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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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起來兩個人吃早餐,顧延霆用破壁機磨了豆?jié){,外賣又叫了些主食。 姜酒吃完飯給秘書打電話,交待他把今天所有的會議都改成網(wǎng)絡(luò)會議。 因為怕鄭國渠會去公司鬧事,所以她聽從顧延霆的建議,打算先在家里待幾天。 顧延霆為陪她也沒去上班,本來是兩個人獨處的機會,結(jié)果沒一會兒就有人按門鈴,外頭站著顧延禮,旁邊還有顧蓮白。 兩兄弟看起來關(guān)系和緩了不少,偶爾還能交流幾句,而且目標一致,坐在沙發(fā)上并不打算走,顧蓮白還打電話叫來了封沈… 姜酒抱著胳膊站在旁邊看著他們,有點兒煩:“你們都不用上學(xué),不用工作嗎?” 封沈有些無辜:“我本來在上班啊,但是被他倆叫過來了… “如果你不大嘴巴把這事兒到處說,他們會知道?” 封沈這才不吱聲了。 顧蓮白笑瞇瞇道:“jiejie,我們是過來幫你的,有困難大家一起解決,那鄭國渠我也見過,他幾乎壟斷了本市的酒吧行業(yè),囂張跋扈慣了,樹敵很多,仔細找找就能找出破綻。” 顧延霆從廚房端了咖啡出來:“中午想吃什么?我給你們做?!?/br> 他果真戴起圍裙進了廚房,留下姜酒在客廳陪著客人,顧蓮白隨身帶著筆記本電腦,這會兒手指翻飛,跟封沈要了鄭國渠的具體信息之后,正在入侵他的電腦。 過一會兒抬起頭來:“不行,鄭國渠這人比較老派,他估計是不怎么相信網(wǎng)絡(luò)吧?所有重要信息都在紙上記載,電腦上空空蕩蕩,什么都沒有。” 姜酒已經(jīng)料到這一點,也不怎么驚訝:“上了年紀的人都這樣?!?/br> 想要查清楚所有的真相,#xeff2后還是要從秦小燕那里入手,畢竟她陪伴了鄭國渠那么多年,許多事情肯定都親身參與了。 她一邊思索一邊喝咖啡,顧延禮將桌上的糕點推過來:“酒酒,你以前不是喜歡吃青意齋的點心嗎?我給你買了一些?!?/br> 他本意并不是討好,只是單純的希望再看一次她幸福吃東西的樣子。 兩個人當初交往時,他對這些從來是不屑一顧的,即便相對而坐一起吃飯,也很少主動看她。 但那偶爾用余光撇到的生動表情,如今卻成了他記憶中僅剩的珍貴瞬間。 姜酒卻搖搖頭:“你可能記錯了,我只喜歡吃那里的豆沙青團,自從這家店不再做青團后,我就不喜歡他們的糕點了?!?/br> 不同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不一樣,角度不一樣,記憶難免也會出現(xiàn)偏差。 姜酒確實跟顧延禮去過兩次青意齋。 但她并不怎么開心,顧延禮不喜歡吃甜食,所以耐心總是有限的,吃到一半就要打包,眼神寒冰似的不留情面。 人心都是rou長的,她也不是機器人,理所當然會受傷害,那段記憶自然也留存在那糕點里面,即使再好吃,她也覺得食之無味。 三年的相處,這種傷害貫穿始終,姜酒皺皺眉,實在不愿意回想,但她還是留了情面,沒有將真實想法說出。 “是嗎?”顧延禮聽出她語氣中的敷衍,愣怔了一下,抬手慢慢將那糕點的盒子蓋上。 … 三個男人直到晚上七點還沒走,顧延禮沉著臉說出顧慮:“你們兩個孤男寡女待在一所房子里不好,讓酒酒單獨出來住,我們?nèi)齻€會輪流守著?!?/br> 顧延霆皺著眉靠在墻邊:“我要是不同意呢?” “不同意我們就不走了。”顧延禮態(tài)度堅定。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堅持什么,也許是看到姜酒和哥哥兩個人姿態(tài)親昵,覺得嫉妒,也許是心里憋著一股氣,不想輕易放棄。 其余二人則是一副看戲得姿態(tài),靠在椅背上看這兄弟倆爭執(zhí)。 姜酒上樓打電話去了,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顧延霆太手松了松領(lǐng)口的扣子,神情冷淡下來:“延禮,你#xeff2好不要在這里跟我鬧。” “你在威脅我嗎?”顧延禮反倒笑了:“你才跟酒酒相處了幾年?算上五年前的那段時間,加起來也不到兩年,我卻和她整整相處三年,在時間上是我贏了?!?/br> “如果那三年管用的話,現(xiàn)在和她住在一起的人就是你?!毖劭唇凭鸵聵莵?,顧延霆直接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過一會兒顧延禮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接聽后臉色不好,轉(zhuǎn)頭望著哥哥:“你在創(chuàng)寰還有勢力?有你這么卑鄙的人嗎?!” “你今天有很多工作還沒處理,快回去加班?!鳖櫻遇溃骸拔艺f過不會插手創(chuàng)寰的事情,但特殊情況下,我也不介意行使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br> 并不管弟弟如何暴怒,他站起身下了逐客令。 … 姜酒在跟張筱通電話,之前收購的事情有了眉目,有一家視頻網(wǎng)站瀕臨倒閉,正好可以拿來為她們所用。 掛斷電話后她才一步步下樓,驚訝的發(fā)現(xiàn)客人們已經(jīng)離開。 抱著肩膀靠在樓梯口,她便笑道:“你用了什么手段威脅他們?” 顧延霆正收拾桌子,眼皮都沒撩一下,淡淡道:“我們兄弟之間感情深厚,能用什么手段?延禮他們還有事,就先走了。” 姜酒笑得肩膀直抖,下來坐在椅子上:“算了吧,我可沒覺得你們感情有多深,塑料兄弟情罷了?!?/br> 她自己的家事都處理不清,所以從不摻合這兩兄弟之間的爭鋒,人家兄弟之間有沒有感情在,自己心里都清楚。 但在她看來,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誤會,契機來了就能解開,而她也不過是其中那個催化劑罷了,沒必要自作多情給自己加戲。 顧延霆倒思索了幾秒,坦然承認:“延禮小時候性子比較懦弱,我為了鍛煉他做了過分的事情,他才會一直記恨我?!?/br> 兩個人簡單的吃了晚飯,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姜酒今天的態(tài)度和緩了些,上樓前還笑瞇瞇道:“晚安啊,室友,祝你好夢?!?/br> 樓上的主臥一直是顧延霆在住,所以有他的味道在,她洗完澡之后,身上也充滿了那種柑橘的香氣。 裹上新買的浴袍,姜酒出來后躺在柔軟的被子上,隨手拿了一個枕頭抱在懷里,她這幾天精神都有些緊張,難得有放松的時候,便深深吸了口氣,恍惚中有種顧延霆就在身邊的感覺。 房間里暖氣太足,她半夜又換了件輕薄的睡裙,搖搖晃晃下樓去喝水,腦袋迷迷糊糊的,也不看著點兒路,上樓后瞇著眼睛進了房門。 四周都是黑乎乎的,窗簾嚴嚴實實的拉著,連個月光都沒有,她倒在床上后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太困了,也沒有閑心去想其他,沒一會兒就重新睡著。 午夜時分,她翻了個身,又十分自然的抱上旁邊的抱枕,這枕頭好像變得大了很多,暖洋洋散發(fā)著柑橘氣息,像個大號的柚子似的,讓人想咬上一口,而且還長著手腳,自發(fā)的將她擁緊。 第35章 很幼稚 故意訛人 姜酒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走錯了房間, 懷里的大號抱枕變成了活生生的人,而她則是手腳并用,像個樹懶似的將人家抱得緊緊的。 …有點兒丟人。 沒有了煩人的鬧鐘聲打擾,這一覺她睡得蠻好, 因此人也慵懶了不少, 反應(yīng)慢了半拍, 瞇著眼睛打了個哈欠, 眼角的淚水蹭在男人光潔的腹肌上。 她才慢吞吞抬了抬頭:“…你怎么不穿上衣?” 她眼神中的譴責意味太濃,明明是自己理虧的事情,偏要反問回去, 以此來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尷尬,裝得還蠻像樣的。 只是那慢慢變紅的小巧耳尖兒暴露了一些事情。 顧延霆似笑非笑的低頭打量她, 他原本是雙手枕在后頭平躺的姿勢,這會兒慢慢的翻身,手臂撐在她的枕頭上,一副悠閑看戲的姿態(tài)。 他其實很遵守約定, 從始至終都沒有觸碰過她。 而她的手還沒來得及從人家身上撤下來, 看起來真的很主動… 一秒,兩秒,三秒,終于受不住這打量, 姜酒臉‘刷’一下紅了, 猛地坐起身來:“我半夜起來迷迷糊糊的, 四周黑漆漆看不清楚,又不是故意走錯房間!” “所以呢?”顧延霆慢悠悠挑眉。 “所以…那個約定作廢?這次算我錯了,咱倆井水不犯河水,以后和平相處就是了?!苯谱灾硖? 聲音都低了。 手臂卻被人捉在手中,似乎是早就在等這句話,男人直接反客為主,大手撫了下她柔順的短發(fā),直接把她拽回柔軟的被子中。 他的嗓音低沉:“阿酒,你不是一向都很講理嗎?你占了我一晚上便宜,又把我抱那么緊,我醒來后都沒辦法動彈,保持一個姿勢太長時間,現(xiàn)在腰酸背痛,你要怎么補償我?” 如今約定作廢,他又占了理,自然沒什么顧及,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鋪天蓋地的柑橘香氣將她包圍。 男人線條流暢的下巴就在她臉跟前,胡子刮得干干凈凈,連個胡茬都沒有,隱隱約約還有須后水的氣味。 姜酒腦子里閃過些什么去,隨即又被心臟的狂跳給弄得亂了陣腳,紅著臉一把扯起被子蓋在腦袋頂上,像一只慫噠噠躲在殼里的烏龜。 又想到自己此刻一定蓬頭垢面,完全沒有形象可言,不免郁悶的猛錘了幾下床墊,想著下次一定要把房門鎖好,晚上再渴都不隨便出去了。 被子外頭傳來悶悶的笑聲。 顧延霆找到她腦袋頂?shù)奈恢?,輕輕拍了兩下:“快出來吧,小心悶壞,我給你準備早餐去,不跟你開玩笑了。” … 姜酒洗漱好出來時,一樓餐廳已經(jīng)準備好了早餐。 熱氣騰騰的豆?jié){油條擺在那里,顧延霆稍微有些抱歉:“沒來得及做,所以點了外賣,我嘗過,味道還是不錯的?!?/br> “沒關(guān)系啊,我以前也經(jīng)常點外賣的?!苯撇]有在意,坐下后喝了口豆?jié){,把油條掰成小截泡進去。 怕她自己一個人待著出事兒,這些天顧延霆也是在家里辦公的,有人在按門鈴,他走過去打開,一個文質(zhì)彬彬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顧總…姜總。” 這人是顧延霆的助理,姜酒也認識,她放下碗點點頭打了聲招呼。 就見那助理拿了一摞文件,一本正經(jīng)的匯報道:“顧總,這是您剛剛要的文件,怕您著急,我從您家出來后就抄近路去公司拿,總共用了十五分鐘…” 這助理也是個憨憨,把些事情一五一十都說了出來,直到看見自家老板臉色不太好,這才訕訕的住嘴。 他心里還納悶?zāi)?,明明是在邀功,怎么效果適得其反? 顧延霆拿著文件關(guān)好門,若無其事轉(zhuǎn)回身來:“我先把這個放在樓上…” 姜酒一口把碗里的豆?jié){喝掉,泡軟的油條嚼吧嚼吧咽了,手撐在桌上,下巴揚了揚:“站住?!?/br> 她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你就沒什么要跟我說的?” 顧延霆挑挑眉,試圖裝傻:“說什么?” 姜酒都快氣死了,她就說怎么總感覺不對勁,原來這人一直在裝慘騙她,以為她是傻子嗎? 這會兒事情的整個過程在腦海里串聯(lián)起來,她哼了一聲道:“顧先生,你不是說,我一直抱你抱得死緊,從睡醒開始你就不能動彈嗎?那你是怎么給那個助理開得門,又交代人家回公司取文件?” “也許是他知道密碼,自己進來的?”顧延霆繃不住笑,唇角向上揚了揚。 “那你的胡子是什么時候刮的?” “也許是半夜夢游?” 兩個人一問一答,像兩個小學(xué)生似的,姜酒又氣又笑。心里都能想象出,這男人早晨是怎么躡手躡腳離開床鋪的。 他下去洗漱完畢,處理好工作,又重新上來,故意讓她重新纏上來,就等著她醒來好訛人。 怎么就這么幼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