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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女妖精她美艷無邊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他這次宴席邀請的多是書院里的夫長大家,而他們來時(shí)多半會攜上自己手下的得意門生。年輕溫柔有學(xué)問的書生,他不用想也知道這樣的人才對于尋常女子而言是多大的誘惑。

    雅雅她們跟了自己多年,人又賢順,他不怎么擔(dān)心。只有面前的這個(gè)小辣貨,長得就勾人。還是個(gè)膽大包天的,他少不得得提醒她兩句。

    桃夭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一段路就想掙脫容澄獨(dú)自離開,但力氣又比不過。

    “你又要去哪兒?”容澄皺著眉問她。

    “我想去雅雅她們那里,也不知宴席上準(zhǔn)備的新曲她們排練得怎么樣了。”

    容澄愛好風(fēng)雅,屆時(shí)宴席上自然是會有歌舞表演的。不過這也不是由容澄自己的女人親自上去表演,但雅雅幾個(gè)準(zhǔn)備把她們這段時(shí)日修續(xù)的古曲排演上,這事容澄也是知道的。

    “不許去,前段日子我不在府中也就罷了,如今你最大的任務(wù)便是好好陪我,斷沒有把自己夫君拋下去做那什勞子演排的道理?!?/br>
    “我這不是為了增添你王府的臉面,到時(shí)候舞曲大放異彩,王爺你面上也有光啊?!?/br>
    桃夭依舊使勁準(zhǔn)備抽開容澄的桎梏,她是真的不喜歡整日和容澄這樣黏黏糊糊的在一起。

    不過容澄也不是那等好說話之人,徑直把桃夭拉到假山一處不起眼的隱蔽處,然后附身問她,“可還是在惱我?那晚……不都已經(jīng)如你的意了么?!?/br>
    桃夭整個(gè)人被困在假山山壁和容澄之間,聽聞這話直接臉羞得通紅用拳頭捶他。她也是很驚訝這廝為何無論要說出多么下流的話,面上卻都是那樣淡定自如的表情。

    “容澄你還要不要臉皮,我說了不許再提那晚的事……你真是不知羞!”

    桃夭覺得自己真的是遇上了生平從未有之挑戰(zhàn),以往在靈山里她只是清修,再和靈山里的妖精們下棋喝酒,容澄床上的那些花樣她實(shí)在是很難接受。

    容澄挺委屈地看了她一眼,依舊在她耳邊噴著熱氣說道,“我也想不提,可你看看你自己,整日尋思著避開我。我一片真心付之東流,我難道不能傷心了?”

    這廝真的是在自己面前越來越不要臉了,桃夭暗自咬咬牙,覺得不能再讓他這樣得意下去。若不是你弄出那些出格的事,我用得著躲你么?我乃是清清白白的好……好姑娘,如今被你這樣荒唐地日日搓磨,你,你是不是盡把在別的女人身上學(xué)到的法子往我這里使了?!”

    桃夭這也是忍無可忍才說出這些話來,幸好她之前在青樓里有人。小四之前和她在一起時(shí)說起過青樓里姑娘的那種種勾人的房中術(shù),當(dāng)時(shí)桃夭當(dāng)作稀奇也是目瞪口呆著聽完的,但她沒有想過那些匪夷所思的動(dòng)作居然都會在自己身上發(fā)生。她一向是個(gè)規(guī)矩清白的好樹妖,只可惜不走運(yùn)遇上了容澄這個(gè)滿腦子污穢的狗王爺。

    “好?。∥业滥銥楹我恢倍阒?,原來是在這里呷醋。我容澄在你心里便是那樣不潔身自好的男子了?”

    難道不是?桃夭看了眼明顯有些著惱的容澄,也不好輕易反問他。但容澄正死死盯著桃夭的表情,面前小女子的那般反應(yīng)自然也是沒能逃出他眼。

    容澄心底又是一陣火氣上來,之前覺得桃夭吃醋還有的那點(diǎn)欣喜已經(jīng)蕩然無存。自己覺得哪哪都好的心頭好,居然是那樣不堪地想著自己。容澄一言不發(fā),半拖半抱著帶著桃夭到了自己的書房。

    然后在桃夭惴惴不安的懷里丟了幾本圖冊。只要不是往床塌上拖就好,桃夭心里一松,便坐下來看了看容澄丟給自己的圖冊。

    然而只看了幾面桃夭就猛得合上了那不厚的冊子,臉紅得像是在滴血。

    “你……你怎么……”

    容澄看桃夭又是一副煮熟的蝦子的面色,氣也慢慢消了些。坐到她對面,好整以暇地問她,“怎么,不是好奇本王在哪知曉的那些花樣?你手里的圖冊乃是大內(nèi)秘制的春宮圖,包攬?zhí)煜缕婢?,大周藏有這等奇書的不超兩手之?dāng)?shù)。

    我自幼過目不忘再加上好學(xué)肯鉆研,便是不用去你想的那等地方也是樣樣在行!”

    桃夭被容澄這一頓義正嚴(yán)辭劈頭蓋臉地話語給說得一愣,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她也確實(shí)是冤枉了人家。她和容澄就這樣對視了幾秒鐘,然后才回過神來慌忙像燙手似把自己手里的那本“天下奇書”丟了回去。

    但容澄已經(jīng)決定借著這話茬好好教導(dǎo)教導(dǎo)這小沒良心的東西,他喝了口桌上一直備著的1

    溫茶,看了眼對面坐立不安的小女子,最后慢悠悠道:“怎么不看了?這等子好東西常人活一輩子也難看上一眼的,便是你與本王有著那些交情,才得了這點(diǎn)的機(jī)緣。不若再多看兩眼,也省的你這等沒見識的日后再拿那蓋世yin賊的心思揣度本王?!?/br>
    “好了,是我之前誤會了你……我,我有些累了,就先回去……”

    今日是徹徹底底地落入了下風(fēng),桃夭不想再討無趣,便倉皇著起身準(zhǔn)備離開。但還沒邁腳就被容澄長臂一揮拉入懷中。

    “之前你我應(yīng)該是有些誤會在,我雖行事不羈,但也覺得不是那等巧取豪奪的無恥之徒。我總共有的女人也不過是府里這幾個(gè),她們跟了我,我自然是回讓她們安穩(wěn)一世。那日端午佳節(jié)龍舟上與你初見,我便心里有了你。這若怪只怪你自己模樣姿容樣樣長到了我心里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是真心待你的……”

    “所以你讓我做了你的侍妾?”桃夭輕飄飄地反問了他一句,方才這廝深情款款所說,她沒有一句放在心上。

    侍妾是上不得皇室族譜的無名無份之人,容澄聽到這兩個(gè)字暗道一聲糟糕,但他反應(yīng)極快立馬就有了補(bǔ)救之詞。

    “我不喜皇室束縛,所以曾經(jīng)同我母后說起過不立正妃,如此一來之后我便是有了子嗣也不必回到那皇宮無甚趣味地過活。但若是夭夭你想要,我便立刻下旨讓你做了這王府真正的女主人?!?/br>
    “不要!”這下輪到桃夭心里一慌,她語氣急迫立馬回絕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我做你侍妾也是極好的了,那王妃的位子我實(shí)在是不想要?!?/br>
    “為何?”容澄怪異地問了她一句,他是真的覺得桃夭做他王妃也不錯(cuò),但他話一出口這小女子卻是不想要。

    她一個(gè)樹妖,不過是為了一份得到的機(jī)緣才下凡。若是做了容澄的王妃,可不知道要增添多少的麻煩,方才不過是為了懟容澄一句才說出口,她是傻了才去圖那份虛榮。

    “自然是因?yàn)槲乙膊皇悄堑蓉潏D榮華富貴之人了,你是男子不想做儲君,我是女兒身,也不想做王妃?!?/br>
    “你確定,方才那話本王只說一次,日后你再想做那正妃卻是不能夠的了。”

    桃夭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姿態(tài),很快點(diǎn)頭?!拔掖_定,榮華富貴也不是我所想有的,若不是無法,我還希望你不是這王爺就好了。”那樣她也不用日日被關(guān)在這深宅舊院里,日子不知道有多自在。

    但容澄不知道懷里抱著的是個(gè)法力高深的女妖精,他只覺得感動(dòng),甚至有了些知己難逢的動(dòng)容。

    自從他成年明確表示自己不想做太子之后,他的父皇母后以及身邊的太傅和伴讀,所有人都覺得他走錯(cuò)了歪道,想勸他回心轉(zhuǎn)意。甚至是他又有了幼弟,朝廷還是不斷有人過來勸他回京城。

    他不是不想承擔(dān)自己的責(zé)任,但是天下之主那個(gè)位子他實(shí)在是不想要,像現(xiàn)在這樣為皇帝安頓后方給天下讀書人一個(gè)庇護(hù)之地,在他力所能及之內(nèi)為百姓做些事他就覺得很好。

    “夭夭,我真是三生有幸遇上了你……”

    第27章 二心           季寧宴席當(dāng)日,……

    季寧宴席當(dāng)日,桃夭心情不錯(cuò)地和容澄一起去的前廳。

    “今日是寧jiejie生辰,她素來溫柔謙順,今王爺你可要好好陪著她啊。”桃夭松開容澄的手,不大放心地和他叮囑道。

    “盡愛瞎cao心,”容澄沒好氣彈了彈桃夭的額頭,“阿寧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會待她好,還用你來說?”

    “那你就把我松開?!碧邑不瘟嘶巫约旱囊陆?,這廝對于黏著自己的喜好程度已經(jīng)是與日俱增。

    “咳咳,我這就去……不過你得記得我之前同你說過的啊,不要和那些你不認(rèn)識的書生說話知不知道?!?/br>
    “知道了,知道了?!碧邑沧詈蟛荒蜔┑赝扑?,然后問身后的綿喜雅雅和淼淼她們在哪里。

    容澄的王府今日客人來得是出奇的多,除了他邀請的各大書院的書生,京城的皇帝也是派遣了官員前來。

    容澄雖然說著要去陪伴今日的壽星季寧,但一整天下來,還是一直和各個(gè)白胡子花花的官員大家在一處。

    而桃夭便一直都和雅雅她們作為王府家眷在一處,共同欣賞著大廳里表演的舞蹈。

    “夭夭,你看!這舞曲是不是真的很不錯(cuò)?連鐘先生都連連贊首呢!”

    “鐘先生?那是誰?!碧邑沧炖镆е鴫K淼淼給她喂的水晶糕,艱難地吞吃了幾下才說道。

    “哎喲,夭夭,你真是一點(diǎn)也不認(rèn)人,之前和你說的那些書畫大家你一個(gè)不識也就罷了,可你對面坐的那位鐘先生可是江南鐘氏子弟,那是大周鑒賞音律的行家,也是咱們王爺?shù)暮糜?。這位鐘先生年紀(jì)雖輕,可于音律一道上可謂奇才,寧jiejie要是知曉鐘先生這樣喜歡咱們所作的曲子,也不知道得多高興呢,她和鐘先生應(yīng)該算是知音了?!?/br>
    原來是這樣,桃夭借著喝茶的功夫又仔細(xì)觀察了坐在她對面的那位鐘先生,長得確實(shí)是一表人才,為人看上去也是氣質(zhì)高遠(yuǎn)最正派不過。

    可就算這樣,桃夭還是忍不住問了身邊的淼淼:“你們很熟?”

    “之前王爺帶著我們出府時(shí)見過幾次,我和鐘先生沒說過多少話,但寧jiejie卻是和他是知己?!?/br>
    “那容……額王爺不介意嗎?”

    淼淼被越問越奇怪,“介意什么?“

    “自然是寧jiejie和另外的男人關(guān)系這樣好了,”桃夭感覺自己說話不大妥當(dāng)又頓了頓才繼續(xù)解釋,“我不是懷疑什么,只不過依照王爺那等霸道的性子,你們這樣夸贊外男,他也不生氣?”

    “外男”這個(gè)詞還是桃夭最近才掌握的一個(gè)新詞,按照容澄給她的解釋,這世間除了夫君,其余年紀(jì)相當(dāng)?shù)哪凶佣际峭馊?,是最好話也不必要說的。

    但淼淼先是一愣,再然后哈哈大笑了幾下,“好meimei,你是不是被人騙了啊。咱們王爺可不是那等心胸狹窄的人,之前你不在時(shí),他是最喜歡帶著我們中的一個(gè)出去外邊和他那些好友一起暢游山水的了。只要我們行事端正,這種夸贊之詞王爺才不會不讓我們說呢!”

    原來是這樣,桃夭道了聲“原來如此”便沉著臉沒有再說話。容澄這好小子,居然搞雙重對待!之前帶了淼淼她們出去玩的,如今卻不帶她。

    那他怎么還能怪自己喜歡出門的,桃夭恨不得直接去到容澄面前,惡狠狠地讓他恢復(fù)自己出府玩樂的權(quán)力,但她妙目掃了一圈,也不見容澄的蹤影。

    “哎,聽說京城又來了人,好像說是王爺?shù)挠H舅舅,現(xiàn)在王爺怕是有些忙呢,夭夭你有什么事要尋王爺?若是不急倒是可以之后再談?!?/br>
    “原來是這樣,我那只是小事,算不得什么?!?/br>
    賞心悅目的歌舞結(jié)束后,由于在坐的都是頂頂有文化的讀書人,于是就即興舉辦了場詩會。

    桃夭詩詞不通,只在旁邊看了幾場。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很多大家的夫人也都是才女,所作的詩文聽上去也是極其的厲害,但更加深妙的她也不懂了。趁著大家伙不注意她就自己先離開了詩會,準(zhǔn)備去自己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一個(gè)后山假山洞里小憩片刻。

    然而她還沒睡多久,就被一陣動(dòng)靜不大的聲音驚醒。這場景太過熟悉了,桃夭立馬想起自己多年來看到的那些話本里男女私會的橋段。她也其實(shí)不是真的困,于是微微運(yùn)轉(zhuǎn)了靈力將離自己不近不遠(yuǎn)的對話全聽入耳中。

    “阿寧你是不是在王府受委屈了?我聽聞王爺新得了個(gè)容貌甚美的女郎,你……”

    “這些就不勞鐘先生費(fèi)心了,若先生只是想借推措樂曲之名和我說這些,那季寧就先回去了。”

    “阿寧,等等,你就不能再和我說說話嗎?!蹦贻p男子的聲音里充滿愛而不得的痛苦。

    “哼,等等?鐘鳴聲,你自己想想我等你等得還不夠多嗎?當(dāng)年你說你需要些時(shí)間去同你父母說娶我,可是我等來的卻是你母親派來的一群地痞流氓,若不是王爺好心救下我,我早就已經(jīng)死了?!?/br>
    “所以你就做了王爺?shù)呐??這么多年你知不知道我獨(dú)身不娶就是在……”

    “那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是王爺?shù)娜肆?。你,你以后就忘了我吧?!奔緦幝曇衾餄M是悲涼,她不是多情的女子,愛的人始終只是面前的他,可是他們再也不能夠在一起了,還是早早劃清界限為好。

    ……

    等到那邊私會的兩人離開,桃夭才搓搓臉頰從山洞里出來。她一向都很喜歡溫柔的季寧,但沒有想到一向帶著閑適笑意的她居然有著這樣的一段往事,方才聽季寧那口氣,似乎是還對那位鐘先生余情未了……

    桃夭帶著點(diǎn)若有所思的神情出了那怪石嶙峋復(fù)雜難尋的假山群,沒過多久就碰上了正在著急尋找自己的容澄。

    “夭夭你方才去哪兒了?!”容澄是又氣又急,方才他不過是問了下人一句,就發(fā)現(xiàn)原本是回后院的桃夭不見了人。府上人員混雜,當(dāng)時(shí)就把容澄驚得醒了大半的酒。詩會也不看了,急急忙忙地帶著人到處暗自里尋找桃夭。

    桃夭連忙拉著容澄離開假山,萬一碰上季寧他們就不好了。

    “也沒去哪,我就是路過假山,看里面僻靜就進(jìn)去睡了一覺罷了。”

    但這樣的說法并沒有讓容澄多信服,回憶起方才桃夭不大對勁的表情,容澄不動(dòng)聲色地和桃夭說話,然后暗暗使了個(gè)眼神令自己身邊的心腹去往假山里探查一番。

    但桃夭是不大能察覺出容澄這一番暗箱cao作的,她以往十幾萬年間幾乎沒有遇上這樣的事情。而眼下又著實(shí)是好奇,便自覺天衣無縫地和容澄路上閑話。

    “方才啊我做了一個(gè)夢?!?/br>
    容澄立馬警覺起來,不動(dòng)聲色問了她,“哦?什么有趣的,說來讓本王聽聽。”

    容澄一向不喜歡自稱本王的,只是在某些極度緊張或者是惱怒的情況下才會這樣。但桃夭不是凡人,也不會怎么樣去琢磨這些在她眼里多為螻蟻的凡人的心思。她滿心都是季寧那事,看容澄面上如常便簡單地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這若是丈夫?qū)ζ拮硬辉趺礋峤j(luò),也不好,而那做妻子的呢又之前心有所屬。那你說,能不能丈夫和妻子和離,然后大家和和氣氣地分手各自再找良人呢?”

    容澄憋著一口氣,也不正面回答,只不自覺壓低了聲響問,“哦?你說那做丈夫的對妻子不好,你……你夢中是如何看出來的?”

    “那不是很容易么,那做丈夫的身邊還有好幾個(gè)漂亮的小妖精,外邊更不知道是個(gè)什么情況,為人也不好,還不是不行嘛?!碧邑餐屏送粕磉吽伎嫉煤苈娜莩危叽偎?,“若是你,遇上那么個(gè)情況……會如何?畢竟那丈夫和做妻子的看著也沒多少感情,嗯,若是你發(fā)現(xiàn)了這事,你會放過她的,對吧?”

    “哼,自然是不會?!比莩尉o緊摟住桃夭的身子,氣壓愈發(fā)的低,“身為人婦就該從一而終,斷不可有這等吃里扒外水性楊花的想法。若是被身為丈夫的遇上了,無論是誰,都必定是得將那jian夫挫骨揚(yáng)灰的!”

    桃夭嚇了一大跳,不可置信地“啊”了一聲。

    “又不曾對那做丈夫的做出什么傷害,不過是情不自禁,何必如此狠毒?難道只許男人三妻四妾左擁右抱,而做妻子的和離了再嫁也不成?”

    “沒錯(cuò),你知道怕就好!既然是寫了婚書,做了人、妻,那就是這么個(gè)情況。自然了,不只是妻,便是那還不曾有名分的妾,亦或者是外室,既然是已經(jīng)許了人,就都是不能朝三暮四與人私通的?!?/br>
    桃夭聽聞容澄態(tài)度堅(jiān)決的這一席話,臉?biāo)查g就苦了下來。那季寧真是命苦,多好的一個(gè)人,怎么就不喜歡容澄。若是單論長相身姿,那鐘鳴聲到底是比不過容澄這廝的。她以后怕是要過不安穩(wěn)了。

    不若她之后找機(jī)會去勸勸?可是九尾曾經(jīng)說過,這感情之事最忌第三人插手……可眼下第三人不就是容澄么?她若是摻合進(jìn)去,也就堪勘算上第四人……但事關(guān)重大,桃夭又覺得不好輕舉妄動(dòng),想來想去唯余煩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