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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一僵,旋即,她就嗯了一聲,給他盛了碗湯,垂著眸放到了他的手邊,她平靜道:你要是想,明日我也過來。 她知道,這句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多少有點不符合這個時代女性的矜持保守。 她就是想告訴他,自己想明白了,不會再推開他。 未來的路,她愿意陪在他身邊。 聞言,宗闕的眼神漸漸的有了焦點,他的視線落到姜黎的身上。那眼神,驚怔過后,逐漸變得溫柔起來,眼眸里流露出的柔情綿綿長長...... 直過了好一會兒,宗闕低頭,輕輕笑道:阿姊,我心中好歡喜。 院子里吹來的風將屋內的紗簾吹動,而此時此刻,眼前這位俊美青年的眉目,甚至比這晚風還要讓人舒心。 驀的,姜黎的臉就有些燙。 他起身,把她牽起來,道:今夜甚美,走,阿姊與我去院中飲上幾杯。 姜黎淡淡一笑:好。 她雖不勝酒力,但也不想辜負了這良夜。 宗闕一拍手,不多時,便有婢女在院落里擺好了案幾,幾上放著一壺氣味醇美的清酒,兩只琉璃酒盅。在月色下,琉璃泛著銀色的光芒,明明亮亮。 這酒清冽,入了腹中也不會醉人。姜黎這種不好喝酒的人也品的甘醇味美,不由多喝兩杯。 許是今晚的夜色比酒還要醉人,宗闕難得的多說了些話。他講起了在南疆的事,在戰(zhàn)場的事,包括危險的,值得激動的,甚至兇險之事。他說話時,姜黎就在旁邊認真的聽著,她雙手托腮,臉頰微紅的看著他,呼吸里都帶著酒氣,偶爾還嬌嬌的笑上幾聲。 他突然看向她,黑夜中,他那張俊美到了極致的臉上帶著笑意,問她:聽我說起南疆的事,阿姊不怕么? 姜黎笑的更為溫柔,她傾身,靠近他,道:不怕呢。 她這么一說,還是離著他如此近的距離,宗闕低頭看著她。 漸漸地,他的臉上升起了紅暈。 他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柔的溢出水來。 他看出姜黎并未在說謊。 他是能識出她的謊言來的,以往那么多時候,她在他面前虛與委蛇,他都看得出來。 但是眼前的她,那歡喜是真的從心底里溢出來的。 她是真的愿意了! 她愿意了! 徒然的,宗闕扔掉酒盅,手一帶,就環(huán)住她的腰,就把她重重的拉進懷抱里。他低著頭,把臉埋進她的脖頸和秀發(fā)間,呼吸著,沙啞著,沉聲道:沒騙我?這次不騙我了? 說話時,他鐵臂像枷鎖般,用力的扣著她的腰。 姜黎能從他的話里聽出話里的絕望和懇切,他啞著聲重復,她聽了,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就是覺得怪心疼的,心也跟著軟綿綿的。 姜黎抬起手,一下子就反抱住了他。 她輕輕拍著他的后背,軟聲的哄道:沒騙你,阿姊不會騙你了。 她語調輕柔,抱住他的懷抱也是溫暖的。漸漸地,宗闕僵硬的背脊放松了,她輕輕笑道:阿闕,你冷不冷,我有些冷了呢。 聞言,宗闕抿了抿唇,眼眶微紅的把她抱的更緊。 過了好一會兒,他似乎平靜了下來,松開她,他淡淡道:過幾日,武漢的陳叔公會來京,屆時他定會去面見闞老。他那人極不易相處,阿姊注意些。 姜黎笑吟吟道:好啊,我會小心的。 她突然想起一事,嬌滴滴的揪了揪宗闕的衣袖,道:阿闕,我兩日前整理賬本,你猜猜看,過去的半年間,我們賺了多少銀子! 說起錢,姜黎是眼睛里都放光。 宗闕寵溺的看著她,道:那些都是你的。 那怎么行?她認真道:雖說這是你給我的產業(yè),但我受之有愧。 宗闕揚了揚眉,笑道:怎會?你忘了上次方橫一事,你立了大功。我也是因著你被父皇封了居士一事,給氣著了。一時忘了給你準備的另一樣禮物。 姜黎好奇道:是何物? 他輕輕一笑:再過些時日吧,我讓人一并給你送過去。 兩人在院中相偎了一會兒,時辰不早,姜黎要回觀里。離別時,兩人都有不舍之情,但是誰也沒有點破。 離開前,宗闕再次出聲,囑咐道:陳叔公的事,你且上點心。不過,也不用怕就是了。 姜黎點頭,眼眸溫柔:嗯,有阿闕在,我不怕。 一句話,聽得宗闕心里暖暖的。 他揉了揉她的墨發(fā),低聲道:上車吧,我讓黑鷹送你回去。 姜黎輕聲道:嗯。 她轉過身,離開了莊子,上了外面停著的馬車。 馬車漸漸消失在黑暗里,宗闕在莊子外站了良久,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屬下道:主公,人已走遠。 宗闕回過神來,長袖一甩,進了屋。 門外,屬下有些汗顏。 剛才沒看錯的話,主公臉上竟然帶著笑意! 太可怕了! 那日早朝的事一過,老皇帝對宗闕明顯態(tài)度大不如前。光是兩天內,他就把自己在宮里的所有兒子都召到殿前,一個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