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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全國三連霸冠軍隊伍的隊長,幸村精市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不單是他,立海大網(wǎng)球部的所有正選幾乎都受到了邀請。 這對所有網(wǎng)球選手來說都是不可多得的機會和榮譽,幸村精市不可能不去。 木之本鳶當然也能理解他,就是,忽然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幸村精市了,他覺得有點寂寞。 “訓(xùn)練時大概率會沒收手機,我可能沒辦法與你保持聯(lián)系。”臨行前,幸村精市溫聲對木之本鳶道。 “哦。”木之本鳶低落地應(yīng)了一聲。 “所以,如果聯(lián)系不到我,千萬不要著急,知道嗎?”幸村精市捏了捏他的鼻尖。 “嗯。”木之本鳶乖乖點頭。 見他這么乖,幸村精市忽然有點心疼,忍不住把木之本鳶抱在懷里,輕輕拍了拍他的背,“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吃飯,好好睡覺,每天多喝水,不可以熬夜打游戲,別去危險的地方?!?/br> “如果遇到麻煩,記得告訴你舅舅和月城哥,聯(lián)系錐生君過來幫忙也可以。” 越說越擔(dān)心小鳶會在他不在的時候出狀況,幸村精市一時間就有點收不住了,忍不住絮絮叨叨。 “噗嗤,”難得見他這么嘮叨,木之本鳶好笑地蹭了蹭他的肩膀,“你當我是幼兒園的小朋友嗎?我可是很厲害的好吧?” “還有,我們兩個之中,明顯是你遇到奇怪事情的幾率更大吧?如果遇到危險,阿市你千萬記得及時與我聯(lián)系,千萬別自己逞強?!?/br> 越說越擔(dān)心幸村精市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又被坑,到最后,木之本鳶甚至忍不住問他,“你們訓(xùn)練營還招志愿者嗎?洗衣服做飯我都可以的!” “不可以哦,這次志愿者都是內(nèi)招的,名額早就滿了?!毙掖寰腥嗔巳嗨哪X袋。 木之本鳶立刻又蔫了,被幸村精市好一通安撫才勉強打起精神。 幸村精市去集訓(xùn)后,果然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音訊。 日本這一年的冬天來得很早。 下第一場雪的那天,木之本鳶做了一個夢。 在夢中,他看到了有一陣子沒見的幸村精市。 剛開心地想要去找阿市要抱抱,木之本鳶就看到幸村精市身后現(xiàn)出一位身著黑色禮裙,有著長長粉色頭發(fā)的丸子頭少女。 看到粉色丸子頭少女的第一眼,木之本鳶的心就沉了下去。 因為這個畫面,實在是與阿市被森村蘭綁走時的那個夢太像了。 果然,沒過多久,那粉色丸子頭的少女就掐著幸村精市的下巴,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 木之本鳶氣得眼睛都紅了,大叫了一聲“阿市”! 幸村精市卻并沒有看他,很快攬著粉色丸子頭,消失在重重迷霧之后。 “可惡!”從夢中驚醒后,木之本鳶重重捶了下床,然后開始給幸村精市打電話。 毫無意外地,幸村精市并沒有接電話。 木之本鳶又立刻給跡部景吾打電話,他知道小景也去參加了U17。 與幸村精市不同,身為跡部家的繼承人,即使參加集訓(xùn),已經(jīng)開始幫忙處理跡部財團事務(wù)的小景也還是會有專門處理工作的手機時刻待命。 木之本鳶打的就是小景工作用的手機。 然而小景的電話也沒有接通。 木之本鳶的心頓時沉了下去。 他很快又撥了地場衛(wèi)的電話——如果他沒猜錯,夢中那個粉色丸子頭的少女應(yīng)該就是長大版的小小兔。 雖然不知道那孩子為什么忽然長大了,額頭上還多了個黑色的月牙,但既然地場衛(wèi)是她的監(jiān)護人,找他準沒錯。 然而地場衛(wèi)也不接電話。 木之本鳶:…… 一個不接電話,可能只是巧合。 兩個不接電話,也可能是有事。 但三個人都有事不接電話,這樣的概率能有多大? 反正木之本鳶是覺得很不對勁。 心中有了想法后,木之本鳶很快又打電話給住在東京的外祖父,電話也沒有接通。 不好的預(yù)感越發(fā)明顯,木之本鳶立刻翻出通訊錄,給所有住在東京的朋友挨個打了電話。 結(jié)果卻是——那么多人中,竟然沒有一個人接通電話。 ——東京出事了! 腦海中冒出這個想法的瞬間,木之本鳶立刻從床上跳了起來,火速穿好衣服,想要去東京看看。 急匆匆跑到樓下時,木之本桃矢卻立刻攔住了他。 “今天不許出門?!蹦局咎沂妇痈吲R下地對他道,眼中滿是認真,嚴肅得要命。 “舅舅,你知道的對不對,東京那邊出事了!”木之本鳶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抓住木之本桃矢的衣袖。 見他急得眼眶都紅了,木之本桃矢當然知道,他是在擔(dān)心東京的親人朋友以及幸村精市,但,“那邊的事,你根本解決不了?!?/br> “這幾天好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保護好自己,好嗎?”木之本桃矢難得用這么溫和的語氣跟他說話。 月城雪兔也一臉擔(dān)憂地看著木之本鳶,這一次顯然站在木之本桃矢一邊。 發(fā)覺他們這次態(tài)度格外堅決,木之本鳶心中越發(fā)肯定,東京一定出了大事! 但,和舅舅雪兔哥正面剛肯定不行,所以最后,木之本鳶只假裝不高興地發(fā)了會兒脾氣,然后就準備回房間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