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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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釉沒有去京都的K大,高考分數(shù)出來后,她選了與京都背道而馳的南方一所不錯的大學(xué)。 第一次一個人背井離鄉(xiāng)。 阮婉麗許是覺得對她有所虧欠,在她走之前塞了一張卡給阮清釉,她沒要,她又偷偷放到了阮清釉的書包里。 阮清釉將那張卡一分錢沒動又寄了回去。 周楠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來送她的同學(xué),他神情有幾分矛盾,又忍不住說出來,“你真的要去那么遠?不去京都也可以去附近的大學(xué)?!?/br> 阮清釉扯出極淡的笑,“沒什么所謂了。” 對她來說,去哪都一樣。 反正沒有人會在意。 大學(xué)四年里,阮清釉很忙,忙到常常半夜寢室快鎖門才回,別人在玩的時候,她要么在兼職,要么泡在圖書館。 她不怎么交朋友,獨來獨往的性子,前期寢室的人都不怎么跟她說話,后面慢慢熟了,知道她是性格使然,聚餐占座位會帶上她。 阮清釉長得好看,氣質(zhì)清清冷冷,她比之前更加瘦,但該長的都長,前凸后翹,鎖骨兩條凹出與肩線相連,形成優(yōu)美的曲線。 大學(xué)里追她的人不少,她以“不想談戀愛影響學(xué)習(xí)”拒絕了他們,可還是有男生膽大到在寢室樓下擺花向她告白。 她沒辦法再空出心思去跟另一個男生在一起。 直到……某天她路過商場時,巨大顯示屏上出現(xiàn)很久沒見的那張臉,他同一個她不認識的女孩子站在一起,正在參加一場活動,女生身材高挑,長相甜美,挽著他的手,臉上充滿嬌羞和愛意。 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說不了謊的。 她知道,那個女生也喜歡他。 他呢?會不會也是喜歡那個女生。 她了解他,他不愿意做的事,沒有人可以強迫得了他。 娛樂新聞標題:傅辛兩家好事將近,男才女貌,一連串的字眼晃得阮清釉眼睛發(fā)酸,她仰起頭,狼狽地跑回了學(xué)校。 從那之后,她沒再去關(guān)注所有有關(guān)于他的一切。 元旦晚會,阮清釉認識了大一年級金融系的謝玄,他人不錯,幽默風(fēng)趣,長得又高又帥,是別人眼里的風(fēng)景線。 同謝玄在一起,不怕冷場,他好像總有好多說不完的話題。 慢慢的,阮清釉同他熟了起來,身邊的人有意無意的撮合他們,在阮清釉生日的那一天,謝玄跟她表白,兩個人就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好像又沒有什么變化,又好像有什么變化,阮清釉每天依舊忙著,身邊卻多了一個會在她晚下班來接她回去、會噓寒問暖無微不至照顧她的人。 她有時看著他,心里頭會生出一絲歉意,尤其是在他忍不住想親她時,阮清釉躲開的時候。 “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來,以后有的是時間?!?/br> 他總是這樣說,可每次她都接受不了除了那個人之外的男生親她。 阮清釉跟他在一起前已經(jīng)跟他坦白過,她心里有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他笑著說沒關(guān)系,他可以等。 “要不,我們算了吧?!?/br> 謝玄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神色一僵,從身后抱住她,眼白紅了起來,“不能就這么算了,阮阮,沒關(guān)系的,真的,我可以等。” “跟我在一起,你不會開心的?!?/br> 兩人在一起半年多,再多的耐心都在一次次大大小小的爭吵里所剩無幾。 謝玄眉宇的痛苦清晰可見,他咬牙,道:“你不是一直都忘不了他嗎?我可以幫你?!?/br> 能忘記他嗎? 她嘗試了這么久都不能忘記他,甚至試著讓自己忙碌起來,卻還是在夜里腦子一放空,就會浮現(xiàn)出他的臉,連做夢都是他。 那個人在她身上、心上根深蒂固,扎緊骨血里無法剝離的存在。 謝玄可以幫她嗎? 阮清釉抬眼看他,眼底迷茫又無措,像一個回家途中失了方向的小孩。 謝玄摸著她的臉頰,輕聲說:“跟我zuoai,讓我?guī)湍阃怂?,好不好??/br> ―――― 周楠:傅哥,有人要睡你媳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