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天道九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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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羊皮卷上書寫的就是黑鳳一族尋找九劍的過程,只是它們剛剛集齊五劍,就被火鳳發(fā)現(xiàn)了,然后雙方大戰(zhàn)一場,黑鳳死傷無數(shù),遁回魔界。 葉嫣皺眉:“若是可以誅天,天道怎么會留這把武器在世上,早就毀了!” 橘貓也附和道:“有些匪夷所思,我不信!”橘貓一族是天道寵兒,實(shí)際上有沒有天道對它來說都沒差。 不過如果當(dāng)真沒有天道的話,修士不修道心,不渡天劫,這個修界就更是淪為實(shí)力為尊毫無體統(tǒng)的世界了! 留影道:“能不能誅天誰也不知道,不過這皮卷上的確是這樣記載的,說是世間有九把神劍,合稱九勢劍,乃是天地初開時,混沌創(chuàng)造神之后又以混沌石打造的神劍。九劍合一,可以逆轉(zhuǎn)乾坤,誅天道。所以,天道也無法毀去這九把神劍。” 橘貓擺了耳朵,“沒聽說過!” 如果留影有眼睛的話,此時必定是瞪著眼睛看橘貓的,它又道:“皮卷上還說,九劍匿于萬千世界,往往是天道不公,秩序不定時,九劍才會出現(xiàn)尋找他們的主人。” 葉嫣眨了眨眼睛,問:“現(xiàn)在數(shù)萬年才飛升一個仙人,算天道過于嚴(yán)苛,不夠公正嗎?” 橘貓道:“也不完全是天道的問題吧?現(xiàn)在修士飛升的少是因?yàn)槿诵牟还?。大多?shù)低階修士的腦子里都塞滿了實(shí)力為尊的念頭,各個修行都有自身目的。哪個肯從低階的時候就開始體悟那虛無縹緲的道?最多也就修修自身心境,大部分修士都是到了金丹之后才開始悟道,畢竟金丹期之前,修士可以通過堆靈石堆靈藥升階?!?/br> 留影想了想,然后道:“關(guān)于天道留影的第一任主人倒是說過。他說天道是修界秩序,修界必須有秩序,如果有人擾亂了秩序,那么必然會生成新的秩序?!?/br> 葉嫣瞬間明悟過來,“也就是說,如果現(xiàn)在的天道死了,必然會有新的天道代替?” 就在葉嫣這邊熱火朝天地討論與她很遙遠(yuǎn)的天道生亡時,遠(yuǎn)在天域界發(fā)生了幾件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件。 一是修士們從明德蜂擁而來,有一部分修士發(fā)現(xiàn)尋不到往生鏡,便放棄了往生鏡,將目光擺在散落在民間的其他物件資源、洞天福地,倒也有不小的收獲。 而另外一些修士一雙眼睛就盯死在往生鏡上,他們尋蹤覓影愣是叫他們從清心觀眾人口中,問出了葉嫣這個異類的存在,畢竟在靈氣隔絕之地,這個丫頭就能使出法術(shù)、御劍飛行,本身就有些匪夷所思。 他們順藤摸瓜,又找到了與葉嫣有間隙的天劍閣。 就在此時,天域界四五個修士將一個長相普通的女子逼入絕地。修士修為最高金丹,最低也達(dá)到了筑基中期,能穿過界海抵達(dá)天域的修士多是這個等階。 修為低的修士根本無法活著穿過無垠海域,修為高也看不上。 女子長相平凡,唯一雙眼睛堅定又明亮,她現(xiàn)在是天劍閣劍廬的一名普通弟子。 “聽說你是那丫頭的婢女,你知道她手里曾經(jīng)有一塊鏡子嗎?大概是長這樣?你知道她人去哪兒了嗎?”那人用靈力凝出一面鏡子,鏡面繁復(fù)花紋重疊,好看的緊。 女子搖了搖頭,悄然抓緊手中木劍,“我沒見過,夫人被妖怪擄走之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我什么都不知道?!?/br> “方道友,你跟一個凡人這么有禮做什么,按我說,直接給她弄一個搜魂術(shù),她知不知道我們都一清二楚!” 女子不由得后退了幾步,這一退,后背就抵到了巨大的劍爐上。爐中有焰,灼熱無比。她咬著牙,額頭開始冒汗,不過幾個呼吸間就布滿汗珠。 “師父說了,修行者不可以隨意殺害凡人,會遭天譴的?!迸右а赖?,目光依然堅定無比。 “你說那個糟老頭子嗎?他已經(jīng)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域界沒了靈氣,連帶你們這些人的腦子也迂了,為一個萍水相逢的還有間隙的女子保守秘密!還說什么‘她仁義,我們不能不仁義’,真是搞笑,最后還不是全都死了!” “全部都死了?”女子一愣,眼眶已然泛紅。 “我們提出他們的魂魄也問不出什么,想來那丫頭沒在人前使用過往生鏡,不過她能御劍飛行,就肯定入過鏡中那方小世界。你是那丫頭的婢女,貼身侍候的,肯定見過吧?” 女子沒說話,只是不停地?fù)u頭。 這時一個面向威嚴(yán)的中年人欺身上前,忽的將手中利劍一下子扎向女子,鏗的一聲,他的劍偏了一分正好扎在女子耳畔位置,劍刃隱約擦過女子的耳朵。 女子卻不閃不躲,她能感受到自己耳朵一陣劇痛,心知耳朵已傷。她心里很明白,這些修行者不會這么容易就殺了她。雖然她已經(jīng)修行有三四年時間,但是因?yàn)闆]有仙根,縱使每日除了睡覺就在練劍,可勤修不綴的結(jié)果依然是進(jìn)展緩慢。 現(xiàn)在的她還是凡人,神魂也沒法和修仙者比,就算他們對她用了搜魂術(shù),她的魂魄也無法支撐法術(shù)。 心思簡單的踏冰向來是認(rèn)準(zhǔn)了一件事,一生都不會改變。所以,葉嫣一日是她的主子,一生都是她的主子。 她的主子,也是世間最好的主子,是值得她以心相待的。 有人提議道,“你看她手里抓著劍就知道這丫頭想習(xí)劍,以劍入道。方道友,不若你斬去她執(zhí)劍之手,你看她說還是不說?一個是早就拋棄自己的主子,一個是自己的前途,她自己知道怎么選!” 踏冰低頭看了看自己手,堅定道:“主子沒有拋棄我。” “當(dāng)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突然一個人從后面沖過來,粗魯?shù)淖еけ念^發(fā),她一絲不茍的道髻被那人弄得松松垮垮。那人抓著踏冰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往劍爐下方的烈焰按去。 踏冰用力抓著木劍,指骨已經(jīng)泛白,“我不知道主人去了什么地方,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知道?!本驮谶@時,踏冰突然將手中的木劍插進(jìn)那人的腳背扎去。那人不察,竟是被踏冰用木劍將腳背扎了個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