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漸漸的隨著年歲的長大,她開始明白了很多,也知道曹天赤當時是真心救自己爺孫女的,并且由于曹天赤名聲很好,漸漸懂了女兒家心思的她,將一縷情絲系在了曹天赤身上,只是兩人實在相差太多,她也只能偶爾的在街上遠遠的看看他。 這次,她在一個臭水溝邊發(fā)現了曹天赤昏倒在那里,不由的感到這是老天給她的一個機會,她小心的把曹天赤帶回這個破宅子,并細心照顧他。 可是這時卻發(fā)現曹天赤病的很厲害,她求過很多大夫,可是見到她這個小乞丐又怎么會有人來呢?在絕望之際,她發(fā)現了徐陽,并把他帶到這里來給曹天赤治病。 曹天赤身體虛弱之時,那是她最快樂的時光,每天都能陪著他??墒乾F在曹天赤好了,離開了這里,以后兩人又處在兩個世界里,很難有相見之日了,她的滿腔柔情還沒有結果,就夭折了。 說著,小乞丐大聲哭了起來,徐陽摸了摸小乞丐的頭說道:“你既然這么喜歡他,我就讓他娶你,怎么樣?” 這話把小乞丐聽的一驚,止住了哭聲,低下頭道:“你雖然救過他的命,可他怎么會聽你的命令呢?” 徐陽道:“他要是敢不聽,我就讓他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小乞丐一聽,嚇得站起身來,抓住徐陽的胳膊道:“不要!” 徐陽對著小乞丐嘿嘿一笑道:“見你哭的這么傷心,我逗你玩呢!” 小乞丐聽到,氣的甩開徐陽的胳膊,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徐陽見狀,笑了笑說道:“我看那曹天赤倒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一定還會回來的,倒是你就向他說明。有我在,你別怕!” 小乞丐遲疑道:“可是。。?!毙礻柎驍嗟溃骸皼]什么可是的,聽我的沒錯。” 見到小乞丐遲疑的點了點頭,徐陽問道:“咱們認識了這么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小乞丐反駁道:“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你也沒告訴我?!?/br> 徐陽嘿嘿一笑道:“我的名字不好聽,你說說你叫什么吧!不會也是名字不好聽吧?”小乞丐低著頭道:“我沒有名字,爺爺以前叫我小丫,爺爺死后所有人就都叫我小乞丐了?!?/br> 徐陽點點頭,說道:“我給你起個名字怎么樣?” 小乞丐一聽,抬起頭看了看徐陽,見徐陽不像在逗弄自己,便點了點頭。 徐陽道:“你以后就叫青琪吧,不能一輩子練個名字也沒有。” 小乞丐看了看徐陽道:“琴棋?我可是連字都不認識,更別說彈琴下棋了,你又作弄我了。”徐陽搖了搖頭道:“不是琴棋書畫的琴棋,是青琪。青色的青,王字傍的琪?!?/br> 小乞丐看著徐陽認真的樣子,突然笑臉如花,點了點頭,說道:“我以后就叫青琪?!?/br> 給小乞丐取了個名字后,小乞丐高興起來,兩人正在說笑,曹天赤走了進來??匆姴芴斐噙M來,小乞丐高興的迎了上去,抓住曹天赤的手說道:“你回來了,先生給我起了個名字叫青琪,你說好不好聽?” 說著一臉期待的看著曹天赤。 曹天赤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點點頭說道:“嗯,很好聽,先生取的很好聽。” 青琪聽到曹天赤的話,高興的跳了起來,卻沒有發(fā)現曹天赤表情的異樣。 夜幕降臨,興奮了很長時間的青琪,終于精神疲倦,熟睡過去了。曹天赤看著睡著了的青琪,臉上閃過一絲溫柔,接著眼中又閃過痛苦和仇恨的目光,轉身走出了破屋,出了破宅子,幾個閃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突然,屋頂上也快速的飛出一道身影,跟著曹天赤,消失在了茫茫的黑夜里。 曹天赤一路飛奔,不一會,就來到一個莊園里??吹角f園門口掛著的“名劍別院”牌匾,曹天赤紅了紅眼睛,又壓下怒氣。閃進莊園,不一會就來到了一個大房子旁邊。站在房子墻根,聽著里面的男女歡笑聲,眼睛越來越紅,終于壓制不住怒氣,對著燈下人影的方向,狠狠的打出一掌。 只見那墻一下子破了一個四尺方圓的大洞,接著兩道人影霎那間撞破了正門來到院子里,看見這一男一女,曹天赤死死的盯著兩人,狠聲問道:“陸嫣紅,你我?guī)啄甑姆蚱耷榉帜愕故且稽c都不顧?。∵€有明揚,我教你武功,并且把你扶到了副堂主的位置,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那個男的,也就是明揚,哈哈一笑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和嫣紅的事情,既然被你發(fā)現了,我們也只有先下手為強了。今天,我聽手下回報見你出現,就知道你會來找我們。既然來了,你就不用走了。”話剛說完,四周就出現了五個人。 看到此種情景,曹天赤悲愴的一笑道:“我透露我知道你們的事情,是希望你們能念在夫妻之情兄弟之義,能夠回頭。想不到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算我瞎了眼。” 說著看向了后面出現的五位說道:“想不到各位都是有頭有臉知名高人,也會和這兩個無恥之人一起來謀害我的性命。” 后面出現的五人中一人道:“嘿嘿,你說錯了。應該是明揚老弟先前放你一碼,而你不念救命之恩,反而因為明揚老弟棄惡從善而來害他,我們是恰逢其會,一起誅殺你這個武林敗類?!?/br> 說完這些,一揚手,喊道:“誅殺此賊!” 第四章 血脈力量 曹天赤看到幾人攻來,從背后拿出兩截槍桿,中間一合,一把丈二鋼槍對準了攻來的幾人。劍芒繁星萬點,刀芒如雪白布簾,齊齊攻向曹天赤。曹天赤仗著一腔悲憤之情,以命搏命,看是的時候,倒能以一桿長槍對敵幾人。然而,高手過招,在彼此相差修為相差不大的情況下,心神不平卻不是智者所取,況且曹天赤以一敵七,不過十幾個回合就被人在小腹上刺了一劍。曹天赤死死的盯著刺了自己一劍的陸嫣紅,自己即使到了現在也不忍心傷她,卻不料她對自己卻是毫不留情啊。陸嫣紅被曹天赤盯得露出幾分愧疚,眼神也躲閃起來。倒是明揚看見曹天赤受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對著曹天赤道:“上次你命好,沒死這次看你還有沒有上次的運氣了?!?/br> 突然邊上一個聲音想起,“我說他這次要比上次的運氣好!”,聲音想起的同時,院子里多出一個衣衫破陋的人出來??匆娪腥顺鰜?,明揚七人臉色大變,能在七位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來到院子里,顯然來人修為極高。曹天赤一看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喜意,對著來人拱手道:“原來是先生?!眮砣苏切礻?。明揚幾人看到來人與曹天赤認識,不禁相互打了個眼色,明揚上前道:“這位朋友,這曹天赤破壞武林規(guī)矩,罪大惡極,我等為武林除害,還請朋友不要插手才好?!毙礻柎蛄苛似呷艘谎?,說道:“首先別稱呼我什么朋友,再者,如果我插手了,又能怎樣?”明揚幾人相互對視一眼,還是明揚發(fā)話說道:“那你就和這武林敗類一起死吧。” 說著話,就一起往曹天赤和徐陽二人攻來。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接著“啪”的一聲,五位明揚的幫手中的一位手中的百煉寶刀被那道白光擊成兩段,一半被一只顫抖的手握著,一半掉落在了地上,那道白光擊斷寶刀又回到徐陽身邊,被徐陽伸手接住。其他的人還沒有交手,就又停了下來,都一臉驚恐的看著徐陽站在那里,手上拿著一抦飛刀。明揚指著徐陽道:“你到底是誰?我可有得罪你?你為什么要和我作對?”徐陽嘿嘿一笑道:“我只是看你不順眼?!苯又鴮χ鴣韼兔鲹P的五人道:“你們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在那,看他們了結彼此恩怨,否則。。。”五人倒是乖巧沒等徐陽說完,就跳出了院中,站在了邊上的屋頂上。徐陽見狀,對曹天赤點點頭,也躍上了屋頂,院子中就只剩下曹天赤、陸嫣紅和明揚三人。 這次倒是曹天赤先動的手,一桿長槍往前,分點陸嫣紅和明揚兩人。陸嫣紅心不在焉,到底是剛剛傷了曹天赤,心有愧疚;而明揚出手也不成章法,生怕徐陽會出手對付自己。再者,三人相互都十分的熟悉,陸嫣紅修為還沒到先天,明揚雖有先天修為??梢簧砦渌噮s是曹天赤所授。幾十個回合,曹天赤一槍點在明揚心口,明揚后退幾步倒地身亡,接著陸嫣紅也被一槍桿打到在地,接著曹天赤的槍尖直對陸嫣紅的咽喉。 看著倒地身亡的昔日兄弟,再看著昔日愛人嘴角掛著血絲的凄慘模樣,不由得心中一陣悲涼,意興闌珊的收回長槍,對著陸嫣紅說道:“你忘了昔日之情,我卻不能不顧昨日之義,你把明揚好好葬了吧。”說著,不再看陸嫣紅,走向了外面。陸嫣紅看著曹天赤的背影,想著當年兩人往事,又看了看明揚的尸體,抓緊手中的劍往脖子上一抹,接著身子便倒了下去。這個結局是眾人預料到的,雖然曹天赤有意放陸嫣紅一條生路,可是自覺已無生路的她還是自己殺了自己。 徐陽回到破宅子的時候,曹天赤正站在院子里想著什么事情,青琪也醒了過來站在曹天赤身邊,看著曹天赤一臉落寞的樣子,欲言又止??匆娦礻柣氐皆鹤永铮芴斐鄬χ礻柧凸蛄讼聛?,說道:“先生兩次救我性命,又助我了結仇怨,天赤諸事已了,愿追隨先生左右,以報大恩?!毙礻柕溃骸拔揖饶悴⒉皇且闶裁椿貓?,你大可不必如此。”曹天赤磕頭道:“天赤自幼就聽師傅教誨,做人要有恩必報,方為好男兒,還望先生答應了天赤?!鼻噻鞔藭r在邊上說:“先生,你就答應他吧,要不他以后良心難安啊?!?/br> 徐陽看了看曹天赤,想到自己一人行走天下確有幾分寂寞,曹天赤此人有情有義,帶著此人倒是一件美事,想著又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青琪,說道:“好吧,既然你有此意,就隨你吧。”曹天赤一聽,松了一口氣,俯身拜道:“多謝主上成全?!毙礻桙c了點頭,把曹天赤拉了起來,對邊上低著頭的青琪道:“我們要離開長平了,你愿意和我們一起離開嗎?”青琪一聽,馬上抬起頭來,臉上大喜,問道:“我也可以和一起走嗎?”徐陽笑著點點頭,說道:“我說可以就可以?!鼻噻鞲吲d的點點頭,起身就往屋子里跑去,卻被徐陽拉住,問道:“你慌慌張張的干什么?”青琪道:“我去收拾東西??!不是要離開嗎?當然得收拾行李了?!毙礻栃Φ溃骸澳悴挥眠@么心急吧?這半夜三更的也不是趕路的好時間哪?!鼻噻髂樢患t,偷偷看了曹天赤一眼,對著徐陽做了個鬼臉,說道:“那我回去休息了,養(yǎng)足精神,明天好趕路。”說著就跑了進去。 徐陽看著還站在那里的曹天赤,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明天我們離開長平,去浩漢國看看。曹天赤拱了拱手道:“是?!币灰篃o話,第二天一早,徐陽就帶著曹天赤青琪離開了長平城,一路往西行去。長平城里倒是有不少人注意徐陽一行,可是出了長平城卻沒有人敢跟上來,倒讓徐陽感到舒服不少。 出了長平城,在下一個大城里,徐陽讓曹天赤去買了幾套衣服。出了大城,在一條山道邊的隱秘之處。換上新衣的徐陽看起來精神了不少,不過滿臉的胡子,卻還是讓人難以分辨出他的真是年齡。倒是青琪換上了一身青色碎花女裝看起來倒是嬌俏可愛,徐陽看著青琪穿成女裝的樣子有些發(fā)愣,眼睛也有些發(fā)紅,那滿眶淚水似乎就要流了下來。嘴上喃喃的說道:“像,真像!”穿了女裝的青琪正興奮的轉著圈圈炫耀,聽見徐陽的呢喃聲,不禁問道:“先生,像什么?”徐陽回過神來,說道:“沒什么,我是說你穿上女裝倒也像個女孩子了?!鼻噻髀牭牟唤煲痪铮戳丝催吷弦粍硬粍拥牟芴斐?,有點生氣的說道:“什么嘛?人家本來就是個女孩子,什么叫像個女孩子?”徐陽收起有點傷感的心情,說道:“是我說錯話了,一會我送你個禮物算是賠罪?!闭f完,順著山路繼續(xù)往前走去。青琪正要上前,再說幾句,被曹天赤拉住,對她搖了搖頭。青琪雖然天真爛漫,見到曹天赤的樣子,也知道現在不合適去打擾徐陽,就和曹天赤默默的跟在了徐陽的身后。 徐陽還真給了青琪一樣禮物,卻是凡醫(yī)門的秘典《凡醫(yī)訣》。徐陽把秘籍給她,讓她去向曹天赤學識里面的字,及其基本的武學只是和武學道理,然后自己再來教她。 經過了一個月時間,徐陽出了長平郡,進入了浩漢國境內。云洲六國中以浩漢國歷史最長,現在掌權的皇家是李家,已經掌握浩漢國有兩千多年之久。浩漢國相對于大冉國要平靜不少,既無藐視皇家的豪門世家,也無不尊朝廷的江湖門派,這里的皇權有著絕對的權威。浩漢的繁華讓人留戀,徐陽一行人一路向北,經過兩年多時間才游歷到浩漢國最北邊的一個郡城,陌??ぱ┙z城。 兩年多的時間,青琪的武藝在徐陽的指點下,已經開始修煉奇經八脈了。而曹天赤和青琪也結成的夫妻,兩年朝夕相處,兩人也有好感,徐陽也就當了一次媒人。兩人簡單結婚后,曹天赤倒是話多了不少,沒有了離開長平城時的默默無言;青琪還是依舊爛漫無邪,時不時的會和徐陽頂頂嘴。 三人剛進到雪絲城,就被一群圍在墻邊的人給吸引了過去。青琪一看有熱鬧看,拉著曹天赤的手就往前擠去,曹天赤看見徐陽對自己點了點頭,就由著青琪擠進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事,這么吸引人。 沒一會青琪就拉著曹天赤又出來了,跑到徐陽跟前有點興奮的說道:“少爺,是這里一個什么上官家的小姐,得了一種怪病,在那里張榜招醫(yī)。治好了,賞金萬兩,另有其他重謝。先生要不你去試試?”徐陽心道:“一個世家會在這里做出張榜招醫(yī)的事情來,可見那病癥必定十分罕見十分難治,去看看也行?!毕胫銓Σ芴斐嗾f道:“天赤,你去揭榜吧,咱們就一起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辈芴斐帱c點頭,往張榜處而去。 曹天赤揭榜后,緊跟著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人帶著四個家丁,迎了上來,向曹天赤問道:“這位大俠可是有辦法治療我們小姐的???”說著還有些懷疑的看了看曹天赤,大概因為曹天赤一身勁裝,身后還背著槍袋。這時,徐陽已經走了過來,接過話道:“是我讓他揭榜的,至于能不能治好你們小姐,那得先讓我看過才知道啊!”此時,徐陽已經剃光了滿臉的胡子,雖然頭發(fā)像是快到老年黑白相間,可從其面貌看來也就二十出頭,卻是徐陽進入先天極早和他那特殊先天真氣的功勞。看了看徐陽,管家眼中盡是不信任,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就帶著徐陽三人來到了上官府。 上官府遠沒有鳳陽城朱府那樣氣派,可是在浩漢國算來,也是一方世家大族才能有的氣派。徐陽三人被直接帶往了正廳等候,不過有半盞茶時間,那個管家就帶著一對中年男女走了進來。 那中年男子一進來就對著三人道:“請問那位是大夫,在下上官青云,感謝你能夠前來幫忙?!毙礻柶鹕淼溃骸霸谙戮褪墙野竦拇蠓颍恢遣∪撕卧冢F在是否方便讓她出來,我瞧瞧?!蹦巧瞎偾嘣疲灰娦礻栒f自己是大夫就上前拉起徐陽的胳膊說道:“小女病重臥床,還請先生移步。”看見上官青云一臉的焦急,徐陽倒是有幾分感動,對欲跟上來的曹天赤青琪兩人搖了搖頭,就那么讓上官青云拉著自己往病人處行去。 正廳離上官青云的女兒住處并沒有多遠,不過上百步就一間有著nongnong藥味的女兒家閨房,徐陽被上官青云直接拉到了女兒的床邊。徐陽看著床上躺著的女孩,年齡也就十五六歲,容貌極美,只是臉色白中泛著青,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透明的能看見皮下的血管。徐陽對上官青云道:“待我先把把脈?!闭f著,把手放在那女孩的手腕上。女孩的脈象很是奇怪,明明是后勁很足,可是卻很微弱。徐陽感到女孩體內有一股很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得不到發(fā)泄,卻壓迫著女孩的生命力。 徐陽想了良久才回過頭來對上官青云道:“你的祖上是不是也有人得過這種???” 上官青云一聽,說道:“是有這么回事,難道這病是遺傳的,可是我為什么沒有得這種病???” 徐陽想了想說道:“這樣給你說吧。這病的確算是一種遺傳的病癥,雖然我以前沒有見過這種情形的遺傳病。但我可以斷定這病確實是遺傳自你的先人的,它隱藏在血脈里,不覺醒則罷,一旦血脈的力量覺醒,這病也就出來了。不過這種血脈的力量好像并不是要引起疾病的,只是力量太大,一旦駕馭不了,就會對身體產生傷害,表現出來就是一種奇怪的病?!?/br> 第五章 初悟 上官青云聽徐陽說道頭頭是道,立刻有點激動的問道:“請問先生,可有辦法醫(yī)治?”徐陽看見上官青云一臉希冀的看著自己,微微搖了搖頭,說道:“那有那么簡單,這種病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暫時還想不出一個可行的辦法。不過我先開兩個個方子,你讓人抓好藥,為令愛做藥浴,不出幾日令愛就可以起身下床了?!闭f著寫了兩個方子,遞給了上官青云。 上官青云聽到徐陽的話微微有些失望,接過方子一看,不禁問道:“先生就這兩服藥,怎么一副是活血通經的,還有一副好像是練習外家功夫所用的吧?!毙礻桙c點頭說道:“沒錯,我還沒想出什么好辦法來化解血脈中的力量,只能先給令愛調理一下身體。”上官青云道:“可是這要是不是太粗糙了,我上官家有的是各種上好的藥材?!毙礻枔u搖頭道:“粗糧養(yǎng)人,藥亦如此。令愛身體太虛,只能用這些來調理?!鄙瞎偾嘣泣c點頭,吩咐下人去抓藥,把徐陽請到了正廳。 正廳里,曹天赤和青琪見徐陽過來了,迎了上來。青琪問道:“怎么樣了少爺?是不是經你診治,很快就能藥到病除了?!闭f完還得意的看了邊上上官青云一眼。徐陽看到青琪的樣子,微微苦笑道:“你真當你家少爺是神醫(yī)???什么病都能治?!鼻噻髀牭叫礻柕脑?,微微一愣,她在這兩年多里,可是了解徐陽的醫(yī)術,在她的印象里,好像還真沒有自家少爺治不好的病。剛想接著問,上官青云的聲音響了起來,“先生,還有兩位,還請在舍下多住幾日,在下一定以貴賓之禮相待,萬望應準。” 徐陽看著上官青云說道:“那就打擾幾日了,令愛的病沒治好,在下還真的就不想離開?!鄙瞎偾嘣埔宦?,對著徐陽一拜,說道:“先生仁義,在下感激不盡?!睅兹丝吞滓环瞎偾嘣屏钛诀邘е礻柸说搅艘粋€小院,這個小院就是三人在上官家的住處了。 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徐陽靜靜的遠轉著體內的先天真氣,腦子里卻想著那上官小姐的病情。突然,徐陽感覺腦中猶如一道閃電劃過,霎那間清明了許多。腦子里不斷滾動著幾個詞語,“血脈力量”、“精血”、“煉精化氣”、“血脈運行”,漸漸的一個奇特的想法浮現在徐陽腦子里。 上官小姐的血脈里含有極大的能量,這樣的血脈產生的精血必定也含有及其強大的能量,那樣如果把這樣的精血煉化必定會產生強大的真氣。如果自己的血脈也能夠像那上官小姐那樣含有巨大的能量,那不是就可以解決修煉困難的問題了嗎?但是,又有一個問題出現在徐陽心頭,血脈是天生的,怎樣才能使得自己普通的血脈里也含有巨大的能量呢?還有血脈的力量,最終是有個盡頭的,怎樣才能使血脈中的力量也是無窮無盡的呢? 徐陽把自己看過的各類修煉先天真氣的秘典回憶一遍,又回憶起看過的各種醫(yī)道典籍,倒是真的產生了一個想法。讓自己能夠通過血脈運行吸收外界的天地靈氣,然后血脈中就會有巨大的力量,這樣就會有含有巨大能量的精血供自己煉化提升修為??墒窃鯓油ㄟ^控制血脈運行來吸收天地靈氣呢?這步可把徐陽難住了,而恰是這最開始的一步才是水之源,山之基,一切的根本。不過徐陽相信會找到方法解決的,《龜息功》這本秘技就能通過真氣遠轉來達到改變血脈運行速度的目的,那么自己以后也會找到合適的辦法來控制血脈運行,從而達到使血液也能吸收天地靈氣。 往往一個想法比埋頭默默努力要有用的多,它能打開一扇門讓你從一個牢籠來到廣闊的天地間,它也能掃去前進路上那不可翻越的障礙讓你直通前方。這一夜對徐陽的影響是巨大的,心里的那些想法就像是一個路標,指引徐陽通向實力的最高峰。 這一夜徐陽睡的很是舒坦,早上醒來的時候,臉上還掛著笑意。青琪進來為徐陽送來洗臉水時,看見徐陽一臉的高興,自己也高興起來,自己可是很少能看見徐陽高興的樣子,不由的興沖沖的問道:“少爺,什么事,這么高興???告訴我好不好?”徐陽微微一笑道:“以后再告訴你,現在還不是時候。”青琪對著徐陽做了個鬼臉道:“小氣鬼,不說就不說,我還不聽了呢!”徐陽看著青琪的樣子,笑了笑就去洗臉。 青琪和曹天赤還是在他們兩結婚的時候,才知道徐陽其實年齡不大,他們對徐陽的稱呼也就從一個“先生”一個“主上”都換成了“少爺”。這一路行來,曹天赤就是護衛(wèi),而青琪自然就是徐陽的丫鬟,照顧徐陽衣食起居。不過雖然這樣,可是青琪和曹天赤都發(fā)現徐陽對青琪很是寵愛,青琪倒是始終保持著爛漫隨意的性格,時不時的和徐陽開幾句玩笑。 吃過早飯,徐陽就去找上官青云說自己已經有了一點想法,想再看看上官小姐的病。上官青云自然大喜,兩人相攜來到了上官小姐的閨房。 重新把了把脈,徐陽發(fā)現那上官小姐的體制非常差,體內的經脈基本上是已經萎縮的不成樣子,那里能夠用作運行真氣。其實,徐陽不知道的是,徐陽這種通過煉化血脈中的力量來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以前就有人提到過,上官家的一位先輩還試過,可是卻一下子把體內本來就十分糟糕的經脈一下子沖的支離破碎,人也當場就死了,后人卻再也沒人敢實驗這種方法了。 不過這對徐陽來說只不過是一件費點時間的事而已,世間所有的真氣在溫養(yǎng)經脈方面都比不上徐陽的先天真氣。不過還有一件比較麻煩的事,就是要想使得上官小姐的經脈能夠達到適應內氣的程度,則必須以金針刺xue相互配合,那樣就需要除去全身衣物,可是即使現在的風俗對男女之防不是太重,可是一個女孩子的身體畢竟不適合一個男子看到。徐陽有些遲疑的對上官青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上官青云聽后直接說道:“先生的辦法,前人也試過,可是行不通啊,得這病的人體制太差怕是不能適應內氣吧?!毙礻柕溃骸笆沁@樣,所以才要金針刺xue,溫養(yǎng)經脈?!鄙瞎偾嘣七t疑道:“這真的能行嗎?”徐陽也明白上官青云的顧慮,一旦行不通自己豈非是占了人家女孩的便宜。徐陽一來感動上官青云的愛女之心,二來自己也想看下血脈的中含有的能量轉化為內氣后產生的一些列變化,三來是出于一個大夫的醫(yī)德,想了想,便說道:“要不這樣,我們問問上官小姐的意思,如果她同意的話,我們結為異姓兄妹,這樣就沒那么多顧慮了?!?/br> 上官青云見徐陽一臉誠意,遲疑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個辦法倒是可行,可是小女已經昏迷了一月有余,始終不見醒來。這。。?!毙礻栕孕诺囊恍Φ溃骸斑@個你放心,你看我的?!闭f著,緩緩的運轉體內的先天真氣,通過手緩緩的進入上官小姐的體內,小心的一路通向女孩的心脈。蘊含著濃厚生命氣息的先天真氣慢慢的滋養(yǎng)著女孩的心臟,漸漸的女孩的心臟跳動的強勁起來,突然女孩一直緊閉的雙眼睜開了。朦朦朧朧間,看到了父親,也看到了另一個男子,那男子正抓著自己的手,雙手連接之處正有一股暖流緩緩的注入自己的體內,那種溫暖的感覺就好像兒時父親抓起自己的小手為自己取暖一樣。 上官青云一見女兒睜開眼,激動的上前道:“瑤兒,你感覺怎么樣了?”卻看見女兒只是有些激動的看著自己卻說不出話來,不由得轉頭看向徐陽。徐陽道:“她身體太虛,還不能說話。你趕快告訴她我剛才說過的話,這樣的狀態(tài)支撐太久對她身體沒好處的?!鄙瞎偾嘣埔宦?,趕忙把徐陽剛才的想法重復了一遍,上官瑤兒聽著臉色閃過一道潮紅,看著徐陽輕輕的點了點頭。見事情說好了。徐陽收回自己的先天真氣,上官瑤兒又閉上了眼睛。徐陽對上官青云道:“上官家主,我先去調息一下,養(yǎng)足精神,等到傍晚在來為她治病。”說完,客套幾句,就回房打坐調息。 接下來的半個月,徐陽每天傍晚時分都會給上官瑤兒扎針并且輸入先天真氣溫養(yǎng)其經脈,半個月下來,成績可喜,上官瑤兒已經能夠說話進食。徐陽也累的不行,畢竟她體內的經脈實在是太脆弱了,容不得有半點差池,不然就會要了她的命,那不是一個大夫的醫(yī)德所在,也會讓徐陽良心不安。好在,最危險困難的都過去了,往后面就是徐陽幫助上官瑤兒煉化血脈里的巨大能量?;A已經打好,后面的事情就好做多了。 上官瑤兒醒來后,倒是真把徐陽當做自己的親大哥,叫起哥哥一點不顯做作生分。而徐陽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meimei也是疼愛有加,為了更好的煉化其體內血脈所含有的巨大力量,舍棄上官家的家傳武學,為她選了一本自己在游歷天賜國時得到的一本《化玉訣》,這本秘籍比上官家的武學更適合上官瑤兒以后提升體質之用。 煉化體內血脈力量的過程竟然出乎意料的順利,果然不出徐陽所料,血脈中的力量被煉化后并不能很快的恢復,或者說根本不可能恢復。血脈力量煉化后,并沒能直接吸收外界的天地靈氣來補充,通過呼吸倒是能夠使血脈的力量恢復,可是那速度只怕百年也恢復不過來,而一般人哪能活過百年呢。不過也不是全無收獲,雖然不明白血脈中天地靈氣的來歷,可是那煉化血脈力量所產生的巨大威力也讓徐陽受到極大鼓舞。當血脈中的力量被煉化成內氣后,上官瑤兒直接由一個不通武功的弱女子,一下子變成了能和其父比肩的高手,體內的奇經八脈只要再打通任督二脈就能達到先天。 第六章 初入雪月 徐陽三人在上官家住了三個月之久,確定上官瑤兒的身體沒有了任何問題,徐陽才告辭離去。徐陽的離去讓上官瑤兒很是不舍,她自幼喪母,雖然父親對自己十分寵愛,父親的其他妻子對她也很好,但她總有一種孤獨感,有了心事也沒人訴說。徐陽恰好填補了這個空缺,上官瑤兒視徐陽如兄如父,徐陽也對這個乖巧可愛的義妹很是喜愛,對她千依百順。徐陽要離開她自然十分的不愿意,嚷著要和徐陽行走天下,在徐陽許諾以后還會再回來看她,上官瑤兒才雙眼含淚的看著徐陽離開了雪絲城。 出了天絲城,以后的路就沒那么好走了。出了陌??ぃ魍倍紩M入雪月國。雪月國也稱雪月高原,北面是橫貫整個人界的大荒山,西面是冰原,整個雪月國有半年時間都是被雪覆蓋著,那是一片神秘的土地。有常年游蕩在雪月高原上的成群雪狼,有雖是野生但溫順異常的毛羚羊,還有那忠心無比的獅獒,這些動物活動在雪月高原的大多數地方,有的危害人類,有的則為人類服務;雪月高原還生產各類名貴藥材,像雪蓮、冰薯、白蘭子等等;還有各種天地奇物,比如那用于冷藏的冰珠,用于鑄造利器的寒鐵等等。雪月高原神秘而充滿了危險,很少有非雪月國的人進入雪月國,這也是一個相對封閉的國度。 徐陽帶著曹天赤和青琪,走了兩個月的山路才真正進去雪月高原,此時的雪月高原正值那常年被白雪覆蓋的季節(jié)。第一次看到那白茫茫的積雪,青琪顯得十分興奮,抓著曹天赤的手,高興的說道:“真漂亮啊!從來沒有想過這雪落在地上積成厚厚的一層會這么漂亮,就像是給整個大地蓋上了一層白紗?!辈芴斐嘈α诵φf道:“我也沒見過這么壯觀的景象,以前看到的雪下到地上就會融化,沒想到雪會這么漂亮?!?/br> 徐陽也為著放眼望去一片白茫茫的景象而感到震撼,心靈也仿佛被洗刷過,晶瑩剔透。青琪對著徐陽問道:“少爺,你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好看的雪吧!”徐陽回道:“是??!以前在天賜國西北也見過被厚厚的積雪覆蓋的高山,也從來沒想到這么整齊的一片雪原會這么壯觀,這么震撼人心?!鼻噻鞯溃骸吧贍斦媸菂柡?,連那到處都是野獸的天賜國也去過。”徐陽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因為沒有家才四處流浪,哪能算什么本事呢?現在你跟著我不過三年,不也從大冉穿過浩漢來到了這雪月高原?!鼻噻髀犘礻柕脑捓镉袔追謧校粗礻栍杂种?。 徐陽看著青琪的樣子,對著青琪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的來歷嗎?問問天赤,他知道我是誰。”三人一起游歷天下也有快三年時間了,徐陽一直沒說自己叫什么,自己的往事。青琪問過幾次,都被徐陽避開了話,曹天赤倒是沒有問過,不過兩人結婚那天徐陽刮下了滿臉的胡子,他就應該明白了。現在徐陽游歷的目的已經快要達到了,加上幾次頓悟心靈更加純凈,對過往的事也看開了許多。以后三人還要一起生活不知道多長時間,相互之間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了。 青琪看著曹天赤,眼中帶著詢問,也有幾分不高興,顯然是對曹天赤知道徐陽的往事而一直瞞著自己而感到不快。曹天赤先是看了看徐陽,見徐陽對自己點了點頭,便帶著歉意和討好的笑容看著青琪,說道:“其實,也是咱們成婚時,我也才知道少爺是誰。至于少爺的往事,我也只是聽到過一些江湖傳言。” 青琪有點好奇的問道:“少爺以前很出名嗎?”曹天赤帶著幾分憧憬地說道:“那是自然,十年前,刀魔徐陽一戰(zhàn)成名,迅速傳遍整個大冉,長平武林也是傳的紛紛揚揚。。?!闭f著講出了江湖上關于徐陽的一系列傳言,當然只講了那些說徐陽好的方面,至于說徐陽壞的方面都被曹天赤隨口帶過。青琪在邊上聽的一驚一乍,聽完后,看著徐陽道:“原來少爺還有這么一段往事啊?!毙礻柭犞芴斐嗾f起江湖上的關于自己的傳言,也不由想起在鳳陽城時那短短幾天所發(fā)生的事,就是那幾天改變了自己的人生軌跡,真是往事難堪回首??!徐陽看著曹天赤道:“天赤,江湖上只怕不止你說的那些吧。還有不少是說我的壞話的吧!”曹天赤回道:“那都是惡意中傷之言,不足為信?!毙礻桙c點頭,長吐了一口氣,說道:“走吧!好不容易,來到這雪月高原,就不提那些不高興的事了。好好感受一下這高原雪域風光?!?/br> 青琪雖然有很多話想問,可是看到徐陽興致不高,也就乖巧的不在說話。在雪月高原上處于雪季的時候,沒有熟悉地形的人帶路是十分危險的,各處都有看起來十分平整,實際上是溝壑的地帶,一旦陷入溝壑里,情況就十分的危險了。徐陽三人小心的走著,看到動物行走過的腳印就沿著腳印走,沒有腳印的話,就讓曹天赤拿著鋼槍試探路面。 到了需要吃飯的時間,徐陽看看四周的地形,以及觀察一下動物的行跡,在一處雪地挖了一會,就挖出幾個蘿卜大小的冰薯來。冰薯是雪月高原的特產,在雪月國外是當做一種去熱養(yǎng)肝的藥材,可是在雪月國卻是一種糧食。它分部極廣,生長容易,靠根莖繁殖,是一種多年生的植物,不但雪月國的居民以它作為一種重要食糧,一些諸如白鼠、雪貍等小動物也靠它生活。在野外,只要是這些小動物出沒的地方,則必有冰薯。徐陽有著采集各種藥材的經歷,依照一些傳言和書籍上的介紹,在這初次來到的雪月高原,倒也順利的挖出不少。 用雪水把冰薯洗干凈,徐陽咬了一口,味道還不錯,雖然有幾分澀,可是涼涼的甜甜的,倒是十分入口。青琪開始看到徐陽在一些小動物的糞便邊上,挖出這些看起來臟乎乎的東西,洗干凈后吃了起來,覺得有點惡心,可是看見徐陽吃的香甜,自己也忍不住咬了一口,開始有點澀澀的感覺,可是緊接著就有一股帶著清新的涼涼的甜味充滿了口腔,不由得大口吃了起來。很快吃完了一個,就抓向另一個,看的徐陽直搖頭。對著青琪道:“先別吃了,等會再吃?!鼻噻鲉柕溃骸盀槭裁??吃完了,再挖點不就得了。”徐陽解釋道:“這冰薯內有股寒氣,咱們初次吃,還不習慣。吃多了,會鬧肚子的,你不怕嗎?”青琪聽的臉一紅,卻沒有把冰薯放下。 徐陽對曹天赤說道:“天赤,你在這里在挖一些,洗干凈帶走。記得別斷根?!狈愿劳?,徐陽看向了這茫茫雪原,似乎是在看看遠處是否有什么人家。 雪月國地廣人稀,不像徐陽知道的大冉、天賜、浩漢那樣,是分成郡,然后郡下立城、城邊建鎮(zhèn)、鎮(zhèn)邊有村這樣管理,而是分成各個氏族聚集地,氏族的族長管理各個氏族,同時向王庭獻出忠誠。這里的氏族大的有幾千萬人,小的卻只有幾萬人,小的氏族會依附在大的氏族,為大的氏族進貢,大的氏族則保護小的氏族得以發(fā)展延續(xù)。這樣的統(tǒng)治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少時間,而雪月國固守雪月高原也很多年沒有對外戰(zhàn)爭,國家倒也有幾分繁華。不過沒有雪月國地圖的徐陽等人,要在這雪月高原上碰到這些氏族的聚集地,也只能靠他們的運氣了。 在茫茫的雪原上,行走了好幾天,還是一個氏族的聚集地都沒有看到。好在三人還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話,倒也不寂寞。徐陽也第一次在曹天赤和青琪兩人面前,拜祭青萍??匆娦礻柲贸鲆粋€小小的女子雕像,在那里上香,青琪好奇的看了那雕像一眼,只覺得那雕像有些眼熟,突然青琪捂住了嘴巴,有些吃驚的看著那個小小的雕像,原來那個雕像竟然和自己的樣貌有七分相似。徐陽上完香,回頭見青琪有些吃驚的看著雕像,微微笑著說道:“是不是和你有點像,她是青萍?!边@時,曹天赤和青琪才知道,為什么徐陽單單對當年還是一個小乞丐的青琪那么寵愛,原來青琪竟然和青萍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青琪笑的時候,那微微揚起眉毛的姿態(tài)簡直和那雕像上一模一樣。青琪有些遲疑的問道:“少爺,你對我這么好,是不是因為我長的像青萍jiejie???”徐陽微微一愣,沒有回答,這時曹天赤在邊上道:“你問那么多干什么?只要知道少爺一直對你很好很寵愛就好了?!鼻噻饕宦牐底缘溃骸笆前?,自己當年只不過是個小乞丐,是少爺帶自己離開了長平城,也是少爺交自己武藝,少爺還圓了自己的心愿和天赤結為連理。自己現在能過的這么幸福,一切都是少爺給的,何必追其究竟呢?”想著,上前對著青萍的雕像一拜,說道:“青萍jiejie放心,我雖然沒有你好,可是照顧少爺衣食起居還是很盡心的,你就放心吧!”徐陽聽到青琪的話,眼眶微微有些發(fā)紅,想起了自己在紫鷹閣的日子。 第七章 初創(chuàng)長生 這一天,徐陽等人正在小心的往前走著,突然聽到了前面不遠處傳來了巨大的響動聲,不由得抬頭往不遠處的一座小山望去,山上沒有什么動靜,那么聲音傳來的位置應該就在山的那一邊。徐陽看著曹天赤,說道:“我先上山看看,你帶著青琪小心跟上。”說完,就見徐陽身子晃晃悠悠的往小山上行去,看似身子隨時可能倒下,可是卻速度極快的就變成了一個小黑點。一套高明的步法《醉不倒》,在徐陽走來,更顯醉后的癲狂和不羈。 不過一盞茶功夫,徐陽就來到了小山頂。雪月高原的山上大多光禿禿的,少有植被,這個小山也不類外,站在小山頂可以清楚的看到剛剛聲音傳來的地方。 只見,小山下正有兩隊雪狼在廝殺。每群雪狼都有好幾萬只,他們相互的撕咬,沒有一點章法。狼吼聲,慘叫聲,牙齒入體的“呲呲”聲,傳入徐陽的耳朵里組成一篇慘烈的樂章。雪狼們相互撕咬,一旦一只雪狼把另一只雪狼咬死,就接著往另一只雪狼沖去,接著進行戰(zhàn)斗。在雪狼的中間有兩只身材高大更加俊朗的雪狼也在相互撕咬,顯然它們就是這兩群雪狼的領袖。 雪狼之間的戰(zhàn)斗是慘烈的,一只雪狼被另一只咬在脖子上,這只雪狼在避不開的情況下,一口要在對方的頭上,這兩只雪狼一只死了,另一只也被死了的那只咬瞎了一只眼睛咬掉了一只耳朵,接著這只受傷嚴重的雪狼被另一只受傷較輕的雪狼咬死。 青琪被曹天赤剛帶上來,看到下面慘烈的場景,就昏了過去。曹天赤心中一急,忙想用先天真氣把青琪刺激醒來,徐陽見狀,拍了拍曹天赤的肩膀說道:“天赤,不用著急把她弄醒。她第一次見到這么血腥的場面,嚇昏過去實屬正常,你把她弄醒,只怕又要嚇昏過去?!辈芴斐帱c點頭道:“是,少爺?!闭f著把青琪扶著靠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向了下面慘烈的群狼大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