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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內(nèi)的長凳上只剩一個冠軍獎杯,菲爾曼掃視全場,見另一個洗澡間門關著,不久花灑水聲淅淅瀝瀝傳來。 菲爾曼捋著濕發(fā)說:“陶利我先回去準備了,你洗完澡就回流星休息樓吧,會有人接你回別墅的。” 洗澡間內(nèi)的陶利壓根就不想回應菲爾曼。冷冷的水砸在他頭上、肩上,涓涓水流不斷自發(fā)梢流下,阻了他的視線,他更加暴躁地脫著賽車服。 奪冠的興奮全部消失殆盡,陶利洗完澡,穿著寬松的T恤中褲,面無表情拿著獎杯回到流星休息樓。 工作人員都在P房緊鑼密鼓地收拾東西,陶利獨自回到自己的休息隔間,開了背包里的旺仔一飲而盡。 “陶利,”門外傳來貝盧斯科尼的聲音,不多時,高大的意大利人跨了進來,擋住了大多數(shù)的陽光?!白?,送你回別墅,有——” “不用你送?!标幱跋拢^發(fā)濕漉漉的陶利放下紅罐,面部線條緊繃。 貝盧斯科尼挑眉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陶利不回應。 貝盧斯科尼走近,一手撐桌,歪著頭看陶利,似笑非笑地說:“一會兒沒盯著,哪兒惹來的氣?剛才斯特拉還跟我夸你——” 不想從他嘴里聽見斯特拉的名字,陶利生氣地伸手捂貝盧斯科尼的嘴,同時也越捂越生氣,既然貝盧斯科尼對待感情這么隨便,他為什么還要用心追?想要什么直接做不就都好了? 貝盧斯科尼扯下陶利的手,那擰眉的架勢看著是要兇他了。陶利索性親吻這個意大利人的唇,全程就一秒,但也燒光了他所有的勇氣。 他梗著脖子將人推開,看都不看貝盧斯科尼的臉色,就往門口走去,他聽見貝盧斯科尼幽聲說:“我提醒過你,敢親我你就死定了?!?/br> 品出這里頭的危險氣息,陶利不自覺加快了步伐,下一秒后背上的衣服被拽住,他轉(zhuǎn)身想打掉貝盧斯科尼的手,貝盧斯科尼順勢攥住他的手腕,拖進懷里就眸色深深地吻下去。 這個吻既粗暴又霸道,不容陶利有半分反抗,就好像某人已經(jīng)隱忍太久,久到忍無可忍了。 第57章 陶利被親得舌根發(fā)麻,貝盧斯科尼的手探進他衣擺里肆意探索,掌心guntang的溫度叫他顫栗。 這種感覺叫他越發(fā)氣急敗壞,貝盧斯科尼的一切都迷人得像罌粟一樣讓他深陷,同時又強悍得像罌粟一樣讓人無法駕馭cao控。 陶利開始推抵,推不開還動手打,但變態(tài)的貝盧斯科尼竟然不怕痛,他越打后者動作越過火,男人鼓鼓囊囊的一團緊貼著他,貼得他臉發(fā)燙。 “我不喜歡你了!” 閉眼享受大餐的男人終于停了動作,然后手一推,將他抵到墻邊不耐煩地看著。那眼神就跟餓了很久,好不容易主餐上了,但唯一的叉子卻偏偏掉地了一樣惱火。 “給你三分鐘說明白出了什么事。” 貝盧斯科尼做了什么事自己不清楚嗎?還要別人來總結(jié)?也太欺負人了吧。 陶利不搭腔,板著臉轉(zhuǎn)身就要走,貝盧斯科尼拽著他的手腕,一下就將他拽回火熱的懷抱里。 “干什么——” 貝盧斯科尼看著他脖子上曖昧的紅痕,聲音沙啞地警告:“你十八了,別以為我還會慣著你?!?/br> 什么時候慣著他了!就從來沒因為他耽誤過一秒鐘工作!就從來都是他在后面拼命追,連等他一下都沒有!就從來沒有像對斯特拉那樣對待過他!就從來不給準話,害他跟菲爾曼對質(zhì)都沒底氣! 陶利狠狠把人推開,決絕地嚷嚷:“像你這種又老又難追的男人有什么好的,我醒悟了!不追了!不喜歡了!就這么回事!” 對面的貝盧斯科尼被氣得呼吸聲都重了,胸膛起伏劇烈,他先是輕聲笑道:“那可太好了。” 陶利被激得立刻紅了眼眶。 貝盧斯科尼越說越冷靜,越冷靜音量卻又越高:“像你這種又不能cao又不能長臉的家伙;像你這種還喝著奶、連溝通都不會的笨蛋;像你這種要數(shù)著秒等著長大,見一面就夠我難受一整晚的小朋友,你以為我就喜歡?!” 貝盧斯科尼氣得英語、意大利語混成一鍋粥,陶利全程聽不大懂,但不妨礙他想象,貝盧斯科尼肯定在說他的缺點。 他想破腦袋才想出貝盧斯科尼一兩個缺點,貝盧斯科尼說他卻能說一大串! 覺得他這么差,這么不優(yōu)秀,為什么還默許他來追?。。?/br> 陶利氣瘋了,還想罵貝盧斯科尼幾句,貝盧斯科尼極有威懾力地回視,眸光里的怒火不容錯識。 腳步聲從樓梯間傳來,與此同時,陶月溫柔的聲音響起:“陶利?” 有外人在,房間里兩個就差互咬的人都別開了臉。 貝盧斯科尼想著陶月是陶利唯一的親人,竭力收斂自己的壞脾氣,爭取給好印象。 陶利扯了扯衣服,往外走了一步,陶月正好就上來了。 陶月第一眼就看到陶利那微腫的唇,她瞥了陶利身后的貝盧斯科尼一眼,干咳了一聲,斂眸問:“是不是打擾了,要不我先走,陶利你等會兒坐貝盧斯科尼的車——” 貝盧斯科尼正想說好,陶利自己就說:“有什么打擾的,我和你一起回去?!?/br> 說罷,陶利不顧某人瞬間冷冽下來的眼神,拉著陶月不管不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