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美型大伯攻略計劃?。?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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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宇想的不錯,可被他扔進了浴缸里的那個女人,并不打算好好配合。 花灑里沖出的涼水,讓白薇的頭腦更加清醒。 但她根本就不想清醒過來。 這次的事情,齊軒肯定是有他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又何嘗不是給她神助攻了一回? 浴缸的邊緣濕~滑,根本無從下手,白薇想要借力起來,只能伸手去拽齊宇的衣角。 臉上全是水珠,她閉著眼睛亂抓一通,好幾次,指尖都是與衣角擦身而過,險些抓~住尷尬的部位。 齊宇起先只是按住她的雙肩,被她折騰的沒法,只能又改握住她的雙手。 “冷靜下來!再忍忍!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不說這話,可能還好些。 結(jié)果他剛說完,白薇掙扎的愈發(fā)厲害,手腕掙脫不了他的牽制,她張口就狠狠的咬在了他的手背上面。 這一下,咬得可很。 不一會兒,她就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然而這整個的過程中間,齊宇居然哼都沒哼一聲。 白薇抬起臉來,狠狠地瞪著他。 那雙溫柔如水的眼眸,充斥了無以倫比的痛苦與不甘,尖銳得仿佛一把利刃刺中了他。 齊宇心頭狠狠一震。 他從未,見過她如此憤怒的神情。 哪怕是在那天的婚禮上,哪怕將齊軒捉j(luò)ian在床…… “都是你弟弟造的孽,憑什么要我忍著?我要為誰忍吶?!放開!你放開我!你不幫我,我自己出去找鴨子!找牛郎!有的是能伺候我的男人!” 齊宇當(dāng)然明白,打從結(jié)婚開始,她就是最無辜的那個。 為了他所謂的顧全大局,她一次又一次的做出讓步,卻被齊軒的所作所為,一次又一次的傷害。 作為一個女人,她能做到這樣,真的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 齊宇內(nèi)心糾結(jié)萬分,定定地注視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薇替自己找到了宣泄的方向,根本停不下來。 “你跟你弟弟,到底想要我怎么樣?是不是非要逼死我,你們才能甘心吶?!” 她壓抑地低吼,沾染了血色的唇~瓣,微微顫抖,居然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齊宇我現(xiàn)在鄭重地告訴你!我受夠了!我受夠了你弟弟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我也受夠了你的威脅!我要離婚!立刻!馬上!我父母辛辛苦苦把我養(yǎng)這么大,不是為了讓你們兄弟兩個糟蹋的!” 連日來積攢的情緒,在這一瞬間沖破了理智的閘門,爆發(fā)出來。 被白薇這般的嘶吼,齊宇手上的力道,下意識地減輕。 白薇感覺到了,奮力地掙脫出來,用盡了力氣將他推開,攀著浴缸的邊緣翻滾出來,摔在冰冷濕~滑的地磚上,疼得差點兒掉出了眼淚。 她又再加了把勁兒,愣是把眼眶里打著轉(zhuǎn)的眼淚給擠了出來。 腳下打滑,齊宇被白薇給推倒在地。 爬起來之后,他第一時間將她抱了起來。 摔下來被壓著的胳膊還在疼著,白薇整個人縮成一團,倚靠在他的懷里,不斷的發(fā)出抽氣的聲音。 齊宇的雙手不聽使喚,明明心里面排斥極了,可是低下頭看到她那張痛苦的小~臉后,本該刻意的保持住兩人間距離的雙手,卻是自動自發(fā)的將她摟緊了一些。 潮~濕的發(fā)絲,凌~亂的貼在臉上,她整個人都呈現(xiàn)出一種不正常的紅。 之前還說齊軒給她下的藥,效力起來的比較慢呢,可眼下看來,那藥的效力,根本就是兇猛猶如虎狼一般。 深邃的雙眸略微低垂,完美的輪廓不再那樣的緊繃,漸漸的溫和下來之時,便產(chǎn)生了一種相當(dāng)致命的吸引力。 濃密的睫羽微顫,他的心情仍舊是復(fù)雜無比,可是漸漸的,混合了內(nèi)疚與自責(zé)的,并不純粹的,憐香惜玉的心,主導(dǎo)了他的意志。 “求求你……放我出去……”分不清她的臉上是淚還是水,但她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無助,“我真的忍得很辛苦……” 齊宇的唇~瓣動了動,終究是沒說什么,只是深深的嘆了口氣。 他將她抱了起來,回到房間。 床墊之前都被白薇給潑了水,齊宇徑直將她抱去了沙發(fā)的方向。 客廳里暖橘色的燈光熄滅,所有的窗簾,全都被拉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不讓夜色中的丁點兒光亮泄露進來。 好像是在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不肯讓人窺見半分。 整間屋子,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 白薇看不見齊宇,但是她能聽見他的腳步聲,還有那不規(guī)律并且急促的呼吸。 按照她原本的想法,是打算借齊軒的東風(fēng),趁機和齊宇來一個生米煮成熟飯。 可如今事到臨頭,她又略微的有些躊躇了起來。 假如齊宇今晚真的跟她做了,那他們倆算不算是偷情? 如果讓白薇自己界定,那肯定是不算的。 跟白薇薇登記的是齊軒沒錯,可是跟她白薇在教堂里,當(dāng)著神父的面宣誓的,卻是他齊宇無疑。 所以算來算去,這簡直就是一筆糊涂帳吧。 胡思亂想之間,齊宇的氣息近了,腰上多出一只手掌,他抱住了她。 身子里被下了藥,之前被沖了冷水,她才能找回些腦子多了些思考,可是現(xiàn)在被他一碰,白薇就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只想要他的人。 他努力不去感受指尖滑膩的觸感,本來就什么都看不見,也仍然閉上了眼睛。 她不想再忍,他就幫她。 總歸是不可能,讓她出去找什么鴨子或者牛郎。 等一等。 鴨子?! 牛郎?! 她到底從哪兒冒出來這種荒唐的想法?! 無法理解的怒意莫名出現(xiàn),齊宇毫無預(yù)警覆在了她的身上。 親吻。 一點也不溫柔。 毫無章法。 如同急切的狂風(fēng)驟雨,粗~魯?shù)膶⑺砩夏切┥形锤赏傅乃槟ㄈァ?/br> 然而,他再急,他再快,卻并沒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半點痕跡。 仿佛對待一個特別容易破碎的白瓷娃娃,他幾乎可以算是小心翼翼。 然而當(dāng)他將她的裙子堆上了腰~際,所有的動作卻又停頓了下來。 她身體里的藥性可決不允許他半途而廢,抬手抱住他的脖子,她難耐的動了動身子。 這種事情,是個男人就會有一種本能。 他再不猶豫,理智也有了些許的缺失,抬起她的腿來,他又湊過去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