝的是什么呀?”徐陽回道:“這是我在冰原上采集到的一點冰乳,對提升根骨很有好處。也算這對小家伙運氣好,這東西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毙礻柮χ寡┢己葨|西,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身后還跟著傅玉馨師徒。 傅玉馨見到青琪二人抱著一對小孩出來,臉色就是一白,待見到徐陽從青琪懷里接過雪萍接著拿出東西小心的喂著的樣子,眼睛一下子紅了起來,雙眼中透著難言的痛苦和無邊的凄涼,兩行行清淚從臉頰滑落,卻帶不走雙眼中的痛苦和凄涼。身子猛地一晃,似乎要暈倒過去的樣子,雙手一緊卻抓住了師父的雙腿,感覺到師父還在自己背上,好像全身那失去的力量又回來了,身子只是晃了一下又站穩(wěn)了。一雙靈動的眼睛卻變的沒有了神采,臉色更是白的嚇人。 青琪二人在徐陽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意到了徐陽身后的二人,只是一時間沒有去問徐陽罷了,現(xiàn)在青琪注意到那青年女子好像有點不對勁,對著徐陽問道:“少爺,她們是你的朋友嗎?”徐陽這時才想起身后還跟著傅玉馨師徒。將雪萍遞還給青琪,說道:“青琪,你去收拾一間客房,然后送點霧隱茶到我的偏房來?!?/br> 說完對著傅玉馨說道:“你帶著你師父先跟我來,我先為她治療一下傷勢?!毙礻栆姼涤褴澳樕n白,臉頰上還有淚痕,以為她擔心自己師父的傷勢,于是安慰道:“你放心吧,你師父的傷并沒有你想象的那樣嚴重?!备涤褴澳灸镜狞c點頭,跟著徐陽向長生院內(nèi)走去。 這時只聽青琪說道:“雪萍乖,到你父親那里去。”傅玉馨身子一頓,轉(zhuǎn)頭看向青琪,只見青琪正將懷里的孩子轉(zhuǎn)給曹天赤。傅玉馨的眼睛一下子又有暗淡無光變得神采無限,接著眼中又留下淚來,雙眼里面滿是歡喜還有很多的委屈,走路也輕快了起來。 徐陽帶著傅玉馨來到了自己的住所,走進了偏房。對著傅玉馨說道:“你將你師父放到床上,脫去外衣。”傅玉馨剛將師父放下,聽到徐陽的話一愣,問道:“什么?要脫去外衣?!毙礻桙c點頭說道:“當然,我為她扎針療傷,衣服太后自然影響扎針的效果?!备涤褴耙宦?,暗道:“修仙界哪有用世俗針灸之術療傷的?”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將師父的外衣脫去。 這時,只見徐陽取出一個散發(fā)著寒氣的玉杯,接著拿出了一盒金針走到了床前。接著徐陽拿起一根金針在玉杯里面攪動了一下,然后將那金針扎入傅玉馨師父的身上。徐陽扎針的速度并不快,可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傅玉馨的師傅身上已經(jīng)插滿了金針。 人的身體總共有三百六十五個正xue,對應周天之數(shù),所有的修仙之術都是依這三百六十五個正xue為基,不同的修煉功法又有不同的隱xue存在,真元以這些xue道為點運行在經(jīng)絡中來進行修煉。但醫(yī)家認為xue道的功用不僅僅只是修煉運行的能量節(jié)點那么簡單,每一個xue道都含有神秘的力量,針灸之術就是激發(fā)這些力量來達到治病的目的。不過在修仙界,修仙者療傷主要靠的是自身的真元,以及一些丹藥,還有不少用于療傷的法術,至于針灸之術雖然產(chǎn)生的歷史并不比修煉之術產(chǎn)生的歷史短,但是很少會有修仙者把它用在療傷上面。徐陽現(xiàn)在所用的針灸之術,也是經(jīng)過多年自己的努力才創(chuàng)造出來的,雖然沒有真的在那個修仙者身上試過,可是徐陽對自己的針灸之術卻是十分的有信心。 扎完所有針后,徐陽發(fā)現(xiàn)果然向自己預料的那樣,傅玉馨的師父體內(nèi)的真元已經(jīng)慢慢的走向了正規(guī),雖然運行的還是很緩慢,可是已經(jīng)在自主的療傷了。雖然服用丹藥也有這樣的效果,不過沒有真元化解藥性卻會留下一些很難發(fā)現(xiàn)的暗傷,這樣就會影響以后的修煉,針灸之術卻是激發(fā)自身的療傷能力,沒有這樣的隱患。 徐陽扎完針對站在床邊的傅玉馨說道:“放心吧,你師父的傷勢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等她醒過來再吃一些療傷的丹藥就沒事了。過來喝點霧隱茶吧,對你恢復真元很有好處的?!闭f完,就走到一邊坐下。傅玉馨點點頭,看了一下師父,為她蓋好被子,來到了徐陽身邊坐下。邊上已經(jīng)等了不短時間的青琪為二人沖好了茶,站在了徐陽的旁邊。 傅玉馨喝了一口茶,看了看離自己只有一張矮幾的徐陽正在慢慢的喝茶,嘴動了動想對徐陽說什么,卻又沒有開口,反而向著青琪說了句話,“這位meimei叫什么啊?泡的茶真香?!鼻噻麟m然好奇怎么這個女子不和少爺說話,反而向著自己說話,不過還是接著話,說道:“我叫青琪,jiejie叫什么?你和我家少爺以前認識嗎?”傅玉馨臉上霎那間升起一陣緋紅,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卻也點點頭說道:“算是曾經(jīng)相識一場吧。”青琪雖然性格爛漫,可到底是女子,自然也有女子的細膩,察覺到這個女子和自家少爺之間有些問題,也不好再接著問下去。房間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過了好半天,徐陽開口道:“給她們的客房準備好了嗎?”青琪道:“已經(jīng)準備好了?!毙礻桙c點頭,說道:“待我把金針拔出來,你就陪帶著師父到客房去吧?!备涤褴疤痤^看著徐陽那毫無表情的臉說道:“就住這里不行嗎?我?guī)煾赣袀谏磉€是不要來回翻動她了?!毙礻柨戳丝锤涤褴巴钢髲姷谋砬?,點點頭說道:“你如果不在意,那就住在這里吧?!睅拙湓捦炅?,場面又安靜下來。邊上的青琪看到這有點耐人尋味的場景,心中一動,說道:“少爺,沒什么事的話,我回去照看雪明雪萍了。”徐陽點點頭說道:“你去吧?!?/br> 青琪告辭離開后,房間里就只剩下徐陽和傅玉馨二人了。徐陽在那兒面無表情的喝著茶,一碗茶喝了好長時間都沒有喝完,可見他的心思并不在茶上面。而傅玉馨卻是拿著茶碗,時不時的轉(zhuǎn)頭看向徐陽,嘴張了張,可是卻也一直沒有說出話來。 又過了大半個時辰,場面還是如剛剛的那般安靜。 突然,徐陽放下了茶碗站起身來??匆娦礻栒玖似饋?,傅玉馨也跟著站了起來,并且?guī)е苫蟮谋砬榭聪蛄诵礻枴P礻栒f道:“待我將金針拔出來。”說完向著床邊走去,傅玉馨見狀也跟了上來,扎針的時候速度很慢,可是取針的時候速度卻是極快,只見徐陽雙手一陣飛舞,不過幾息的時間,所有的針都取了出來。收好了金針,徐陽對著傅玉馨道:“等我再扎上六次,你師父就會醒過來?!闭f完,就向門口走去。 轉(zhuǎn)身剛走了兩步,只聽身后的傅玉馨喊道:“徐大哥,等一等?!毙礻柾A讼聛?,回頭有些疑惑的看向傅玉馨。傅玉馨見徐陽目光直看著自己,臉上微微一紅,說道:“謝謝你了!”徐陽點點頭,又向著門口走去,可是又走了兩步,后面又傳來了傅玉馨的聲音,“徐大哥,等一下?!?/br> 第二十九章 情難兩清 聽到了傅玉馨的聲音,徐陽回過身問道:“還有什么事嗎?”傅玉馨的臉更紅了,小巧的耳朵也像是涂上了紅色的胭脂。不過還是看著徐陽的眼睛說道:“你能陪我說會話嗎?” 徐陽一愣,二十三年前,自己毀了人家的清白,也是因此導致了后面的一系列的事情,這次再見到她,她好像并不恨自己,反而有著幾分親近,這讓徐陽很是疑惑,不過看到傅玉馨那帶著幾分懇求的嬌顏,徐陽卻找不到拒絕的理由,輕輕的點了點頭。 兩人重新坐下,過了好一會功夫傅玉馨才開口說話,“徐大哥,這么多年你是怎么過來的?怎么成了修仙者還有了這么高的修為?” 徐陽聽到她的話,微微一愣,她怎么問及自己的經(jīng)歷?還有,這詢問修煉情況乃是修仙界的大忌,不是親密之人是不會問的,她怎么連這個也不懂?不過徐陽對這些也不十分的在意,看了看傅玉馨帶點探究帶點高興的神色,緩緩的說道:“當年離開了鳳陽郡,就流浪天下四處行醫(yī),到了雪月高原后一時機緣結成了元丹,又在此處發(fā)現(xiàn)了這一靈地,就帶著幾個朋友及后輩來到了此處隱居修煉?!?/br> 傅玉馨見徐陽說的含含糊糊的,臉上一陣不高興,輕輕的哼了一聲,接著說道:“剛才那個丫鬟青琪和在鳳陽城時你的丫鬟還真有幾分相似啊。”說話的語氣就像是情侶之間在吃醋。話說完了,看見徐陽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古怪,想起說話的語氣,臉上剛剛消散的紅暈又爬上了嬌顏。 屋子里又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傅玉馨臉上的紅暈消散了,又對著徐陽道:“你怎么不問問我的經(jīng)歷呢?”徐陽又一愣,接著回過神,說道:“如果郡主愿意講,在下自然是洗耳恭聽了?!?/br> 傅玉馨冷哼一聲,說道:“一點誠意也沒有,我都叫你徐大哥了,你還稱我為玉馨郡主?”說完見到徐陽還是愣愣的,又輕哼一聲,不過卻接著講起了自己的經(jīng)歷。 “當年回到淮南郡后,因為一些事情和家里意見不合。”說到這里偷偷的看了看徐陽,見徐陽正在看著自己聽自己說話,臉上微微一紅,卻也帶著幾分滿足,接著往下說去?!拔液图依锍沉艘患?,然后偷偷的跑了家。離開家后,我也不知道該往那里去,正直迷茫之時,我遇到了我的師傅慧玉真人。她細心安慰失意落魄的我,并且把我?guī)Щ亓颂灬t(yī)谷天醫(yī)門,傳授我修仙之法。我?guī)煾鸽m然待人很好,可是在天醫(yī)門卻并不太受到重視,即使修為到了結丹圓滿的境界,門派里也沒有為師父提供晉升元嬰的丹藥。無奈之下,我?guī)煾钢缓米约簛硇U荒山脈碰碰運氣,看能否采到五味果??墒?,還沒有采到五味果,卻在采集一株地幽草的時候惹怒了那只望月犀。要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只怕我和師父就要命喪在這蠻荒山脈了。” 聽完傅玉馨的話,徐陽也知道了她們來蠻荒山脈的目的,而且從傅玉馨的語氣里可以知道她們師徒之間的感情一定極好。徐陽看了看傅玉馨,突然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傅玉馨說道:“這里面有兩顆三品空靈丹,一顆供給你師父提升修為之用,另一顆你以后到結丹期圓滿的時候再用吧?!?/br> 傅玉馨一愣,接過瓶子問道:“這里面真是三品空靈丹,你怎么會有呢?”徐陽笑著說道:“我長生谷就在這蠻荒山脈邊上,自然經(jīng)常去那里采藥,得到一兩個五味果也是運氣所致?!备涤褴包c點頭,收起了丹藥,卻沒有因為徐陽的厚贈而說什么感謝的話,當然徐陽也不在乎。 接下來,傅玉馨不斷地問著徐陽,好像對徐陽的一切都很好奇似的,不過卻從來沒有問及青萍的事情。對于傅玉馨的問題,徐陽也是能回答的就回答,不能回答的就含糊過去。對于徐陽含糊回答的地方傅玉馨也只是冷哼一聲,接著又問了下去。 長生谷內(nèi)也是有黑夜白晝之分的,當然不是因為太陽的升起與降落,而是因為繁星羅天大陣的緣故。傅玉馨來到長生谷時是中午的時候,這會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黑了下來。徐陽見到天色暗了下來也就告辭離去,傅玉馨雖然意猶未盡,不過見到說話的時間也不短了,就不再叫徐陽留下了。 接下來的六天里,徐陽除了為傅玉馨的師父治療一番,就會被傅玉馨叫住聊上一段時間。徐陽多年來,當年無端的對傅玉馨的一點恨意已經(jīng)消失了,倒是有幾分愧疚,所以也就陪著她說話。甚至,在傅玉馨抱怨自己沒有防御法寶時,還將自己重新煉制的冰玉蓮送給了她。重新煉制過的冰玉蓮被徐陽加入了不少鳳梧心和寒露,防御力和攻擊力都大大的增強了,倒是難得的寶貝。徐陽把冰玉蓮送給傅玉馨時,她向徐陽抱怨早應該拿出來給她了,對傅玉馨的抱怨徐陽也只是一笑了之。 這天天色剛黑的時候,傅玉馨見到師父終于醒了過來,趁著師父打坐療傷的時間,想把這個消息告訴徐陽,可是在徐陽的房子里沒有找到他,于是傅玉馨第一次走出了房間。剛走出了房間,就看到青琪拿著茶壺向著房間走來,于是問道:“青琪,徐大哥呢?”青琪一愣,說道:“不在屋里面,那應該在浮萍閣吧。”傅玉馨一愣,問道:“浮萍閣?”青琪點點頭,為她指明了一個方向。 在他們建造屋舍的時候就已經(jīng)加入了不少阻礙神識探測的陣法,所以看著并不遠的浮萍閣,傅玉馨還是要走到跟前看一看才能知道徐陽是不是真的在里面。 傅玉馨順著青琪指的方向往浮萍閣走去,看著周圍的景色,臉上一紅暗想道:“這里還真漂亮,以后要是住在這里一定很舒服?!毕胫氖?,傅玉馨向浮萍閣走去。 可是待傅玉馨走到浮萍閣門口,本來紅著的嬌顏一下子變得慘白,接著失魂落魄的又往來路返回。 回到房里后,等到慧玉真人醒來,傅玉馨打起了精神對師父道:“師傅咱們離開這里吧?!被塾裾嫒艘汇墩f道:“我還沒有當面感謝他的救命之恩,怎么你就想著要走呢?”傅玉馨回道:“師父,你就跟我走吧,我已經(jīng)寫好了留言?!被塾裾嫒诉@時也發(fā)現(xiàn)自己的徒兒好像有點不對勁,不過也知道她的性格堅韌倔強,于是點點頭說道:“那好吧?!?/br> 兩人相攜剛出了長生院就被青琪曹天赤撞見了,青琪上前問道:“兩位這是?”傅玉馨說道:“我們想現(xiàn)在就回師門?!鼻噻饕汇?,說道:“那我去告訴少爺。”傅玉馨連忙道:“不用去告訴他了?!鼻噻骺粗四樕殴值恼f道:“沒有少爺?shù)膸ьI你們是出不了長生谷的。你們還是稍微等一下,我去叫少爺來。”說著向著長生院內(nèi)跑去。傅玉馨一聽,也只得和師父先留下來。 不一會,徐陽就帶著青琪走了出來??粗涤褴岸苏f道:“你們何必著急走呢?這位道友還有傷在身,何不養(yǎng)好了傷再走。”傅玉馨看著徐陽卻是愣愣的沒有說話,邊上的慧玉真人見到,只得接著話說道:“慧玉先謝過道友的救命之恩。我們離開師門已久,還請道友諒解我們回師門的急切心情?!?/br> 徐陽聽到慧玉真人的話就知道是托詞,她們只怕有其他的原因。徐陽也不好多問,于是說道:“既然如此,兩位請?!?/br> 到了長生谷口,徐陽打開陣法放二人出去,待二人御劍飛起,又關好了陣法,回到了長生院。對于傅玉馨的離開,徐陽有些不解,前幾天她對自己還很親近,好像自己就是她的親人似的,怎么突然間就想著離開呢?徐陽搖了搖頭,回到了自己的屋內(nèi)。 突然徐陽發(fā)現(xiàn)自己屋內(nèi)的桌子上,多了一張紙,徐陽心中一動,拿起來一看果然是一封留言信。 “二十三年前,妾一身清白毀于君手。今君救我?guī)熗叫悦闶橇藚s當年之事。妾與君之舊情就此兩清,以后相見當如陌路?!?/br> 筆跡娟秀而又潦草,顯然傅玉馨寫下留言的時候,心情定是起伏不定。徐陽看了看這封很短的留書,心里暗道:“情難兩清,以后再見之時,真的能夠做到舊情兩清行如陌路嗎?”一時間又回想起當年的一切種種,突然間徐陽心中一動,打開了長生院的守護陣法,往練功房走去。 傅玉馨和慧玉真人御劍飛起后沒多久,傅玉馨又轉(zhuǎn)頭向長生谷的入口處看去,只見那入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留下光滑的冰壁,不由的悲從中來,身子一晃,竟然從飛劍上掉了下來。邊上的慧玉真人一直注意著自己的徒兒,這時見到徒兒的樣子,干勁把傅玉馨扶到自己的劍上,收起傅玉馨快要掉下去的飛劍。 慧玉真人看到傅玉馨失魂落魄的樣子,問道:“馨兒,你到底怎么了?”傅玉馨聽到了師父的話,雙眼無神的看著慧玉真人,好半天才哭了出來。 一陣大哭過后,傅玉馨眼中回復了幾分神采,說道:“我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卻只記得他的那個丫鬟,完全不理會我的一片深情?!被塾裾嫒苏f道:“那個徐陽就是你當年說的那個人。” 傅玉馨點點頭,得到傅玉馨的肯定,慧玉真人道:“那你有給他說了嗎?”傅玉馨回道:“師父,咱們走吧。我不想說,我想等他真的愛我,我再跟他說?!被塾裾嫒丝粗约和絻耗蔷髲姷纳裆?,暗道:“既然那么想著他,何不放下心中的驕傲呢?”搖了搖頭,載著傅玉馨向東南方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