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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琉璃:“……”要是都這樣,我還混什么? “可能是婢妾肚子里的小格格特別嬌氣,婢妾才不嬌氣呢!”她皺了皺鼻頭,一臉苦惱又喜愛地看著自己 的肚子。 四爺:“……你怎么就能肯定是個小格格?” 宋琉璃楞了一下,對哦,這怎么說?不管是后世還是現(xiàn)在,好像都沒有能肯定自己懷男還是懷女的吧? 她總不能說自個兒成了四爺府的宋格格,宋格格命中不就還剩一個女兒嗎? 想了想,宋琉璃帶著幾分赧然道:“那要是小阿哥,肯定不好意思這么嬌氣的呀!” 四爺:“……”孩子還沒出生,他突然就已經(jīng)想好了要怎么打孩子了。 “爺喝了多少酒???聞著酒氣好重,您可喝醒酒湯了?晚膳吃過了嗎?要是不用晚膳空腹喝酒會傷胃的呢!”宋琉璃也不管四爺在想什么,雖然嗓音哭過還有幾分沙啞,可那小嗓音里的歡喜是遮掩不住的,嘰嘰喳喳就開始認(rèn)真關(guān)心起四爺來。 四爺心底更妥帖了幾分:“你這是又餓了?” “小格格說她想陪阿瑪再吃點?!彼瘟鹆Ыz毫不覺得害羞,“這些時日婢妾想爺想得吃不下睡不好,所以肚子才不見鼓,爺一來婢妾就覺得餓了,定是小格格想陪阿瑪用膳!” 茯苓低著頭,臉色有些向木蓮靠攏的趨勢。 她心里想著,可拉倒吧,每天不睡夠五個時辰不起,一個多時辰前剛用了兩大碗米飯的不是她們格格嗎? 頂著那張日漸圓潤的臉蛋兒,格格怎么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呢? 果然主子就是主子!要她絕沒有那個臉。 作者有話要說:小宋:宋格格只剩下一個閨女可以生了啊! 四爺:胡說,宋側(cè)福晉還有的是崽可生! 小宋:聽起來宋側(cè)福晉怎么有點像豬呢?那還是不要了…… 四爺:…… 第42章 四爺并不覺得宋琉璃夸張, 聽完了她滿帶依戀的話, 也許是老(喝多)眼昏花,他摸著宋琉璃的臉龐, 只感覺……嗯, 這小狐貍確實是瘦了些。 這叫他忍不住開始心疼, 其實從前頭宋琉璃的倔強里, 四爺就知道她會是個好額娘。他雖然不喜后宅女子對自個兒的頂撞, 可潛意識里到底對宋琉璃更看重了幾分。 得知她因為自己不來就吃不下睡不好, 孩子都顧不得……四爺怎么能不憐惜呢? 當(dāng)然, 他是不肯承認(rèn)自個兒心疼宋琉璃的,可他心疼還未出生的子嗣啊。 “蘇培盛,叫外院上些你宋格格喜歡的膳食,再來一盅燕窩。”吩咐完他才像記起什么似的, “對了,外院不是有些血燕嗎?都拿到蘭柏軒來?!?/br> 說完他捏了捏宋琉璃的臉蛋兒:“以后每日都給爺好好用膳,不許餓著爺?shù)摹「窀? 燕窩吃完了跟蘇培盛說,叫他再給你送?!?/br> 宋琉璃乖乖點頭, 眼神里充滿了感激和歡喜:“謝謝爺賞賜, 爺對婢妾真好!” 蘇培盛:“……”瞧瞧!那還沒見影兒的小格格哪是狐貍精,這才是個妖精?。?/br> 他先前對宋琉璃的那點子氣早就不知飛哪兒去了, 恭敬應(yīng)聲后出門的功夫他還在想。 以后這蘭柏軒啊……好日子長著呢,以后不管發(fā)生什么,他還真就別再大驚小怪了, 恭敬伺候著就是! 等二人用完了膳,四爺又想起自己來時的氣勢洶洶,看著宋琉璃坐在軟榻上乖巧地喝著金銀花茶,他突然有些不自在。 “你早點歇著,爺……” 宋琉璃趕緊放下茶盞,也不顧奴才們都還在就勾住了四爺?shù)氖种福骸盃斢忠吡藛幔可洗螤斪吡?,婢妾一夜都沒睡好……” 四爺板著臉拍了拍她的腦袋:“爺……就是說先去洗漱,你也不許耽擱了,去洗漱吧?!?/br> 說完他心里還頗有幾分無奈,這小狐貍太粘人了也叫人放心不下,他也是很忙的,總有顧不到的時候,且得叫人更精心著些才是。 這般想著,去洗漱的時候,他唇角還一直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笑,倒是叫蘇培盛暗地里又嘖了幾聲。 相反宋琉璃坐在浴桶里,面上卻沒什么表情 ,她眼睛上還蓋著熱帕子,看著像是有些疲憊。 “格格,您今日……要小心著些,畢竟還沒過三個月呢?!避蜍呒t著臉一邊給她倒熱水一邊小聲叮嚀。 宋琉璃唇角勾了勾:“想太多了你,給我揉揉脖頸,剛才仰頭太久,酸?!?/br> 四爺不是自詡規(guī)矩人?這種時候憋死自己他也不會做什么,留下四爺她自是有目的的。 茯苓觸上那溫軟滑膩的肌膚,也不知是因為剛才的話還是怎么,臉色只更紅了幾分,也不知到底是誰在沐浴。 宋琉璃躺到床上時,四爺已經(jīng)在里側(cè)端端正正閉目睡著了一般,那手都規(guī)矩疊放在腹部,像是她們在宮里學(xué)規(guī)矩時嬤嬤示范過的動作一樣標(biāo)準(zhǔn)。 宋琉璃挑了挑眉,眼神帶著絲哂笑,故意放緩了動作,掀開自個兒的被子跟個小烏龜一樣慢慢往里鉆。 四爺喝了酒,那心緒本就比往常更起伏了幾分,耳中聽著窸窸窣窣的動靜,不遠處桂花的暖香一個勁兒往他鼻子里鉆。 他腦海中忍不住就開始浮現(xiàn)出那香氣下的好皮子與他糾纏在一起時的妖嬈,當(dāng)即腹下就有些發(fā)緊。 偏偏那小狐貍還不自知,輕哼著嘟囔幾句,似是嫌棄枕頭太硬了,轉(zhuǎn)過來轉(zhuǎn)過去,也不是很快,倒像是蝸牛一樣小心翼翼地樣子,直擾的他身上熱氣橫生,再繃不住自己的端正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