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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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挺著最后一口氣怏怏求饒,像一條狗一般搖尾乞憐。 段景澤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良久才緩緩開口:“趙之桁,我的人你也敢碰,你是不是活膩了?” 男人臉色一怔,繼而慌忙求饒:“段總,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求您放過我,我下次一定再也不敢了?!?/br> 段景澤眼神看?向?北喬:“你碰你哪里了?” 北喬將浴袍裹得很緊,指著自己的腳腕。 段景澤眼神里多了一分陰狠:“剛才他一直同我在一起,你敢說你不知道他跟我的關系?我瞧你是真的嫌日子太長,活膩了?!?/br> 沒等男人開口,段景澤快速抬腿猛地踹向?男人的肩膀,一腳將他踢進溫泉里,警告道:“往日你時常在我身邊蹦噠我懶得理你,今日你欺負到我的人身上,看?來是想試探我的底線。廢你一條胳膊也算讓你交了學費,知道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br> 說完,段景澤冷冷地掃了男人一眼,摟著北喬離開。 旁邊溫泉里的兩名保鏢迅速爬到男人身邊,見他痛的昏厥了過去后,連忙將他送往醫(yī)院。摸著男人的胳膊,兩人對視一番,微微搖頭。 季衍之這邊聽說了北喬的事,火速帶著團團去看?他。 回到預訂好的房間,段景澤讓北喬坐在沙發(fā)上,細心地為他檢查身上是否受傷。 團團站在季衍之的肩膀上揮舞著小拳頭一臉憤恨,“這個人渣,居然敢欺負北北?!?/br> 季衍之問道:“北喬怎么樣?” 段景澤檢查完畢:“腿擦傷一些?,其他無礙?!?/br> 見北喬沒事,兩人回到自己的房間,讓北喬好好休息。 沙發(fā)上,北喬從始至終沒有說話,一直悶悶地低著頭。 段景澤蹙著眉,湊過去問:“是不是嚇到了。” 北喬點點頭,依然垂著眼曲著腿一動不動。 段景澤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他伸出手臂將北喬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右手緩緩地順著北喬的后背安撫他,聞聲說道:“將那個壞人趕跑了,不會再有人欺負你了?!?/br> 北喬伸出手攬著段景澤的腰,將腦袋靠在他的心臟前,問:“哥哥,什么是…賣屁股?” 段景澤神色一僵:“你從哪里聽來的這個詞?” 北喬如實相告:“那個壞人說我是賣屁股的。” 剛才,北喬一直在想賣屁股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真的很好奇,屁股是自己的,怎么能隨意賣呢? 段景澤思索片刻:“就是把你的屁股給別人摸,別人給你錢,這就叫賣屁股。” 北喬哦了一句,天真的嘟囔:“我的屁股只賣給哥哥,不要錢?!?/br> “嗯,不要錢。”段景澤摟著他緊了些?,見他還是蔫蔫的,聞聲細語:“看?來北北今天真是嚇壞了?” 北喬緩緩開口:“以前別人欺負我,都是想要拿我的錢,將我趕出妖怪夜市。可是這個人的目的有些?不同?,我當時很忐忑?!?/br> “嗯,我理解?!倍尉皾缮斐鍪謱⒈眴填~間的碎發(fā)稍稍整理好,見他悶悶不樂,低聲道:“北北,我給你變個魔術吧?” 北喬抬眸:“好?!?/br> 說話間,段景澤的手掌心逸出一縷黃色的光芒,漸漸盤旋至上空,巨大的光芒在手掌心上方由點至線逐漸綻放,形成無數的煙花,居然還帶著“噼里啪啦”的聲效。 北喬好奇心頗盛,歪著頭問:“哥哥,這個是怎么做到的?” 段景澤:“雕蟲小技罷了?!?/br> 北喬溫柔的瞇起眼睛,伸出手戳了戳煙花,驚訝的說:“我居然碰不到?” “幻術。”段景澤朝著煙花吹了口氣,煙花立刻在上空變成一只胖乎乎的小龍貓,沖著北喬招手。 北喬笑的開心,也沖著小龍貓招招手。 見北喬情緒好了不少,段景澤抱著他來到床上,為他掖好被角,“乖乖睡覺,明早醒來這些?事都會忘了?!?/br> 北喬乖巧地點頭,問:“哥哥,你知道我為什么這么難過嗎?” 段景澤坐到床邊,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是因為嚇到了嗎?” 北喬嘿嘿一笑:“主要是因為那兩杯汽水全部灑在了地上,我一口都沒喝到?!?/br> 段景澤手上的動作停住了。 他蹙著眉:“主要因為這個?” “嗯?!北眴搪冻鲆活w腦袋,呲著小白牙說:“我一口都沒嘗呢。不過現在我已經不傷心了,因為哥哥給我放了煙花?!?/br> “嗯,睡覺吧?!?/br> 段景澤洗完澡時,北喬已經睡著了。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睡得很沉。 關上屋內的大燈,只留下床邊的小臺燈亮著暖色的燈光。 微弱的月光映在北喬的臉上,段景澤伸出手輕撫這北喬的臉頰,想起今天的事,就算廢了趙之桁的手臂也難解心中之恨。 他拿出手機給助理發(fā)送一條信息,讓他留意著趙之桁公司的動向,準備找個時機將他徹底端了。 “哥哥?!?/br> 忽然,北喬嘴里逸出兩個字,段景澤俯下身,專注地望著北喬的睡顏,見他很久不再說話,尋思著剛才估計在說夢話。 北喬的睫毛很長,睡覺時輕微顫抖。段景澤眼神沉暗,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順著北喬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逐漸向?下劃去,停在了他的脖頸處。 這時,北喬又嘟囔一句夢話:“哥哥,等我賺錢就給你買…” “買什么?”段景澤好奇的詢問,湊過去想聽北喬繼續(xù)說夢話,然而對方再次沒了反應。 段景澤勾著笑,拇指覆上北喬的嘴唇,想起北喬為他制作的編織畫,心中好似被什么東西點燃了一般。 再次確定北喬已經熟睡,段景澤俯下身,緩慢的閉上眼睛,在北喬的嘴唇上落下一個吻,溫柔繾綣,久久未離開。 …… 季衍之和?團團這邊,兩人正坐在床上玩著撲克牌。 “對3!”季衍之將牌甩在床上,悄悄打量著團團身前的紙牌。由于團團沒有化形,根本拿不了撲克牌,于是便把撲克牌擺在自己的身前,選好牌后便伸出小腳丫,示意自己出這張牌。 “對王!”團團挑選好自己手中最大的牌,樂呵呵的望著季衍之,心想自己肯定能贏。 季衍之憋著笑,尋思著今晚自己已經連贏七局,再不讓團團贏一次,就太欺負人了。 季衍之搖頭:“要不起?!?/br> 團團再次用腳丫踩著:“2!” 季衍之:“要不起,團團你的手氣太好了,都是主牌。” 團團驕傲地揚起腦袋:“我的運氣一直很好?!?/br> 可當團團出完“2”后,便再也沒有大牌,反觀季衍之,手里都是同花順,基本這局勝負已定。 “呃…我出3。”團團開始出單牌,而季衍之依然說說要不起。 終于,當團團出完最后一張“7”后,季衍之遺憾地懊悔:“我一直留著當順兒出,怎么一不留神讓你贏了呢?” 團團站在床上手舞足蹈地跳了跳:“哥哥,這個真好玩,能再玩一局嗎?” 季衍之溫柔的笑著:“當然可以?!?/br> 發(fā)牌時,團團和季衍之開始聊天。他問:“哥哥,你是妖管局的局長,是不是平時工作很累?” 季衍之挑著眉:“還行?,不過最近挺忙?!?/br> 團團問:“忙什么?” 季衍之回:“最近在找一件圣器,叫怨幽鈴。” 團團撓撓肚子:“它是干什么用的?” 季衍之嘆口氣:“景澤很需要他。多年前意外生了一場病,只有這件圣器能救他?!?/br> 團團放下紙牌,沒了心情:“北北知道這件事嗎?” 季衍之點頭:“景澤告訴北喬了。” 團團擔憂的點點頭:“段先生為什么患上那個病了呢?” 季衍之放下紙牌,“這件事說來話長?!?/br> “很多年前,妖族面臨一場浩劫,景澤身為守護四方大妖之首,承擔著保護妖族的重?任。很快,他尋到了解救之法,卻偏偏被有心之人惡意揣測,顛倒黑白,設計了一場局中局。當時妖族的妖怪全部不相信景澤的辦法,只覺得他自私自利一切為了自己。后來,那場浩劫來臨之際,景澤為了大家抗下懲罰,便患了這個奇怪的病。妖怪們知道真相后,紛紛來白澤的廟前供奉,自此香火不斷。但景澤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對待所有人也越發(fā)冷漠,當我們搬到人類社會后,他便退居二線,不再過問妖族的事。只有當妖族面臨極其特殊的情況時,他才會出手。” 季衍之說完,語氣難過:“其實景澤這個人一直很善良,但自從經過那件事后,表面上才越發(fā)不近人情,越發(fā)冷漠。你了解他后,會發(fā)現他內心從來沒變過?!?/br> 團團聽完,揉了揉眼睛:“哥哥,那個什么鈴鐺在哪里?我也想幫段先生去找?!?/br> 季衍之拍了拍團團的腦袋:“我們也不知道啊。前陣子有了些?線索,但忽然中斷了?!?/br> 團團認真記下鈴鐺的特征和?名?字,打算也盡一些?自己的力?量。 這時,季衍之忽然眨眨眼:“團團,怨幽鈴雖然是極陰之物,但如果能掌控住它,它的威力?很大的?!?/br> 團團揣著小手好奇的問:“有多大?” 季衍之說:“它能映出未化形的妖怪變成人形的模樣,我覺得你應該需要?!?/br> 團團興奮地笑著:“我真的好想看!” …… 清晨,北喬舒展手指,慵懶的在床上伸著懶腰,緩緩睜眼。 不對! 他的額頭上似乎有一個冰涼的東西。 北喬視線逐漸明朗后,忽然發(fā)現段景澤離他超近,而對方的嘴唇正抵著他的額頭。 北喬一下子起身,猛地驚醒了。 “哥哥親我了?!?/br> 北喬下床后沿著地上跑了好幾圈兒,興奮地手舞足蹈。 就在這時,他忽然注意到床上的段景澤似乎要醒了。 于是,他連忙爬上床,輕手輕腳地側身躺下,將自己的腦門伸過去,貼在段景澤的嘴唇上,繼續(xù)打著呼嚕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