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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塞爾直覺不好,大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自家心上人超厲害的,他敢來這一手絕對是篤定自己砸不開這塊石頭,如果單比檢測硬度,完全有工具可以代勞,可希塞爾猶豫了片刻,卻是不提,反而用了更大的力道砸了上去。 喝,這硬度! 他是實打?qū)嵉卮吩诹诉@塊石頭上,悶響聲把林西嚇了一跳,他都顧不得把想說的話說完了,雙手拉住了他的手:你平時一肚子鬼主意,這會兒功夫怎么就傻了!我讓你砸,你真砸嗎? 希塞爾就是用個苦rou計,手看著紅,其實并沒有傷到骨頭,他只是在裝,裝得還挺像個樣子:我那么喜歡你,當然你說什么是什么。希塞爾不太利索地伸了伸手指:就是有點兒疼,骨頭可能裂開了,要你 要你親親才能好。 林西一下就懂了,似笑非笑地瞪了他一眼。 希塞爾倒是不慌,理直氣壯地看回去:求你求你,再愛我一次! 不要臉!林西罵了他一句,手卻沒把他甩開,又輕又柔地把他手指展開,在他骨節(jié)上吻了一下。他的唇很軟,還冷,輕輕的,在希塞爾手上掠過,就像蝶翼掃過臉頰,落花拂過眼瞼,溫柔得不可思議。 希塞爾的心倏而漏跳,靜靜的,連呼吸都停了,直到一秒后,他匆忙回神,才發(fā)覺自己的心口鼓聲擂動。 林西你怎么突然這么好說話了?希塞爾揣著小心思問。 林西把臉貼到了他的手背上,嘴角翹著,眼尾也彎起了柔和的弧度,他含笑看著他,眼里有云有光也有希塞爾:心情好,不行嗎? 沒、沒什么不行。 希塞爾覺得最近的天真是惱人,又熱又干,叫人從心底開始躁,他有些喘不上氣,嗓子眼也燒得難受,他想去親親林西,親他那雙總泛著水光的眼睛,親的他流出了淚,那一定是甜的,像瓊漿一樣誘人。 希塞爾覺得自己不太行,手抖著地解開領(lǐng)口的兩粒扣子。 他動作很粗魯,但放肆也有放肆的美感,林西覺得自己被引誘了,以至于愿意縱容他:別試探了,我直接告訴你,我現(xiàn)在心情好,你想說什么我都能答應。 希塞爾:emmmm感覺自己像一只咬了鉤的胖頭魚。 行吧,被看出來就看出來吧,本來,他也藏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按住林西的肩,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說:你之前答應我要結(jié)婚的,所以我剛剛就直接打了報告,申請領(lǐng)證,處理要一段時間,但也不會太慢,大概一周時間就能批下來。 林西:你什么時候打的報告? 希塞爾忐忑地說:二十分鐘前。 林西:嗯。 二十分鐘前,大概就是他任務(wù)新提示刷出來的時候,算一算時間,剛好跟希塞爾的行為對上。再一想到這件事,林西毀了社稷圖的心都有了,他就沒見過這么坑的東西,也不知道它哪根弦搭錯了,居然能想到這么折磨人的任務(wù)。 希塞爾,有件事我我林西遲疑了一陣,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出來,雖然希塞爾變成幼崽混在他身邊的時候,已經(jīng)把他的老底掀干凈了,可任務(wù)這種事情 如果讓他知道,他只是任務(wù)里的一個對象,也不知道他會有什么想法。 林西不敢賭,即便他和希塞爾都是真心的,他也不敢賭這根刺扎會不會扎在兩人之間。 越是喜歡,就越是忐忑,總以為不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患得患失,也終于生出了芽。 他猶豫了一陣,最終是沒敢說,只道:我想把卡爾帶回帝星,他身上的問題不簡單,我不放心讓他回黑砂星,你想想辦法,找個可信的醫(yī)療團隊,替他做個開顱手術(shù),他腦子里有一個寄生生命體,雖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我覺得不能留。 希塞爾了解他,自然知道這不是他想說的,可這又怎么樣呢,希塞爾相信自己,他相信,在漫長的陪伴中,林西總有一天會全心全意信任他。 我記得了,我會安排人做。希塞爾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的掌心干燥熾熱,自眼前籠下來,便叫他整個人都充滿了力量。林西忽然定了心,那些叫人忐忑不安的任務(wù)提示,似乎都不算什么了,他不再害怕,雙手抱住希塞爾的腰:我再想想,想清楚了就告訴你。 希塞爾碰了碰他的頭,親吻第一次變得規(guī)矩起來:好,你慢慢想,我不急。 林西的光腦是最基礎(chǔ)的款,一進水就不能用了,希塞爾想了想,干脆也沒修,直接給他換了個特制機,與他的光腦相配套,能互相定位,共享消息,不限距離進行通話。 林西,你那個便宜弟弟給你發(fā)了消息,叫你有空回家吃飯。希塞爾把光腦給他戴上:要我陪你一起嗎? 林西冷酷無情地拒絕了。 用不著,你也知道我什么身份,那一家子,除了林西的母親,其他人都跟我沒關(guān)系,你別去了,你去了還得行晚輩禮,麻煩。 希塞爾就很囂張,極惡劣地笑了笑:行什么晚輩禮,我爵位比他們高,該行禮的也是他們。我知道你跟他們不對付,我不會給他們面子的,我就是去給你撐個場子,我懷疑你這個便宜弟弟想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