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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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佩然一直的在撥弄自己的頭發(fā),她根本沒意識到幾米遠(yuǎn)的地方有一個成熟雄性動物正目光睽睽狼一樣的盯著自己的身體流連忘返垂涎欲滴。 平安一直的盯著彭佩然看,而彭佩然忘我的就讓平安看,她始終都很認(rèn)真的在做自己應(yīng)該做的事情,沒有往平安這個方向瞧一眼。 這個過程大約要持續(xù)兩分多鐘,平安覺得自己有些無恥,但無恥就無恥,他的確他不想將視線挪開,直到彭佩然擰著臀提拉著拖鞋回到了她自己的房間,平安才想到干嘛想要讓徐鳳霞當(dāng)自己情人呢?情人嘛!這個彭佩然不知道要比她合格多少倍! 平安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想法給震撼著興奮了一下,他回到了屋里,再次看著窗外的原野。 一切都散發(fā)著勃勃生機(jī),而自己卻這么下流而明目張膽的想要占有一個有夫之婦的身體。這種骯臟瘋狂的念頭似乎和外面葳蕤的景致有些格格不入。 平安將自己扔到了床上,他在想叔本華的一句話,借此來壓制自己膨脹的欲望一個精神豐富的人在獨(dú)處的時候,沉浸于自己的世界,自得其樂;但對于一個冥頑不靈的人,接連不斷的聚會、看戲、出游消遣都無法驅(qū)走那折磨人的無聊。 或許自己就是無聊,也是對優(yōu)秀女人的身體有著冥頑不靈的執(zhí)著貪婪和喜愛。 那么讓自己繼續(xù)的無聊,讓理智去見他媽的鬼! 平安正想結(jié)束自己的這種打氣似的冥想,準(zhǔn)備干脆的去彭佩然那邊和她發(fā)展一點(diǎn)什么超乎友誼的關(guān)系或者結(jié)束一點(diǎn)什么關(guān)系,有個人站在了門口,他以為是彭佩然,但是從床上起身擰過頭,卻發(fā)現(xiàn)是米蘭。 平安本想趁著這個炎熱的午后去彭佩然那里和她先曖昧而后伺機(jī)而動鋪墊一番發(fā)展一段純rou體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要是不能達(dá)到目的的話,那自己就從此以后徹底的斷了這種私密又卑劣的念頭,否則他覺得自己遲早會被那種由彭佩然身上傳達(dá)過來的對于漂亮女人的深切的欲望給弄得內(nèi)分泌失調(diào)腦神經(jīng)回路。 但是米蘭的忽然到來,打亂了他瘋狂又貪婪的計劃。 平安有些驚訝,也不驚訝,他驚訝的是米蘭這個時候的忽然到來,天這么熱,她真夠可以的。 不驚訝的是,他知道米蘭遲早會找到自己。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平安直言不諱,米蘭被太陽曬的滿臉通紅,自己到了電扇下面吹著說“地球才多大你這還沒出本市?!?/br> 和米蘭說著話,平安的心里在想著彭佩然,米蘭的裙子在風(fēng)扇下面不停的擺動著露出了讓平安十分熟悉的姣好的雙腿,平安想今天沒機(jī)會去勾搭彭佩然了。 “喂!魂不守舍的,你在干嘛?虧我這么大老遠(yuǎn)的來看你?!?/br> 我讓你來找我來看我了? 平安搬了椅子放在風(fēng)扇下面讓她坐,而后開了一瓶梨罐頭。這罐頭是彭佩然給他的,在開的時候平安想這里面的梨子果rou怎么那么像彭佩然的屁股呢?她的屁股肯定也是飽滿圓潤的,什么時候才能一睹為快呢…… 這樣平安又想到了剛剛見過的彭佩然的胸。 平安將罐頭給了米蘭,而后坐下,覺得自己挺沒勁“我有什么值得你瞧的,這么熱的天你不熱。我還值得你留戀?”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對我,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不過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了,我也不逼你和我結(jié)婚了,我只是單純的看你?!?/br> 米蘭說著話,一口氣將半罐子罐頭連吃帶喝的消滅了“我認(rèn)識一臺灣老板,倍有錢,我倆特對脾氣,她在南方有個企業(yè),我準(zhǔn)備去南面工作去,在走之前,特意的來看你……我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的走了,我不能,我覺得要是不給你告別,我心里肯定會難過的。咱兩別這樣了,像打仗似的,就不能好合好散嗎?” 米蘭又要離開了。 平安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看著窗外,米蘭將罐頭吃完,過來也看著窗外,說“你看什么呢?” 米蘭離平安很近,她身上那股讓平安熟悉的味道刺激著平安的嗅覺,她的胸貼著平安的背,讓平安有了一種久違的沖動,他不知道這種沖動是不是還是剛剛冥想彭佩然讓自己醞釀的,但是此刻米蘭就在眼前,就在身邊,這個人是真實的。 外面是那么的生機(jī)勃勃,這讓平安此時也興致勃勃,他讓米蘭站在了窗前,從后面將米蘭抱在懷里,說“米蘭,我真的喜歡過你。” 米蘭沒說話,用嘴過來找平安的嘴,平安不讓她轉(zhuǎn)身,兩人就這樣吻著。 親熱了一會,平安過去將門關(guān)上將窗簾拉住,等他轉(zhuǎn)過身,米蘭已經(jīng)熟稔的將自己的衣服脫光了扶著椅子站在電扇的下面。 這個姿勢太誘人,她總是這么的直接和囂張,完全的隨心所欲。 平安過去就和米蘭糾纏在一起。 兩人正你來我往的彼此癲狂的時候,外面有人在叫“平安,平安老師,在不在?” 彭佩然? 我cao,這時候你過來干嘛? 平安立即停住了動作,但是米蘭不讓,這時彭佩然又叫“平安?在不在?!?/br> 彭佩然顯然是洗完了頭發(fā),但不知道她來找自己干嘛。 彭佩然又敲了一下門,嘴里咦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今天難道他回家了? 這個小插曲讓米蘭和平安越發(fā)的瘋狂,平安將米蘭幻想成了彭佩然,米蘭因為要離開本市,有些舍命陪君子最后一戰(zhàn)的架勢。 等一切結(jié)束,米蘭說“我很后悔,要是那時候不鬧,你也不會跑到這個邊緣地帶來當(dāng)教書先生?!?/br> 平安說“沒什么不好,這都是人的命運(yùn),是我該經(jīng)歷的?!?/br> “你也信命運(yùn)?我真的不會纏你了,你都放棄了市里的工作跑到這來了……我會找個人嫁出去的,只是今后,要是想你了,你別裝作不認(rèn)我。” “那不會,肯定不會?!?/br> “要是我在你們學(xué)校找一個男的結(jié)婚呢?天天就能見你?!?/br> 米蘭明顯的是調(diào)侃,但是平安已經(jīng)不在意了,他光著身子躺在床上讓身上的汗水落,說“這里的人都配不上你。人之初,性本善,黃狗咬住先生蛋,先生疼的直叫喚,學(xué)生說我沒看見?!?/br> 米蘭咯咯的笑,笑的花枝亂顫“包括你?” “是的,包括我。你其實是很多人青春的夢境中的那個夢,但是你卻自己不知道。” “我那么好?” 平安認(rèn)真的說“真的好?!?/br> “那你干嘛不要我?”米蘭有些費(fèi)解。 “不是我不要你,我連自己都不想要?!?/br> “這么深奧?”米蘭對平安的話不能理解“那你慢慢想你該干嘛吧,好了,還是回去吧,你爸媽上了年紀(jì),他們需要你?!?/br> 米蘭難得的說了一句替他人著想的話,平安心說他們需要我?可是我現(xiàn)在不需要他們,我誰都不需要,我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誰要知道我需要什么,麻煩告訴我。 米蘭走了。 往常,米蘭都是在沒事干生活找不到目標(biāo)的時候就來找自己,這會她有了新的去處,有了目標(biāo),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糾纏自己了。 米蘭真的走了。 日子驟然的愈加無聊了起來,和米蘭糾纏了這么幾年,自己已經(jīng)做好了打持久戰(zhàn)的準(zhǔn)備,可她說不打就不打了,她放棄了戰(zhàn)爭舉了白旗撤離了戰(zhàn)場留下了空兀的空白和形影相吊的自己。 那自己能干什么?俞薇在哪?江雨?和劉可欣的五年之約?考研究生?想法子回市里?還是繼續(xù)扎根二中實施義務(wù)教育混吃等死? …… 平安在cao場上對著球網(wǎng)不住的投著球,落日的余暉將他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空曠的校園這會只是他一個人,噗通噗通的,聲音單調(diào)又沉悶,這時從大門外開進(jìn)來一輛桑塔納,車子一直的駛向了校長住的地方,沒一會,這輛車又開了過來,停在一邊,車上的司機(jī)下來,是個和平安差不多的年輕人,只是稍微的有些啤酒肚,他對著平安喊了一句“玩兩把,”平安就將球傳給了他。 這人打球還行,不過似乎不經(jīng)常運(yùn)動,一會就汗流浹背還帶著氣喘吁吁,他讓平安暫停,到車上拿了兩瓶水過來,自己擰開一瓶,另一瓶給了平安,問“你是學(xué)校的體育老師?” “不是,教政治的。” 這年輕人就笑了“我老覺得教政治的老師應(yīng)該是戴著幾百度的近視鏡,年齡絕對一大把的老頭呢?!?/br> 平安也笑笑,開了水喝,接著兩人又開始玩。 過了一會,張校長和教導(dǎo)主任陪著一個女人往這邊走了過來,和平安打球的年輕人來了一個三分球,但是沒進(jìn),他擺手說“不玩了,你慢慢打。” 平安和他說了再見,自己投進(jìn)了幾個球,這時李主任三個已經(jīng)到了車跟前,那個女的看起來也不大,也就二十六七的模樣,留著普通的齊耳學(xué)生頭,衣著光鮮,看上去還比較精神,有那么幾分的好看,也有些像俞薇——平安覺得自己心里犯邪,見到苗條好看一點(diǎn)的女人就幻想是俞薇——這女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不過肯定是一位領(lǐng)導(dǎo)。 這女人到了車跟前又和校長李主任說了幾句,瞄了一眼打球的平安,沒太在意,校長為她拉開了車門,等她上去,又為她關(guān)上了。 這女人將車窗放下,和兩位送行人員再見,車子駛出一截,李主任喊“平安,球扔過來,讓張校長露一手?!?/br> 車?yán)锏呐寺犃嘶仡^看了一眼。 平安帶著球過來遞給張校長,張校長投了幾個球,平安負(fù)責(zé)撿球,張校長感嘆自己不行了,老了,而后和李主任離開,平安也不玩了,和兩人一起往宿舍走,陪著他們在路上說說話。 …… 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放晴之后空氣特別的好,平安正往樓上宿舍走,彭佩然從后面急匆匆的過來,平安問候了一聲,彭佩然不像往常那樣慢下來和他說話,倒像是做賊偷了人似的嗯啊著上了樓。 平安覺得彭佩然今天走路的姿勢十分的古怪,回到屋里坐了一會,彭佩然過來了,這下倒像是自然了很多,換了一件衣服,手里提著一個袋子,說是煮好的嫩玉米,自己家地里產(chǎn)的,讓平安嘗嘗鮮。 “你家還有地?彭老師心系群眾,親自登門送溫暖,鄙人十分感謝,誠惶誠恐,”平安說著在彭佩然身上瞄,彭佩然問“我家這么就不能有地?看什么看?” “沒什么,就是覺得你今天特別不一樣,總而言之可以歸結(jié)為兩個字好看。” 彭佩然臉紅了一下笑了“我給你說個笑話,剛剛路過王炳正的課堂,他站在講臺上正講解凸透鏡,說,同學(xué)們,我往這一站,你們看,我好比就是那個點(diǎn)……” 平安笑笑讓彭佩然坐,心說她這就是在打岔,拿著玉米棒子咬了一口,說“真香,絕對的有機(jī)綠色食品,我也借花獻(xiàn)佛,給你講一個,我上大學(xué)那會,我爸給我學(xué)費(fèi),說,給你錢是讓你上大學(xué)的,不是上大學(xué)生的,??顚S冒?!” “結(jié)果呢?”彭佩然話里有話。 “哪有結(jié)果,只有如果。我厭倦了貞潔又郁悶的日子,又沒有勇氣過墮落的生活?!?/br> 彭佩然聽了調(diào)侃“沒變壞是因為誘惑不夠。到了該墮落的時候,十頭牛都扯不回。” “金玉良言。絕對經(jīng)典。問一下,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彭佩然說“沒怎么???” “長定的眉毛生成的骨,你平時可不是這樣的啊彭大總管?!?/br> 彭佩然站起來要走,說“一個長的很帥的小伙子上了公交車,掏出餐巾紙將座位擦干凈,剛要落座時,沒控制好放了一聲響屁。恰巧被旁邊的一個女生聽到了,這大姐說,怎么!真干凈,擦完了還要吹一口。” 平安哈哈的笑“行,我話多了,算我什么都沒說。” 彭佩然撇撇嘴,眼睛骨碌著說“你有話就說,就你!誰能擋住你的嘴!” “好好好,話說澡堂里一大嫂,在屁股上紋了一只蒼蠅,十分逼真,眾人皆納悶。女搓澡師傅問人家身上都紋龍、虎或者紋關(guān)公花卉什么的,最不抵的也紋一個愛或者恨字,你為什么紋了一蒼蠅啊?這位大嫂聽后語重心長地說沒文化真可怕,不懂了吧?這叫一定贏,一贏到底!” 彭佩然臉一紅,就要反駁,外面樓下有人叫“平安老師,平安,平老師?!?/br> 彭佩然借機(jī)走了出去,站在欄桿跟前往下看,問那人“誰找平安???” “是張校長,讓他趕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