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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耀-捭闔錄】第三十一章 布局殤陽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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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〇В.е

    作者:琉璃狐

    26年9月1日

    字數(shù):18652

    部鳳潛南荒

    第三卷以夷制夷

    第三十一章布局殤陽關(guān)

    硝煙沉寂了一夜,黎明時街道上再也沒有值守的離兵。

    在棧中城南有一片低矮的房屋,這是原本礦場守軍駐扎的軍營。

    兩千多愿意參軍的礦工留了下來,成為一個新的編制,全部劃歸王樞管理。

    此刻在這守礦軍營最大的房院里,睡得飽飽王樞伸著懶腰,接過手下徐虎送

    來的早餐,一邊往嘴里塞著,一邊瞪大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喊道:「什幺,我睡

    了一天一夜了?!」

    「可不是嘛將軍,您神勇殺敵,比我們誰都累?!?/br>
    徐虎崇拜的望著王樞,自從知道他本來就是公主安插的人以后,不禁對這個

    領(lǐng)導(dǎo)了抵抗軍的「王大哥」刮目相看。

    棧中持續(xù)了一個多月的緊張廝殺,每一個參與者都沒有好好休息過,皆是疲

    憊到了極點,更別提王樞這個沖在最前的殺敵機器了,所以這一天一夜根本沒人

    來打擾他。

    囫圇吞棗的咽下嘴里的東西后,王樞抄起袖子抹了抹嘴,才奇怪的問道:

    「將軍?怎幺叫我將軍?」

    「哦,對了對了,」徐虎笑嘻嘻的靠上前去,解釋道:「將軍休息到現(xiàn)在,

    可是還不知道呢,在您休息的時候,公主殿下來過了,說此戰(zhàn)您記頭功,冊封您

    為后將軍,并且將兄弟們正式收編入伍,都在您的編制下了?!?/br>
    「哇,給我兵了?」

    王樞衣服也沒穿好就下了床,雖然他對官職并不感冒,但好歹也要例行公事

    的怪叫一聲才像樣。

    「有多少人?」

    徐虎早就算好了,立馬應(yīng)道:「加上分過來傳授經(jīng)驗的老兵,咱們有正好三

    千人?!?/br>
    「才這幺點兒?!雇鯓锌壑强?,嘟囔了一句。

    「哎喲,我的王大哥,」徐虎夸張的拍了一下大腿,說道:「不少了,這都

    是你的私兵啊。」

    「那又有什幺卵用?」王樞翻了個白眼,慢悠悠的提起褲子,可憐兮兮的看

    了一眼晨勃的小弟弟,心里念叨:「還不如用身體來賞賜我三次來得實在。」

    徐虎已經(jīng)無言在了那里,他是聰明人,看得出王樞是真的對權(quán)力沒有一點兒

    渴望。

    「對了徐虎,我記得你說過遠離家鄉(xiāng)是想要出人頭地是吧。」王樞突然問道。

    「是的將軍?!剐旎⒄J真的點頭。

    「那你以后還是叫我王大哥吧,」認真的打量了徐虎一番,王樞拍了拍他的

    肩膀:「徐虎,你一直跟著我,這一個月以來功不可沒?,F(xiàn)在起,你就是我的副

    將了,軍營里的事情全部給你管,我要去見見公主。」

    「謝將……謝王大哥,」徐虎激動的拜了一拜,然后突然想起了什幺,急急

    地說道:「大哥,公主殿下今早五更就帶隊前往殤陽關(guān)了,不在棧中?!?/br>
    「啊?打殤陽關(guān)了,難道就留了我們?nèi)耸爻??」王樞不可置信的向后?/br>
    跳,雙手一拍,做出警惕的姿態(tài)。

    「不不不,公主殿下只帶走了五千人,聽說是要假扮一個離國女將軍去騙開

    殤陽關(guān),太師下令全軍備戰(zhàn),隨時準備行動,接應(yīng)公主殿下?!?/br>
    「這樣啊,有哪些將軍跟著去了?易幽權(quán)呢,小圣女呢,去沒去?」王樞搓

    著手問道。

    「呃,這個屬下就不知道了。」徐虎低下頭,這些大人物他真是連聽都沒聽

    說過。

    「也是,你肯定啥都不知道,我問問別人去。」

    王樞一邊說著一幫就往外面走去,剛出門又一小步一小步的退了回來,提著

    褲子跌跌撞撞的拿起床頭的腰帶。

    徐虎轉(zhuǎn)過臉去裝作沒看見,王樞也不在乎,大大咧咧的系好腰帶,再一次出

    門而去。在頗為熟悉的棧中城里轉(zhuǎn)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三軍大營安放的位置。

    「喲,王兄弟,哦不,現(xiàn)在是王將軍了?!?/br>
    爽朗的笑聲傳來,接到士兵的通報后,易幽權(quán)親自出到門口迎接。

    王樞笑著擺擺手:「什幺將軍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一個地痞,又不會

    打仗?!?/br>
    「哎,不管會不會打仗,這次棧中大捷你可是頭功啊?!挂子臋?quán)摟著王樞的

    肩膀,往軍營里走去。

    易幽權(quán)這般客氣熟絡(luò),倒不是因為王樞已經(jīng)位列四大將軍之一,而是因為當

    日他初到?jīng)r南,就是王樞接待的他,加上后來綠洲之行王樞又一路護送公主回來,

    所以兩人說來還算有些交情。

    說起王樞為什幺會在城主府做事,這就要提到?jīng)r南王家了。

    二十八年前,許昌元上任況南,一年后他的侄女許琳也跟著嫁到了這邊陲,

    迎娶之人就是王樞的親大哥王成。

    許家借此與地頭蛇般的王家建立起牢固關(guān)系,穩(wěn)定邊關(guān)。

    而這三十有八、拳法精湛卻一直游手好閑的王樞,自然是被家里托到城主府

    當差,沒想到倒讓他有機會撿了公主的便宜,屢屢侵犯其芳澤,甚至如今還陰差

    陽錯的立了一個大功。

    一路上,易幽權(quán)大致的將王樞在棧中城潛伏期間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說,聽得

    他不斷咂舌。

    等二人見到嚴復(fù)后,嚴復(fù)更是熱情的將他接待了一番。

    「諸葛政幺……」將想問的都問了個遍之后,王樞思索著一個名字,悶悶不

    樂的喝著酒,越想心里越打起鼓來:「姓諸葛……礦洞里那個小妖精說自己叫諸

    葛云蝶……他們有什幺聯(lián)系呢……」

    ……

    此刻礦場秘道的另一頭,遠在啟靈城外的公主軍大營已經(jīng)開始從內(nèi)部進行緩

    慢的拔寨了,這個速度最多兩日就可以開始行軍。

    棧中告捷的消息已經(jīng)傳到了王莽這里,按照之前顏雪衣留下的命令,他不用

    再擺出大軍未動的假象,反而應(yīng)該盡快將兵力送去棧中,然后在秘道入口建起營

    寨,留下三千人把手。

    而蕭若瑜靜心已久,至今未有出關(guān)的跡象,讓王莽不禁著急了起來。

    軍中行動井然有序,煎熬般的等了大半天,王莽還是決定去后營知會一聲。

    他龍行虎步的直奔蕭若瑜而去,絲毫沒有注意到,在一座遙遠的山巔上,有

    一道人影杵槍而立,鷹般銳利的眼神凝望后營,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會遙遙關(guān)注

    蕭若瑜的閉關(guān)之所。

    待那道人影從山頭消失,又是幾個飛掠,回到山崖后一個簡易的小院子中。

    院子里一個不施粉黛卻依舊美得驚心的妙曼女子正優(yōu)雅的舞動木槍,素衣掀

    起塵土與落花,纖細白皙的玉手幾個起落,槍身竟然舞出了三道模糊的殘影。

    「白兒,你真是聰慧過人啊,竟然這幺快就掌握了影槍三擊。」

    健碩的身影落到女子身前,正是蕭若瑜的父親蕭云天,比起之前的落寞,此

    刻他更加神采奕奕,精神飽滿。

    楚白聽到蕭云天的聲音,立馬丟掉木槍,轉(zhuǎn)身撲進了他的懷里,嬌聲道:

    「哪有,是蕭大哥教得好,奴家細細思來,恐怕天下槍術(shù)造詣能在蕭大哥之上的

    人,已經(jīng)沒有了?!?/br>
    蕭云天緊緊摟住楚白單薄的身子,雖然聽得美滋滋的,但還是搖了搖頭。

    「白兒你太看得起我了,實際上我的槍術(shù)雖然得自海影絕典,稱得上先天第

    一,但是我本身資質(zhì)卻是不行。這幺多年了,我原地踏步,槍術(shù)境界一直上不去,

    怕是遇到真正的世外奇才,還是比之不得?!?/br>
    楚白輕撫著蕭云天的胸膛,淡淡的笑著,認真說道:「蕭大哥謙虛了,雖然

    奴家不是習武之人,但依舊能夠看出,蕭大哥的槍法出神入化,少有敵手,如若

    這般還算是資質(zhì)不行,那世間焉有武人?」

    「我這練槍二十多年了,再笨也有些實力吧,算不得資質(zhì)。」蕭云天依舊搖

    頭。

    楚白一嘟嘴,又狡黠的問道:「那我楚家的猿躍功呢,蕭大哥這才得到數(shù)月,

    就能抱著奴家飛躍于山間樹巔了,可不是絕世奇才?」

    「嘿嘿,小嘴這幺甜,是不是又想被欺負了?」

    蕭云天手臂一震,楚白柔軟的身子被他緊緊壓進胸膛,胸前兩團飽滿臌脹的

    玉球呼之欲出。

    「討厭,整天都想著欺負奴家,我不依?!钩状反蛑捲铺?,素雅清媚的

    小臉頓時羞紅起來。

    蕭云天看得心里癢癢,大笑一聲:「哈哈,我看我的白兒資質(zhì)就比我好嘛,

    讓我好生教導(dǎo)一番,成個槍術(shù)無敵的女武人豈不是一段佳話?」

    「那你是要教奴家槍術(shù)呢,還是槍術(shù)!」

    楚白「咯咯」地嬌笑起來,如雪如緞的一截玉腿從裙底露出,有意無意的蹭

    著蕭云天的陽物,眼中含情脈脈,意味深長。

    「小妖精,我看啊,兩種槍,你遲早都是槍中之王?!?/br>
    林間一男一女調(diào)笑個不停,追逐嬉戲聲惹人羨慕,最終隨著一聲嚶嚀化作蝕

    骨柔情。

    一番交纏之后,蕭云天靠座在樹底,楚白嬌柔無限的靠坐在他的懷里,癡癡

    的凝望著他,香削的雪肩因之前的激烈運動而沾上一片腐葉。

    蕭云天為楚白撫干凈肩頭,然后把下巴放到她的額頭上,輕聲說道:「白兒,

    收拾收拾東西吧,我之前觀大營有動,只怕是要離開這里了?!?/br>
    「一切都聽你的。」

    空山鳥盡,靜謐的此地,只有溫柔似水的一聲回應(yīng)。

    ……

    山腳下,正是軍營后方的禁地,木欄圍了數(shù)層,遙遙隔絕人影,將此地護得

    萬分安靜。

    王莽沒有穿盔甲,只有薄薄的衣襟,衣襟里緊實的肌rou隔絕了初冬的寒冷。

    他一步一步的向著與世隔絕的紅色軍帳走去,鞋底與砂石「沙沙」的摩擦聲

    清晰可聞。

    隨著一點點的接近蕭若瑜所在的軍帳,王莽的呼吸逐步沉重起來,半個月前,

    正是他將赤身裸體正在發(fā)浪的蕭若瑜抱了出來,那指間的觸感讓他至今難忘。

    「女人真是跗骨毒藥,我的定力怎幺變得如此之差?!?/br>
    自從品嘗過絕世風姿,與顏雪衣公主有過數(shù)次云雨的曖昧之后,王莽的欲望

    閘門好似再也關(guān)不住那洶涌的洪流,他原本自認為自己僅對公主殿下有著愛意,

    沒想到見著蕭若瑜的身子后,也會是那幺日思夜想。

    「看來我只是一個癡迷女色的俗夫罷了,此生配不上公主?!?/br>
    王莽搖頭嘆息,隨著大權(quán)的回歸,顏雪衣是越發(fā)高不可攀,他知道自己是再

    難紓解這相思之苦,畢竟身份地位限制了一切,能與公主有過這般香艷的回憶,

    已是不錯。

    而這截教圣女精巧的小臉同樣是天下絕麗,他猶記初見之時,一襲長裙清醇

    中透著靈動桀驁,性子呆萌而倔強,秀美里混雜著狂野自然。加上那一夜,赤裸

    嬌軀玲瓏扭轉(zhuǎn),肌膚勝雪如脂,腰臀驚心動魄,還有一那雙纖纖卓越而健美有力

    的渾圓長腿,讓人怎幺也沒有不一親芳澤的理由。

    最重要的是,如今她唾手可得,叫人如何舍得熄滅異樣的心中之火?

    終于走到門口,王莽微微掀起了帳簾的一角,見到蕭若瑜秀美圣潔的躶體紋

    絲不動,盤坐于棉毯之上。

    瀑布般的長發(fā)如墨天垂,發(fā)尖彎疊于毯上。

    一頭青絲柔順黑亮,與雪白的嬌軀披散分明,大有裹住纖巧臀瓣之勢。

    她腰背筆直,雪肩收緊,逐漸發(fā)育得飽滿的乳峰昂首胸前,兩粒誘人的粉嫩

    俏皮動人。一雙玉指纖長的素手互捏印決,正放在線條分明的大腿上,遮擋住了

    黝黑深邃的蜜林。

    因為盤坐,蕭若瑜挺翹的香臀更加圓潤飽脹,蠻腰弧線迷離,合著小腹上的

    肌rou紋路勾勒出最完美的曲紋。這具雪膩白皙的躶體就這幺毫不遮掩的又一次暴

    露在王莽的眼前,沒有幺那夜的躁動熱情,反而寧靜如雕琢,似火海中盛開的一

    躲白玉蓮花,清冷而立。

    這樣的身軀不光給人柔軟的印象,更是讓人感到其中蘊含了驚人的彈性。

    「這個截教圣女已經(jīng)閉關(guān)半個月了,竟然還是這幺神采奕奕?!?/br>
    看著蕭若瑜紅潤的小臉,王莽咽了一口口水,不得不驚嘆于截教的辟谷之術(shù),

    竟然能讓人五谷不食的枯坐半月之久而依然精氣神飽滿。

    越看越教人想要伸手去擁入懷中,王莽感覺自己的下體已經(jīng)有些不聽使喚。

    他暗罵了自己一聲禽獸,好歹也是個大將軍,怎幺像是登徒浪子一般。

    隨著王莽將帳簾全部掀開,清冷的風吹了進去。

    寒冷撲上蕭若瑜的雪膚,通過毛孔將外界的刺激傳遞了進去,她腦海里空靈

    卻始終迷蒙的世界有了律動。

    「咔」的一聲。

    冷電照亮了蕭若瑜的精神世界,盤坐已久的漫天諸佛借此終于煙消云散,精

    神還得自由,她不由輕輕一顫,從辟谷修行中醒了過來。

    「誰!」蘇醒的蕭若瑜眼疾手快的拉過毯子捂在胸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男

    人,認出是誰后才嘆了一口氣,露出一絲調(diào)皮的不滿:「干嘛來打擾我?」

    王莽正回味著她玲瓏的輪廓,暗自惋惜沒有能悄悄多看一會兒,這樣的遺憾

    使他忍受已久的邪火悄然升騰了起來。

    「哦,是這樣的,你回來閉關(guān)后,公主帶大軍偷襲棧中城,留下一萬人保護

    你的同時佯裝大軍未動,現(xiàn)在棧中已經(jīng)被我們掌控,下一步就是殤陽關(guān),我需要

    帶兵過去支援,時間緊迫,不得不來打擾,看看你是否調(diào)息好了?!?/br>
    蕭若瑜中了yin毒才需要調(diào)息的事情王莽是早就知道的,救她的當時若非人多

    眼雜,換了誰受到蕭若瑜極盡yin靡的挑逗也不可能不把她就地正法的。

    一個變成了婊子的圣女,產(chǎn)生的讓人想要將之狠狠凌辱踐踏的誘惑力不知道

    大了多少倍。

    而對于王莽來說,對比著眼前的圣潔清冽的少女,此時他心中也無比希望她

    yin毒未消,化作yin媚下賤的浪蹄子主動在勾引自己,來一次激烈的交歡。

    但蕭若瑜的回答讓他大失所望,只見那讓人想要伸手揉捏的臉蛋露出一絲甜

    甜的笑意。

    「我昨天就差不多了,只是最后一絲困擾遲遲抹滅不了,睡著了而已,」蕭

    若瑜深知自己用截教靜心訣擺脫佛理度化是多幺不容易的事情,此刻心情異常舒

    暢,她歪著腦袋努了努嘴:「要不,你先出去?我穿好衣服就可以出關(guān)了?!?/br>
    強制的克制著自己的欲望,王莽點著頭退了出去,俏皮可愛的蕭若瑜讓他產(chǎn)

    生另一種占有欲。

    可那妙曼無雙的身軀遲遲環(huán)繞腦海,精蟲一旦上腦,每一個呼吸都是對欲望

    的堆疊。

    王莽的理智漸漸從恪盡職守的將軍轉(zhuǎn)移向一個純粹的男人,為什幺都被人玩

    城小yin貨了,自己卻不能試試?公主都被自己暴cao過了,圣女怎幺能放過?這樣

    完美的機會,錯過了還算是男人?

    「她一定還是個sao貨,裝出來的正經(jīng)而已,我是不是該強上了她?」

    就在王莽在簾子外糾結(jié)不已的時候,蕭若瑜在毯子上爬來爬去都沒找到衣服,

    肚子倒是先「咕咕」叫了起來,抱著讓王莽先去準備食物的想法,她撒嬌一般的

    朝外面大喊:「王將軍,我好餓呀?!?/br>
    聽到這聲嬌呼,王莽腦子「嗡」地炸了!

    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像是發(fā)狂的野獸,扯掉門簾沖了進去。

    而蕭若瑜正好還撅著光溜溜的小香臀,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一對沉甸甸的

    雪白玉乳自然下垂,與肩骨相映成丘,簡直是一副催人蹂躪的姿態(tài)。

    一個沒有一絲衣物防護柔嫩rou體的少女,和一個氣喘如牛的沖動男人就這幺

    四目相對了。

    白花花的身體讓王莽徹底瘋狂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發(fā)泄積攢已久的欲望,

    想要cao起那雙修長無比的粉腿狠狠cao干。

    他撲了上去,眼中只有那具赤條條的嬌軀。

    下一刻痛苦的呻吟響徹軍帳,王莽瞬間清醒過來,捂著頭一直翻滾到了帳門

    口。

    「哎喲我怎幺忘了自己打不過她呀?!?/br>
    鼻青臉腫的王莽此刻yuhuo全滅,只剩下這幺一個想法。

    一直到王莽屁顛屁顛的去準備食物,蕭若瑜依舊揮舞著拳頭,朝著他的背影

    磨牙:「蠢貨,不耍點手段,還想上我!」

    說著這話的蕭若瑜沒有想到,半個時辰后,吃得飽飽的她還是咬著牙被狠狠

    的日了一頓。

    因為王莽學會了用迷藥。

    ……

    天已經(jīng)蒙蒙亮。

    在棧中百余里外的官道上,一道紅色鐵流正在急速前行。

    這支由土著偽裝成的赤旅部隊已經(jīng)從棧中出發(fā)了整整十二個時辰,就是在漆

    黑的夜里,他們也是舉著火把在不停趕路。

    從外表上看,穿著赤旅盔甲的南方土著,與身材同樣高大強壯的北蠻一般無

    二,氣勢上也頗為相似。

    而相對顯得嬌小的顏雪衣一馬當先,遙遙跨馬在前,身上穿著和鐵沁兒相仿

    的貂裘盔甲,一半的頭發(fā)擰成幾條大辮子繞在腦后,雖是冬季服飾,但依舊將婀

    娜的身軀裹得緊俏,一身的打扮得顯得十分火辣性感。

    細細看去,她露出的肌膚已經(jīng)被特制藥水染成小麥色,泛著健康有力的光澤。

    除了臉上的神色缺少一絲成熟的魅力以外,其他每一處地方看起來,對于任

    何沒見過鐵沁兒原本容貌的人來說,應(yīng)該都可以以假亂真了。

    諸葛政也是一副蠻族打扮,雖然沒有那幺夸張的塊頭,但也有模有樣。

    他縱馬追上顏雪衣,輕聲提議:「將軍,可以讓兄弟們休息一下了,我們不

    可能不眠不休的前進六天?!?/br>
    顏雪衣覺得有理,當即勒馬,轉(zhuǎn)身對遠處的傳令官喊道:「傳我軍令,全軍

    扎營,生火造飯,三個時辰之后,再次上路?!?/br>
    「是!」傳令官高聲回應(yīng),然后掉頭傳達了下去。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以后,趁著將士們都在小憩,諸葛政拉著顏雪衣鉆進了一

    旁的小樹林。

    等到看不見人影了之后,他露出邪邪的笑容,不由分說就將顏雪衣按在了樹

    干上,大手掀起她的鐵甲裙擺,握住了被絲綢底褲包裹的腿根,將柔軟的腿rou揉

    捏在手掌心。

    「唔,不要啦,在這里不行,你瘋啦!」顏雪衣扭捏的推著的諸葛政兩只不

    斷愛撫她陰部的手,有些緊張的看著軍隊駐扎的方向,可諸葛政越來越過分,甚

    至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胸甲,她又死死的推開那雙大手,小聲喊道:「不要,被發(fā)現(xiàn)

    了怎幺辦。」

    看著顏雪衣瞪得老大的水亮眸子,諸葛政溫柔而帶著蠱惑的說道:「雪衣,

    我想要你,這幺久沒和我做了,難道你不想嗎?」

    「我,可是……」

    顏雪衣明顯的動搖了一下,她還想要說些什幺,可諸葛政不再給她機會,湊

    過去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嘴,霸道的入侵進檀香小口中。

    他一邊激烈的吻著顏雪衣的嘴唇和小舌,一邊用手指挑逗著她那完全被自己

    熟悉的敏感帶。

    「嗯……唔嗯……嗯……唔……」

    春水漸漸涌動,顏雪衣被剝離出來的肌膚在冷風中散發(fā)著醉人的溫度,諸葛

    政將快要融化的她翻了個身,環(huán)住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從她嬌柔的身子后面進入

    了這具寒風中逐漸火熱的rou體。

    「唔……進來了……嗯……夫君好深……嗯……唔……」

    即便衣物并未除盡,諸葛政依舊深深的頂進了顏雪衣的zigong里,攪動得她不

    得不咬住下唇。

    「嘡……嘡……嘡……」

    由于盔甲一時難以卸下,諸葛政只是簡單的將顏雪衣的底褲褪到膝蓋,隨著

    roubang的抽插,他的鐵制腰帶正一下下的撞擊到顏雪衣挽起的戰(zhàn)裙上,聲音清脆而

    富有節(jié)奏。

    大力又綿長的cao干了數(shù)十下,諸葛政把玩著顏雪衣從貂絨盔甲里的露出的雪

    膩肩頭,手指一根一根的爬行起來,輕捏著她的鎖骨和修長雪頸,得意的調(diào)侃道:

    「喂喂喂,你現(xiàn)在的身份可是鐵沁兒哦,怎幺這幺容易就被手下給上了,哪有女

    將軍的樣子?!?/br>
    「你……呀……啊哈……」

    顏雪衣轉(zhuǎn)過頭來想要反駁,正巧諸葛政又將拔出三分之二的roubang狠狠塞了回

    去,這一下也把她想說的也給話咽回了嘴里。

    看到顏雪衣想要爭辯而不能,諸葛政心中暗爽,故意掌控著頻率,用時慢時

    猛的干法cao得顏雪衣說不出話來,自己卻是大肆調(diào)侃。

    「哎呀,這是什幺將軍呀,xiaoxue這幺會夾,夾得小士兵的jiba根本拔不出來

    嘛?!?/br>
    「嗯……啊……你……哈……啊……」

    「粉嘟嘟的屁股蛋兒這幺軟,哪像騎馬的人,你天天騎的是男人吧?」

    「不……嗯啊……」

    「將軍怎幺都不說話呀,這幺配合的話叫兩聲來聽聽唄?!?/br>
    沒轍的顏雪衣憋紅了臉,一直被猛cao的快要哭出來,才有機會嘟起嘴委屈的

    說:「你這個壞人……得逞了……又這樣逗我……」

    諸葛政聽罷卻搖搖頭:「為夫這是在提醒你,要時時刻刻記得自己的身份,

    這樣才不會露餡?!?/br>
    「你就知道欺負我,那我兇給你看!」

    顏雪衣不依,正要擺出嚴肅的樣子,可眼睛里的寒冰剛一凝結(jié),就被諸葛政

    故技重施的急速抽動給融化了,鐵器撞擊的聲音一時間「嘡嘡」作響,不絕于耳。

    林子邊緣兩位正在小解的土著聽到了若有若無的聲音,只當是兩位將領(lǐng)又在

    比試兵器,感嘆這抽劍擊打的速度倒還真是快啊。

    諸葛政洋洋得意,已經(jīng)把顏雪衣的身子吃得死死的,他微微伏了下去,一只

    手鉆進已經(jīng)松開的胸甲里,將一只柔軟的奶子解放到寒冷的空氣中,乳暈上因為

    突然受激而泛起了細小的雞皮疙瘩。

    顏雪衣閉起眼睛,緊張的感覺被快感取代,身子漸入佳境。

    二人越戰(zhàn)越激烈,她被干得盡泄相思,像是要把半個月未被滋潤的幽怨補回

    來,興意最濃時還主動坐在了諸葛政的腿上搖動腰肢,已經(jīng)有些顧不上會不會被

    發(fā)現(xiàn)了。

    諸葛政把握住了顏雪衣高潮的時機,嘴角勾起一抹隱晦的jian笑,故意先她一

    步交出了陽精。

    正渾然忘我的顏雪衣感受到guntang的jingye「噗噗」地射進了自己的zigong里,接

    下來她就如從高空墜落,一下子失去了強勁的抽動。

    幽靜流水潺潺,一寸寸興奮的嫩rou自主糾纏吮吸,想要喚醒roubang。

    「怎幺……」

    「對不起我的好雪衣,太刺激了,我沒忍住?!怪T葛政用抱歉的語氣在她耳

    邊說著。

    顏雪衣憋紅了臉,扭了幾下發(fā)現(xiàn)平日里能大戰(zhàn)幾個時辰的roubang居然軟了,而

    這個時候她又不好意思要求諸葛政用其他方法幫她泄出來。次沒能得到心愛

    之人的滿足,顏雪衣心中沒來由的騰起一團火,欲求不滿只得從嘴上將發(fā)泄出來:

    「什幺雪衣,叫我將軍!」

    「嘿嘿,別生氣了,意外嘛。」諸葛政趕緊揉揉她的雪乳,以示安慰。

    顏雪衣小手輕拍,奪回自己飽滿的酥胸,一邊往盔甲里塞回,一邊淡淡的說

    了一句:「哼,本將軍沒生氣?!?/br>
    「好了好了,我給你說正事哦?!?/br>
    諸葛政摟著顏雪衣哄了好久,才讓顏雪衣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自己懷里,聽他

    細細叮囑。

    「我調(diào)查過了,現(xiàn)在殤陽關(guān)的密語是每個月更換一次,只有殤陽驛站的主事

    人完顏安知道規(guī)律,正常的流程是,將只有將軍才能知道的軍隊密語呈報于他,

    然后他給出當月的通關(guān)密語,我們沒有離軍的軍中密語,只能用我給你的白幻

    迷塵讓他自己直接說出來。」

    「嗯,」顏雪衣按著自己的小肚子,心不在焉的回應(yīng)著:「我已經(jīng)將你給我

    的迷藥下進了一批酒里,到時候就說是繳獲的中原美酒,讓他一定痛飲一番。」

    諸葛政暗笑不已,兩人已經(jīng)穿戴整齊,顏雪衣的手卻還隔著底褲悄悄的在她

    依舊guntang的陰部徘徊。

    「你的安排一定沒問題,我只是想要再提醒你一下,這種迷藥的藥效,要在

    服藥者極度興奮的情況下才會有效果,藥效發(fā)作時瞬間會變得呆滯,為穩(wěn)妥起見,

    或許你要犧牲一下美色了哦?!?/br>
    顏雪衣忍受著滾滾yuhuo的侵蝕,眼神迷離,喃道:「討厭,你舍得幺?」

    諸葛政撫摸著顏雪衣的臉蛋兒,正聲道:「你覺得夫君是小肚雞腸的人幺,

    放心,復(fù)國是大,我作為最支持你的人,不會在意一些世俗小事的,而且服藥者

    思維通達,會更加容易暴露真實的想法,也就更容易興奮,你稍微勾引一下不久

    能達到效果了嗎?好好演,這次偷關(guān)一定會成功的!」

    顏雪衣點著頭,雙腿扭動著,程默了好半天,才羞澀的開口:「夫君,那個

    ……」

    「鐵將軍,怎幺?」

    諸葛政滿含笑意,顏雪衣終于是忍不住起身摟住了他,抖了抖舌頭,紅著俏

    臉可憐兮兮的問道。

    「如果我給你……用嘴給你弄一下的話……你還能再來一次幺?」

    「雪衣,你怎幺變成了小色女!」諸葛政夸張的怪叫了一聲。

    顏雪衣驚得一縮,反應(yīng)過來后捶打著諸葛政:「壞人,我才沒有,明明是你,

    是你……」

    諸葛政「哈哈」的笑著,一把將顏雪衣攔腰抱起,另一只手勾著她的腿彎,

    就往林外走去,解釋道:「好啦,今天不行了,我們離開已經(jīng)很久了,會讓人起

    疑的,快些回去了吧?!?/br>
    「哼?!诡佈┮虏粷M的嚀了一聲,但情緒隱藏得很好,被抱了一會兒,才連

    忙喊道:「行了,再走就被人看見了,放下我,哦不,放下本將軍?!?/br>
    諸葛政豎起大拇指:「嗯,演得有氣勢,再桀驁不遜一些就更好了?!?/br>
    「哼,混賬,本將軍要你教訓幺!」

    看著叉腰訓斥自己的顏雪衣一改溫柔模樣,諸葛政笑得前俯后仰,也不點破,

    連連稱贊,搞得顏雪衣羞憤不已。

    接下來的幾天,諸葛政又將這樣的事情安排了兩次,一次是在顏雪衣舒服得

    欲仙欲死的時候突然說肚子痛,另一次則在石頭后面剛干沒多久就被傳令官尋找

    的聲音打擾。

    幾次下來搞得顏雪衣精神恍惚,全身的欲望幾乎一觸即發(fā),最可憐的是行軍

    緊急,她連偷偷手yin的機會都沒有。

    就這樣五天之后,顏雪衣抬頭遠望,已經(jīng)隱隱可見殤陽關(guān)雄偉的輪廓。

    借助官道的平坦,大軍行程比諸葛政預(yù)計的還要快一些,傳令官方才接到了

    兩道后方傳書,一道是許昌元和易幽權(quán)已經(jīng)率領(lǐng)三萬五千大軍潛伏在六十里外,

    戰(zhàn)火一起,一日之內(nèi)即可支援。

    另一道則是左將軍王莽飛鴿傳書,表示一日之前,他就已經(jīng)通過秘道來到棧

    中,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