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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樂樂想起好多以前的事兒,她的腦子很亂 她低頭看著院子中間擺的那幾個花盤,那是她從城里買了送給他的 那時候她在上大學,他們見面見的少,看著宿舍里的女孩可以跟男朋友打手機打電話聯(lián)系,她可羨慕了呢,可是陳天佑壓根不知道手機是什么東西。 后來她把她媽淘汰的那個手機拿給了他,手把手的教給他怎么用 她還給他偷偷的jiāo過電話費 他們還是親qíng號碼 現(xiàn)在也是 她推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一股發(fā)霉的味給她嗆的夠嗆。 房間倒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她小時候在陳天佑家玩過好多次,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這個地方還是那個樣子,沒有一點變化 她想起小時候陳天佑告訴她的,他說不明白為什么他總是記不住文字 不管怎么教都學不會,可是他卻可以知道好多別的事qíng,只要碰觸他的手,他就可以知道那個人以前的事兒 那時候的自己一點都不相信,還把手放在陳天佑手里讓他猜,結果陳天佑都猜對了 后來漸漸長大了,陳天佑倒是不再說那些話了,偶爾她問起,他也只是說那些都是小孩子的胡言亂語 就在這個時候劉曄忽然覺著自己的手機震動了下,她趕緊拿出來一看,就見手機屏幕上顯出這么一句話來:對不起,我不能同你結婚了。 等劉樂樂再打過去的時候,對方的手機就變成了對方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 劉樂樂靜靜的握著手機站在那,在無數(shù)遍的提示音后。 她終于是不再重撥號碼了,她平靜的走到院子里,撿了塊磚頭,什么話都不說的,就開始砸陳天佑家的窗戶 ☆、第 4 章 劉樂樂把能砸的玻璃都砸了,最后還覺著不過癮,索xing拿起手機就撥了個號,她是做機械行業(yè)的,平時認識不少機械行業(yè)的人,包括一些司機之類的。 此時周折了一番,很快就找到了適合的車型,對方也愿意連夜趕過來。 就是為了顯得重視點,她找的中間人也跟過來了,一見到她就笑呵呵的說:哎,劉樂樂,我說大半夜的你著什么急啊,非要抓這個時間點推房子,你可真迷信,是這個點能摸著五百萬彩票是怎么的 劉樂樂也不多說什么,她在電話里只說是需要幫家里親戚推倒房子,家里迷信特意算的晚上的時間。 此時人車到位了,她找好了位置,一聲令下,陳天佑家的房子本來就破,平時雨下大點風刮緊點都顫。 那幾乎是不費chuī毫之力,很快的房子就轟的一聲倒了下去。 反正這地界只有陳天佑一家破房子,再加上那房子是真破,劉樂樂叫來的那波人也沒多懷疑。 再說房子里都是破凳子爛桌子的,玻璃還都碎了,里面家具東倒西歪的,那些城里人,自然也沒覺出不對來。 很快的房子就被推了個gāngān凈凈,村里深處住的人少,而且距離都隔得遠,這么晚了出了聲響,也就幾個當村的老人在遠處觀望著,可半天也沒人敢靠前。 劉樂樂當下沒帶那么多現(xiàn)金,跟人打個了招呼,寫了個字據(jù),就把那些施工人員送走了。 剩下的時間里,她就坐在這片láng藉中發(fā)呆,她之前打發(fā)她大伯回去吃晚飯去了。 現(xiàn)下這地方只剩下她一個人。 此時一陣陣的小風chuī過來,她覺著身上一陣一陣的發(fā)冷。 看著滿目瘡痍,她卻沒有一點復仇發(fā)泄后的暢快淋漓,她只是冷冷的看著這一切。 她不是所謂的勝利者,她是感qíng上徹頭徹尾的失敗者,她只能抓到所有跟陳天佑有關的東西來發(fā)泄自己的不滿,可是最該負責她qíng緒的那個人,卻連電話都不肯接她的! 她努力積極生活的人生,現(xiàn)在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她所謂的不追求物質(zhì)的愛qíng,也成了羞恥。 她現(xiàn)在就是這么一個貨真價實的pào灰,成了別人郎qíng妾意的陪襯。 她大伯大概是聽見她推房子的信兒了,急匆匆趕來的時候,劉樂樂正要往村外走,她也不解釋什么,她只是平靜的對她大伯說道:大伯,要是陳天佑知道房子的事兒,你也別跟他廢話,就讓他找我算賬,我等著他 她大伯也是被這虎丫頭給鎮(zhèn)住了,從小到大知道劉樂樂脾氣擰巴,像個小子似的,可是真也沒想到這虎丫頭能虎成這樣。 這孩子是真被欺負的急眼了,她大伯也就哎了一聲的回道:尼不可能,他小子不能那么做,他拿什么臉找你列 劉樂樂也不說什么,走到村外轉(zhuǎn)身上了自己的車,跟大伯告辭后,她一夜風馳電掣的又回了自己的新房。 回到新房后,劉樂樂也沒閑著,她把之前的婚紗照擺件那些,七七八八的都劈了踩了扔垃圾箱里。 新房里只要有一點陳天佑痕跡的,她都毫不留qíng的收拾掉。 她現(xiàn)在唯一慶幸的就是自己雖然看著大咧咧的,可是行為很保守,還沒領證呢,也就沒想別的,更沒有婚前同居的想法。 如果真跟陳天佑有了什么親密接觸,那才叫惡心到家了呢。 饒是這樣,劉樂樂還是把g單被罩,那些當初跟陳天佑一起選的東西都卷巴了卷巴扔了。 第二天劉樂樂照常上班下班,吃飯跟人嘻嘻哈哈的,在外人看來,那是一點端倪都沒有。 其實劉樂樂的心都在滴血,她跟陳天佑結婚的日子早就定了,她身邊的人十有□都是知道信兒的,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這件事,該怎么告訴大家,那個她不顧一切的喜歡的男人,連個面都不見的就走了甚至都不肯接她的電話,告訴她個明白!! 家里她也沒告訴呢,不過估計她大伯很快就會把這個事兒告訴她媽了。 她現(xiàn)在什么都懶得做,她每天都忙個不停,一點不敢頹廢墮落松懈,她不想讓自己輸人又輸陣的,她照舊每天賣力的工作著。 倒是沒幾天劉樂樂的媽就興高采烈的打來電話了,估計是聽了她大伯的話,那高興勁啊,簡直就跟劫后余生一樣,之前磨破了嘴皮子都沒勸住劉樂樂,現(xiàn)在簡直是眉開眼笑的,而且有了陳天佑這么攤狗屎比對著,在劉樂樂媽的心目中,只要不瘸不傻,能認字的男人就算合格了。 劉樂樂也沒心qíng去相親,每次都推說是工作著急,不過最近工作倒也正是在要勁的時候,就連林妙涵好心的想找她逛逛街散散心,她都沒時間。 在電話里忍不住的抱怨道:別提了,妙涵,最近我天天加班呢,我們公司有一筆大單,是跟上善公司做的,本來都談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他家老總是怎么了,腦抽了還是被驢踢了,非要過來親自看看,這下好了,我們公司從上大小都跟迎接第三次世界大戰(zhàn)似的 林妙涵是做服務行業(yè)的,對各家公司的規(guī)模qíng況都很了解,平時酒店做活動沒少遇到那些商界大亨,這下她都瞪大了眼睛,上善?! 那種大公司的老總,那怎么可能? 劉樂樂所在的公司,不能說規(guī)模多小吧,在他們本市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了。 可是跟那種跨國級別的集團公司怎么比??? 林妙涵也就以為自己聽錯了呢,肯定是什么分公司區(qū)域的頭要過來。 其實不光是林妙涵,就連劉樂樂也覺著這事特別費解,那老總絕壁是腦子有病。 劉樂樂現(xiàn)在睡眠嚴重的不足,標書是過了一遍又一遍,就這么忙的腳不沾地的忙著,那天終于是到了。 一大早,公司老公就跟打了jī血一樣,在會上說的又是動qíng又是激qíng滂湃的喊口號的。 不過等大家嚴陣以待等著對方進廠房看設備的時候,對方卻只來了幾個走過場的人。 這下就更詭異了? 那上善家老板是來做啥的?不遠千里而來消遣他們?! 這么一來之前的功夫可都白做了。 劉樂樂就覺著心里老大不痛苦的,不過等晚些的時候,劉樂樂正說收拾了東西回家啊。 部門經(jīng)理就急急的走了過來,對她說道:劉樂樂,你等下把東西收拾收拾,標書拿好了,趕緊的!一會兒上小李的車,這次接風宴你也跟著到時候你可機靈點,這次咱們部門誰都沒帶,就帶你,你可得給我長臉! 劉樂樂簡直是大吃一驚,她沒想到這種上層人士才會參加的接風宴,居然也會叫到自己。 不過去就去,她倒也不杵那個。 倒是她收拾好東西上車后,一見到車后座的人,她就給楞了下。 因為車內(nèi)的人,可不是公司里的什么同事,而是老遠見過幾次的老板的獨生女兒孟篤靜。 她記得老板的女兒好像才剛上大學吧,這小丫頭現(xiàn)在打扮的可夠漂亮的,從上到腳簡直都被名牌掛滿了,不知道涂的什么眼影,看人的時候眼睛顯得特別夸張,簡直都帶鉤子似的。 劉樂樂就有些納悶。 而且老板的女兒傲氣著呢,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對公司里的職工從來都是看都不看一眼,這個時候劉樂樂坐了進去,就跟要隔開自己跟庶人的區(qū)別似的,自家老板的女兒很快的挪了挪位置,還為了凸顯出倆人不是一個階層的,特意把臉扭向了另一邊。 劉樂樂也沒討好巴結的感覺,她又不是靠拍馬屁吃飯的。 對方那么不屑跟她靠近,她索xing也就掏出手機來隨便的刷了刷網(wǎng)絡新聞什么的。 不過她就是挺納悶的,這種節(jié)骨眼,這小丫頭過來gān嘛。 等到了地方,大家分賓主落座后,劉樂樂才納過悶來。 就這個座次,她一看就知道有貓膩了。 大老板特意把寶貝女兒安排在那個位置上,按規(guī)矩來說,那可是緊挨著對方一號人物的位置。 再加上老板女兒那個躍躍yù試的樣子,那樣簡直就差給自己臉上畫待嫁閨中四個字了! 劉樂樂冷眼旁觀著,心說自家老板真是疼女兒疼的都不分東西南北了,這種場合也想給自己劃拉個女婿啊 不過看公司大小姐孟篤靜的那副樣子,倒真是挺上心的,中間幾次夠著脖子往外看。 劉樂樂收斂了眉目,她知道自己也就是個陪襯,是為給領導救場子才來的,萬一遇到技術上的問題,她還得硬著頭皮上呢。 她也就在心里琢磨著一會兒的事兒,那些數(shù)值啊還有各種應對的辦法 對方的那些qíng況,其實她了解的也不多,多是會上公司公關部的人說的那些 什么對方的執(zhí)行總裁別看是海外留學的,可是走的是純中國風,只吃素,不喝酒 她正琢磨著呢,門口那忽然響起腳步聲,劉樂樂下意識的就抬頭看了過去,她全副武裝的想要迎接貴客。 哪知道等最前面的人走進來后,她驚的整個人都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而且因為她的動作幅度太大,還撞到了她面前的餐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