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八零農(nóng)媳是反派、那個豪門真千金跑了、穿成假千金的爹以后、鳶望當(dāng)歸、送jiba的小神仙(百合rou文)、荊楚生、婉婉入江淮 [骨科1v1 h]、s和m的完美世界 (年下,1v1 h)、我在七零拒吃野味、亡靈炮灰變?nèi)讼到y(tǒng)
清境說,“是一個從美國回來的普通朋友,好了,我掛電話了,等晚上回去了再和你講?!?/br> 清境先掛了電話,馮錫也沒有多想,以為是清境的師弟師兄回國來了,找他吃飯。 應(yīng)阿倫的要求,要吃中國餐,清境帶他去吃了一家廣東菜,阿倫一直贊嘆味道好,雖然他用筷子很蹩腳,吃飯的時候鬧了不少笑話,清境被他逗笑好幾次。 也許是想到阿倫太小了,足足比他小了十歲,所以清境也沒有去想阿倫對自己的用心,只是把他當(dāng)成一個小弟弟看待。 清境想到自己沒有特別的事情,第二天就陪了阿倫去長夏玩,阿倫把胡子刮掉了,這下要顯得年輕得多,雖然顯得年輕了,但看起來依然不像二十四歲,而是像三十歲。 清境反而更像二十四歲的人。 清境在長夏茶莊古鎮(zhèn)里定了賓館,本只是讓阿倫在這里住下感受中國文化,去了之后,看到賓館樓下就是從小溪里流過的清澈的水流,秋季的桂花開得好,到處都是桂花的香味,于是,他自己也不愿意離開了,也在賓館里定了一間房,自己也住下了,還給家里打了電話,說他在外面住一晚,讓不要和馮錫說。 家里也知道馮錫把清境管得緊,而且畢竟清境在家時間更多,屬于當(dāng)家主母的角色,家里管家傭人便也和他更親近了些,會幫他瞞著馮錫一些事情。 這也是清境和馮錫交往這么長久積累起來的威信吧。 清境陪著阿倫逛古鎮(zhèn),阿倫對什么都感覺神秘,讓清境不得不想他果真還是個孩子呢,之后阿倫又要去酒吧,清境只好陪他去了,阿倫點了酒,清境只喝奶茶,因為阿倫對酒吧里面的駐唱美女指指點點,美女的擁躉最后差點對阿倫動之以拳腳,清境只好趕緊把阿倫拉走了。 回了賓館,清境就說,“我要早點睡覺了,你請自便吧?!?/br> 阿倫太過好動,讓清境已經(jīng)生了氣,阿倫也感受出來了,說,“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不能評論的,你生氣了嗎?” 清境道,“生氣倒不至于,我累了,想休息了。” “哦,好吧,我陪你?!卑愡@樣說著,要和清境一起進(jìn)他的房間,清境很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跟著我做什么?” 阿倫對他笑得非常真誠,進(jìn)清境的房間后,就伸手擁抱住他,“其實,我愛你,我過來是專門來追求你的。” 清境,“……” 清境正要拒絕阿倫,而且讓他把自己放開,就聽到門口一聲憤怒的大喝,“你們在做什么?” 清境一愣,不用看,聽聲音就知道是馮錫。 馮錫怒火沖天,沖過去就給了阿倫一拳,把他打得摔倒在地,然后又把呆愣住的清境拉到自己懷里來,清境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你……你不是在k城嗎?” 馮錫怒不可遏,道,“我不能回來嗎?趁著我不在,你就和人幽會是不是?” 清境茫然地看著他,馮錫已經(jīng)對跟過來的兩個保鏢下令,“把他給我制住?!?/br> 阿倫是個單純的書生,哪里是保鏢的對手,剛從地上爬起來已經(jīng)被左右制住了。 阿倫朝清境喊道,“清,這是怎么回事?” 馮錫對阿倫沉聲道,“他是我的老婆,你最好管住你的嘴,你的手腳,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了?!?/br> 清境推了推馮錫,“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你亂想什么?!?/br> 馮錫道,“是我亂想嗎,我剛才看到的是什么。” 清境蹙眉道,“我對他沒有一點意思,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呢,你和一個孩子生什么氣呢。” “孩子?”馮錫冷笑一聲,“像他,估計十二三歲就對著講臺上的老師打飛機(jī)了吧。” 清境不高興地要推開他,“你能不能文明一點?!?/br> 馮錫是興高采烈地從k城趕回來,要給清境一個驚喜,沒想到回到家,卻發(fā)現(xiàn)人不在,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和他說清境住到長夏來了,說是喜歡這里的風(fēng)景,要在這里住。 馮錫查得到清境的手機(jī)定位,馬上趕了過來,沒想到看到的卻是這幅場景,他簡直要氣得把阿倫給非人道主義毀滅了。 94、番外之誤會(三) 清境被馮錫強(qiáng)制性地帶回了家,而阿倫則被強(qiáng)制性地遣送回了國。 回家的路上,清境就一直沉著臉不說話,心里憋悶難受,他和阿倫在一起玩,的確是沒有想過阿倫對他有不一般的感情的,畢竟阿倫比他小了十歲,年齡差距擺在那里,他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長輩在看,要是知道阿倫對他有這種心思,他一定不會和他過多接觸,對于此,清境覺得的確有點對不住馮錫,但是,馮錫霸道成性,如此強(qiáng)制性地對他,也讓他生氣。 回到家,下車的時候,清境才和同樣生氣不已的馮錫說話,卻是問,“你要把阿倫怎么樣?你千萬不要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馮錫氣得要命,忍無可忍了,眼睛黑沉地盯著清境,“不是說只是普通朋友嗎,我把他沉了江,又怎么樣?” 清境瞪大了眼睛,抿著唇,很是惱怒的樣子,在門口就和馮錫吵起來,“你最好不要流氓行為,你真把他沉江,這是犯罪,會成為國際問題的。再說,都是你胡思亂想,我和他根本沒有發(fā)生什么事,只是普通朋友關(guān)系,而且,他比我小了十歲,我怎么會對他產(chǎn)生感情。” 馮錫黑著臉怒道,“要是不是小了十歲,就可以嗎?” 清境氣急了,簡直想給馮錫一巴掌,“你不要含血噴人,簡直是把莫須有的罪名加在我的頭上。按照你的意思,我只能每天在家里待著了,出門見個人就不行,出去住幾天就不行了,是不是?” 馮錫把清境的胳膊拉著,把他往房間里拉,家里的傭人們看兩人吵架,是不敢上前拉架的,都躲起來了,不敢多看多聽。 馮錫冷聲道,“我之前可沒有限制過你,不過你這樣,我看還是限制你好了!” 清境要把他推開,“你敢!” 馮錫將他抱了起來,把他往樓上抱,“你覺得我不敢嗎?” 清境抬手打他的背,“放我下來。” 馮錫根本不理睬他,直接把他抱進(jìn)了臥室里去,清境踢著腿,“放我下來!” 馮錫一把將他扔進(jìn)了寬大的沙發(fā),清境摔得頭暈眼花,馮錫已經(jīng)伸手將他的鞋子拽了下來,又直接脫他的褲子,清境大叫著,“你滾開!” 馮錫坐在沙發(fā)上,俯下身就堵住了他的嘴,又啃又咬,清境感受著他的激烈而憤怒的吻,要呼吸不過來,又被他脫了褲子,下身一陣涼颼颼,非常難受,伸手不斷推打他,要轉(zhuǎn)開頭不讓他吻自己,馮錫抬腿直接壓住了他的腿,手捏住他的下巴,讓他張開了嘴,舌頭長驅(qū)直入,勾著清境的舌頭深吻起來。 清境滿臉通紅,要被憋死一般,眼睛里滿是水意,要哭又沒哭出來。 馮錫撕扯著他的上衣,將他剝得光溜溜的,這才將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去。 清境一陣暈乎,要罵馮錫,卻只剩下一陣咳嗽和喘息。 馮錫脫了自己,撲上床就把要爬開的清境壓住,清境伸手打他,“混蛋,我討厭你,討厭你……” 馮錫捧著他的腦袋吻上去堵住他的話,清境踢著腿不斷扭著身子,但是哪里掙扎得過馮錫。 即使這個時候,馮錫也是有在乎清境的身體,知道他一受冷就會骨頭疼,拉過被子將兩人裹在里面,才又沿著清境的臉頰下巴頸子吻下去。 清境被他撫摸著下身,漸漸地起了情欲,面色潮紅,眼淚橫流,喘著氣說不出話來。 馮錫為他做擴(kuò)張時,他張著嘴不斷喘息,手指狠狠地抓撓馮錫的背,馮錫在他的耳邊親吻,低聲道,“再和人勾搭在一起,還開房進(jìn)賓館,以后我就把你綁在家里。” 清境在馮錫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馮錫忍著痛,將欲望一下子埋入清境的身體里,清境痛得發(fā)不出聲音來,甚至連力氣都沒有了,由著馮錫摟著他的腰動作起來。 一會兒馮錫又把清境翻過身來,清境趴在枕頭上,眼淚把枕頭也給染濕了,馮錫吻著他雪白的背脊,又在他后腰處嫩紅的蝴蝶胎記處不斷舔吻,清境低聲哭泣,控訴道,“我不會原諒你的,我要走……我討厭你……” 馮錫摸著他的臀部,又沿著背脊吻上他的頸子,低聲道,“你能走到哪里去。” 清境哭著不理他了,馮錫將他翻過身來,摟進(jìn)懷里,手撫摸上他的前端,聲音已經(jīng)完全柔和下來,滿是愛意地說,“好了,寶貝,別哭了,以后不準(zhǔn)再和那個阿倫道爾頓聯(lián)系,我就原諒你了?!?/br> 清境反手就要打他一巴掌,但是因為力氣太小,軟綿綿地拍下去,簡直像是撫摸,馮錫毫不在意地將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又在他的臉頰上不斷親吻。 清境忍了忍眼淚,控訴道,“你這是強(qiáng)jian,我要去告你。” 馮錫不把他的話當(dāng)回事,又吻上他粉嫩的唇,“你要告到哪里去?” 清境憋屈地不說話了。 馮錫抱著他,清境在他懷里像一只軟綿的玩偶,被他無微不至地愛憐地親吻撫摸,過了一會兒,馮錫就從床上起來,進(jìn)浴室里去放水,再出浴室時,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了。 馮錫一怔,趕緊去打開門找清境,“清境!” 清境根本沒有應(yīng)他,馮錫只好回房間里隨便抓了一件掛在穿衣架上的睡袍,把自己一裹,就跑出門去找人,在樓梯上遇到管家,就問,“清境呢?” 管家反倒驚訝了,兩人吵架是三五不時會吵一吵的,然后關(guān)系也沒見不好,家里管家傭人都習(xí)以為常了,只是這次兩人吵得比平常更厲害些,管家便也有點擔(dān)心了,看兩人兩個多小時都不下樓,怕出什么事,才準(zhǔn)備上樓去看看情況,此時遇到馮錫問清境,就說,“他沒下樓來,不是和先生您在一起嗎?” 馮錫一愣,一想,馬上轉(zhuǎn)身往回跑去,推開房門,又去打開更衣室的門,清境果真正在里面穿衣服。 清境知道馮錫進(jìn)來了,但是毫無反應(yīng),徑自將外套也穿上,要從馮錫身邊走開,馮錫伸手拉住了他,一把扯進(jìn)自己懷里來,抱住他,柔聲問,“還沒洗澡呢,穿衣服到哪里去?” 清境把臉轉(zhuǎn)開,“你管不著?!?/br> “我管不著,那誰管?”馮錫要把他抱起來,清境馬上掙扎,“你放開我。” “不放,去洗個澡吧?!瘪T錫把清境往浴室里抱。 清境剛才哭得眼眶發(fā)紅,神情也很可憐,像只楚楚可憐的小兔子,他要推打馮錫,卻已經(jīng)被馮錫抱進(jìn)了浴室里去。 浴缸里水已經(jīng)放滿了,自動關(guān)閉后,水面上有淺淺的波紋。 馮錫將清境放在高凳上坐下,一面給他脫衣服,一面說,“好吧,我道歉,剛才把你弄疼了是不是?” 清境心想根本不是這個問題,就悲憤地把臉轉(zhuǎn)開了。 馮錫以為他不鬧了就是消了氣,兩人洗了澡,就摟著清境的腰下樓吃飯,清境一直不理他,悶著不說話。 吃飯時,馮錫為他夾菜,他也冷硬地說,“我已經(jīng)吃過了,不吃了?!?/br> 馮錫勸道,“那不吃菜,喝點湯吧。” “我不喝。”清境把他遞過來的湯碗一推,湯汁馬上濺了出來,兩人手上都濺了不少,雖然已經(jīng)不是很燙,但是清境還是一聲驚呼。 馮錫顧不得自己,把湯碗一放,就捧著清境的手,用紙巾擦起來,看到有點發(fā)紅,就說,“是不是燙到了?!彼约菏遣挥X得湯太燙的,但是清境的手嫩,說不得已經(jīng)被燙傷了。 旁邊的女傭人說,“先生,趕緊用冷水洗一洗吧?!?/br> “哦,是?!瘪T錫趕緊把清境往樓下公用洗手間里拉,清境要掙扎開,“不用了。” 馮錫說,“這時候別和我拗?!?/br> 洗了手,傭人又拿了藥油來,在客廳沙發(fā)里,馮錫坐在那里,給坐在身邊的清境上藥,清境盯著馮錫的手看,想到剛才湯也潑到了他的手上,就說,“你的手怎么樣?” 馮錫道,“我沒事?!?/br> 清境蹙眉道,“我都被燙了,你怎么會沒事,你也上點藥吧?!?/br> 說著,要拿過藥給馮錫上藥,馮錫心里甜絲絲的,把藥給了他。 清境的手指潔白柔軟,將藥油在馮錫被燙到的手腕上抹開,馮錫只覺得那只柔荑是抹在自己的心尖上,軟軟的,癢癢的,情不自禁,當(dāng)著傭人的面,在清境的唇上吻了一下。 清境臉頰瞬間泛紅,瞪了馮錫一眼,但是并沒有罵他。 不僅馮錫,甚至連傭人們都認(rèn)為兩人之間的怒氣已經(jīng)散了,雨過天晴了。 也沒去想這次的事情是有后遺癥的。 清境第二天給阿倫發(fā)了電子郵件,在下午收到回信,阿倫說他已經(jīng)回國了,并且哭訴了一遍強(qiáng)押他離開的男人的罪行,然后又表達(dá)了對清境的深切的思念,清境看他安全回國,就放了心,沒有再理他。 當(dāng)天晚上,馮錫為了賠前一天的罪,摟著清境極盡溫存,清境也并沒有拒絕,在他懷里柔成了一灘水,不過,第三天早上,清境就自己收拾了箱子,在馮錫去上班之后,他就提著箱子要走。 管家出門了沒在家,在家的女傭人很震驚,過來問,“清先生,你這是要去哪里?” 清境說,“我回我爸媽那里去看看,已經(jīng)和馮錫說好了?!?/br> 女傭人也不好多說,而且門外的確有司機(jī)準(zhǔn)備好了車,送清境去機(jī)場。 女傭人又和馮錫打了電話確認(rèn)這件事,清境昨晚的確和他說了要回父母家看看的事,馮錫就說,“嗯,沒事,他的確要回他父母家。” 清境進(jìn)了機(jī)場,不要保鏢跟著一起,他進(jìn)了檢票口,甚至刷了登機(jī)記錄,卻并沒有上飛機(jī),而是等了一會兒,從另一個出口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