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侃暈丈母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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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市里總部這邊,所有職能部門的建立,其實都是為了將來生產(chǎn)規(guī)模的擴大,提前招攬人才,訓練經(jīng)驗。逐漸成熟之后,開始對外承接部分調研、廣告策劃和代工業(yè)務,盡量保證收支平衡。鑄造分廠拿不下來,作用和效益并不十分明顯,不賠錢就不錯。 在公司辦公業(yè)務不飽滿的情況下,劉萬程就讓吳曉波領著這些人,搞全市,全省,乃至全國、全球的企業(yè)情報搜集和調研工作,積累資料。好多成功的運營公司,做方案快速而準確,靠的就是情報和資料的積累。而新公司缺乏的正是這種積累,遇到問題才想到去找資料,那就來不及了。 還有,對公司員工的禮儀訓練也不能停。 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禮儀訓練,公司員工的儀容儀表,談吐舉止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穿越前,他只是從電視上看到過這種禮儀訓練,沒覺得怎樣。一次和別人吃飯,認識了孫萍。跟孫萍一談,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忽然靈機一動,就把孫萍給請到公司里來了。沒想到,作用這么大。 以后,公司再進新人,第一件事,就是進行禮儀訓練。 接著他就想到,抽空還得和徐潔、徐艷這姐倆說說,哄著她們也去參加訓練。 這禮儀看似簡單,其實一旦學會了,熟練掌握,形成習慣,大家閨秀的氣質就出來了。 徐潔姐倆出身貧寒,雖然長的一個賽過一個,但平時養(yǎng)成的壞毛病和壞習慣的確不少。不加訓練,穿的再好,遠處一看,還是倆土包子。 可你要跟這姐倆說這個,她們不見得懂,弄不好誤會了,以為他嫌她們難看,沒準兒還得挨頓數(shù)落。 怎么把這姐倆哄到孫萍那里去呢?這還真是個傷腦筋的問題。 哎,對了,吳曉波鬼主意多,可以先和他商量商量。這一擔挑意見統(tǒng)一了,形成統(tǒng)一戰(zhàn)線,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想到做到,劉萬程立刻就去找吳曉波。 萬萬沒有料到,吳曉波居然和他唱反調! 這小子一臉得意:“說實在的,我還就喜歡徐艷現(xiàn)在這個樣子??吹剿乙幌伦泳湍芟肫鹉昵鄷r代的那些事情,心里那個酸爽,跟你都沒法形容!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最好是原汁原味,一輩子不要改變才好!哎你知道我當初為什么在車間里摸徐潔后背一下嗎?根本就沒想sao擾她,她當時站在那里的那個樣子,簡直跟徐艷一模一樣!我當時就迷糊了,把她當徐艷了。這事兒我跟誰都沒法解釋,讓你能冤枉我一輩子!劉萬程我告你說,我到現(xiàn)在我都恨你!” 劉萬程這個氣:“你這就叫標準犯賤你知道嗎?美丑不分,香臭不分!” 吳曉波就一臉賤笑:“哥們兒樂意!” 氣的劉萬程指著他罵:“賤,賤人!”說罷撒腿就跑,看都不想再看吳曉波那個賤相一眼了。 吳曉波這個賤人是指望不上了,干脆,還是去找孫萍,看她有什么辦法,能把這姐倆給騙來學禮儀? 推開孫萍辦公室的門,里面沒人。他就問和孫萍隔壁的公關部經(jīng)理,孫經(jīng)理去哪兒了? 公關經(jīng)理說:“孫經(jīng)理讓董事長給找去了,我看著去大會議室了?!?/br> 劉萬程就納悶,徐潔找孫萍干什么?就往大會議室里走。 推開門,劉萬程就傻了。徐潔、徐艷都在這兒,都換了健美服,體型畢露,隨著孫萍喊著的節(jié)拍,在練形體呢。 劉萬程在門口看半天,悄悄關了會議室的門,躲到外面樓梯間里,終于忍不住,捂著嘴笑出聲來。 吳曉波,這回我再叫你喜歡原汁原味,這回你的原汁原味徹底沒了,還不是我弄的,是人家主動要求沒的,哈哈! 正美著呢,會議室里一段形體cao結束了,徐潔就在門口喊:“萬程,劉萬程!” 劉萬程趕緊出來,看著老婆眉花眼笑。小丫頭就是懂事,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不用我說,自己就想到了。 徐潔看見他就說:“剛才看著是你,你跑樓梯間里干啥,又躲著抽煙去了是不是?” 劉萬程急忙擺手:“不是,我躲著樂會兒?!?/br> 徐潔就奇怪:“有啥好樂的?” 劉萬程沒法說,就岔開話題問:“你們姐倆啥時候開始跑這兒來的?” 徐潔老實說:“今天才來。原先我們不知道公司里有禮儀老師。徐艷今天來會議室才看見孫老師,一問才知道,她就拉著我來了。其實我不想來?!?/br> 劉萬程趕緊說:“來了就對了。這個人啊,尤其是女人,平時走路坐姿習慣不對,很容易引起身體內(nèi)部骨骼畸形發(fā)展,影響整體形體美。所以,有老師教著把壞習慣改過來,是非常必要的?!?/br> 徐潔說:“孫老師也這么說。這個我不懂,我姐原先接觸過,所以知道孫老師在教禮儀,就帶我來了?!?/br> 就狐疑地看劉萬程:“你怎么知道這個?” 劉萬程說:“當然也是孫經(jīng)理教的啦?!?/br> 兩個人說著話進會議室,正碰上徐艷冷冷看著他們,劉萬程就笑著打招呼。 徐艷卻說:“劉萬程,你平時說話教育人,都是一套一套的,這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不靈啦?誰說禮儀訓練只對女人重要,對男人就不重要嗎?”就回頭看孫萍,“男人女人一樣重要,是不是孫老師?” 孫萍只是笑,并不插言。沒法插言,劉萬程是她老板,她總不能向著徐艷說。 徐艷就看徐潔:“董事長,劉總經(jīng)理是不是每天也應該參加一下訓練???你看他走路那個姿勢,往前一闖一闖的,難看死了!” 徐潔琢磨琢磨說:“姐,你說的很有道理哈?”就轉向劉萬程,“萬程,以后我們姐倆過來訓練,你也一起跟著來吧?” 得,作繭自縛了。劉萬程急忙擺手:“我工作忙,就不必了吧?” 徐潔就拉下臉來:“你忙什么你忙?我姐說的有道理,你必須過來!” 劉萬程眼珠一轉說:“那就成吧。不過,我覺得有個人更應該參加訓練,你看他跟個麻桿兒似的,走路那個樣子,比我難看多啦,”就問徐艷,“是不是姐?” 徐艷就點點頭說:“我怎么把他給忘了?” 去會議桌上拿起手機撥號:“你給我到會議室來一趟!” 劉萬程這個樂啊,活該,賤人!我叫你小子不幫我! 劉萬程也不敢有任何動作。他甚至都不敢向趙杰去打聽,怕趙杰萬一向銀行漏了,銀行方面知道了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麻煩就大了。 這種等待是最煎熬的,關鍵劉萬程還沒有多少事做。 前世做技術科長的時候,他就知道,上級最好不要具體干預下級的具體工作,否則將會影響人家的工作思路,打亂人家的正常思維。 就算你比人家內(nèi)行,這種事情最好也不要去做。因為并不是你在從事那項具體工作,你就是再內(nèi)行,也不如人家了解具體情況,做出的具體指示往往不靜確,甚至完全錯誤,干擾到人家的正常工作。你只是把你想要的結果對人家講清楚就好了。 前世的劉萬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干擾他的工作。所以,今世做為公司總經(jīng)理的劉萬程,就給自己立下了規(guī)矩,不具體干預下屬的工作。 他只從各種數(shù)據(jù)報表上,看下屬的工作效果。比如廢品率、產(chǎn)出率、凈利潤率等等報表。就是這些報表,也要由人力部提前進行分析,得出結論之后,他才會再核對一遍。 他注重的是數(shù)據(jù),而不是人為的個人喜好。 可不能去下邊摻和,除了找趙杰那幫人喝酒打牌,其他也就沒什么好做了。 心內(nèi)焦急的時候,和別人喝酒打牌聊天,是最容易暴露內(nèi)心想法的時候。所以,不是別人找他,實在推脫不過去,他還不能隨便出去鬼混。 這個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辦公室里呆著,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但越是這樣,心內(nèi)就越煎熬。 度日如年的在辦公室里待了一個星期,他有點撐不住了,必須得找點事做,不然他會沉不住氣,說不定就會做出點什么蠢事來,把自己并沒有想放棄鑄造分廠的真實想法,暴露給銀行。 干點什么好呢?他就琢磨,要不,帶著徐潔出去走走?他曾經(jīng)答應過徐潔,有時間要帶她走遍國內(nèi)的風景名勝的。 可自己前腳走了,后腳銀行突然拖不住了找他怎么辦?只要銀行找他,這事兒十有八九就要成,他必須立刻做出反應,布置下一步工作,不在家里,通過電話指揮,很容易出錯誤。 出門旅游并不合適。考慮再三,他還是沒敢和徐潔出去。 正沒事可干,徐老頭就給他找事來了。偷跑出去喝酒,喝醉了隨便在外面貓個地方就睡了。結果被秋風一吹,人差點完了。幸虧半夜被巡邏的民警發(fā)現(xiàn),給送醫(yī)院里去了。 嗯,這回他有事干了。倒不是要去醫(yī)院伺候徐老頭。人家有倆寶貝閨女,基本不用他插手。再說老頭就是凍了一下,有點感冒,暖和過來就好了。沒在醫(yī)院里住夠一個星期,就出院回家了。 劉萬程的有事干,是想著收拾徐老頭。這主兒住院都不耽誤喝酒,再不管管,小命就保不住了。 可徐潔、徐艷這倆活寶在家里呆著,他插不上手啊。劉萬程多少的對老頭嚴厲點,,姐倆立刻合起伙來,對劉萬程嚴厲討伐。 姐倆雖然嘴上說恨她們爹年青時候不管她們,心里卻下不了狠心。老頭一鬧,心一軟,就給點酒喝。這個樣子鬧下去,老頭這酒到死都戒不了! 想把老頭給整治過來,就得先把他這倆閨女給哄出去,哄的遠一點,一時半會兒回不來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