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怎么沒有座位?
書迷正在閱讀:我在清朝做直播、十四阿哥是團(tuán)寵[清穿]、情仙問天劍、我的夫君是傅恒(清穿)、重生我不是影后、豫親王舒爽日常[清穿]、繼后[清穿]、九轉(zhuǎn)雷神訣、[綜]名士首領(lǐng)、玄天縱歌
實(shí)際上,這是慕儒這個月第四次碰見游米糧了。 自九滿倉和落繹二人大婚那天,身為九滿倉先生的游米糧前來參宴時看到他盯了好久,慕儒生怕自己被她認(rèn)了出來。 他躲在家里整整兩個多月才小心地重新出門。 誰知這之后出門,十回里就有七八回能碰見游米糧! 不論他是在城西區(qū)百家言買書也好,在餛飩攤吃餛飩也罷,就連在胭脂鋪買胭脂,都能“好巧啊,慕娘子,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好有緣”地撞見這人。 穿著一身男裝買胭脂的他整個人都僵硬了。 沒錯,慕娘子。 當(dāng)初九滿倉在百家言狠狠批評了一番那幫閑著看書不買書的人,后來她做了掌柜游米糧的學(xué)生和百家言的半個老板后,自己就也天天待在百家言坐著專座看書不花錢。 再后來等她忙著上學(xué)和做生意以后,慕儒就替上了九滿倉的位置。 他托了九滿倉說上一聲,便時而會以九家人的身份,穿著一身書生女裝去書店看免費(fèi)書,有時候也會買回來看。 看書,自然得挑城東區(qū)那家最大的百家言。 那掌柜對他很是好奇,兩人聊起來,便彼此也發(fā)現(xiàn)對方學(xué)識淵博,有時候有了分歧辯論起來竟然也喜歡上那種爭鋒相對,棋逢對手的感覺。 但是沒想到會在九滿倉大婚之時,身為九家先家主侍兒的慕儒被認(rèn)了出來。 從那以后,只要出門,慕儒便是躲著游掌柜,也會被她發(fā)現(xiàn),被陰陽怪氣地叫著當(dāng)初的稱呼“慕娘子”,那盯著他的目光有時候也灼熱得讓他分不清是在探究還是殷勤,只覺頭皮發(fā)麻。 原先天南地北五花八門地聊得愉悅而火熱,如今只剩尷尬。 男女有別且不說,明明是摯友,但是到頭來包括性別姓名和身份全是假的。 …… 落繹翻看著自己的話本,時不時抬頭看一眼那邊兩個氣氛有點(diǎn)奇怪的人。 突然有點(diǎn)想念小寶寶。 他抱了一摞書坐在了九滿倉的專屬座位,書肆跑堂給他端上羊奶和水果零食。 店里其他客人…… 有書生“掌柜的,我們怎么沒有坐下來的座位呀?” 正小聲跟慕儒安利最近自己看中的新書的游米糧抬頭“那位是百家言股份持有人,您想坐下來舒服地看書,出門右拐三引有百家言閱覽閣?!?/br> 書生看了看那名坐在那里舒舒服服一邊吃意德坊糕點(diǎn)一邊看《歡喜情債》的絕色女子,縮了縮腦袋。 那家閱覽閣她當(dāng)然知道,一個月五兩銀子,一年年費(fèi)五十兩銀子,軟沙發(fā),茶水零食免費(fèi),還紙筆做筆記。 那都是有錢書生去消遣享受的地方。 她哪里花得起。 落繹端起羊奶,朝跑堂示意。 那跑堂紅著臉湊過去“您有什么吩咐?” 就聽落繹小聲問她“這個是九家主用的杯子嗎?” 跑堂一笑“怎么會呢。我們給您的肯定是另外的杯子呀?!?/br> 就見落繹一臉失望“哦?!?/br> 復(fù)又問道“那可以用她的杯子給我裝羊奶喝嗎?” 跑堂“……很抱歉,不可以?!?/br>