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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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境說,“這么多菜,我們怎么吃得完?!?/br> 馮錫道,“沒關(guān)系,這當(dāng)是我和你的團圓飯,理應(yīng)豐盛一些?!?/br> 清境不再說話,大吃大喝一頓。 連馮錫敬他酒,他也嘴里含了一嘴的菜,慢慢咽下去了才和他碰了杯,輕輕抿了一點酒就不喝了。 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絕對控制住不多喝。 等吃好了,清境已經(jīng)脹得走不動路,馮錫看他這樣很是無語,時間近了十點鐘,兩人才去坐了車回去。 清境上樓在電梯里的時候就對馮錫說,“我吃多了,今天不想和你做/愛。” 馮錫在他的臉上擰了一下,清境趕緊躲開,一本正經(jīng)地又說了一遍,“真不做,我說真的?!?/br> 馮錫道,“我接你來,又不是專為和你上床,你用不著這樣重復(fù)幾遍?!?/br> 清境倒詫異了,黑黑的眼睛一眨不??粗孟笫菍λ@話極度懷疑,于是又惹來馮錫擰了他一把。 清境本還懷疑馮錫剛才的話不是真的,當(dāng)他洗了澡,換上睡衣,擦干頭發(fā),飽著肚子上床睡覺,而馮錫洗完之后也并不像以前一樣就朝他撲過來親吻撫摸,而是從另一邊上了床,用了另一只枕頭,就準(zhǔn)備睡下了。 清境也躺下去,拉高被子蓋好自己,馮錫說,“我關(guān)燈了。” “哦?!鼻寰硲?yīng)了一聲,房間里的燈就真關(guān)了,一切陷入黑暗,清境的眼睛還是睜著的,又去看睡在自己身邊的馮錫,馮錫伸手過來摸了摸他的手,說,“睡吧。”他就真睡了。 而清境一時卻睡不著,剛才這一幕,在他看來,簡直像是老夫老妻的相處模式,真是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進錯了游戲副本。 馮錫估計最近的確太累了,很快就睡了過去,有均勻而綿長的輕微的呼吸聲傳過來。 清境不敢在床上動來動去,怕把馮錫給吵醒了,他吃多了,肚子不舒服,一直睡不著,只好想數(shù)學(xué)難題來催眠,結(jié)果越想越興奮,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睡不著。 他只好下床去上衛(wèi)生間,再爬上床來,馮錫卻醒過來了,伸手將他攬住拉到懷里去抱住,在他的頸子耳朵上親了親,說,“怎么還不睡?!?/br> 他的聲音含含糊糊,想來是沒有徹底清醒過來,清境低聲說道,“我以為你叫我來只是為了zuoai呢。” 而他也是這樣準(zhǔn)備的。 馮錫似乎是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說,“累了,先好好睡,明天不是還有時間嗎?” 清境,“……” 又聽馮錫說,“戀愛又和床伴不一樣,要是一想你就叫你來上床,那身體怎么受得住?!?/br> 清境,“……” 第二天,清境醒來時,馮錫已經(jīng)不在了,他洗漱了下樓,樓下保姆就說先生有事過一陣會回來,讓清境好好吃飯。 清境吃了早飯,又過了一陣,大約十點鐘的樣子,馮錫來了,叫清境道,“我?guī)闳タ囱┚啊!?/br> 清境跟著他出門的時候,真有種兩人是在談戀愛的感覺了,而不是覺得自己是被馮錫包養(yǎng)來上床的。 26、第二十六章 x市是馮錫的大本營,在這里,他作為主人,帶著清境去的地方,都是他自己喜歡的地方,可謂很是用心。 除了清境,還從沒有人讓他如此用心對待過。 而清境卻并不知自己受到的是最貴賓級的待遇,一心認(rèn)為馮錫是個yin棍,不是在和他zuoai,就是在去和他zuoai的路上。 這也許只是他自己yin者見yin,不過他不會承認(rèn)自己冤枉了馮錫。 馮錫帶著清境去了風(fēng)雪山莊,這是一座建在x市不遠(yuǎn)山上的莊園。 夏天是避暑勝地,冬天又雪景優(yōu)美,很受馮錫喜歡。 車一路開上山道,因為下過雪,路很濕滑,車開得很慢,到達風(fēng)雪山莊時,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過,到了地方,先吃飯,然后馮錫帶著清境去觀景。 山莊建筑雄奇,建在懸崖絕壁之上,高崖之下就是樹林,遠(yuǎn)處是一條大河,水面平靜地向下游流去,不時有船只從上面通過。 站在觀景臺上看去,只見自己是站在云端之上,腳下云霧繚繞,山上遍植松柏,因這幾日天氣不好,一直下雪,天空低垂,云層厚重,朔風(fēng)嚴(yán)寒,看不到天晴時候天空開闊的壯觀景象。 但是,此時站在這里,依然讓人覺得風(fēng)景獨好,清境裹在羽絨服里,馮錫站在他身邊,說,“等天氣晴了,能夠看得更遠(yuǎn),風(fēng)景會更好?!?/br> 清境道,“能夠在這里修房子,真是難得。” 馮錫道,“要是你喜歡這里,以后我經(jīng)常帶你來?!?/br> 清境笑了笑,沒有回答,他沒想和馮錫糾纏太久。再說,這樣的圖新鮮的性關(guān)系,能夠維持多久? “好了,外面冷,我們進屋吧,從窗戶也可以看到這下面的景觀。”馮錫摟過清境的肩膀,帶著他進了這像城堡的建筑中去。 這在半山腰的一個平臺上修建的山莊,地勢獨到,很是難得,但也正因如此,便并不是非常大,除了占地幾百平的主建筑之外,其他設(shè)施就顯得局促,還有一個停車場,一個帶著亭臺的花園,前院倒是不小,側(cè)面有通到山上面一些的臺階,從下面望上去,隱約看到有修建精美的小房子。 雖然馮錫說是來這里看雪景,結(jié)果來了沒多久,還是把清境帶進房間里去了。 剛進臥室門,馮錫就迫不及待把清境身上外套給脫了下去,抱著他就親吻起來。 清境已經(jīng)不排斥他的親吻和身體的接觸,甚至還很享受,所以踮著腳就回應(yīng)他。 房間寬大,黑白冷色調(diào)的裝潢,一張大床,清境很快就被馮錫抱到床上去,順勢壓了上去,清境的手環(huán)住他的頸子,和他熱情地親吻。 兩人又去浴室里洗澡,浴室里的大窗戶面向懸崖一邊,窗簾拉開,就可以看到外面高闊的風(fēng)景。 浴室里熱氣氤氳,馮錫將清境抱到自己身上,在浴缸里就行事起來。 兩人從浴室又回到臥室,馮錫知道清境身體對痛覺非常敏感,一痛就整個人難受,所以,他已經(jīng)知道要溫柔對待這個人,對他又親又摸,讓他徹底放松下來,又做好了擴張,這才真正提槍上陣,清境便也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難受,很能從這種事情上得到無上快感。 事后兩人在床上擁著睡覺,一覺就能睡到晚上去,床上溫暖,又有一個散發(fā)熱氣的人從身后抱著自己,清境突然迷戀起這種情景來,心底深處不得不泛起小小漣漪,說要是永遠(yuǎn)有個人對自己這般好,那也就圓滿了。 到六七點鐘,馮錫才起床去洗澡,他裹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躺在床上的清境睜著濕漉漉黑幽幽的大眼睛看著他,馮錫走過來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說,“餓了沒有,餓了就起來吧?!?/br> 清境搖了搖頭,“不是很餓,還想睡?!?/br> 馮錫在床沿坐下,一手撐著身子,又俯下身親吻他的睫毛,他的眼尾,臉頰,鼻子,又吻到嘴唇上去—— 黏在上面拿不開了,便又和清境深吻起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么黏糊的感情,看著清境,就想要親吻他,親吻哪里都好,他的后腰上的胎記,他的屁股,他的腿,甚至他的腳…… 這樣的黏糊的渴望,與情/欲并無太大的關(guān)系,更多的,也許是一種寵愛,發(fā)自心底的柔軟的寵溺之情。 總算是放開清境,清境只剩下喘氣的力氣,臉頰暈紅。 馮錫又在他嘴角親了一下,說,“好了,我去處理一點事情,你再睡一陣,我一會來叫你吃飯。” 清境點點頭,“你去吧?!?/br> 馮錫出了臥室門,外面是一間小廳,在小廳旁邊,有馮錫的書房。 清境在床上動了動,他全身赤/裸,不過床單被子都非常柔軟暖和,裸/睡他便也不介意。 剛才還很想睡,此時不知為何又睡不著了,他躺著盯著窗戶看了一陣,窗戶玻璃上有霧氣,便也看不清楚外面,他只好擁著被子坐起了身,發(fā)了一陣呆,又跳下床去浴室洗澡去了。 之后穿好衣服坐在窗戶邊的沙發(fā)里,將窗戶上霧氣擦掉,就坐在那里看風(fēng)景,看了一陣又覺得沒有意思,就只好出門去了。 他不好去打攪馮錫工作,趿拉著拖鞋,就出了門。 他們是住在房子三樓,樓梯寬大,鋪著地毯,一路往樓下走,路上遇到兩個女傭人和他打招呼。 這里給清境的感覺挺冷清的,他正趴著欄桿發(fā)呆,腳一軟,差點往下滑著摔了,這時候,一個人從他身后把他拉住了,說,“你小心?!?/br> 清境站穩(wěn)了,回過頭來看,愣了一下。 只見是個相貌俊美面相柔和的高大男人,頭發(fā)一絲不茍地梳著,戴著金絲邊眼鏡。 “你……是誰?”清境問了一聲,因為對方這個樣子,定然不是這個莊園里做事的傭人。 對方笑了,道,“我叫肖喬生,你是和馮錫一起來的吧?” 清境不知為何,對這個第一面見的人產(chǎn)生了好感,也許是他長得有點像他的老師楚慕,不過,比楚慕更高大一些,也更多了處事圓滑的世故和一種說不出的意味深長。 清境回答道,“嗯,是的?!?/br> 肖喬生很禮貌地邀請清境,“要喝茶嗎?下樓喝杯茶吧?!?/br> 清境乖乖跟著他走了。 他不知道肖喬生到底是什么人,既然那么隨意地說馮錫,可見是馮錫的熟人了。 在一樓的一間舒適的小廳里,有一整套茶具,肖喬生讓女傭端了點心來,自己則用鐵觀音開始泡功夫茶,清境坐在他的對面,看他氣質(zhì)高雅雍容,動作優(yōu)美如行云流水,斯文雅致,將茶泡了出來。 然后溫柔地笑著,請清境喝茶。 清境對品茶沒有什么經(jīng)驗和學(xué)問,只是牛嚼牡丹地大口喝了而已,又吃起女傭人端來的點心來,除了點心,還有水果。 肖喬生問他,“這茶,覺得怎么樣?” 清境道,“我不會品茶,平常也是喝綠茶多,或者喝奶茶?!?/br> 肖喬生就笑著說,“那也沒什么,茶的功用就是用來喝而已?!?/br> 清境問他,“你是什么時候來的這里,我中午在這里吃飯,沒有看到你?!?/br> 肖喬生道,“山中無日月,在這里住著,往往忘了時間。我十一點過上床睡午覺,一覺睡到下午三點起來,之后才知道馮錫帶了人來,恰好剛剛又遇到了你。我對這里比較熟,想去哪里看看么,我正好打發(fā)時間給你做免費介紹員?!?/br> 清境覺得和他說話感覺非常輕松,笑著道,“那好啊。你……你和馮錫是親戚么?” 肖喬生對他直呼馮錫姓名挺詫異,愣了一愣,才回答道,“嗯,我是他哥哥?!?/br> 清境也驚訝了,笑著說道,“你是他哥哥嗎?” “怎么,不像?”肖喬生的語氣明顯是說著在逗清境玩。 清境道,“是啊,不覺得像。倒是馮錫像哥哥一些,你看著比他年輕多了。” 馮錫去臥室里找清境,看到他人不在了,出門來下樓,傭人說他在茶室里,就走了過來,在門口正好聽到清境說他比肖喬生老的話,不由心里就沉了沉,即使是馮錫,也很介意別人說他老的,再說,他根本不老不是嗎? 馮錫走進去,說,“我看著就那么顯老?” 清境驚訝地回過頭看他,除了驚訝之外,倒并不驚慌或者尷尬,反而說道,“你本來就比一般人顯老,誰讓你總是這樣……這樣……板著臉?!?/br> 清境故意把臉板著學(xué)他,說著,又詫異地問馮錫,“你今年多少歲了?” 27、第二十七章 馮錫沒有回答清境,上前坐在了他的身邊,在肖喬生的對面。 肖喬生對著馮錫笑了笑,道,“我昨天下午來這里,不知道你要來,你今天到了,我才知道你來了?!?/br> 馮錫靠坐在沙發(fā)上,一副霸道的樣子,又伸手把清境給摟住了,說,“我來這里,又不需要說給誰聽?!?/br> 一句話把好心的肖喬生堵得訕訕的。 清境看肖喬生變得訕訕,一向很沒有硬骨的他居然為肖喬生打抱不平,就說馮錫,“他是你哥哥哦?!?/br> 意思是做弟弟的都該對哥哥尊敬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