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秦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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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的上午,祁翦在他別墅家里的二樓臥房睡得正香。 昨晚和哥們組局,玩到清晨才回來。 “嘭!” 巨大的瓷器碎裂聲傳來。 祁翦蹙了蹙眉,從睡夢中半夢半醒地睜開眼。 “嘩——!”又是一陣碎裂聲,緊接著,樓下傳來熟悉男女聲的爭吵。 祁翦頓時睡意全無,起身直接穿著藏青色絲綢睡衣來到二樓樓梯處。 樓下,果然是爸媽在爭吵。 “……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平常打扮雍容華貴的林榮音,此刻全然沒有一點優(yōu)雅氣質(zhì),一個勁扯著嗓子猙獰喊道。 “你是不是有病?都說了昨晚是應(yīng)酬,應(yīng)酬!” “應(yīng)酬?應(yīng)酬到現(xiàn)在才回來?昨晚你是不是又爬上了哪個狐貍精的床?” “你放他娘的狗屁!我是那樣的人嗎!”祁擎天滿腔怒火,皺眉吼道。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管,這日子沒法過了!”林榮音又拿起櫥柜上的一個青花瓷瓶,猛地摔在地上,“嘩!”瓷器應(yīng)聲而碎。 “離婚!” 祁擎天氣得攥緊了拳頭,怒道:“我他媽是不是太慣著你了?天天供你在外面無節(jié)制地花錢玩樂,你居然還敢跟老子提離婚!” 林榮音怒目瞪眼,正想反駁。 “別吵了!”祁翦站在二樓欄桿處,雙手插兜,眼角的情緒很冷,嗓音也很沉,“大清早就吵架,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祁擎天和林榮音聞言,默契地停住了爭吵,但是兩人仍憋著一肚子的氣,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偏過頭誰也不看誰。 祁翦收起眼底隱忍的憤怒,冷漠地轉(zhuǎn)了身。 弟弟祁殊愣愣地站在臥房前,搓揉著還沒有睡醒的眼,嗓音喑啞喊道:“哥,發(fā)生什么事了?” 祁翦眉頭一蹙,輕喝道:“回去接著睡覺?!?/br> 回了臥房的祁翦已經(jīng)沒有一點睡意,從煙盒里抽了根煙放嘴里,偏頭瞇眼點著打火機。 “啪啪啪!”點了幾次都沒點燃。 “嘭!” 祁翦直接把打火機摔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嘴里的煙也被他不耐煩地取下扔了。 換了一身衣服,拿了車鑰匙下了樓。 來到車庫取車,碰到林榮音正巧也正準(zhǔn)備開著她的mini cooper出去,見著祁翦,訝異道:“翦兒,你不是早上才回來嗎?不再睡會兒了?” 祁翦的瞳孔深了一分,站在車門前頓了頓,接著,插著兜懶懶來到林容音面前:“媽,在外面玩玩就夠了,提離婚就有點過分了?!?/br> 林榮音身子一怔,疑惑地看著祁翦:“你什么意思?” 祁翦情緒淡漠,沒有再回答,回身進(jìn)了跑車的駕駛座,“嘭!”車門一關(guān),緊接著,引擎啟動,“轟!”一轉(zhuǎn)眼,車就不見了身影,只留下一地塵煙。 祁翦漫無目的地開著車,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破舊的居民樓樓下。 看了一眼景然曾經(jīng)消失的方向,撥通了電話。 “下來,我在你樓下?!?/br> 沒幾分鐘,景然便背著一個書包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出現(xiàn)了,微風(fēng)吹得她柔順黑發(fā)輕輕飄揚,露出一張清雋秀美的小臉, 拉開車門,直接上了副駕駛坐下,然后把背上的書包取下放在懷里。 “去酒店嗎?”景然問。 祁翦愣了一瞬,其實他也沒想好去哪里。但是既然來找了景然,似乎也就只能去酒店了。 “嗯?!逼铘鍛?yīng)聲,啟動引擎離開。 路上,景然從書包里掏出了書本,埋頭認(rèn)真看了起來,嘴里更是若有若無地念著什么。 祁翦余光一瞥,眉頭微擰:“你在看什么?” 景然頭也沒抬,看著書本回道:“英語啊,秦老師給我布置了不少背誦作業(yè),周一他要檢查的。” 祁翦蹙眉更甚,心里的煩躁愈加。 “秦莫對你還真是好!”祁翦唇角半挑,滿含嘲諷。 景然埋著頭,沒有聽出祁翦嘲諷的口氣,點頭附和道:“嗯,秦老師人挺好的,利用休息時間免費給我補課,還講得特別細(xì)致,為人又溫柔,從不責(zé)罵我。” “哦,這么好?想跟他上床了?” 景然一愣,這才抬眸看向祁翦,蹙眉道:“說什么呢,我一直把秦老師當(dāng)老師看待,從來沒有過這種齷齪想法?!?/br> “呵。”祁翦不屑,“你不想,沒準(zhǔn)他想得很呢!” 景然眉頭蹙得更甚,聲音提高了些:“說什么呢!秦老師為人正直,光明磊落,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那么下流!” “哧——!”車子在路邊猛地停下。 祁翦轉(zhuǎn)頭,聲音涼薄:“你再說一遍?!?/br> 景然一怔,也反應(yīng)過來剛才說錯話惹祁翦不高興了,頓時就緊抿了唇,沒有說話。 祁翦回了頭。 “景然,我們做個交易?!?/br> “嗯?”景然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交易?” 祁翦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嘴里毫無溫度道:“勾引秦莫,跟他上床?!?/br> “什么!”景然睜大了眼,不敢置信。 祁翦轉(zhuǎn)過頭,很是冷靜:“我給你提供隱形攝像頭,你把你跟秦莫上床的視頻拍下來交給我?!?/br> 景然愣愣地看著祁翦,心臟,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跳動。 且不說他不愿意勾引秦莫,關(guān)鍵是祁翦竟然將她推出去,指使她和別人上床! 他把她當(dāng)什么了? 呆了一瞬,景然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自嘲。 他祁翦不一直都把她當(dāng)做玩物,單純地發(fā)泄欲望嗎? 她不也一直都很清楚她和祁翦這種見不得光的不恥關(guān)系嗎? 那現(xiàn)在,她又是在奢望什么? 心臟的血,在這一刻一點點地被抽空,痛得她差點無法呼吸。 祁翦說,女人重情。 原來在不知不覺中,祁翦在她心目中的位置,已經(jīng)那么重,那么深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語氣恢復(fù)淡然:“我做不到?!?/br> “做不到?”祁翦輕聲一笑,“你不是需要五十萬么?事成之后,我給你六十萬?!?/br> 景然再次一驚,這次是為祁翦的大手筆而感到震驚。 “為什么?”頓了頓,猛地猜到了什么,景然大聲問道:“你要害他?!” 祁翦沒出聲,算是默認(rèn)。 景然眉頭狠皺:“那我更做不到了,秦老師是個好人,我不能幫你害他。” “好人?!” 聽著景然嘴里一口一口全是夸秦莫的話,祁翦的胸腔早已升起熊熊怒火,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憤怒,只道肯定是因為他不贊同景然的話,才會這么生氣。 “八十萬!” 見景然不為所動,更大聲道:“一百萬!” “不管你給我多少錢我都不會幫你的。秦老師對我很好,我不能恩將仇報?!?/br> 景然不知道,她越是說秦莫的好話,祁翦胸中的怒意更甚! “你不是急需錢嗎?為了錢你都肯去皇城賣,現(xiàn)在你又在這裝什么清高!” 景然張了張嘴,眸中抑制不住地涌出了委屈的淚花。 她微微抬了抬頭,好不容易才把眼淚壓制下去。 恢復(fù)了平靜后,她正色道:“害自己可以,但我不能害別人,這是我的底線。” 聞言,祁翦瞇了瞇眼。 緩了緩胸中的怒氣,他退了一步道:“那好,我可以不害他,我拿視頻只是有別的用處?!?/br> 景然擰眉,轉(zhuǎn)過頭,半信半疑:“你說真的?” 祁翦眸光淡了一分:“本來是打算順便把視頻交給學(xué)校,讓秦莫從學(xué)校滾蛋,但是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可以不交給學(xué)校。況且,我想了想,交給學(xué)校,沒準(zhǔn)還會連累你,我可不想你辛苦幫了我一陣,最后被我害得退了學(xué)?!?/br> “那你拿視頻來做什么?” “這你就不用管了?!?/br> 景然沉默了半響。 不得不說,這筆錢,對于她現(xiàn)在的情況,誘惑極大! 祁翦這人雖然有時候說話沒譜,但是人還是挺講義氣的,她雖然不相信他承諾的不害秦莫,但是她直覺,祁翦至少在事成之后,不會害她。既然不會害她,相信也就不會連累到秦莫。 許久之后,景然深吸了一口氣,回道:“那好,我答應(yīng)。” 祁翦一怔,瞳孔微微放大,大腦更是一瞬間空白了。 她就這么答應(yīng)了? “五十萬,我不占你便宜。事成之后,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徹底結(jié)束?!?/br> 祁翦身子再次僵住。 他和她的關(guān)系也結(jié)束了…… 為什么,這一刻,他的心,隱隱有些抓心撓肺的疼? 祁翦擰眉。 他這是在……不舍嗎? 他不愿意承認(rèn),也不會承認(rèn)的! 咬了咬牙,狠心道:“好。” 車子再次啟動。 祁翦帶著她直奔帝豪酒店,一進(jìn)房間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壓在墻上,粗魯?shù)孛摰羲膬?nèi)褲,扶著jiba在xiaoxue上蹭了蹭就急不可耐地cao了進(jìn)去。 jiba整根插進(jìn)去得那一刻,一路的煩躁心情終于得到了重重的緩解。 此刻,她的逼里插著的,是他的jiba。 大手伸進(jìn)薄薄的衣衫里,握住她軟軟的奶子不停地搓揉,聽著她嚶嚀的呻吟聲繚繞在耳邊,心中愈發(fā)安寧。 她現(xiàn)在,是他的人。 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后,這個逼就要插入秦莫那只畜生的jiba,他又莫名煩躁不安了起來,只想把jiba緊緊地插在她xiaoxue里,連抽插都不愿意做,只想插在里面,把xiaoxue漲滿,不讓別人有機會覬覦分毫! 向來自大自狂的祁翦,不愿意承認(rèn)他對景然起了獨占之心,更不會承認(rèn)他對景然其實……動了心。 這一天,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像頭野獸一般不停索取,永遠(yuǎn)不知疲倦,直把景然灌了整整一肚子的jingye!景然只要一按肚子,xiaoxue就會嘩啦啦地直往外流出粘稠白濁,看起來放蕩又yin靡。嬌嫩的xiaoxue更是再一次被祁翦cao得又紅又腫…… —— 【遁地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