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神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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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堂主微微一笑,轉(zhuǎn)向自己的女兒,“誰說,我要出戰(zhàn)了?” 他又轉(zhuǎn)向丁勤,“丁公子,你過關(guān)了??磥恚B踢一百多個丑元宗,并非空xue來風啊?!?/br> 丁勤向賀堂主行了一禮,“多謝堂主成全。” 賀堂主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丁公子打到這個程度,都沒有釋放靈力,說明公子還是有所保留的。而且,便是我出手,即使你落于下風,也一定能夠全身而退。所以,我這些手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是你的對手?!?/br> 丁勤笑笑?!皠倓傄彩歉魑唤饎傋o法手下留情。” 賀堂主道,“丁公子也不必謙虛了。我們還是進屋再談吧?!?/br> 幾人又進到屋內(nèi),包括雷乙,也只是簡單地用衣服勒了下傷口,卻沒有怎么治療。賀堂主依然坐回到主位,賀雪站在她的身側(cè)。 丁勤依然站在廳中,沒有坐下。賀堂主道,“丁公子一定很奇怪,為什么你問我個問題,我還要設(shè)關(guān)卡考驗?zāi)??!?/br> 丁勤點了點頭,“沒錯。我不明白堂主的意思。我甚至以為,這是堂主在難為我?!?/br> 他這樣實話實說,其實也不算失禮,倒也顯得坦誠。 賀堂主哈哈大笑,“丁公子確實爽快。其實,這牽涉到另外一個問題。公子可知道,我這雙腿,是怎么沒的?” 丁勤微微一愣。這怎么又和雙腿扯上關(guān)系了? 但很快,他明白了。帶著不確定的口氣,他問道,“可是被那個讓宗門改名的人所傷?” 賀堂主緩緩嘆了口氣,“沒錯,正是被他所傷。除了這腿,還有內(nèi)傷。相比而說,這些肢體上的傷是輕的。我丹田震裂,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年多了,卻依然尚未痊愈?!?/br> 丹田震裂? 丁勤心中驚訝更重。 一般來說,過了靈力三階,丹田的強度會達到一個新的水平,想要震裂,是一件極不容易的事。 難道說,他遇到的那個人,是個絕頂高手,修為比他還要高出很多? 賀堂主也看出了丁勤的想法,緩緩地道,“其實,他的修為并不比我高出多少。他和我是同級。只是,他的功法,很是詭異,專襲人的丹田。而且,在那時,他又有其他神秘人相助?!?/br> 神秘人?賀堂主所說的這個人,對丁勤已經(jīng)算是一個神秘人了,現(xiàn)在又出來更神秘的人,讓丁勤覺得線索更亂了。 賀堂主也不等丁勤的反應(yīng),像是自己回憶一般地道,“我說的這個人,叫做羅門。他是丑元島上著名的獨行俠之一,沒有門派,也沒有定居。本來,他的口碑還是極好的,人正直,好打抱不平,對是非對錯有自己的判斷?!?/br> “我認識他時間已久。從我二十幾歲時,有一次與他相遇,然后因為一點兒誤會,兩個人交手。那時他未成名,我也不是信義堂的堂主。不過,相似的是,我們兩個人,都認為自己是年輕人中資質(zhì)極佳,出類拔萃的?!?/br> “所以,既帶著一種誤會的前提,又想各自證明誰比誰強,我們兩個交手了。結(jié)果,開始時用技能,后來靈力耗盡了用體能,甚至還一起停下來吃東西休息,打了一天一夜,我們都沒有分出勝負?!?/br>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從那一次開始,我們兩個每年都會相會一次,主要是進行切磋。雖然說有幾年有上有下,但是基本上都不算是勝負。兩個人在這個過程中,相互理解也逐漸加深,慢慢成了好朋友。” “但是,我們依然保持著每年切磋的習慣。后來,我成了堂主,他的名聲也漸漸響徹了丑元島,被稱為有史以來修為最高的獨行俠?!?/br> “當然,有很多門派,大的小的,包括我們信義堂,都想拉攏他。只是他為了自由,保持著獨行的狀態(tài),不管別人提什么條件,他都不答應(yīng)。” “但是,突然他變了。那是一年多前,快兩年了。他帶著一個人突然來到信義堂,要和我切磋?!?/br> “我只當是他是來例行找我,沒有拒絕。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在我剛剛一出手時,他帶著的那個人,從邊上偷襲了我。我雙腿受傷,行動不便,本以為羅門會停手,誰知道,他竟然一擊震裂了我的丹田?!?/br> “在那之后,他帶走了我的妻子,并要挾我說,把宗門的名字換掉,換成丑元之宗,否則就殺了我妻子。我迫于無奈,只能按他說的做。” 說到這里,賀雪突然插話道,“什么?娘是羅叔叔帶走的?你怎么一直不告訴我?你為什么瞞著我?” 賀堂主轉(zhuǎn)向女兒,苦笑道,“我告訴你,有用嗎?告訴了你,就能換回你娘嗎?依你的性子,你會去找羅門,說不定,還可能遇到危險。我沒辦法救回你娘,這是事實。可是我也不能讓你再落入他們手中啊。” 賀雪的眼神極為復(fù)雜,“但是爹……” 賀堂主一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話。她又看向丁勤,繼續(xù)說道,“對于羅門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很不解,也一直沒有找到答案。我不知道他是有苦衷,比如被另外那個一起來的神秘人威脅,還是自己的內(nèi)心發(fā)生了什么變化,突然想要弄出些花樣來。但是,我能確定,他這么做,很堅決,便是我,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br> 他長嘆了一口氣,“這一年多來,我也曾經(jīng)聽說,有些小宗門想把名字改回去。可是,先改的幾個,無一成了出頭鳥。他們整個宗門被滅?!?/br> “這當然是殺雞儆猴的做法。自這些小宗門的事情之后,再無其他門派提及改名之事。而我信義堂,” 他苦笑了笑,“不是不想改,實在是我傷得太重,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我有一線戰(zhàn)勝的把握,我也會去找他問個清楚,并且救回雪兒的母親。” 說到這里,他沉默了一會兒?!拔抑宰屇汴J關(guān),主要是想試試你的實力。我不想告訴你事情的真相之后,你一沖動,直接去送死?,F(xiàn)在,我確定你至少不會白白送死了,把經(jīng)過說給你聽也無妨。” 丁勤想了想,“堂主,丑元島,原來真的沒有一個叫做丑元宗的大宗門?” 賀堂主搖了搖頭,“我敢肯定沒有。這島上,最大的宗門,除了我們,就只有一個彩虹堂了。只不過,在二十幾年前,彩虹堂就因為后繼無人而開始敗落,八年前,分裂為赤橙黃綠青藍紫七個獨立的門派,從此在丑元島上消失了。” 丁勤慢慢點著頭。看來,丑元宗和辰離宗一樣,也應(yīng)該是隱藏的一個宗門。 不過,這個羅門,應(yīng)該是知道丑元宗的。否則,他不可能讓這些小門派全都這樣改名。 畢竟,一時心血來潮,想到丑元宗這個名字的可能性實在是不大。 如此一來,羅門便是一個關(guān)鍵的人物線索。 “那,現(xiàn)在羅門在哪兒?我要去找他?!倍∏诳粗R堂主問。 賀堂主卻是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在哪。向來,他居無定所,來無影去無蹤。原來我們每年一會,都是他來找我。而且,自從他逼這些宗門改名之后,丑元島上,也再沒有他的消息了?!?/br> “是么?”丁勤喃喃地道,“難不成,他跟那所謂的什么神秘人走了?” 賀堂主道,“因為涉及到我妻子的下落,這兩年,我們也一直在調(diào)查??墒牵挝覀儾嫉木W(wǎng)再大,任我們的方法再多,也是沒有任何的線索。你要找他,估計希望渺茫?!?/br> 丁勤沉默。心中那點微弱的希望又在這時慢慢地沉了下去。 諾大一個丑元島,想找丑元宗都這么費時費力,更何況,要去找一個本來就四處流浪的人? 賀堂主似乎看出了丁勤的心思,“丁公子。其實我覺得,你也不必失落。我找他也已經(jīng)找了一年多了,對你的感受很清楚。你可以留在我信義堂,我們一起找羅門。” “不必了?!倍∏趽u了搖頭,“我決定我自己去。” 他這樣回答,賀堂主卻是微微一愣。隨即,他疑惑地問道,“丑元島這么大,你到哪里去找?再說,如果是他不想被你找著,就算你把丑元島翻上個幾遍,也一樣拿他沒有辦法?!?/br> 丁勤道,“我找不著他,就讓他來找我。他能讓這些宗門改名,我就一樣能讓這些宗門改過去。如果他還在丑元島,就一定會來找我的。” 賀堂主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嗯,這倒也是個辦法。但是你想過沒有,要是他已經(jīng)不在丑元島了呢?或者,要是這不是他的意思,你引來了別人呢?” 丁勤深吸了口氣,“他可以不在丑元島,但是我這樣一鬧,自然會有人關(guān)注丑元島。不管來的人是誰,一定是和丑元宗相關(guān)的。我不在乎,來的人是不是羅門。我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和丑元宗的所在。” 說完,他看了看賀堂主,“堂主,若是你支持我,那么煩請……煩請將大門外的丑元之宗幾個字取下來?!?/br> 賀堂主皺眉。 丁勤又道,“實際上,我應(yīng)該砸了那塊匾,或者是讓你換回去??墒?,畢竟你這里有特殊情況。我也不希望因為此事,讓賀夫人遇到更多麻煩?!?/br> 賀堂主似乎是笑了一下,然后輕輕地舒了口氣。他坦然道,“好,就依公子的意思。來人,去把門口的丑元之宗摘下來。不,把信義堂的匾給我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