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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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br> “果然聞名不如見面,你是把鄭家最好的基因都挑走了嗎,長得真漂亮,敬你一杯?!?/br> 朱曼朝她舉了下酒杯,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喝完還將杯子向下倒過來,示意一滴不剩。 鄭西西拿過酒杯,看到鄭淮就在不遠(yuǎn)處后,將酒杯里的酒喝了。 朱曼走后,又有人陸續(xù)走了過來。 陳明遠(yuǎn)在生日宴開始了好一會才終于趕來,他過來后先找徐興洲送了禮物,看到鄭淮和杜峰,問道:“顧允呢?” “他去江城了?!?/br> “他不是回來了嗎?昨天和他通的電話,今天回?!?/br> “我以為他明天才回,你打個電話問問?!?/br> 陳明遠(yuǎn)去打電話。顧允剛從機場回來,渾身不舒坦,捏著眉心坐在沙發(fā)上接通了電話。 “有話快說,沒事我掛了?!?/br> “等等,今天杜峰他表弟生日,你知道吧?!?/br> “又不是我表弟?!?/br> 陳明遠(yuǎn)連忙說道:“大家都來了,你一個人在家呆著什么意思,你過來我們再聚一趴。” 顧允剛從機場回來,澡都沒來得及洗,正要掛電話,又聽陳明遠(yuǎn)說道,“鄭西西也來了?!?/br> 陳明遠(yuǎn)的視線剛好掃到了鄭西西,挑了下眉,“嘖,meimei好像喝了酒,瞧著臉都紅了。” 第15章 、15 顧允的電話掛了。 陳明遠(yuǎn)揚了下眉。 他本來也存了點試探的心思。 上次一起吃飯,他總覺得顧允對鄭西西有些不一樣。 本以為聽到鄭西西的名字他會有點興趣,沒想到他立刻就掛了電話。 沒意思。 陳明遠(yuǎn)走回去:“他剛到家,估計累了,不想來?!?/br> “那就算了,反正他現(xiàn)在也回國了,想聚多的是機會。” …… 鄭西西站在大廳右邊的食架旁,她左右圍了好幾個女生,每一個都端著酒杯等著給她敬酒。 雖然大家看起來舉止優(yōu)雅、言談得體,對她也頗為友善,但被敬了幾杯酒后,鄭西西逐漸開始覺得,這些人怕不是故意想灌她。 她正要找個機會遁走去洗手間,今天宴會的主人公徐興洲走了過來。 他伸手接過了鄭西西手里的酒杯,朝其他人抬了抬,“西西沒怎么喝過酒,你們就別灌她了,要想喝酒我陪你們喝?!?/br> “你要喝至少得喝三杯。”有人笑著說道。 “對,沒錯?!?/br> “三杯就三杯?!?/br> 徐興洲二話不說,招了個侍者過來,拿起三杯酒一滴不剩地喝完了。 他將空酒杯擺在她們面前:“美女們,可以了嗎?” 其他人見狀,沒有再為難他,將酒喝完后就走了。 “她們沒多少惡意?!毙炫d洲轉(zhuǎn)頭對鄭西西說道,“不過敬的酒不必全喝,不然任誰都得趴下?!?/br> 他說完開始介紹這些人的身份給她認(rèn)識。 “穿紅色裙子那個叫齊詩瑤,百盛地產(chǎn)的千金,性格有點驕蠻,但沒啥心機,熟了就很好相處?!?/br> “最左邊那個是個暴發(fā)戶的女兒,名字我也忘了,不需要太在意?!?/br> “中間穿紫色裙子的,母親是珠寶商的獨女,父親是入贅的……” …… 他耐心地給她介紹,告訴她哪些人需要注意,哪些不需要注意,為了方便她記住,還會特意將這些人的特點指出來。 徐興洲替鄭西西擋了三杯酒,他酒量不錯,但他本來就喝了不少,三杯酒灌下去并不是毫無影響,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薄紅。 他是那種清俊的長相,陽光、開朗,聲音清潤,很容易博得女孩子的喜歡,至少聞大喜歡他的人就不少。 鄭西西并不是意識不到來自徐興洲的有意接近,她問道:“徐興洲,你是不是在追我?” 徐興洲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鄭西西會這么直白地問出來,稍微的愣怔過后,便笑道:“有這么明顯嗎?” 他眉眼彎起,眼睛里看起來毫無陰霾,周圍已經(jīng)有女生頻頻望過來。 鄭西西搖頭:“是我想說清楚,如果不是,我會向你道歉?!?/br> 她看著他說道,“你替我解圍,和我說這些,我非常感謝,但我沒有談戀愛的想法,整個大學(xué)都不會有,我不想浪費你的時間?!?/br> 平心而論,徐興洲條件非常好,不管從什么角度出發(fā),和徐興洲處好關(guān)系都會對她有利無害,但她不想利用這種感情。 徐興洲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 他本來為自己寫好了劇本,他先找了幾個人來灌她酒,等到她喝不下的時候再過來為她擋酒解圍,一般女生這時候都會對他懷有好感,然后他再主動帶她融入宴會,當(dāng)她的護(hù)花使者。 等氣氛培養(yǎng)得差不多了,他再邀請她跳今晚的第一支舞,當(dāng)著眾賓客的面,既是宣誓主權(quán),同時也給足她面子,一套組合拳打下來,他不信拿不下鄭西西。 但他現(xiàn)在才走到一半,鄭西西就將話攤開了,還明確拒絕了他。 他追女生向來很有一手,他的長相和家世也讓他在感情方面無往不利,他還沒有哪次被這么直白地拒絕過,更何況他不久前才夸下海口。 “我不著急,可以等你改變想法?!毙炫d洲勉強說道。 鄭西西沒接話。 恰好其他人過來找徐興洲,徐興洲只能走了。 鄭西西喝了好幾杯酒,臉上有些燙,她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將臉上因為喝酒而上升的溫度降下去。 她沒怎么喝過酒,并不清楚自己的酒量,上次去酒吧,她也只喝了三分之一的酒精飲料。 她不想在宴會上喝醉,因此從洗手間出去后,她直接找到鄭淮:“哥,我喝了酒,頭有點暈,想去休息室里休息,你走的時候叫我?!?/br> 鄭淮看了眼手表:“好,切完蛋糕就可以回去了,有事給我打電話?!?/br> 鄭西西應(yīng)了一聲。 到了休息室,鄭西西將門關(guān)上,立刻撲向了沙發(fā)。 鄭西西覺得自己能穿高跟鞋裝模作樣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她將硌腳的高跟鞋脫下來,腳踩到柔軟的沙發(fā)上,將自己的雙腳拯救出來。 她的腳踝被高跟鞋的邊緣磨得發(fā)紅,有個地方還破了,鄭西西用手壓了一下,痛得“嘶”了一聲。 這就是美麗的代價嗎? 她將腳小心安置好,拿出手機,坐在沙發(fā)上玩了會游戲。 前面幾杯酒并不是對她毫無影響,鄭西西酒量比自己想象中好那么一點,但也僅此而已,玩了會手機就覺得頭暈,她索性關(guān)了手機,找了條毯子蓋在身上閉目養(yǎng)神。 她頭有點暈,處于半睡半醒之間,等外面由鬧轉(zhuǎn)靜,外面的人似乎都要走光時,她才猛地驚醒。 她拿起手機,給鄭淮打了個電話。 “哥?“ “西西,鄭宜過敏了,我在醫(yī)院,走得太急沒來得及叫你,你一會在星華開個房間,明天我讓司機來接你。““鄭宜怎么樣了?“鄭西西問道。 “沒什么大事,你不用擔(dān)心,這邊還有點事,我先掛了。“鄭淮掛掉了電話。 鄭西西對著電話茫然地看了會,休息室被人敲響,鄭西西想找拖鞋沒找到,只能草率地套上了高跟鞋,踮著腳去了門口。 打開門,徐興洲站在外面。 休息室亮著燈,所以他過來看看。 “鄭西西?“徐興洲很驚訝,他以為她已經(jīng)走了。 “是我?!彼叱鰜?。 “你家的車已經(jīng)走了?!毕肓艘粫坪跻蚕胪?,“你哥沒有叫你。” 他說完“哼”了一聲:“鄭宜突然杏仁過敏,但是宴會之前,客人的忌口和過敏原明明都有交給廚師,不說整個宴會上幾乎沒有杏仁制品,就算有,也會在最顯眼的地方特別標(biāo)注出來。除非鄭宜自己故意,不然這種意外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今天是徐興洲的生日,他家又是做酒店起家的,這次生日宴選在自家,未嘗沒有給自家酒店宣傳的意思。 鄭宜自從被查出杏仁過敏后,再也沒有出過事,偏偏在他的生日宴上出事了,徐興洲顯然不太高興。 “不愧是圈子里長大的,鄭宜玩起這些還真是得心應(yīng)手?!毙炫d洲不悅地說。 似乎篤定這件事是鄭宜的自導(dǎo)自演。 他的目光落在鄭西西身上,“鄭西西,想獲得鄭家的重視沒有一些手段是不行的,你的父母哥哥想必正圍在鄭宜的病床前噓寒問暖,從她出生回憶到她如今十八歲?!?/br> “我可以幫你?!?/br> 鄭西西搖頭,謝絕了他的好意:“謝謝,不過我不需要。” 她對爭寵沒有興趣。 今天鄭宜過個敏,明天她生個病,后天鄭宜再割個腕,這樣刺激的生活她顯然無福消受。 她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將來有機會可以到處走走看看,然后找一份喜歡的工作。 在生活允許的情況下,她也想對自己好點,這種游戲誰愛玩誰玩。 但徐興洲并不這么想,他激動地抓住鄭西西的手:“你可以好好考慮一下,我……” “放開?!鄙砗髠鱽硪还纱罅?,然后他就被人扯開了。 他回過頭,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走過來的顧允。 顧允剛剛趕過來,手里還抓著車鑰匙,他一過來就看到徐興洲上前抓住了鄭西西的手腕,二話不說將人分開,然后冷冷地掃了徐興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