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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甲士面無表情,連驃騎大將軍獨女的面子也不給。 魏三站在院子里,幾次想過去找姜黎解釋,最終都沒有提起勇氣。 直到翌日的中午,這些黑衣甲士才從云霧山撤退。 姜黎等人匆忙坐上馬車回城。 他們一進城,就聽城中的百姓在傳,昨日四皇子帶人把城外的一群江湖匪徒給一窩端了,還救出來一批京都的權(quán)貴子弟。常四等人聽了,沉默不語。尚云霓恍然大悟,原來昨夜的那一群人竟然就是血閻王的親衛(wèi)。 這次事關(guān)重大,在云霧山還死了幾名貴族子弟,其家族懼是在朝廷有些勢力的,這些家族聯(lián)名上書朝廷要徹查此事。這一查,竟然就查到了太子頭上。 當(dāng)今天子聽后勃然大怒。國之儲君竟然做出勾結(jié)江湖匪類,齊聚城外,殘殺權(quán)貴的行為,如此膽大妄為,那他下一步,豈不是要攻入皇城,造他的反?! 天子年歲已高,疑心大重,太子已經(jīng)是儲君,竟還背著他招攬江湖勢力,實是犯了天子大忌。 是以,早朝上皇帝大怒之后,便一道詔書下去,太子被禁足東宮三個月。 與此同時,清心庵的裴秀兒已經(jīng)被秘密押往京都的大牢。 裴家前腳剛得了信,后腳宗闕的親衛(wèi)已至。 接連半月,城內(nèi)各處皆可看見麒麟衛(wèi)在抓人抄家,天子一怒,下詔凡是和這事有牽連的,不論權(quán)貴還是百姓,皆要抓進大牢問話。 那日,姜黎回了家中,王氏聽她說了云霧山的遭遇,依舊心有余悸。 隔了數(shù)日,王廣來看姜黎。 當(dāng)屋中只剩兩人,王廣壓低聲音,道:阿黎,你可知青衣教是太子暗中培養(yǎng)的勢力,經(jīng)營數(shù)年,各地都有人手。這回他是真的狠啊,斬斷太子一臂。還令天子與太子之間生了疑心。嘿,當(dāng)初就覺得那小子是個人才。 裴家也是太子的.....?姜黎想了想,問道。 王廣點頭:你可知那日吩咐青衣教教徒在云霧山圍殺你們的幕后之人是誰?便是裴家的裴秀兒。說到這里,王廣十分可惜的搖頭:要說太子也是被她給坑慘了,她若非是要報復(fù),也不會出于私心動用青衣教的人,繼而被那小子發(fā)現(xiàn),再順藤摸瓜的連根鏟除??梢哉f整個事件里,就太子最慘,被人坑了還蒙在鼓里。 姜黎想了想,突然道:也許是他故意設(shè)的局。 你說說看。 她便把宗闕對裴秀兒做過的事告訴了王廣,其中,姜黎在措辭上打了馬賽克,沒有說宗闕是夜里把她帶走的,不然王廣聽了,定會不悅。眼下正是說服王廣站男主的好時機。 聽了姜黎的話,王廣瞪大眼睛,思慮片刻,嘆息:此子可懼,說不準(zhǔn),未來還真能成事。 這話一出口,王廣便沉默了。 他抬起眼皮看向姜黎,遲疑道:阿黎,他是不是對你? 舅爺爺,這話不能亂說。姜黎眨了眨眼,神態(tài)認真。 她心里慌的很,就怕王廣看出來什么。 王廣倒有些不好意思,他打了幾個哈哈,倒是沒告訴姜黎其實宗闕找過他,并有意要招攬他。他就是粗人,剛才問的也是隨便猜的,見姜黎不承認,王廣也沒當(dāng)回事。 王氏見爺孫倆說說笑笑,她走進來,問:聊什么,開心成這樣? 是舅爺說,要送我?guī)讟雍脰|西。 王廣苦笑著瞅她兩眼。 自從王家下了大牢,昔日的好東西多數(shù)都被賣了,哪里還有寶貝送她?王廣倒是想著這事,與王氏說了兩句話,便帶著手下走了。 剛出巷子口,王廣就看見一輛馬車正往姜家方向走,再看馬車上的族徽,他當(dāng)即大喊:停下! 他老當(dāng)益壯,這一吼,把魏家拉車的馬都嚇得揚起了蹄子。車夫拉穩(wěn)了馬,一看對方是麒麟衛(wèi),便嚇得低了頭。 魏三掀開簾子,一看是穿著官服的王廣,他立刻下車鞠躬。 王大人,您這是? 王廣冷著臉,哼道:你當(dāng)日在云霧山,拉著我孫女擋刀的事在京都都傳遍了,你還有臉再上門!趁著老子發(fā)火前,快快滾回去! 王廣又升了官,底氣也足了,魏家不過三流權(quán)貴,他吼一吼還是沒問題的。 魏三臉色漲紅,羞的恨不得鉆地縫里。 當(dāng)日回京后,也不知道是誰把這事宣揚了出去,王氏聽后,更是去魏家鬧了一場。他娘氣的差點吐血,原本都準(zhǔn)備好了聘禮,也被族內(nèi)長輩要求作罷。 可是魏三哪能甘心? 他是真的傾慕姜黎。 而且因為這事,他成了圈子里的笑柄,便是為了挽回名聲,魏三也必須把姜黎娶回家! 面對王廣,魏三白了臉,他后退兩步,然后深深鞠躬道:王大人,您聽晚輩一言。當(dāng)日情急,晚輩也是慌了手腳,要我重選一次,我定會挺身擋在阿黎面前,愿替她受死。晚輩向您保證,以后肯定會對她好的。您就幫我勸勸她,我,我是真的傾慕于她,非卿不娶! 王廣聞言,見他情深意切不似作偽,他雖不恥魏三的行徑,但也為他的真情所感。 這事我說了不算,那孩子一向極有主見,你得說服了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