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一百五十五章 張鵬飛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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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照樣埋汰,頭發(fā)仍舊蓬亂,但在警方幫助下,臉頰上污漬已經(jīng)洗掉,露出本來面目,邋遢男人正是張鵬飛。 曾經(jīng)的張大公子,曾經(jīng)的張大老板,曾經(jīng)的成功人士,今日卻成這等模樣,想來也真是讓人感嘆,正應(yīng)了那個字——作。 坐在特制椅子上,張鵬飛雙眼緊閉,腦中卻一刻也沒閑著。別看他表面故作鎮(zhèn)靜,其實內(nèi)心怕的要命,關(guān)鍵這不是小事情呀,鬧不好要掉腦袋的。正因為害怕,正因為擔(dān)心面臨滅頂之災(zāi),張鵬飛才豁出命來耍著rou頭陣,從進到這里就不發(fā)一言,已經(jīng)過去四個多小時了。 “張鵬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也是我們一貫的政策,希望你不要執(zhí)迷不悟,更不要心存僥幸?!睂γ娓邚娬f了話。 少來這一套,什么都沒有老子命重要。心里這樣想著,張鵬飛根本就沒有要接茬的意思。怪只怪自己鬼迷心竅,放著班車不坐,怕什么暴露目標(biāo),偏偏選了個破農(nóng)用車,直接來了個自投羅網(wǎng)。想到這里,張鵬飛不由得搖搖頭,心中暗嘆了一聲。 高強聲音再次傳來:“張鵬飛,你是不是后悔坐了農(nóng)用車,認為應(yīng)該坐班車呀?告訴你吧,那幾輛車上都有我們的人,坐哪那個你也跑不了。當(dāng)然了,就是你不坐車的話,我們也隨時能逮你,你的一舉一動都在警方監(jiān)控中?!?/br> 啊?張鵬飛驚的張大嘴巴,也睜開了雙眼。 “沒想到嗎?你應(yīng)該能想到吧?”高強語氣中帶著譏誚,“你在學(xué)院路拐向建設(shè)街的路口停留了九分鐘,用垃圾桶里的東西弄臟了臉,弄亂了頭發(fā),腳上破洞的鞋也是從那里邊撿的。剛才這地方是有監(jiān)控的,你難免不信我們隨時跟著你,那我就再說一處。在從城邊舊外貿(mào)大院旁經(jīng)過的時候,你哈著腰,在北側(cè)那個溝渠里解了大手。在解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那塊破布,你就拿起來圍到脖子上,擋住了嘴和下巴。還有,你衣服上的口子是你在……” 無話可說,無話可說。沒錯,人家說的一點兒沒錯,自己的確被警察一直跟著,可他們?yōu)槭裁磿兀堪?,對了,一定是讓人把我賣了。 在講說了許多跟蹤細節(jié)后,高強又說:“張鵬飛,還有隱瞞必要嗎?老實交待吧。” “他娘的小諸葛,竟然出賣老子。”張鵬飛終于說了話,罵了他自認為的叛徒。 “小諸葛?”高強顯得很驚訝,“小諸葛在哪?” 張鵬飛就是一楞:怎么回事?不是他? “他在哪?快說?!备邚娪执叽倨饋?。 “沒,不,我,我隨便說的?!睆堸i飛支吾起來。 高強冷聲道:“都這時候了,你還撐個什么勁?說?!?/br> “我,我,我要是說了的話,能不能算戴罪立功?”張鵬飛尋找著希望。 “看情況?!备邚娀貜?fù)的很含糊。 “好吧,臥龍先生,對不住了?!睆堸i飛做過自我表白后,又說,“小諸葛就躲在雁云大街二百零……” 高強接了話:“雁云大街二百零六號整個大院都沒人,只在后門門衛(wèi)房發(fā)現(xiàn)了你換下去的衣服,商貿(mào)路三十九號院十五號樓三單元四零一也沒人。” 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警察是怎么找到這些地方的,小諸葛為什么又不在屋子里,難道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了? “行了,說點重要的,別這么打太極了,也沒意思?!备邚娞嵝阎?。 腦中快速運轉(zhuǎn)著,盤算著。過了一會兒,張鵬飛忽然道:“我沒雇人打黑槍,我沒想著害楚……” “你都說的什么?我怎么不明白?”高強顯得很是疑惑。停了一下,又說,“咱們也別繞彎子了,說說你是如何偷稅漏稅的,又是如何強*婦女的,為什么要打斷合作伙伴高老板的左腿?還有好多,你自己說吧?!?/br> 糊涂,張鵬飛真的糊涂了。滿以為是說殺人害命,怎么現(xiàn)在又扯上這些事了?這些事固然需要承擔(dān)很重的責(zé)任,可是比起雇兇殺人的罪名來,那就真不算事了,關(guān)鍵要殺的可不是一般人呀。 盡管糊涂不已,但張鵬飛顯然明白避重就輕,于是講說起來:“好吧,我都交待,老老實實的交待。打斷那個姓高的狗腿,既有我的責(zé)任,也有他的責(zé)任。當(dāng)時他……” 看著監(jiān)控屏幕上的畫面,聽著耳機中傳來的張鵬飛交待,楚天齊轉(zhuǎn)頭看向周子凱,沖著對方露出了笑容。這個笑容里更多的是無奈,還有nongnong的不甘。 …… 首都的一套宅子里,一名中年男子正在接打手機。 手機里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問你,你讓我給我弟打電話,言說我爸身體不好,到底有何居心?” “這叫什么話?家里老頭子身體不好,當(dāng)然首先得告訴兒子了,人家畢竟是家里繼承人,你只不過是個外人罷了。我這完全是一片好心,你怎么反倒質(zhì)問起我來了?真是狗咬呂洞賓?!敝心昴凶诱Z氣中帶著不滿,也不無譏誚之意。 對方“哼”了一聲:“算了吧。你明知道我弟剛到地方上,又有上邊領(lǐng)導(dǎo)在那,不可能立即趕回來,勢必要讓那小子來,你的目的就是把他調(diào)回來。” “他?誰呀?你是說那個家伙?調(diào)他回來有屁用,你以為我的綠帽子沒戴夠呀?!敝心昴腥艘а赖馈?/br> “這就太不實誠了,敢做不該當(dāng),算什么好漢?你就是想讓他趕回首都來,結(jié)果他沒回來,卻把他的司機兼保鏢派回來了,他才被別人追殺,甚至動刀動槍?!睂Ψ匠獾?。 中年男人嘴角掛上一抹笑意,但語氣中卻滿是無奈:“我怎么聽著這么糊涂?他被人追殺,跟我有屁關(guān)系?還不是他壞事做盡,得罪的人太多了,想殺他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大幾十了吧。再一個,他根本就對你家老爺子不關(guān)心,否則要是趕到首都來,自然就躲開省城的追殺了?!?/br> 對方并不買帳:“快算了吧,你已經(jīng)算出他暫時不會回來,才讓人對他……” “等等,等等,據(jù)聽說那些追殺他的人都是亡命之徒,我可是政府官員,跟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會干那樣的事嗎?”中年男子矢口否認。 “不是你還有誰?當(dāng)然了,就憑你那么滑,肯定不會留下把柄的,自會有替罪羊,但我相信這事絕對和你有關(guān),否則你不會那么鼓動我給我弟打電話的?!笔謾C里女人說的很肯定。 “哎,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呀,好心當(dāng)做了驢肝肺。聽說你家老爺子身體不好,我才隨口說了句讓他兒子回來,不曾想到你這,倒給我派上了一堆不是。早知如此,我何必犯賤,多那嘴干什么?”中年男人搖頭晃腦的嘆著氣,忽的語氣一轉(zhuǎn),“不對呀,你可是一直對他不感冒的,今兒個怎么跟他又是一伙了?你倆該不會……姨媽和外甥女婿鬼混也太……” “放什么狗屁?”對方沉聲打斷,“主要是老爺子過問了,懷疑我打電話有問題,那話說的特重,從來就沒有這么警告過我。要不是老爺子這么問的話,我還沒想這么多呢,后來越想越覺得你有問題?!?/br> “你總是這么疑神疑鬼的,這都過去好幾天了,才來找后帳?!蓖A艘幌?,中年男人疑惑道,“誒,我就奇怪了。他不就是你家的外甥女婿嗎?外甥女都不是親的,外甥女婿更談不上親了。怎么我聽這意思,你爹簡直把他當(dāng)成了孫子,否則怎么會對親女兒惡語相向?” “你,你別胡說?!睂Ψ椒裾J著,然后又說,“做事得有個尺度,不能玩大了,否則你會吃不了兜著走?!?/br> “真沒法跟你們徐家打交道,都是什么人呢。”中年男人“哼”了一聲,直接摁了掛斷鍵。 握著手機,中年男人疑惑起來:“怎么回事呢?” “咚”的一聲響過,屋門應(yīng)聲而開,一個老者走進屋子,氣呼呼的說:“我問你,張?zhí)靹P兒子意圖槍殺楚天齊的事,到底是不是你指使?” 中年男人一下子站了起來:“爸,你怎么這么說,誰說的?” 老者雙眼盯住對方,追問著:“到底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張?zhí)靹P兒子可是跟你走的很近的,真應(yīng)了那句話,臭味相投?!?/br> “跟,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你怎么這么看自己兒子?”中年男人矢口否認,“誒,不對呀,不是說張鵬飛被抓是因為偷漏稅、流氓成性,還打擊合作伙伴、同行嗎?” “你信嗎?”反問過后,老者警告著,“我告訴你,如果你要是摻和了,我也救不了你,也根本不會救你,明家絕不做這樣的事?!?/br> “沒有,沒有,絕對沒摻和。”中年男人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沒有最好,否則你就等著坐大牢吧?!崩险哒f過以后,盯了對方一會兒,氣咻咻的出了屋子。 看著老者離去的身影,中年男子眉頭皺了起來,眼珠不停的轉(zhuǎn)著,心中忐忑不已:怎么會這樣呢?老頭子為何有此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