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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庫斯的慶功宴商業(yè)氣息甚濃,陶利穿著灰色定制西裝,端著個香檳杯,負責露臉喝酒。 謝爾弗和馬庫斯當?shù)卮蠼?jīng)銷商到這里時,宴廳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但他仍能一眼找到陶利。 觥籌交錯中,穿著灰色禁欲西裝的陶利十分奪目,服帖的西裝剪裁將他的完美身材展露無疑。 謝爾弗徑直往陶利走去,視野里,陶利剛喝完一杯酒,隨意將酒杯放在過路的服務(wù)生盤中,那一側(cè)臉眉目銳利,好似與往日平易近人的愛笑青年截然不同。 可能是這一站沒拿到冠軍?所以隱隱有些不快? 謝爾弗覺得這樣的陶利也很迷人,他完全沒法挪開視線,來到陶利面前,走近了,他才發(fā)現(xiàn)陶利又高了些許。 “嗨,好巧?!?/br> “嗨?!碧绽牟辉谘纱蛄寺曊泻簦x爾弗的反方向走去。 下一秒,謝爾弗瞥見陶利脖子側(cè)邊的曖昧紅痕,眼中的歡喜驟然少了一截,怔怔地任由陶利走遠。 心里有事的陶利直接就沒察覺到謝爾弗的異樣,他隨手又拿了一杯酒,走到小露臺吹風(fēng)。 想到貝盧斯科尼說的惡劣言語,陶利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意一上頭,陶利越發(fā)覺得貝盧斯科尼過分,仗著他的喜歡,連要出軌都敢明目張膽地說…… 還當著他的面拿煙出來,根本就是不喜歡他了! 他們才分開多久! 喜新厭舊的死變態(tài)! 陶利難受得哪哪都疼,轉(zhuǎn)身徑直出了宴會廳。 路上,陶利遇到達蒙和艾布納,他們看著他的脖子,曖昧地笑:“是女朋友咬的嗎?” 陶利手掌狠狠揉上自己的脖子,冷著臉說:“是的,但很快就不是了?!?/br> 達蒙和艾布納都有些驚訝:“陶利,你喝多了吧?” 陶利沒回應(yīng),紅著眼上了電梯,回了自己的房間。 一進門,陶利沒瞧見貝盧斯科尼,反倒聽見浴室里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他大步走到浴室門前,“砰砰砰”地砸門。 沒多久,浴室門開了,意大利人穿著白色浴袍,從半長的栗色頭發(fā),到微敞開的胸膛都是濕淋淋的。 聞到陶利身上的酒味,貝盧斯科尼擰著濕眉:“你怎么喝這么多?” 陶利說:“我喝多少要你管嗎?” 貝盧斯科尼沒聽清,彎下脖子,側(cè)臉貼近陶利嘴巴:“你說什么?” 陶利覺得這是蔑視,拽著貝盧斯科尼的浴袍前襟往前,要把他拽出浴室,拽不動還急眼了,后者抿抿唇,沒好氣地配合下了浴室。 “你到底想干什么——” 陶利轉(zhuǎn)身站上略高一些的浴室地板,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沒貝盧斯科尼高,又急匆匆地走到會客區(qū),踩上沙發(fā),一旋身,一頭霧水的貝盧斯科尼正好走到他身邊,他低頭就吼:“長得高就了不起嗎!我明明就沒比你矮多少!” 那聲音簡直震耳欲聾。 貝盧斯科尼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眼都沒瞪呢,踩著軟沙發(fā)的年輕男人身子歪歪扭扭,看著要倒下。 貝盧斯科尼不耐煩地伸開手臂護了一把。 陶利感覺自己踩在棉花上,找不到一個著陸點,可他就想要這種居高臨下的高度差,這能讓他感覺自己比貝盧斯科尼強勢。他生氣地質(zhì)問:“我追得這么辛苦,每天想著怎么拿冠軍,怎么跟你這個死變態(tài)在一起,到頭來你送我一個炮友稱號?” “要吵下來吵,你要摔了?!?/br> 陶利晃著身體吼:“我不要!” 緊接著,陶利開始將自己站不穩(wěn)的原因怪罪到鞋子身上,自己搗鼓著脫,脫不下來,眼眶就紅了。 貝盧斯科尼重重嘆氣,認命地彎下腰,給這個吼他的人脫牛津鞋。 醉醺醺的年輕男人手扶著貝盧斯科尼的頭穩(wěn)住身體,由著他給自己脫鞋,哽咽著指責:“我這么喜歡你,你卻一點都不喜歡我,從來沒對我好過!” 貝盧斯科尼額間青筋凸凸地跳:“我可從來沒給誰脫過鞋子?!?/br> 鞋子脫好了,貝盧斯科尼站起身,立刻發(fā)現(xiàn)這個年輕男人翻臉不認人了,推人不說,還理所當然地喊:“反正我以后也不要對你好了!反正我們一點都不搭!反正你和你媽一樣看不起我,一樣不耐煩等我!” 貝盧斯科尼立刻疑惑著問:“什么叫我和我媽——” “反正我要跟你分手了!你還想再挑一挑!立刻給我去挑!因為我不要你了!” 貝盧斯科尼眼神瞬間冷冽下來。 陶利想再挑一挑,他想著怎么斷了陶利的心思。 他說想再挑一挑,這個口口聲聲說喜歡他的混賬東西就想跟他分手。 好,很好,好極了! 站在沙發(fā)上的陶利還想再罵,冷不防就被人扛上肩,身體倒置血液倒涌,陶利難受得叫起來。 沒多久他被扔到床上,整個人都隨著床蕩了幾下。 “貝唔——” 極度憤怒的男人壓了下來,熟悉的男人味道霸道地入侵他的身體。 房間裡燈很亮,鎮(zhèn)壓他的男人很重很暴力,陶利被親得幾乎呼吸不了,頭挪一下,禁錮他脖子的大手就會加重力道,沒幾下陶利的脖子通紅一片,比原先的吻痕還要色情。 貝盧斯科尼呼吸加重,失控地一路往下舔舐,襯衫扣解了兩顆,就不耐煩給陶利脫了,用力扯開衣襟,釦子飛濺,其中有一顆掉到陶利微紅的手背上,又在他舉起來捶貝盧斯科尼時滑落進白色的被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